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遐儿紧紧搂着朗如焜的腰,得意地冲着韦野平做了一个鬼脸。
跳楼的已经不跳了,人们便陆续离开了。一会儿功夫,天台上就只剩下谈溦溦和韦野平了。
谈溦溦往刚才遐儿站立的方向走去,吓了韦野平一跳,急忙伸手拉她:“大嫂,你干什么?”
谈溦溦回头,冲他微笑:“野平,我再跟你强调一遍,不要叫我大嫂,你可以跟这里的人一样,叫我谈警官,也可以叫我的小名溦溦,我不是你的大嫂。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跳楼的,我只是想看看风景,其实这里看风景真的很不错,不信你来看。”
韦野平不好意思地松了手,想了想,也跟着谈溦溦走到了天台的边上。
“关于那个发夹的事……我已经听说了……”韦野平先开口,提起这件事,“那个东西是谁给你的?是不是上次杜奋来岛上的时候给你的?”
谈溦溦迎着风,默默地看着过处的大海,不说话。
“你……为什么不向焜哥解释,或者向他服个软,他也许就会原谅你的。毕竟那个东西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你又没用过,你现在也不是卧底了,不是吗?”韦野平说。
谈溦溦转过头看向韦野平:“我说我已经不做卧底了,你信不信?”
“信!”韦野平点头。
谈溦溦再问一遍:“真的?你真的相信?你信我不会再将朗如焜送进监狱里去吗?我可是一个警察,万一让我得到了龙联帮的重要信息,你信我不会交给警方吗?”
“……”韦野平张了张嘴,却没有再说了那个“信”字。
“你看,你也不相信的,何况是朗如焜?我和他这间……信任已经碎成渣儿了,无法修复了。就算我现在给他跪下,他也会以为我是在表演,没用的。”谈溦溦摇了摇头,目光再一次投向大海。
韦野平皱了一下眉,叹气道:“虽然这样说,可你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野平,我相信,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也许朗如焜有一天会真的喜欢上遐儿,新的爱情会让他豁达释然,或者遐儿见不得我这样一个人物留在岛上,于是我就可以离开了呢,你说是不是?呵呵……”谈溦溦想要故作轻松地笑两声,可是听起来却更像是苦笑。
韦野平没有说话,但是他心里却在想:有道理啊,焜哥其实并不讨厌遐儿,遐儿又年轻漂亮,说不定焜哥对谈溦溦失望了,就会把心思用在遐儿身上呢,到时候谈溦溦就有机会离开了……
这样一想,他也感觉到了希望,心情大好,上前扶了谈溦溦一下:“不管怎么样,还是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要在这里吹太久的海风,还是回去吧。”
“谢谢。”谈溦溦点了点头。
两个人下了天台,往楼下走去。走到四楼的时候,谈溦溦就听到楼下传来朗朗的声音,大声又急促。
她急忙奔向三楼,来到朗朗的房间,刚到门口,她就听到屋里传出朗朗的声音:“为什么要跟爸爸姓?我才不要改呢,我跟妈妈姓,我叫谈忆朗,我不改名字!”
然后,就听到朗如焜的声音:“自古儿子都要承继父亲的姓氏,你现在这个名字是妈妈取的,那时候爸爸不在嘛!现在你和爸爸在一起了,就要姓朗了,你是我们朗家的孩子,将来要继承朗家的家业,所以你一定要姓朗,知道了吗?”
“不知道!”朗朗顽强抵抗,“我不姓朗,我姓萧!我小名叫朗朗,可是我不姓朗!”
“所以才要改啊,要改成姓朗,跟爸爸姓……”这是周小玉的声音。
朗朗继续拒绝:“不要!我要跟妈妈姓!我不要改名字!”
