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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他们到了那个地方,她已经见识过了去那儿的危险,而这一次他竟然单枪匹马的再一次去到了那儿,经过了上一次,那些穷凶极恶的人早已有了准备,只怕这一次要比上一次更危险万分。
夜深露浓,露水慢慢的透进了她的软底的棉布拖鞋,踩在铁门外细碎漂亮的石子路上,不知不觉脚底已经变得冷得骇人,那种冰冷的湿气从鞋底透进了她的四肢百骸里,穆迟咬着唇跺了一下快要麻掉的小脚丫,来来回回的走着。
他说快回来了,她就相信。
如同有了心灵感应一般的,她知道他正在朝这儿开着车,远离所有危险,穿跃所有阻拦,正在往她在的地方回来。
她看着远方,黑暗夜色吞没了一切,慢慢的有亮光的出现,开始越来越强,晃着她的眼睛有一些快要睁不开了,车了开得很快到了她面前不到五米的地方稳稳的停了下来。
一道墨色的健硕挺拔的身影下了车,他的头低垂着,借着车灯的光线可以清楚的看到了猩红的血从头侧渗出来,刺目的殷红的一片覆盖了整个额头和侧脸,正在顺着锋利的脸部弧线淌到了下那桀骜不驯的方正下巴,再然后一滴滴掉落在地上,在细碎的石子路上开出了一朵朵血色玫瑰。
回来就好了,他能回来就好了。
穆迟的脚似乎快要迈不动了,或者是看到这样受了伤的他让她不知所措,她试图挪动自己的脚步却发现两只脚上如同绑上了沉重的锁链一般。
他开着车回来时,远远的就看到了她在那儿,黑色的披风衬着她清透脱俗无比美丽的小脸,如同夜的女神般圣洁又高傲的站在那儿,看到他下车时他捕捉到了她眼底的柔软与感动。
如果真有的一天,她的记忆会被重新放进她的脑海里,那她是不是会忘记现在他们的一切,还是会刻得呢?
这一刻显得悲哀却又甜蜜。
或许他们之间的结局早就注定了,他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拖延结局到来的时候而已,但是如果可以他想要拖一辈子,直到她死亡为止。
他想要死在她的后面,为她办理好一切的事情,换好衣服枕好她的发然后亲自送着她到另一个天堂之后,他才能去死,他不放心别人来做这些事情的,所以一路上再多人的追杀他都躲过去了。
两个人在慢慢的靠近着,其实是那道优雅却又桀骜的身影正向她靠近着。
穆迟在夜风中伸出了两条纤长的手臂,迎接着他的王者归来。
是的,这个男人,就是在受伤的时候也骄傲得如同王者般不眀弯下他的腰。
只是几米的距离,他的染了血的眼底看着那抹纤细柔美的身影,目光就这样定住不动,当看到她伸出了手臂的时候,墨色的瞳孔倏然紧缩着,他的整个视野里只容得下她一个人的存在,薄唇紧抿的一步步向前走来。
他的手上也沾上了一丝的血腥,走到了她的面前时握住她的手慢慢的攥紧着,接着似乎带着焚天灭地般的情愫狠狠地用力一拉拽到自己的怀里,那柔软的身体踉跄了一下,双手伸进了风衣里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腰,现他抬眸对视着。
“想我想得睡不着了嗯?”他的眸色清冷却又火热,如同月光之下的深邃寒冽的清潭一般凝视着她的眼,一直看进了她的心里去,而那有些浊重的呼吸里仿佛都带了血腥的味道。
刚刚一定很惨烈的,因为他的眼底里似乎还有没有退去的凛冽的杀气。
“嗯,想你了……”她柔美的声音在夜色里缓缓的响起,轻柔的却有滴水穿石般的力量。
一丝被感动的流光穿过了他向来冷清的眸子,瞬间他的整个人变得柔软起来,连身上的血腥的红都变得了热情的花朵。
他这个傻瓜?值得吗?这么做值得吗?
