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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诊所-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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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谢谢你!吴伯!以后我回来晚的话,你不用给我准备夜宵,帮我把孩子照顾好我就很感谢,欸,萧遥的脸怎么那么惨白?”

    “你以后还是早点回来吧!萧遥她整天宅着,哪儿也不愿意去,户外晒晒太阳都不愿意,你说怎么办?吃饭也不好好吃,怨不得她,都是叫你把孩子给吓的,她变得越来越不爱说话!”吴伯毫不客气地批评起笑面狼:“以前,提醒过你,别把世界描得那么黑,吓着孩子,你看,萧遥就是活活被你吓的!”

    笑面狼不高兴地回到:“吴伯,汤圆就放这儿吧,你该歇息去了!”

    伍伯叹了口气,摇摇头道:“萧笙今天回来了一趟又走了!多好的两个孩子都快叫你给毁了!”

    “以后别提他!提他我就生气!”那个老铁提供的情报越来越少。

    到底还是和他的主子亲些。

    即便老铁不说,笑面狼也知道他去了那儿。

    “好吧!好吧!”吴伯知道自己的话她也听不进去,再次摇头,往外走。

    “吴伯!”笑面狼皱起眉头喊住了他。

    “萧笙向你要钱了吗?”

    吴伯背对着笑面狼摇摇头道:“没有!他没开口!你自己的儿子,个性你还不清楚吗?”

    笑面狼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那就好!记住,你不能私下给钱给萧笙!”

    吴伯嗯了一声,继续佝偻着腰蹒跚地走出了笑面狼的卧室。

    站在门口,他想起什么似的,对笑面狼汇报了一声:“他神智清醒点,又开始不吃饭啦!”

    笑面狼一听这话,额上青筋立即爆粗:“管他吃还是不吃,饿死正好!”

    “等等,我去看看他!带上这碗汤圆。”

    吴伯看着笑面狼气得变了形的脸,想说你先把汤圆吃了我再去做一碗,亦不敢了。

    他知道她的脾气,只要涉及到那个人,她就变成了魔鬼,谁也招惹不得她。

    ………

    陶勇蜷缩在床上,拼命压抑住内心深处的渴望,几乎要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头,不到十平米的房间里闷热的快要窒息,门窗却被他关得死死,空气里的每个细菌都在发酵。不管家人在外面怎么敲门他都不理。

    他身体不受控的一直在哆嗦,强压抑自己不要去看窗外,不要去想十九层的高度之下是怎样诱人的一片虚空。可是风呼呼的吹打着窗户,召唤他,仿佛要从每一个缝隙里钻进来,一丝丝,阴冷直到骨髓。他满头大汗的咬牙扑上前去,从抽屉里拿出大卷的透明胶带,手忙脚乱的将窗户所有缝隙都贴上,仿佛在跟谁拼命一般的用力。

    正在这时,电脑屏幕“啪”的一下亮了,他听见一阵熟悉的扣滴滴滴的声音。脸顿时惨白如纸,缓慢的,僵硬的,一格一格的回转头去,像年久生锈的铁皮人。电脑被拔掉的电源线仍然随意扔在地上,而扣自动弹出对话框,鲜红色的字体,写了几行字。

    身体仿佛被雷电击中一般,他露出阴森诡异的笑,动作柔软得仿佛在跳舞,从背包里取出mp3,带上耳机将音量调到最大,然后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结实的黑色塑料袋,套在头上,扎紧。撕掉胶带,打开窗户,爬上窗台,迎着风张开双臂跟着mp3里的歌大声哼唱起来。塑料袋随着他的呼吸膨胀瘪缩,犹如濒死的鱼。

