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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焜哥……”金莎扭着腰凑上去,“我也天天想你啊,我也瘦了啊,焜哥不要忘了我啊。”
“都乖!哈哈!”朗如焜大笑着,拍了拍两个女人的脸蛋儿。
然后,他牵起莫莉的手,走进列队迎接他的人群中。
而谈溦溦,就站在人群的另一端。本来刚才她还走在人群里,朗如焜一出现,所有人“呼啦”一下子拥到舷梯口,就把她给晾到这一边了。
她先是往四周望了望,没有看到朗朗的身影,这并不出乎她的意料,她也知道朗如焜不会让她轻易见到朗朗。
于是她转身,看着朗如焜与三个女人周旋嬉笑。
朗如焜和莫莉并肩,莫莉挽着朗如焜手臂,两个人一起穿过人群,走近谈溦溦。
这个时候,只见丽琪一个箭步从后头蹿上来,抢到谈溦溦的跟前,抬手就往谈溦溦的脸上打去:“你这个贱女人!都是你害得焜哥离开我们这么多年,你怎么有脸出现在这里?你……”
她话未说完,就已经被谈溦溦握住了手腕,先是往前一带,接着向后一推,她就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到坚硬的地面上去了。
丽琪本来只是想在朗如焜面前抢表现,没想到谈溦溦抬一抬手,她就被摔倒了。
她又羞又恼,从地上爬起来,举着被蹭破皮的手掌扑到朗如焜面前:“焜哥你看!这个女人有多嚣张!她竟然对我动手!”
朗如焜没有马上说话,也没有去看丽琪受伤的手掌。他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谈溦溦。
谈溦溦面无表情,用手一指丽琪:“朗如焜!别怪我没有警告你!让你的女人离我远一点儿!你应该知道,我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一旁的莫莉不出声不表态,她也不看谈溦溦和丽琪,只盯着朗如焜的脸,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来。
只见朗如焜抿紧嘴唇,挑起眉梢,一双墨色的眸子幽深无底,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莫莉便没有动作,只当一个旁观者,看丽琪如何闹下去。
场面一时静默,丽琪有些不知所措。为了挽回面子,她拉住朗如焜的胳膊开始撒娇:“焜哥!你要替我做主啊!手好痛!”
朗如焜先是看了一眼莫莉,然后回头,望向身后的金莎:“莎莎宝贝儿,你说这件事儿应该怎么办?”
突然被朗如焜唤作“宝贝儿”,金莎得直受宠若惊。她激动地往前跨了一步,凑到朗如焜的身边,说:“焜哥,我们不能把这个女人留在岛上,她太狡猾了。她害了焜哥,该把她丢到海里喂鲨鱼!”
朗如焜但笑不语,挥了挥手,往前走去。
丽琪和金莎互相看了一眼,莫名其妙,却也不敢再靠近谈溦溦。
莫莉冲着她们两个笑了一下,悄悄地伸出大拇指,比了一个赞。
她的这个动作,令丽琪和金莎感到安心。虽然她们两个都恨莫莉,但是她们又不得不承认,莫莉在朗如焜的身边时间久一些,她应该比她们两个更明白朗如焜的心思。
受到鼓励,丽琪经过谈溦溦的身边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只是这回她没有出手,因为她清楚地知道,她不是谈溦溦的对手。
从机场到朗如焜居住的城堡几公里的路程,来接朗如焜的车就停在前面不远处。
朗如焜当先走向那辆车,三个女人陪在她身边,其余人跟在身后。
谈溦溦一个人站在那里,好像被遗忘了。
他打算怎么处理自己呢?就这样丢机场吗?
她正考虑这个问题,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呼唤:“妈妈!”
是朗朗的声音!
谈溦溦浑身一震!急转身,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果然是朗朗!是她的儿子!他已经从机场的铁丝围网中钻了进来,正朝着她狂奔而来!
“儿子!”谈溦溦拔腿跑向朗朗,高跟鞋妨碍了她的速度,她甩掉鞋子,光着脚飞奔。
这个时候,朗如焜也听到朗朗的呼喊声了,他望过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朗朗出现的地方,是机场的侧面方向。在他钻进来的那一道铁丝网外面,是一座山,山前半坡上就是他的城堡,山后的半坡上有一个高尔夫球场,从高尔夫球场下到机场来,只有一条羊肠小路。
这小子是怎么从专人的守护之下跑出城堡,又从城堡跑到山上去,最后又找到路下山来到机场外面的?他是遗传了他妈妈当卧底的潜质?还是遗传了他这个当爹的混黑道的本事?
所有这些想法,都只在一念之间。朗如焜几乎是在谈溦溦拔腿那一瞬间,发出一道命令:“拦住他!”
韦野平带着几个兄弟冲过去,莫莉反应奇快,也跟在他们身后,跑向朗朗。
几拨人同时在机场上奔跑,那场面像是在拍警匪片。
朗朗一边高呼着“妈妈”,一边奔向谈溦溦。他恨不能插上翅膀一下子飞到妈妈身边,他的腿儿跟不上他心的速度,跑得太急,扑通摔倒在地上。
第20章 不认爸爸
谈溦溦看到韦野平带人横冲过来了,她急得快吐血。可是毕竟她也生不出翅膀来,只能拼了命地跑,想要赶在被韦野平拦下来之前,冲到朗朗身边。
虽然她不如那些帮中兄弟人高腿长,但她的速度是在警院时每天早晚10公里拉练训出来的。
朗如焜看着谈溦溦身姿矫健如飞燕,顿时又想起她身为卧底警察这个事实来。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是他不了解的真实的谈溦溦。而他所认识的那个谈溦溦是假的,是她演出来的!
