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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你也知道我心情不好,最近出了好多大事,所以我没有心思理会女人之间的官司,先放一放吧,过一阵子再说。”朗如焜挥了挥手。
莫莉的话说到一半,卡在喉咙里,别提多郁闷了。可最后她还是什么也不说,这种紧张的时候,她可不想招惹朗如焜不高兴,说错一句,都有可能令她很被动。
她其实是想揭发金莎的。
如果丽琪的尸体不出现,她就那样悄无声息地在慕提岛上消失了,也许莫莉会忍一阵子,不会在这个时候给金莎找麻烦。可是丽琪的尸体出现了,这令莫莉有些害怕,觉得事情有些脱线,怕牵连到她自己。
她之所以犹豫,没有直接说出来,是因为她自己也不能超脱事外,她需要小心一些,不能把自己埋进去。
所以,朗如焜不爱听,她就闭嘴了,乖乖地退出去了。
她很烦恼,慕提岛正值多事之秋,不是谈溦溦就是沈遐,一个比一个会闹事,弄得她在这里都快变成小透明了。她现在急需的是存在感,可是朗如焜根本不理她,除非有事需要她去做——她快要变成他的一个手下了,再说难听点儿,她现在和慕提岛上的佣人们没有什么不同。
所以,丽琪的事,她一定不会放过金莎,她要通过这件事,找回自己在朗如焜心目中的地位。
可是,她又不能莽撞,她得好好想一想,怎么样才能做到即让金莎背黑锅,又不把自己牵连进去——这需要她动些脑筋。
想到这里,她突然意识到,自从丽琪的尸体被找到的消息传出后,她就再也没有看到金莎。难道金莎被吓到了?不敢出来见人了吗?
金莎可不能出事,她还要把这个活靶子推到朗如焜的面前呢。
莫莉拦住经过她身边的一个佣人,问道:“金莎呢?今天有没有看到金莎?”
“有啊,我刚往她的房间里送了一杯咖啡,她在自己的房间里呢。”佣人答道。
“她……在干什么?”其实莫莉是想知道金莎有没有异样。
佣人却轻松地答道:“她在房间里看书。”
眼看着就要东窗事发了,金莎还有心思看书?莫莉可不相信!
于是她噔噔噔上了楼,想要探一探金莎的底细。
她站在了金莎的门口,突然灵机一动,又转身离开了,回到自己的房间,将一个伪装成珍珠耳钉的录音设备戴在了耳朵上,然后再一次返回到金莎的房间门外,敲开了金莎的房门。
只见金莎穿着一身白色棉质裤衫,状态十分轻闲自在。在她身后的屋子里,书桌上果然摆放着一本打开的书籍,还有一杯咖啡。
莫莉进了屋,关上门,然后说:“莎莎好镇定,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如此意态安然,真是让我佩服啊。”
“什么时候了?还不是和每天一样?我的日子一直是这样的,没有什么好担心的。”金莎笑咪咪地说道。
看着金莎的笑容,莫莉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好可怕。她以前不太把金莎放在心上,因为金莎长得没有她漂亮,做事没有她能力强,在朗如焜的心里又没有什么地位,她觉得这个女人没有什么威胁性。而且她在风头正盛的时候,突然输给了那个时候刚到朗如焜身边的谈溦溦,所以她一直把谈溦溦当成是自己的头号敌人,几乎没有特别地在意过金莎的存在。
可是今天看来,这个女人的心机之深远远超过她的想象。
她便格外小心了,说:“那倒是,莎莎是见过世面有过历练的,一点儿小事,当然难不倒你。”
“也不能这样说,若论世面,你见得比我多,若论历练,你经历得也比我多,我是混吃等死那种类型的人,今天有一口气在,就不想明天死不死。”金莎回到书桌旁,端起咖啡来喝了一口。
金莎一字不提丽琪的事,令莫莉十分恼火。她捻了捻耳朵上的珍珠耳钉,直接发问:“莎莎,你现在可不能混吃等死啊,我都快紧张死了,丽琪的尸体被发现了,焜哥十分恼火,你想怎么办啊?”
“莉莉,我对这件事持观望的态度,我相信焜哥,他是有胸怀的男人,他不会亏待跟了他多少年的女人。”金莎的话模棱两可,根本不上莫莉的当。
莫莉暗暗咬牙,干脆坐了下来,再问金莎:“莎莎,你是不是过于乐观了?这可不是丽琪一条人命的事,之前那些事,任何一条都足够要了你的命啊。”
“呵呵……”金莎轻笑两声,“莉莉,我跟你不同,我是一个认命的人,我的命早就是焜哥的,他要拿,就给他好了。”
你是一个认命的人?认命还干那些事?你还能再虚伪一点儿吗?呸!
莫莉在心里十分鄙夷金莎,腹诽了她几句,脸上却依然挂着笑:“好啊,你这话要是让焜哥知道了,他一定很开心。”
说完话,莫莉就站了起来。
看来金莎对她已经开始防范了,恐怕面对面也问不出什么了,她也不想在这里多耽搁时间了,便向金莎告辞,离开了。
她心事重重地回了自己房间里,躺到床上,反复掂量算计着。
时间没有过去多久,突然有人急敲她的房门,吓了她一跳,不由地恼火:“谁啊?”
“莫莉小姐,你快出来吧,又出事了!”在门外敲门的佣人急声对她说道。
莫莉心里“咯噔”一下子:又出事了?天哪!还让不让人活了?这次又是谁?又是什么事?不会是谈溦溦吧?那个女人也太能闹了,搞不明白焜哥为什么会对她那么痴迷,难道这应了“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个道理吗?
