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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溦溦把手电筒推开:“我不要这东西,反正都被发现了,我干脆走大路回去,大路上有路灯。”
朗如焜不放心把这边交给周小玉,毕竟她年纪大了。于是他看着谈溦溦一扭一拐地走出礁石丛,上了大路,回城堡去了。
谈溦溦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简单地处理了一个腿上的伤口,叫来女佣要了一杯热茶,坐在沙发上发呆,想着刚才的事。
看来,朗家在慕提岛上有一座金库啊。听朗如焜和周小玉的交谈内容,那座金库应该是从朗如焜爷爷那一辈就在的。可是这件事,谈溦溦从来都不知道,且不说这次她被当作囚犯关在慕提岛上,就连以前她与朗如焜恋情正浓,都快要走到结婚那一步的时候,朗如焜也不曾告诉过她,这个岛上有一座金库啊!
可见他那个时候也不是百分之百地相信她,他还是有秘密的。
想到这里,谈溦溦的心里忍不住酸酸的。
但是转念一想,她有什么好心酸的?他本来也不应该相信她的呀,要是好早知道朗家在慕提岛上有一座储量惊人的金库,说不定那个时候她就把情报提供给上司了,然后这一批黄金说不定早就没罚没充公了呢。
所以,他不告诉她,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不是吗?
她又想起周小玉那句话,说要活到一百岁,要看着朗朗长大,因为朗朗能实现他曾爷爷的一个什么心愿。这话听起来就让谈溦溦心惊啊!她不要她儿子将来混黑道啊!朗家有多少黄金都不行啊!她儿子将来甚至可以是一个普通人,朝九晚五上班下班守着一个小家一点小幸福,她就很满足了,说什么也不能让他成为龙联帮的接班人啊!
一想到这个,谈溦溦就觉得自己赶紧离开慕提岛是对的!下周大宝岛接风宴,她一定要逃啊!
心里想着许多事,不知不觉一杯热茶捧成了凉茶,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朗如焜说过忙完了过来看她,竟然也没有来。令谈溦溦懊恼的是,她好像是认真地在等他来,所以才坚持着不上床睡觉。
看看时间,已经快到午夜了,她嘀咕了一句:你是把全世界的黄金都运过来了吗?还没有搬完?还是你已经搬完了,忘了跟我说的话?已经睡下了?或者你是不是去了那个女人那里……
这个时候突然想起金莎,心里像是扎进去一根刺。
尖锐的心痛刺激了她,她就像是真的看到朗如焜从红山回来后,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金莎的房间,倒在金莎的床上,享受着金莎的按摩,跟金莎说着他的金库。
她愤怒地跳起来,在屋子里转了几圈。
这个时候去敲金莎的门?那她是不是太丢脸了?可是如果她没有什么行动,难道就任由那一对狗男女鬼混在一起吗?
狗男女?对了!这一个称呼太准确了!和他们真的很配!哼!
谈溦溦在心里骂了朗如焜和金莎几句,宣泄了激愤的情绪,稍稍平静了一点儿。
算了!她还管这么多?下个星期她就要离开慕提岛了,是她不要朗如焜!是她甩了他!而不是他甩她!所以她还纠结什么?等她回归了自己原本的生活,朗如焜也将回归他本来的样子,到时候他一定还是最初她认识的那个朗如焜,冷酷残暴,卖军火就像是卖汽水,有无数的女人环绕在他身边,只要他高兴,夜夜当新郎。
谈溦溦苦笑了一下,像是喝了黄连水,心里苦苦涩涩的。
她慢慢地站起来,去卫生间洗了澡,换了睡衣,掀开被子,躺在了儿子的身边。
正准备关灯,门被轻轻地敲响了。
谈溦溦“噌”地坐了起来,从床上跳下去,光着脚跑到门边。刚要伸手开门,她意识到自己冲得太急,又停了下来。
然后,她回到床边,趿上她的毛毛拖鞋,把头发揉乱,才慢悠悠地走到门,一边半夜打哈欠,一边开了门。
果然,朗如焜站在门外。
第93章 你可以叫他爸爸
谈溦溦看到朗如焜的那一瞬间,堵在心里的那块大石头“咚”地落了地。
可是她并没有因此而给朗如焜好脸色看,她装作被吵醒了的样子,揉着眼睛,不耐烦地说:“这么晚了,也不怕吵醒了朗朗,你有事吗?”
“你的腿怎么样了?”朗如焜从她身边挤进房间里来,低头看她裸在睡衣外面的小腿。
看到她的腿上横竖不齐地贴着几个创可贴,他笑了:“这些班点狗图案的创可贴是从哪里弄来的?腿上贴了这么多狗,看起来还挺性感的。”
半夜谈“性感”,可不是什么安全的话题。
谈溦溦使劲往下扯了扯睡衣裙子,也没有遮住小腿,干脆放弃了,说:“这是给朗朗用的,晚上我不想麻烦医生,自己处理了一下。”
“伤口深不深?我看一看。”朗如焜说着话,蹲下身去,伸手去摸她的小腿。
“哎呀!别动!我都弄好了,不要再折腾我的腿了!”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她的腿,她就感觉到痒了,轻轻地叫了一声,往后跳了一步。
随着她跳跃的动作,睡衣的裙摆轻轻地飘动了一下,她的大腿白生生地在他眼前闪了一下,伴随着一阵裙风,香香的沐浴乳的味道飘进了他的鼻子里。
他的心“嗵嗵”猛跳几下,小腹一阵燥热,身体的某一个部分像是春天的蛇,开始苏醒蠢动。
男人的本能驱使,谈溦溦往后跳,他就趋前一步跟上她,并且把手伸进了她睡衣的裙摆里,摸上了她的大腿。
只这一个触碰,谈溦溦便觉得自己像是触了电,从大腿往上一阵酥麻。
她颤抖了一下,倚着房门,脑子有那么一会儿是空白的。
等到她再恢复意识的时候,朗如焜已经半跪在地上,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塞进她的两腿之间,在她的大腿根处摩挲着。
她的脸“腾”地一下红了,用力推他:“你疯了?快放开我!”