“这件事可由不得你啊,姓是一定要改回来的,朗家的孩子必须要认祖归宗的,姓外姓怎么可以?”周小玉很少在朗朗面前如此强硬。
谈溦溦就在这时候走了进去,朗朗一看见她,急忙扑过来:“妈妈,他们要我改名字,他们说我不应该姓谈,应该改姓朗!”
谈溦溦冷冷地看了朗如焜和周小玉一眼,说:“他是朗家的孩子,也是我谈溦溦的孩子,是我十月怀胎孕育了他的血肉之躯,就凭这一点,他姓谈就没有错!”
“就是!是妈妈把我养大的,我要姓谈!”有妈妈撑腰,朗朗的语气更加强硬了。
“子随父姓,这是人伦天理!谁家的孩子不是妈妈生的?谁家的孩子不是跟爸爸姓?你这是在给朗朗灌输错误的观念!”周小玉在这样事上的立场很坚定,她对谈溦溦的言论也很不满,“再说了,朗朗将来要继承朗家的家产,所以他一定要认祖归宗!”
“你要是不提继承家产,改姓的事也许还有得商量。如果你们现在就打算把我儿子培养成一个黑帮家族的继承者,那对不起了!我只能告诉你们,他就是我儿子,跟你们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不会让他姓朗,也不会让他长大后成为了一个干尽坏事的黑帮大佬!”
“干尽坏事?”朗如焜一听这句话,眉头都拧在了一起,“你就是这样看我的?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坏事做绝的大坏蛋?”
“你以为呢?难道你觉得自己是一个慈善家吗?或者你一直当自己是一个企业家?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有益的事可以做!你可以成为一个实业家,你也可以成为一个金融家投资家,你甚至可以什么都不做,每天只是吃喝睡玩,这都不会伤害到别人!可是你偏不!你经营娱乐赌博业,毁人心智教人堕落!你贩毒走私,伤人害命破坏经济秩序!你贩卖军火,鼓动战争!如果你这样的人都不是坏人,那这个世界上还有坏人了吗?”
谈溦溦从来没有如此直接直白地指责朗如焜,这些话从她的嘴巴里说出来,一字一句都像利箭,扎在朗如焜的心上。
原来在她心里,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不折不扣的坏人!
朗如焜的心被扎得百孔千疮,他把目光移到朗朗的脸上,他看到朗朗一脸的疑惑,好像在问:“你真是这样的人吗?你是一个坏人?”
这个女人!她竟然当着儿子的面儿数落自己!还把自己说得如此不堪!她就是故意破坏自己在儿子心目中的形象!
朗如焜无可辩驳,无地自容。可是在儿子面前,他却必须要保持住自己的姿态。
他一步跨上前,站在谈溦溦的眼前,扬起手来,“啪”地打在了她的脸上:“你胡说!我不是坏人!我也有慈善基金,我也在帮助那些贫困的人们!”
谈溦溦被打得歪了一下头,捂着脸,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来:“伪善!”
朗朗见妈妈挨了打,扑上去抱住朗如焜的大腿,张口就咬下去!朗如焜把他扒开,抱起来,想跟他解释,他也不听,又咬在了朗如焜的肩膀上!
“好啦!闹够了没有!都给我消停一点儿!”周小玉恼了,拍着桌子,大吼一声。
谈溦溦和朗如焜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控了,不该在朗朗面前吵这些,于是两个人便安静下来。
周小玉让人把遐儿叫上来照顾朗朗,她对朗如焜和谈溦溦说:“你们跟我来!我有话要跟你们说!”
谈溦溦和朗如焜互相瞪了一眼,跟着周小玉,离开了朗朗的房间,下楼来到朗如焜的房间。
周小玉往沙发正位上一坐,指了指她左右手的位置,说:“你们都坐下来,我们今天就把事情说清楚。”
谈溦溦坐到了右边的沙发上,嘴里嘀咕着:“能说得清楚吗?除非放我们母子二人离开慕提岛,否则我和他之间清楚不了!”