她一边犯着嘀咕,一边爬起来去开了门,看到门口站着一位年轻的女佣,一脸的惊恐:“莫莉小姐,你快去看看吧,真是邪门儿了!金莎小姐出事啦!”
一听说金莎出事了,莫莉一下子就懵了。她抓着女佣,尖声问道:“什么事?她出了什么事?被焜哥抓走了吗?”
“不是!”女佣被莫莉抓痛了,皱了一下眉,“她中毒啦!现在已经人事不省啦!”
莫莉一听这个消息,第一反应便是:金莎要畏罪自杀!
她自杀了才好呢!丽琪的嘴巴由她动手封住,现在她自己动手封自己的嘴巴,她一死,自己就安全了啊!死人又不会说话,到时候故事还不是由她来编?
莫莉想到这里,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头落地了!她淡定地对女佣说:“自杀了?叫医生了没有?你得去叫医生啊!叫我有什么用?真是的……”
说着话,她已经迈开步子,往金莎的房间跑去。
“不是,你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她是中毒,不是自杀!”女佣一边跟着莫莉跑,一边解释了一句。
莫莉一听就愣住了。莫莉乍一听金莎出事了,还以为她是畏罪自杀。
可是女佣告诉她,金莎不是自杀,而是中毒。
还有人在这种时候给金莎下毒?不可能啊!
莫莉一头雾水,怎么也想不明白,但她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跑去了金莎的房间。
金莎躺在床上,面色发青,双眼翻白,痛苦地皱着眉,气若游丝。看她这个样子,莫莉偷偷的撇了一下嘴,心中暗想:你怎么还不死?赶紧咽气吧!
她真想一甩手走人,丢下金莎不管,让她死在床上算了。可是屋子里有好多人,她身为慕提岛管事的,不能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对金莎的生死置之不理啊。
“昨天龙叔不是说要找来一个他熟悉的医生吗?人到了没有啊?快找医生啊!这么多人站在这里围观,没有一个正经做事的!”莫莉故作焦急,对屋里的人大吼大叫。
一个年长的女佣走出来,对她说:“莫莉小姐,龙叔找来的医生要下午才能到,岛上现在没有医生。不过我们已经用老办法,给金莎小姐灌了绿豆水啦,现在要不要送她出岛去抢救,要看你的意思了。”
莫莉瞪着说话的中年女佣,心里那个恨啊:谁让你给她灌绿豆水的?你很懂是不是?你给我等着,要是金莎这回活过来了,我就记下你这笔帐!
“当然要把她送出岛去抢救,难道还能看着她死在这里吗?照顾好金莎,我去向焜哥请示调用飞机!”莫莉狠狠地剜了中年女佣一眼,气哼哼地走了。
出了金莎的房间,她也没有特别着急,先是去了朗如焜的房间,可是没有看到他,便又上楼去了他的书房,他还是不在。
莫莉心想:金莎,这可不能怪我了,我可没有权力调一架飞机送你去岛外的医院,这下全靠你自己了,要是你没有挺过这一关,那就是你倒霉了。
她一边乐滋滋地这样想着,一边转回了金莎的房间,想要看看金莎现在的情况怎么要闻。
可是她一进屋,就看到朗如焜坐在床沿上,而金莎虽然脸色仍然青白,但人已经醒了!
她的心里激灵一下子:怪了!她自己醒了?绿豆水这么管用?那还要医生和医院做什么?
“焜哥,我到处找你呢!原来你在这里!金莎的情况不太好,赶紧地派一架飞机送她出岛抢救吧。”莫莉急急地扑向朗如焜,说道。
朗如焜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犀利冰冷。
莫莉吃了一惊,他再不喜欢她,以前也不曾用这种刀子一样的目光看她啊,出什么事了吗?
再一看周围,才发现屋子里的人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充满了戒备和鄙夷。
“你这么急着把金莎送出岛去?”朗如焜问她。
“啊?她……不是中毒了吗?现在岛上没有大夫,我担心她……”莫莉一头雾水,呐呐解释着。
这个时候,金莎突然伸出手来,紧紧地抓住了朗如焜的衣袖,可怜兮兮地央求道:“焜哥,求你,千万不要把我送走,离开了慕提岛,我怕我会没命啊!”
“哎?你……”莫莉完全被弄糊涂了,不知道金莎这是唱得哪一出。
“你放心,我不会把你送走的,我马上派飞机去接大夫来岛上,你好好休息。”朗如焜说完,站了起来,走到莫莉面前。
莫莉感觉到了压力,好像有什么事发生了,而且是对她不利的。
她仰头瞅着朗如焜:“焜哥,出什么事了?”
“人就躺在那里,你还好意思问我出什么事了?莫莉!我知道你善妒,但是没想到你还如此地心狠手辣,现在丽琪死了,金莎也差一点中了你的招,再下一步,你是不是要对谈溦溦下手了?”朗如焜突然拎住莫莉的肩膀,质问她。
“焜哥!丽琪和金莎的事……都与我无关啊!不是我做的!”面对朗如焜的指责,莫莉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是吗?你说不是你做的,幸好现在金莎醒了,那你与她对质吧。”朗如焜把莫莉拖到金莎的床前,按住她。
“金莎!你诬赖我?”莫莉终于明白了,怪不得大家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呢,原来是金莎在搞鬼!
“我……我……”金莎的表情惊恐,使劲往后缩着,躲避着莫莉,“我今天并没有出门,早饭过后,我还好好的,就刚才你来,我一边和你聊天,一边喝了一杯咖啡,你走后我就腹痛如搅,如果不是你干的,难道还是我自己给自己下毒吗?”
“你!明明就是你自己给自己下毒!你杀了丽琪!你心虚得很!你这叫畏罪自杀!”莫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