“你喜欢就值得……”她没有问出口,而他已经看穿了她的心,回答了她心里的疑问。
眼泪在眼眶里流转着,她仰起了头不让眼泪落下来,用尽所有的力气踮起脚尖猛的吻上了他那涔薄的嘴唇。
其实他的唇是冷的,是那种跟他的性情一样凉薄的清冷,可是当他说出了这句话的时候,那种带着致命的吸引力看着她,低低哑哑的嗓音看似无所谓的吐出让她心痛又感动的话时,穆迟已经觉得她再也无法听得下去,再听下去她会开始崩溃的哭泣,所以用尽自己所有的勇气与热情吻住了他的唇。
在后面站满了一排保镖还有佣人的情况下,主动去亲吻一个男人,这是她一生做过的最大胆的事情了,可是她今天就是想做,不用考虑后果,不用想其他的事情,只是想要吻住这个男人的唇。
所有的人都识想的快速消失了,刚刚都在等消息,人回来了在家门口了,是安全的所以他们也可以都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了。
聂唯昂长挺拔的身体猛然的被震动了……
那是那么清晰的感觉,她如同花瓣般的嘴唇上那种无以复加的柔软与芳香。
他的眸子里的所有的猩红色开始紧绷着,在紧绷到了极致的時候开始慢慢的消退,倏然的化成了铭心刻骨的爱恋与怜惜,原来她主动靠近他的时候是这样美好的感觉。
他失控得不禁浑身颤抖着,一双大掌温柔却又霸道的收紧了她纤细的腰肢狠狠揉在了他的怀里低下了头,用最可怕的力量狠狠的吞噬着她的美丽。
“唔……我们先进去吧……”几乎快要喘不上气了,穆迟抵着他的胸膛,她的嘴里尝到了他的血,跟他的人一样带着冷清的薄荷香。
更深露重,她真的不适合在这儿多站着,聂唯牵着她的手走进了屋子里。
一身的血腥味道,他应该先洗个澡的。
卧室里,一件一件的衣服脱了下来,健硕的绝好身材跃然进入了她的眼底。
身上倒是没有受了什么致命的伤,深麦色的皮肤上透着几处看起来触目惊心的青紫色,看来是撞击时所造成的。
她为他放了一整缸的热水,聂唯泡着热水里,任由着她小心冀冀的拿着一条白色的小毛巾一点点的擦去他额头的血渍。
“不要去冒这样的险,我需要的是你一直都在。”看着雪白的毛巾染上了红红的血,看着额头那道绽裂开了的伤口,她心痛得不行。
“ 没有人能杀死我的……”除了你,他在心里低低的说着。
如果一个女人连她喜欢吃的东西都不能给她,那他还算什么样的男人呢?娶她做什么?突然之间聂唯想起了父亲的那句话,他说如果让一个女人皱一下眉头,都是这个男人没本事。
不过一般薯条而已,就算她想要吃天上的蟠桃,他都要想办法去给她弄一颗下来,更何况只是一盘炸薯条呢?
低低的叹了一口气,男人如此自信是不是件好事情呢?
室内的灯氤氲着湿热的水气,她刚刚已经脱下了披风还有长袍,只穿着薄薄的长睡裙,坐在浴缸的边沿上早已经浸湿了,贴在了她完美的身体线条上。
男人的视线慢慢的从她饱满的额头开始往下,看着她闪着流光溢彩的如同宝石般的眼睛,再往下挺翘的小鼻尖下是她柔软的唇,可以盛得下一汪清水的精致锁骨,再到完美的丰盈,他的目光开始变得灼热,呼吸也变得浓重起来。
“一起……”他的声音如同催眠般的发出了邀请,眼神在示意她该做的事情。
自从怀孕以后,他变得小心冀冀,而且也相当的克制,只是今晚这样的气氛让她自己也有些受不了的动了情。
她有点娇羞的背过了身去,解开了睡裙的带子,长长的裙子缓缓的滑落在了她的脚边,她光着小脚慢慢的转了过来,在男人惊艳的目光中踏进了浴缸里。
空气之中飘着他的薄荷香皂的味道,向来冷清的薄荷味在这个时候竟然是这么的甜腻,腻得化都化不开了,浴室里只有男人满足的喟叹。
如果可以,他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儿,这样就好了,这已经是最美的一天……
今天还有一章,大概是在下午五点钟的时候更上,么么哒。
☆、第132章 谁征服谁?
