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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猛然睁开眼睛,看着来人,这声音怎么听起来那么熟悉?好像,好像司徒远的声音。
嘘……
司徒远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动作,拿开口罩让安然看了看脸,免得她不放心。
“呜呜……”安然看到司徒远仿佛看到亲人一般,又痛苦地哭了起来。
“别哭了,好好保重身体。”司徒远安慰着安然,停顿半响之后又说道:“让你受惊了,我代弟弟给你赔罪。希望你再把这事放在心上,不管你跟肖安是什么关系。但,在我的弟弟眼里,你们在一起就是背叛。”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安然激动起来,激动地要坐起身,又被司徒远将身子按了下去。
司徒远摇摇头,很是无奈地看着安然,不慌不慢地又说道:“安然,你别以为司徒策他们都是花心的男人,其实他们对喜欢的女人都很小气,我信你跟肖安没有什么?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是很难相信的。所以,在他看来你跟自己最好的兄弟有什么,他肯定没法相信你。”
“那……那也不能……”想到那只在肚子里才呆上一个多月的孩子,安然的心就充满了恨意,如果可以,她很想把司徒策千刀万剐。
呜呜……
说着,她又继续哭着,哭得伤心,哭得决绝。
司徒远知道策对安然做得太狠,幸好自己的方法补救了那可怕的后果,他递给安然一张纸巾低声说道:“安然,你别哭了。1你的孩子没事,但是你需要好好修养。不然,就算策不拿掉他,他也活不下来。”
“你说什么?”安然马上停住哭声,不可思议地看着司徒远,又低头看看肚子,轻轻地摸了摸。
如此,司徒远把事情的结果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安然。
原来,他早就知道弟弟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所以,他提前疏通了弟弟手下,把这次派过来的医生换了,白大褂大夫,根本就不是司徒策的人。
第一次白大褂医生像死神一般的眼神,只是为了骗过司徒策的人,这样才能在第二次劫车之后,轻而易举地将人带走。司徒策只命令他们把孩子打掉,但要安然活着,他们只需要在其他人面前给安然喝下那碗药,其他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听完司徒远的计划,从头到尾每一步都把司徒策算计在内。如果说司徒策的计划高明无比,那司徒远的聪明简直让安然佩服得五体投地。
恐怕世界上,只有司徒远可以把司徒策猜得那么透彻,那么地让安然觉得不可思议。
噩梦!
就像一场噩梦,这场梦到了现在也该结束了吧?
安然靠在床边,看着司徒远,听着司徒远说着司徒策的过去,说着从小到大的那种悲剧,说着司徒策在司徒家的原来是个多么没地位的可怜孩子。
“安然,看得出策对你是付出了真心,只是还没战胜心魔,敢真正面对真爱。”司徒远苦口婆心地说着,眼中充满了愧疚。
上一次,司徒远已经自己如何被害?如何失忆的事情告诉了安然,所以她渐渐就能想明白司徒策的心情。
孩子,可怜的孩子……
低头看着肚子,轻轻地抚摸着,又突然担心地抬头看向司徒远:“可是,如果他知道了,还会把他拿掉的。”
“只要你小心点,他暂时不会发现。”司徒远肯定地说着。
对!
只要小心点,就不会让恶魔发现。流产也是小产,至少要休息一两个月,在这一两个月之内不让他碰自己,然后找机会证明自己跟肖安之间的清白,也许,也许他可以容得下这个孩子。
“那我现在该怎么做?这是什么地方?”她着急地看着司徒远。
司徒远,戴上口罩想了想,很是淡定地说道:“你什么也别想,什么也别做,就在医院住上十天半个月。你的主治医生早就被我收买了,没人会说漏半个字。”
“我住在妮妮的医院不行吗?”安然反问道。
“不行!那个女人开始怀疑了,他正在四下打听。也许,她已经知道我活着的消息,所以你不能在接触妮妮。妮妮是个按捺不住的丫头,要是稍有闪失,就会给她带来很大的麻烦。你先在这里把身体养好,等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时候,你再去找她。”司徒远坚定地说着,绝对不能让妮妮跟着他们涉险,他不能让娜娜担心。
安然明白地点点头,看着司徒远,觉得这样的男人才够伟大。宁愿自己危险,也不让妻子和亲人受到威胁。
羡慕,妒忌,如果司徒策也可以这般对自己多好?
可惜,自己不过是老头子手上的棋子。对于棋子,司徒策也许对自己已经够仁慈了。
“行了,我要走了,免得被人发现。”司徒远站起身来,扯了扯嘴上的口罩,对安然笑了笑。
安然回了他一个笑,躺下身去,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
时间一天天过去,从那天起司徒策没有过问安然的事情,他尽量让自己忙碌,忙碌到忘记了心中的痛。
而,从那天开始肖安就像人间蒸发一般,关掉了其中一个号码,让妮妮再也联系不上。
半个月后,安然从司徒远安排的医院出院了。回家之前,她来到了妮妮的医院,司徒远早就把事情告诉妮妮,可妮妮心里还是多少有些担心。
眼见安然平安无事地站在面前,妮妮忍不住激动上前就抱住了她:“吓死我了,害我好几天晚上都没睡好。”
“对不起妮妮,这事我也不知道。远大哥担心我身体受不了,让我在那边住了大半个月。”安然看着连连向妮妮道歉,也不知半个月没给苏小沫联系,不知道那个女人疯了没有?