    又一阵风吹来,他迎着风,轻盈优美的以飞翔的姿态从窗口一跃而下,落地的那一瞬间似乎听到自己骨骼寸断的声音来自遥远的天涯。

    …………

    陶勇醒过来一看,竟然是梦,这个梦他做过无数次了,不知道为何,他总是做着这样的噩梦,渴望跳楼的噩梦,照着镜子,脸再一次地扭曲变形…。。

 第107章 大脑中的橡皮擦

    吴伯注意到她额头上的花瓣纹理越来越炫丽。

    这是笑面狼彻底失控前的预兆。

    异域花,乃花之极其稀有品种,喜阴凉之处,偏偏又不好多水,异域花并非花,它不开花不结果,对土壤对温度对湿度都极其挑剔,诺大的地下空间,几株异域花占据了近三分之二的位置,以彰显它的王者之尊地位,这地下的药物苗圃里名贵药材不少,但是整个加在一起,都不及异域花的一个零头。

    她不惜辛苦访得异域花,当年差不多倾家荡产买下,几次失败,才终于成活几棵,看它长势不好,她的心就象被刀子剐过一般。

    她脱口而出,冲吴伯吼道:“水浇多了?吴伯,温度表湿度表都有,你眼睛难道看不见吗?你照顾它们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能犯这样低级错误!”

    吴伯一声不吭,他所能作的,就是垂手而立,静等雨过天晴。

    他太了解她的脾气。

    “阿免吗?”一个男人虚弱的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口齿含糊,吐字不清。

    说者轻描淡写,听者却是一阵哆嗦。

    吴伯赶紧过去,将他往里推:“你怎么能出来?你是见不得光的!回去吧!”

    “是阿免吗?”男人挣扎着不肯退回去:“我要见她!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

    这两声阿免,已让笑面狼哆嗦成了一团。

    她胸中的肺叶也因这两声阿免差点爆炸。

    她显然生气到了极致。

    她的怒火如火山喷发一般,在这片绿意盎然的地方。煞了风景,凉了心意。

    她裸露在外的手象戴了双诡异的镂空手套,蝴蝶先是希拉的几只,尔后重叠,重叠,再重叠,皮肤的颜色开始分层,化蝶的皮肤变成了刺眼的红色,它跳跃在原肤色上。愣是谁,看过一眼。就不敢再看第二眼。

    “阿免是你喊的吗?”她冲了过去。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

    高分贝的声音,让吴伯本能地想捂起耳朵。

    一门之隔,这边是光闪闪的世界,那边却是漆黑一团。

    看不清里面之人的面容、轮廓、表情。不知他的喜怒哀乐。

    他融入黑暗中。如果没有声音。他的存在就如同不存在一般,不被察觉,他如同一个幽灵。飘荡在那个暗黑的空间里。

    “你不是阿免,我不要见到你!”他显然被笑面狼锋利的声音吓到:“我要见阿免,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

    他的声音低了下来,絮絮叨叨着,如同儿童的梦呓一般。

    重复的语句!

    几个简单的字眼!

    “吴伯,让他吃饭!”她彻底失掉耐心。

    “汤圆冷了!”吴伯迟疑着。

    “管不了那么多!让他吃!”她锁着眉头命令道。

    吴伯轻叹一声,咒到:“这鬼天气!”

    言毕就走了进去,吴伯摁了进门的一个按钮,房间里顿时出现了几只萤火虫般的小小光源,即便这样的小光源亦不能长期亮着。

    吴伯眯着眼睛,待了一会儿才适应这里暗淡的光线,大致能辨别出来男人的眉眼来,他走了过去,对赤脚站在木地板上的他,低声哄到:“阳子乖,吃饭啦!”

    “我不吃!我不要待在这,我要回家。”他用简单的逻辑尝试和吴伯谈判:“回家,就吃饭,不回家,就不吃饭。”

    “吃不吃可由不得你我!”吴伯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手不敢怠慢,抢着将汤圆喂了过去,他搜刮着大脑中有限的辞藻,希望借此能勾起眼前这个男人的食欲:“这个汤圆,是花生酱的馅儿?还是冰糖芝麻馅儿?忘记了,老了,不中用了,你尝尝,再告诉吴伯这是什么馅儿,好不好?”