朗如焜像是许久没有闻到肉味的饿狼,哪里肯放开她?他反而把她搂得更紧了,手指去勾她的内裤底边。
“朗朗随时会醒!你不要这样!”谈溦溦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她慌张地夹紧双腿,并且扳着他的肩膀推他。
她提到了朗朗,朗如焜还是有所顾忌了。他回头看了一眼睡在大床上的儿子,站了起来,抱住谈溦溦,用他已经沙哑的声音要求道:“去我的房间!”
“不去!”谈溦溦的心里像是爬满了小虫了,痒痒的。她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她在努力抗拒这种感觉。
朗如焜说那句话,却并不是在跟她商量。他觉得,她休养得够了,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也该可以滚一滚床单了。
于是他只当听不见她说什么,也不把她的反抗放在眼里,拦腰将她抱起来,就往门外走去。
谈溦溦一把抓住了门框,顺便用脚勾住了门把手,于是他们两个就起卡在了门那里。
“你放我下来!”谈溦溦的脚趾勾着冰凉的门把手,有些打滑,她感觉自己支撑不了多久,不禁着急。
“你松手!”朗如焜热血冲头,哪里肯罢休?
两个人僵持着,互相较着力。谈溦溦的脚趾在一点一点地从门把手上滑下来,她不得不更加用力地扒住门框,以减轻脚上的压力。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脚趾因为太用力,抽筋了!
她“呀”地痛叫了一声,赶紧用手去扳抽了筋的脚趾头。朗如焜一下子就轻松了,抱着她冲出门去,冲下二楼,跑回他的房间,她把扔在了他的大床上。
谈溦溦在床上缩成了一团,抱着她的脚,骂着朗如焜:“你是不是人啊?我脚抽筋了!多痛啊!你还不放过我?”
朗如焜得意地笑着,坐到床边,把她的脚拿起来,放在他的大腿上,揉着她那两只抽得蜷起来的脚趾,说:“让你不顺从我!你还那么用力!你以为你的脚趾头是钢抓铁钩啊!抽筋活该!”
谈溦溦的脚趾真的很痛,先没顾得上回嘴。直到脚趾头上的筋被他揉开了,没有那么痛了,她才用力抽回自己的脚,瞪他道:“你要耍流氓,还不许我反抗?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吗?”
她说着话,就要从床上爬起来。
朗如焜哪能再给她逃跑的机会?他一翻身,就压在了她的身上,用手撑住床,对着她的脸,说:“你是不好欺负,所以欺负成功了才有乐趣。我今天就要耍流氓了,我劝你一句,最好是顺从我,不要反抗,因为你的反抗只会更加激发我的斗志,并且会增加我们之间互动的乐趣。”
“谁要增加你的乐趣?不要脸!滚开!”谈溦溦突然抬起膝盖,朝着他的两腿之间撞进来。
还没有攻击到关键部位,朗如焜就已经夹紧了双腿,顺便夹紧了她的膝盖。她用力地往外抽自己的膝盖,注间力集中在下半身,被朗如焜钻了空子,一下子就被他亲上了。
她正骂他呢,嘴巴还没有闭上,直接被他入侵了口中。她马上就想闭上嘴巴,咬一下他的舌头。
朗如焜对她简直了如指掌,她一动,他就知道她要干什么,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她的嘴巴合不上了,只能任由朗如焜肆意地袭吻,四唇相抵相缠,就像是往火堆里添了一把柴,火苗一下子就蹿了起来。
不仅仅是朗如焜的身体在骚动,谈溦溦也燥热得不行。
但她的理智还在,她还没有忘了自己即将离开他这件事,心里有个声音在微弱地提醒她:不要与他亲近,不要在离开前制造任何的阻力,她要怀着对他的恨离开……
可是,另外一个声音却像是小魔鬼一样钻出来,用一种充满魅惑的语调引诱着她:你怕什么?反正都要离开了,你还矜持什么?好好享受这一刻吧,享受这美好的男人的躯体,享受他温柔的爱抚,享受他用力的侵入,就剩下这是后几天了,不必再装作不爱他了!尽情地享受这最后的时光吧……
朗如焜已经快吸光她身体里的氧气了,她的头又晕又胀,反抗的力气也没有那么大了。
她感觉到了,那个小魔鬼已经从她的心里爬出来了,正在将一种魔力输送她的四肢百骸。她被控制了,浑身通电一般颤抖软麻,那一点点抗拒的表示,也只具有象征意义了。
朗如焜感觉到她软下来,才放开她的嘴唇,伏在她的颈上,喘息着,问她:“你终于屈服了吗?我的小野猫?”
这一句话像是尖尖的锤子,敲在了谈溦溦的心上。她一下子就清醒了,理智再一次露出头来,严厉地盯着她。
于是她迷离的眼神一下子清亮起来,抬起手来,照着朗如焜的脸上拍下去。
朗如焜反应还算快,迅速地抬起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同时偏了一个脸。耳光没有打中,但她的指甲却刮到了他的脸颊,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两道挠痕。
朗如焜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勾起嘴唇笑了。这笑容是那么邪恶,却又那么迷人。他把她的手腕向上一扳,压在了床上,然后说:“小野猫!你的猫爪还挺利!不要紧!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充满野性!充满挑战!性感迷人!”
“你别碰我……我……我还没好呢!”谈溦溦底气不足,心里有些慌,只好搬出一个蹩脚的理由来。
“一个多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