妮妮仔细地打量安然,发现安然脸色的却比以前好了许多。再给把把脉,脉搏比之前可是平稳多了。
“怎么样?远大哥的朋友很厉害,给我调养的不错吧?”安然得意洋洋地笑着,要不是司徒远担心被人看穿什么,她还真想继续在那边调养,那地方哪是医院,简直就是疗养院。
“嗯!姐夫是个很细心的人,细心地连我都被骗了,我还没机会找他算账呢!”提到姐夫,妮妮又撅起小嘴,顿了顿,心里想着某人说道:“那个人也很奇怪,从那天之后像人间蒸发似的。”
那个人?
安然眨眨眼睛,细细一想,恍然大悟地问道:“你说那个人是肖安吧?”
“除了他还有谁?我还真以为她对你有情有义,结果走了之后连个电话都没有,原来的号码还停止使用了。”妮妮嘴里一阵嘀咕,脸上全是怨气,看上去就像在埋怨情郎一般的表情。
安然这下看明白了,原来是妾有情,郎无意,小丫头是喜欢上肖少了。
不错!
像肖安这样的男人可以很好地照顾妮妮,希望以后有机会可以撮合他们,免得看到肖安那受伤的表情心里难受。
察觉妮妮的目光不对劲,急忙把脸撇过去,不好意思地满脸通红:“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春^心大动,看来肖安的艳福真是不浅。”安然可是嘴上不留半点情面,说着还故意将妮妮的身子扭转过来。
妮妮低着头,有些不知所措地咬咬唇:“你胡说什么?肖安喜欢的人是你,看都不多看我一眼。”司认动来司。
安然拉住妮妮的手,被她的羞涩模样逗笑起来:“感情是需要培养的,你知道我跟肖安是不可能的。只要你耐心点,一定会有机会的。”
“真的吗?”妮妮眼中燃烧起希望。
正高兴着,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让两人同时回过头看向桌面。回过神,妮妮上前拿起手机,上面显示的是姐姐的号码,她不敢耽搁的就接通了。
“什么?”
“真的吗?那姐夫怎么样了?”
“那……那我该怎么做?”
安然看得一头雾水,不过,看妮妮脸上的紧张表情,知道肯定不会是好事。待妮妮挂了电话,她就投向了迫不及待的目光。
挂了电话,妮妮刚才的高兴劲早就没了。垂头丧气地看着安然,被情绪憋着一张脸,往前没走两步就扑进安然怀中大哭起来。“到……到底怎么了?”安然不知道该如何安然妮妮,拍拍她的背,希望她能把事情告诉自己。
妮妮哭了几声,难过地吸吸鼻子,缓了好一会,才稳定了情绪开了口:“姐姐打电话来说,姐夫失踪两天了。电话是关机的,也没见打回去,姐姐快急死了。她说如果再找不到姐夫,她就带着小杰回来。”
“小杰是司徒远的儿子?”安然开口问道。
“嗯!”妮妮点点头,又继续说道:“姐夫很疼小杰,你不知道小杰可乖了,姐夫就是担心那女人可能会对小杰动手,才不给姐姐回来的。可是,现在姐夫不见了,姐姐肯定会带着小杰回来。”
安然尽量镇定下来,只要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动起脑筋可是舒畅很多。眼睛一亮,她脑子里就冒出个念头。
“安然,你想到了什么?”妮妮着急地摇晃着安然。
安然淡定地吸了口气,凑到妮妮耳边嘀咕一阵。妮妮听完精神来了,仔细地想想安然说的话,觉得这招真的可行。
……
海边的别墅里,刚刚从国外回来的司徒策满心疲惫。就像打完一场打仗,他只想好好睡上一觉,别再有任何烦恼事情。
从浴室出来,他下楼去拿忘记拿上来的文件,在上楼的时候不知不觉地就走进了安然的卧室。
安然搬出去之后,这间屋子就再也没住过人,他也没进去过。等他走进屋子的时候,躺在床上的时候闭上眼睛,才突然发现自己进错了房间。
该死!
说过要忘掉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为什么总是无意间又会想起?
她的死活早就跟自己没半点关系,她只会是自己的棋子。开始是,现在也是,生气地抓起床上的枕头扔在地上,他平静的心再次起了波澜。
叮铃铃!叮铃铃!
安静的屋子里能听出地听到隔壁手机的铃声,打乱了他的思绪。铃声就像催魂一般,他暂时放下怒气,大步奔向自己的房间。接通手机,电话那边传来的是肖安着急的声音。
“策,有人在这边看到跟你长得很像的男人。”肖安把刚刚接到的消息告诉司徒策。
“可能是司徒权,听说被赶出公司之后,老头子给了他一笔钱就出国了。那个败家子一天到晚惹是生非,你理他干什么?”司徒策看到肖安的电话,以为国外的声音又出了什么问题,一听只是因为那个败家子便是吐了口气。
可,这口气还好没换回来,他就觉得有地方不对劲,因为肖安不可能不认识司徒权:“说仔细些。”
“丽塔你认识的,她见过你,也见过司徒权。她说几个月前在XX医院里看到个比你年龄大点的男人。除了眼睛,她说简直就跟你一模一样。不仅如此,那个男人身边还带着个孩子,那孩子跟男人长得也很像,应该是他的儿子。”肖安把丽塔说的事情一字不漏地告诉司徒策,对那个男人可是非常感兴趣。
怎……怎么可能?
司徒策听完跌坐在椅子上,两眼茫然地看着白色的墙壁,回想起当时大哥和大妈死的场景。同样的车祸,只是他们没有妈咪好运,妈咪至少有了个全尸。而,可怜的大妈和大哥却因为车爆炸,被烧得面目全非,车上一个发现两具男尸,一具女尸。
女尸肯定是大妈,男尸一具是司机,另一具就是大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