    阳子并不张口,而是紧张地盯着外面:“那个老女人会进来吗?”

    吴伯尴尬得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他只能一个劲儿地催着阳子:“快吃,别说话。”

    “你答应把这个带给阿免我才吃饭。”阳子讨价还价。

    吴伯一叠声地应着:“好!好!好!”

    笑面狼在吴伯进屋后,开始拿起小铲子,给花花草草松土,想借机平复一下自己的心境,听到老女人这三个字眼,她的手抖了下,松土的力度太大,差点一铲子就结束了手下冥萝的生命。

    但是,她忍着。

    她不希望他死掉!

    仅此而已吗?

    这段本来何其美好的姻缘已经面目全非。

    剩下的是什么,连笑面狼自己也说不清楚。

    听他喊着阿免,心就滴血。

    这个男人是她曾经的爱人,是萧笙萧遥的爸爸。

    但他同时却是另外一个女人名正言顺的丈夫,听说那个女人也有了孩子。

    第一次选择,笑面狼带着儿女,三个人一边,另外一边,是那个女人可怜兮兮哭作一团的孤立背影。

    他坚定地选择了她。

    选择不会这么轻易结束,他知道,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躲藏起来。

    她就找到了他们,她只是白天乔装了一番,扮演了个拾荒人,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冲她晾晒在外面的衣服喷了点“香水”。

    当他抱着奄奄一息的她来求她时。

    她自然不会答应救她。

    “我留下,这样总可以了吧?!”

    这是他的选择,救她,放过她,他留下。

    她要的是他心甘情愿地留下。

    异域花就是好,她是经过多次尝试和摸索才知道。

    这草本植物,一片小叶子,释放出的气味足以让你大脑出现一时的空白。

    多年前,古书就有记载,把它称为水洗草,现代人又把它叫做橡皮草,这些称呼都是依据它的作用而来,它的气味能释放出一种特殊的多酚酶,刺激闻者的神经,让人变得迟钝忘事,少量的闻着,对人影响不是很大,如果大量的接触,就不是件妙事。

    如果日日夜夜与它陪伴,它就如同安放在你大脑中的橡皮擦,一点点地擦除大脑中储存的记忆,好的,不好的,不想记住的,想记住的,一并擦除。

    只留下一些深深烙在灵魂里的那些印记,无法擦除之外,其余记忆都能全部清零。

    最先擦除的那部分是阳子当年叱诧风云的商界人生。

    阳子一夜之间在扶苏消失,一个女人变卖了他所有的资产,却在同一年租下了苏nan大厦的10…12层,而后是全部。

    后来擦除是那个叫娇娇的女人。

    他大脑中关于他青年时期的这一段记忆,就只剩下两个名字,一个是“阿免”,一个是“骄阳”

    阿免就是笑面狼。

    骄阳,一开始笑面狼不知道是谁,后来才知道是他们没有出生的孩子,他的名字是他们俩名字的组合。

    他忘记了娇娇,却记住一个未曾谋面的孩子。

    他记住了阿免,却忘记了自己亲生的儿女——萧遥和萧笙。

    命运就是如此残酷,她让吴伯想尽办法,也擦除不掉那骄阳两字。

    吴伯说:“我尽力了,小免,你就不要纠结,光记住一个名字又能改变什么呢?”

    “欸!又能改变什么呢?!”她平复呼吸,脸上和手上图案系数消退,皮肤渐渐恢复本色。

    屋里的吴伯也盯着阳子吃完了汤圆。

    阳子吵吵着:“好吃!还要!”

    吴伯哄骗他马上再去做一碗,才得以脱身。

    阳子趴在门边,冲着笑面狼喊道:“老女人,快走!我不想见到你!”

    笑面狼脸色铁青。

    两人退出,锁了两道门,还能听到他跑掉的歌声:“老女人,又丑又老的女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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