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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优觉得好笑,一直折磨他的女魔头竟然完全没把他当回事,敢情这些日子都是他一个人在自作多情,此刻他感受到了莫名的屈辱。
陆行优闭上眼睛强压着内心深处不满的怒火,深呼吸几下平复波动的情绪。
闻文被这样异常表现的陆行优弄的不知所措,她好像没说错什么,为什么陆行优会是这个反应。闻文试探的问:“我说错什么了吗?”
“我以前叫陆航。”陆行优着重加重后两个字的音,意图提醒闻文。
“陆航?”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如同这张脸一样有着似曾相识的感觉,突然一个画面闪现,一个瘦高素净的男生身着高中的校服站在讲台上做着新生发言,那张白皙俊俏的小脸倒是和现在自己面对的这个人有几分相像。
“你该不会是菁海中学的那个陆航吧?”闻文不自信的问道。
“能想起来还真不容易。”陆行优话里带着不满,心里却舒坦些,闻文的记忆还不算无药可救。
“哇,原来是你呀。”闻文想起了陆航是谁,毕竟曾是学校的校草级帅哥,也是一个校园风云人物。想当年陆航可是年纪大榜上的头名状元,从没有将第一名旁落他人,有才又有颜的男孩自然而然引人关注。最关键的是陆行优还是她闻文曾经的“男友”,这层关系的存在闻文才得以想明白陆行优刚才话中的贼心不死余情未了是什么意思。只是这大哥莫不是读书读傻了吧?不然怎么会如此自恋?当年的事情纯属一个意外,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被“男友”,压根儿就没有情可言,当然这些话闻文也仅仅敢在心里默默吐槽,外表看上去只有惊喜。
“是我。”
“好久不见啊,没想到你竟然成为大导演了。”闻文自来熟的拍了拍陆行优的肩膀赞赏对方。
“我也没想到你会成为狗仔。”陆航嫌弃的躲开闻文的手。
闻文听出陆航的讥讽,也听出了别的情报。陆行优调查过她,连她的职业都一清二楚,看来陆行优是有备而来,此时再装傻也没有必要。
“这个吗,说来话长了。”闻文打趣道。
“说吧你跟踪我到底有何目的?”陆行优问的直截了当。
“这不上面有令吗,我也是没办法。”闻文无辜的望着陆行优,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一般人根本招架不住。
“那你回去报告给你的上面,就说陆行优没什么料可爆,趁早死心吧。如果还像现在这样跟踪我,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就别怪我追究你们报社的责任。”陆行优并非一般人对闻文这种柔弱女子的表现无动于衷,全然不在乎,在他的心中怜香惜玉四个字用不到闻文身上。
闻文一听,大事不妙,这男人果然不好惹,迅速想出下一套应对方案。闻文瞬间变脸,面带微笑彬彬有礼的说:“陆导演,你看我们都是旧相识了,也算是朋友,能不能给个方便,我们合作一下,做一个独家专访,也给广大支持你的粉丝一个了解你的机会,我们报社非常的专业,保证让你感受到家人一样的温暖。”
陆行优佩服闻文这变脸速度堪比戏法,脸皮厚到恐怕是一根针扎下去也不会见血,这厚颜无耻的功力修炼的炉火纯青,较上学时更进一步。陆行优一直保持着沉默,一言不发的看着闻文。
这感觉闻文并不怎么舒服,然而为了工作,闻文也只能坚持微笑,耐心等待着。
“no way。没门。”陆行优一句英文拒绝闻文的请求,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一秒钟都不想和闻文独处。
“哎,等一下,没门没事,咱有窗户,你开个缝我都能钻进去的,只要你给个机会我一定让您满意。”闻文哪能轻易放过陆行优,既然双方已经挑明身份,此时不努力更待何时。