保镖从来没有试过厨房里汇报事情的,因为他们会觉得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但是聂少下厨房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但是还是发生了,真是活久了什么都见得着。
聂少昨天连医生都没有叫,看来也没什么大碍了,一大早的就已经来到了厨房里,那双最适合拿枪的双手此时正在挑着马铃薯。
从刀架子上拿下了一把刀,优雅的削起了马铃薯皮。
“现在西区的人正在四处打听,他们想要知道少夫人的下落。”保镖说完了最新的动静之后,安静的站在了一旁。
他一直保护得很好,从来都没有让穆迟的任何一张照片流露出去,她的身体更加是防得滴水不漏,那些人一定是找了那个厨师,厨师告诉他们他有了妻子只是来学做薯条讨妻子欢心的,所以那群疯狗就不要命的开始四处想要乱吠,想要开始咬人了吗?
不过任何的事情都不能掉以轻心了,因为是她。
这一段她有了宝宝,倒是很乖的在家里休息,也不吵着去学校了,更是甚少去商场之类的,刚刚好趁着她休息的这段时间里,他要把那些人都消灭得干干净净的。
本来他有了一个孩子,这对他来说是上天的一个恩赐,所以他并没有想要大开杀戒的,甚至那天独自一人去也就是想要告诉对方他只是要去餐厅而已,但是这样的举动对方都不能明白甚至动了穆迟的念头,那么他就根本不用再忍,凡是对她动了不好的念头的人都应该杀无赦。
那间餐厅就算是他送她的小礼物吧,反正她挺喜欢那儿做的食物的。
很快的,一个马铃薯被他削干净了皮,一整条的没有断掉一点点的皮完整的落在了垃圾桶里。
起来时,他已经不在身边了,壁炉里的火依旧没有停过的,松木发出的淡淡香味染上了地毯,被子,还有她的每一根头发,闻起来很清新。
她披上了晨褛蹑手蹑脚的下了楼,他应该是没出去的。
“他呢?”也不在书房里,难道去跑步了?可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那两个保镖现在正站在门外呢,应该也不是。
“聂少在厨房。”保镖墨镜后的目光落在了厨房的方向,穆迟慢慢的走了过去。
他真的在炸薯条。
那种无法言喻的甜蜜从她的嘴角绽放开来之后,充盈了她身体里的每一处的细胞,在靠近他时都觉得这几米之间是一种幸福的距离。
晨光里的男人衬衫开了两个扣子,袖子解开了袖扣往下卷起了三指宽的高度,刚刚好露出了精壮结实的小臂,厨房里所有的人都不在了,只有他。空气响着热热的油锅里一条条手指粗的手工切好的完美薯条放下去时那滋滋滋的声音。
她喜欢他这个样子,他在拿着枪气场全开的时候非常的帅,带着致命的*,而这个时候却是成熟的,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了一种成熟男人的味道。
宽得不可思议的肩膀给了她最大的安全感,轻轻的往前走去,背对着她的男人嘴角开始慢慢的往上,勾出了最好看的弧度。
“这是想要让我一直表扬你吗?”双臂如同柔软的藤蔓般的卷上了他劲瘦的腰,小脸满足的贴着他的背,嗅着他身上散发开来的在成熟男人的气息。
“胡闹,你先去外面等着……”油温很高,他怕溅到她了。
“不要……”她如同一只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