这个念头闪现,朗如焜的表情当即变得冰冷肃杀。
眼看着韦野平他们追不上谈溦溦了,他抬起一只手来,向莫莉摊开手掌。莫莉就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马上明白他要的是什么,立即将一把手枪递到了他的手上。
朗如焜举起枪来,瞄准!射击!子弹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射出去,击中谈溦溦前方两米远的地面。“啪”的一声响,水泥混凝土的地面上迸出火花来。
他想以此举威吓谈溦溦,让她停下来。
要是她却没有停,儿子就在前方,没有什么能阻止她跑向儿子的身边。
她头也不回,速度不减,根本无视朗如焜的警告,继续向前奔跑。
本来,朗如焜心里很明白,在这个岛上,他有绝对的主控权。就算这一刻让谈溦溦抱到儿子,她也不可能带着儿子离开,他还是会把他们母子分开,所以眼下的形势并没有多么紧急,只能算是一个小小的意外罢了。
可是他想起来,她在飞机上就那么自信笃定地向他挑衅,她说只要她有一口气在,就一定能带走儿子。
他还说,要让她一辈子都见不到儿子。这才刚下飞机,她就能抱着儿子温存,他的面子往哪里放?
朗如焜眼看着她离朗朗越来越近,一咬牙,再一次抬起握枪的手腕,瞄准她的小腿,扣动扳机。子弹出膛,几乎同时,谈溦溦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朗朗吓坏了,放声大哭,边哭边朝着谈溦溦爬过来。
谈溦溦动弹不得,儿子近在咫尺,她却不能再往前靠近哪怕一寸。她哭了,被朗如焜那样折磨,她都没有哭得这么伤心,这一刻她却难过要死,看着儿子,哭出声音来。
旋即,韦野平带着人冲过来。
一个兄弟粗鲁地拽着谈溦溦的肩膀,想要把她拖走。韦野平立即出声训斥:“混蛋!对大嫂客气一点儿!”
说完,他脱下自己的风衣,铺在地上,然后他拦腰将谈溦溦抱起来,放在他的风衣。他招手叫来两个兄弟,以风衣为担架,将谈溦溦兜抬了起来。
这个时候,莫莉也跑到了,她抱起朗朗,转身疾步远离谈溦溦,朝着朗如焜走过去。
朗朗愤怒极了,在莫莉的怀里用力地踢腾:“你放开我!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莫莉肚子上腿上挨了朗朗几脚,头发也被他扯乱了,几乎抱不住他。但她还是坚持着,在朗朗跳脱她怀抱之前,将他送到了朗如焜的手里。
朗如焜接过儿子来,满脸堆笑,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儿子,你好调皮!不乖要打屁股哦!”
他话音刚落,就听“啪”的一声脆响,朗朗的小手就打在了朗如焜的脸上。
这一下子,众人皆惊呆了。
朗如焜的脸啊!那是可以随便打的吗?平时他们连看他一眼,都会有噤若寒蝉之感,难以想象谁敢把巴掌呼到这个冷面煞王的脸上。
朗朗打了一下,还不解恨,又打一下。
他的力量不大,根本就不疼。朗如焜也不在乎,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被儿子打了脸,他不觉得恼火,反而心里美滋滋的。
朗如焜抱着儿子,上了车。车子驶出机场,沿着海边公路绕过一座山,驶到山前,又爬上半个山坡,终于到了城堡的大门口。
这座城堡是朗如焜的爷爷建造的,建筑规模宏大,位于半山之上,俯瞰蔚蓝的太平洋,曾经被评为世界上最美的十大建筑之一。
朗如焜出狱前夕,为了迎接他的回归,城堡开始它建成以来的第一次全面翻新装修。整个工程由莫莉主导,一个月完工。
现在,这座朗氏王宫以全新的面貌,迎接它的主人回家。
一下车,莫莉就满怀期待地看着朗如焜,希望他能对全新的城堡给予赞许。
朗如焜抬起头来看了看,问:“装修了?这是谁的主意?”
“我!”莫莉当然不能让别人抢了功去,“这是我的主意,焜哥五年没有回来过,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哦……确实挺惊喜。”朗如焜嘴巴里这样说,脸上却没有什么惊喜的表情。
莫莉有些失望,但她又觉得庆幸。朗如焜虽然没有大加赞扬,但是也没有提出批评。在朗如焜面前,有功很难,无过就好……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一个没什么表情的人,也许他心里很喜欢这个新装修的风格呢。
朗如焜抱着儿子进了城堡,来到他自己位于三楼的房间。
他把朗朗放下,朗朗转身就往外跑。他急忙把朗朗抓回来,固定在怀里,说:“儿子!你要听爸爸的话!不许到处乱跑!”
“我不是你儿子!你不是我爸爸!我要去找妈妈!你这个坏人,你放开我!”朗朗被抓住手脚,动弹不得,嘴巴却依旧强硬。
朗如焜抬起朗朗的小脸蛋儿,一本正经地和他对视:“关于这件事,我要好好和你谈一谈。我是你爸爸,这是千真万确的,不容置疑的。你认也得认,不认得也认。从今天开始,你要跟着爸爸一起生活,听爸爸的话,知道了吗?”
朗朗一脸倔强:“我才不认你呢!我有爸爸!你不是我爸爸!”
“你有爸爸?”朗如焜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杜爸爸就是我爸爸,你不是我爸爸!”难为朗朗,绕口令一样的话,他居然说得挺顺溜。
朗如焜知道他说的是杜奋,顿时醋意横飞。他一把将朗朗搂抱在胸前,站起身,来到镜子前,指着镜子里的两个人,说:“你看清楚!我们是不是长得很像?长得像才是父子!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什么杜爸爸!我会生气的!”
他说他会生气,可是他的表情和语气都不具威胁性。他很疑惑,自己那种走路带风,说话喷冰的气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