陆行优感觉到头疼,这个女人的歪理还真多,自己再和她争论下去也讨不到好处,只会被她带偏,索性直接打断闻文的话再度拒绝道:“我没兴趣。”
“那个兴趣是可以培养的,这都不是问题。”闻文顺势接话。
闻文的纠缠本领旁人难以抵挡,陆行优有些后悔刚才的自报家门,还不如就让闻文忘记他,也不至于给自己徒增困扰,现在这人借着关系更加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
“那个,陆导给个面子?”闻文挡住陆行优的去路,仰着头大眼睛又圆又亮,正巴巴的望着陆行优。
“你懂不懂女人应该矜持?”陆行优无奈的扶住额头。
“那玩意儿有什么用?一不能吃,二不能涨工资,既然没用要来有何用?”闻文自小就与矜持二字无缘,人人都说她是野孩子,放养长大的野生动物。
陆行优算是明白了,闻文这人压根就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算了,对牛弹琴。”
“哞——”闻文顺口学了牛叫。
“你干什么?”陆行优吃惊不明闻文此举所为何意。
闻文:“你不说我是牛吗?你说什么是什么,只要你答应做专访,我做牛做马都行,随你。”
陆行优听完当即决定走为上策,不与闻文争辩,匆忙绕开闻文,迅速跑向别墅。
闻文脚下的速度跟不上陆行优,几步就被拉开一大截,只能嘴里喊着:“别跑啊,陆导。”
眼见着陆行优关上大门,闻文停下站定在路边,手拍着胸口大口喘着气,拿着帽子狂扇。刚刚这么一运动身上的汗暴增,闻文身子有些吃不消的,累的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经此一事闻文对陆行优有了更深的了解。今时不同往日,闻文思虑着战略得重新调整才能妥当。
一直躲在隐蔽处的王威权目睹刚刚发生的全过程觉得惊奇不已,这两人好似认识又好似陌生。远远望着二人却听不清对话的声音,不知道两人谈论着什么心里甚为好奇。陆行优刚离开,王威权便一路小跑到闻文身边,蹲在一旁给闻文送上一瓶水,殷勤的扇风,“闻姐,辛苦了。”
闻文拧开了瓶盖一口下去半瓶,水顺着嘴边流了下来,随手擦了擦后说道:“不打紧,这才刚开始。”
王威权忍不住的问:“闻姐,刚才什么情况啊,你们怎么聊了那么久?”
闻文哼了一声,“他是我高中同班同学。”
“啥?”王威权不敢相信闻文和陆行优是同学,这两个人瞧起来八杆子打不着的。
“不要大惊小怪的。”闻文不爽的说。
“可是闻姐之前怎么没认出来?”
“水蛇穿了马甲变成王八,我眼神不好没认出来不行吗?”
“什么玩意儿?”王威权听的发懵。
“他改名了,以前他叫陆航。我哪能知道他摇身一变成了导演。”闻文这话说的颇有无奈。
王威权感慨着世界真小,拍个人都能拍到老同学,“闻姐,你和他很熟吗?”
闻文想了想说:“熟吗?算不上吧。”闻文说的实话,虽说有过一段绯闻,但是二人实际上没什么交集,话都没说过几句。闻文懊恼着要是早知道此人未来如此有名气,当初就该好好套近乎,何必现在大费周章。
王威权一听有些失落,本想着有了关系说不定可以来个独家,现在却没有希望。王威权轻轻叹几口气后说:“可惜啊。”
闻文:“没什么可惜的,此路不通咱就换条路,我就不信我办不到。”
王威权:“闻姐,你有办法?”
闻文:“办法总会有的,容我想想。”
第5章 第五料
陆行优回到家关上门,打开门口的监视器观察外面的动静,确定无人跟上来,整个人才算松出一口气。陆行优心有余悸,闻文这个女人的可怕较过去变本加厉,他必须小心行事才好。
翌日一早因为工作陆行优必须前往公司开会,刚一出门一个人影蹭的一下从地上窜了起来,陆行优吓得后撤一大步。
陆行优认出是闻文,起床气伴随着惊吓后的怒火一并发作,冲着闻文喊道:“你有病吗?蹲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闻文用手给陆行优扇着风,“别生气别生气,生气伤身,你不是没答应我做专访吗?我得想办法让你答应啊!”