朗如焜坐到她的对面,狠狠地盯着她:“你就那么想跟我分清楚是吗?我偏不如你的意!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慕提岛!我坐了五年监狱,你也应该尝到失去自由的滋味!”
“你坐牢是你活该!我凭什么要被你囚着?”谈溦溦站起来,向前倾着身体,冲着朗如焜吵嚷。
朗如焜刚坐下,也跳了起来,指着谈溦溦的鼻子:“我朗如焜做事,不必有理由!全凭我高兴!我高兴关你就关你,爱关多久就关多久!你有本事就逃!再逃还是一样被我抓回来!”
“别吵了!”场面再度失控,周小玉再一次拍桌镇压,“都不要吵了!安静地坐着!听我说话!”
两个人已经吵红了眼,彼此瞪着对方,都不肯先坐下来。
“都不肯坐是吗?那好啊!你们先打一架出出气好了!我来当裁判,谁输了先道歉!动手吧!”周小玉说着话,就拉着他们两个人,往门外走去。
谈溦溦毫不示弱,马上撸起袖子来:“打就打!谁怕谁!”
朗如焜却突然站住了,拉住周小玉,闷闷地说:“我不打女人!”
“也许这一回你是被女人打呢!怎么?不肯接招吗?怯场吗?那你就先低头认错!”谈溦溦站在门口,向朗如焜叫板。朗如焜被谈溦溦刺激到了,一甩手:“好啊!既然你这么不识趣,那我今天就破例,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朗先生,别把自己标榜得那么有风度,你打我也不止一次了,这一回应该轮到我打你了!”谈溦溦冷冷地讥嘲道。
朗如焜想起自己刚才还打了她一耳光,面色微赭。
两个人互相激出火气来,也不用周小主拉扯,一前一后往朗如焜的拳击训练室走去。
朗如焜先跳上了拳击台,冲着谈溦溦招了招手:“你不是会真功夫吗?我还没有真正领教过呢!来吧!你想比什么?我都奉陪!”
谈溦溦随即跳上台去,二话不说,直扑向朗如焜。
朗如焜还想着让她挑一种比试项目呢,柔道?拳击?格斗?没想到她直接扑上来,扳住他的肩膀就往地上摔,毫无章法可言。
“嘿!你这是什么打法?”朗如焜赶紧防御,握住她的手腕反拧。
谈溦溦敏捷得很,顺着他反拧的方向,踩着他的大腿,在他的腹部蹬了一脚,随即一拧身,就钻到了他的身后,用力往他的后背上踹了一脚。
朗如焜被踹得往前一扑,扑到了拳击台的围绳上。
谈溦溦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趁他还没有爬起来,又扑上去,想要从后面抱住他,把他摔在地上。
这一次,朗如焜可警惕了,她不按套路出招,他也只能胡成应对了。他听到身后有风声,也不急着爬起来,急忙往旁边一翻身,在谈溦溦扑进的时候,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臂,顺着她的扑势往前一带。
谈溦溦马上就控制不住自己,扑到围绳上。
朗如焜已经爬起来了,从背后扯住她的衣领,把她拽了起来。谈溦溦也不言语,身体还没站稳呢,闷声不响地回手就是一掌,往朗如焜的脖子上砍去。
朗如焜一偏头,躲了一下。这一掌没有砍中要害,却砍在了他的肩膀上,还挺疼!
朗如焜倒吸一口凉气:“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你不是警察吗?你没受过正规的格斗训练吗?怎么跟泼妇似的?”
“不是说比输赢吗?你管我什么打法!”其实谈溦溦有私心,不想在朗如焜面前展示她专业的格斗技能。倒不是担心朗如焜打不过她,下不了台,其实他们两个真正比起格斗或柔道,谈溦溦不见得是朗如焜的对手。她只是单纯地不想在朗如焜面前强调自己警察的身份,什么时候朗如焜忘记她是一个警察,什么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