陆行优气到翻白眼,“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做专访你趁早死了这条心,离我远点,离我家也远点,我不想看到你。”
闻文面不改色的回应道:“事在人为呀,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滴水穿石都可以,我相信我也可以改变你的想法。”
陆行优:“你做梦。”
闻文:“梦总是要做的,万一实现了呢?你说是不是?”
陆行优不打算再和闻文纠缠,直接坐上公司派来的车,远离闻文这个变态病毒。
进了公司,陆行优得到了久违的安静,一工作把闻文的事情忘到一边,七八个小时下来,基本敲定了电影《倒计时》拍摄的相关事宜。从公司出来时天色已晚,陆行优让司机送他到家附近的超市,准备买点食材做晚饭。
陆行优前脚进了超市,闻文后脚就跟了上来。
“陆导你来买菜吗?”闻文推着购物车凑到陆行优身边。
“你怎么阴魂不散啊?”陆行优败给闻文这个人。
“想让我散容易啊,你只要答应我的专访,专访一结束我保证我闻文从此以后从你生活消失,连根头发丝都没有。”闻文三根手指竖起在脸庞。
陆行优叹气着摇摇头,不再理睬闻文,专心的选购自己所需的食物,结账时闻文一把抢过食品袋,主动担任苦力小跟班。陆行优一下子拿闻文没办法,良好的家庭教育使得陆行优无法对女人动粗,这时候突然觉得有时候人流氓一点也不是什么坏事。
闻文平日里经常手提沉重的摄影器材,这种重量的购物袋对她来说是小意思,她轻松的一手一个袋子,紧跟着陆行优身边,边走边说:“你可以认真考虑一下,只要你接受我们的专访,我可以无条件的为你义务服务一个月,你看怎么样?”
陆行优没有回应。
“两个月?”
陆行优依旧不说话。
“三个月?要不你说多久就多久。”
陆行优停了下来看着闻文,“给我点时间考虑。”
“多久?”闻文眼睛一亮,感觉胜利在望。
“一天。”陆行优只想获得片刻的安宁,结束这鸡犬不宁的生活。
“成交,那我明天再来,陆导演好好休息一晚,仔细考虑一下我的提议,我相信你一定不会后悔。”闻文职业化的笑容加上诚恳的态度企图博得陆行优的好感。
陆行优从闻文手上接过食物,转身独自走向别墅,他需要一点时间解决这个纠缠自己的大/麻烦,刚才的话只是缓兵之计,心里已经另有打算。
闻文兴奋着自己的一小步成功,离开的路上一直蹦蹦跳跳,准备回家睡个好觉明日再来找陆行优要结果。谁知第二天闻文连陆行优的人影都找不到。
人跑了,闻文恼火着被人欺骗,还是头一次有人放她鸽子,狂躁的怒吼着:“这个杀千刀的留洋大骗子,居然敢框我,跑了你个卖切糕的。”
王威权听的一头雾水,搞不懂闻文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很清楚闻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王威权本来是跟着闻文来听好消息的,结果现在却是人去楼空,这下子交差无望。
陆行优回到家后连夜打包行李来到好友彦珩家,此举只为能摆脱女混混的骚扰安心构思电影的拍摄。
急促的门铃声扰了彦珩安静的夜晚,看着陆行优带着行李箱站在大门口实在少见,“你这是搬家还是逃荒?”
陆行优推着箱子进了屋,“避难。”
彦珩递给陆行优一杯水,“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陆行优接过后含了一口润润喉咙慢慢下咽,“邪风。”
彦珩无法理解陆行优的幽默更好奇他受到什么刺激变得如此不正常,“你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要避难?”
“碰到克星了。”陆行优的手指捏着眉心。
“谁啊?”彦珩难免好奇居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