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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感觉不到疼,只是更加红了眼,坚定执着的继续前进。
尽管疼,秦殇还是只字未发,她看着他粗暴的对她,脑里一片空白可手上是一点也没有松懈,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可却比任何时候都要伤人,是那种刻骨铭心的伤。
这场打斗无疑是惨烈的,两人身上都挂了彩。
程景诚是昏倒在她的怀里的。
秦殇的身体已经麻木的没有了任何知觉,死沉的目光看着这场触目惊心的搏斗,倒像是个旁观者。
直到夜色降临,她才推开程景诚,换上一件新衬衫,镇定的将自己包裹起来……
秦殇知道,她和程景诚恐怕是走到了终点了,哪怕她再不想说不,当今天他这样对待她之后,她已经不能再配合了。
眼泪终于从眼眶中掉了出来,顺着她白希的脸颊滑入了她的脖颈,她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投入了太多了感情和专注,本以为他心思单纯,纵然有点浮躁,他们也能走到最后。
只是这一切都成奢望了,秦殇的心境凄凉而疲惫,这一年里,太多的争吵,她都可以置若罔闻,可是这次,她还能吗?
心理明明白白的知道,她不能了。不忍再看下去,秦殇转身走了出去。
斩断对程景诚所有的思念,不知不觉,五年就已经过去了。曾经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他了,然而秦殇却没有想到,会再一次碰到程景诚。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秦殇来到了五年前两个人总是喜欢徘徊的湖边。
五年了,秦殇再也没有来过这里,这里承载着太多的过往。程景诚表白的时候,两个人第一次约会的时候……都是这里。这里,有太多太多的甜蜜了。
秦殇叹了一口气,席地坐在草坪上,陷入了沉思。
而这边,醒来没有发现秦殇的程景诚忍不住再度的勃然大怒。这个女人,就这么急着逃离他?他是洪水猛兽不成?
有些烦躁地穿好衣服,程景诚只觉得心底的怒火怎么也没有办法发泄出去。
以为已经忘了这个女人了,以为都是过往了。然而却怎么都没有想到,再度见到秦殇,他会那般的控制不住自己。他只知道,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他要她,他要她。
这些年,他再也没有碰到过一个像她一样的女人,再也没有见到过一个像她一样,浅浅一笑,就能够百花盛开,惊艳众生的女人。
没有开车,程景诚有些失魂落魄的信步走着,想着跟秦殇的过往,惊讶地发现,原来他,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他以为他早就忘了她了。可是一听到她的声音,他就会想起她,想起她的美好。
他以为他早就已经忘了他们的那段感情了,可是,他回忆起来,一切往事却是那样的历历在目。
不知不觉,走到了两个人总是会约会的湖边,程景诚不可思议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她!是她!她也在这里!程景诚忍不住在心底里惊呼。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也忘不掉那段过往,不是么?程景诚忍不住为这个认知而感到高兴万分……是的,她又怎么能够忘记呢?她从十八岁开始跟他在一起,为他耗上了最美好的年华。
程景诚走过去,坐在了秦殇的身边,语音有些颤抖:“秦殇,你也是……忘不掉的吧。”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也忘不掉那段过往,不是么?程景诚忍不住为这个认知而感到高兴万分……是的,她又怎么能够忘记呢?她从十八岁开始跟他在一起,为他耗上了最美好的年华。
程景诚走过去,坐在了秦殇的身边,语音有些颤抖:“秦殇,你也是……忘不掉的吧。”
秦殇有些讶异地瞥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程景诚,他……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然而面上,秦殇却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表情:“程总,过去都已经过去了。记不记得有什么用呢?”
“怎么会没有用?!”程景诚有些急切的抓住了秦殇的手:“秦殇,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的!我们可以从头再来的。”
缓缓地抽回自己的手,秦殇只觉得后背的伤疤又一次开始作痛,痛的她几乎想要窒息。秦殇遮掩着自己的难过,垂下了眼睫,声音淡然道:“程总,别开玩笑了。您给秦殇的教训,秦殇没齿难忘。我们……不可能了。”
“秦殇。”程景诚忍不住有些慌乱,转而捏住了秦殇的肩膀,手上的力气大的惊人:“我不会让你逃开的。你逃不开的!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肩膀上的疼痛,分担了一些后背的疼,秦殇的面色没有一丝丝的变化,语气依旧淡然:“程总,请您自重。秦殇现在与您,并没有任何关系。”
看到秦殇冷漠自持的样子,还有脸上带着疏离和戒备的表情,一股怒火忍不住再次涌上程景诚的心头:“秦殇,我们没有关系么?”
秦殇的脸色忍不住一白。程景诚,你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要这样子羞辱我?
秦殇将头偏向了一边,不去看被愤怒扭曲了的程景诚的脸,语气淡然地回道:“程总,秦殇的私生活,就不劳您关心了。我跟什么样子的人*,恐怕程总也干涉不了。”
“好,很好。哈哈哈哈……”本来正在懊悔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一番话的程景诚,听到秦殇波澜不惊的语气,忍不住再度失去了理智:“秦殇,是我看错了你。”
言毕,仿佛不想再跟秦殇多呆一秒似的,程景诚转身大步走开了。
低头抱着双腿,埋在膝盖里的秦殇的脸,带着一种极其哀伤的表情。
早就该断了,不是么?只是这后背上隐隐的疼,却依旧提醒着秦殇,她还没有办法释怀,没有办法去面对程景诚。
可是,早就在五年前就已经决定了,不要再想他了,不要再跟这个叫做程景诚的男人纠缠不清了。她有她的骄傲和自尊,她不能容忍他一次次将她的尊严踩在脚底下。
。。。。。。。。。。。。
“金柜”,T市首屈一指的消金窝,这里从外面看是富丽堂皇的酒店。但里面经营的方向却有点杂乱:KTV、酒吧、夜总会等等,可谓是‘没有你找不到,只有你想不到’。就如T市人嘴里的一句老话“生不入‘金柜’,白活一世人”。
这里不光是人们娱乐消遣的快活窝,因为它消费档次的奢华,也成了人们彰显身份的一种手段。
‘金柜’的老板也是个颇有头脑的人,在金柜不仅设置了各种会员体制来满足人们的虚荣,更是在把七层的金柜分成了两个档次,以四楼为分界线,下三层是有钱就能消费的,而上三层却不是一般有钱人能进去的地方,称之为‘天界’。
有钱人的买卖生意大多是在酒桌上或娱乐中完成的,在‘金柜’谈成上千亿还是上百亿的生意根本不稀奇。所以金柜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千亿摇篮”。
金柜的七楼是专门的会客厅,也是满足各色各样的有钱人谈生意的地方,这里富丽堂皇,只用了金色和黑色两种颜色来装饰,在配上一盏耀眼的水晶灯,说不出的低调奢华。
“计划书是由谁负责拿来的?”
会客厅厚重的欧式大门被推了开来,走进来的女人身材高挑,短而蓬松的头发,浓艳精致的妆容,在配上一条开到胸前的V字领大红色礼服,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精干和霸气。
“七姐,是秦殇。”跟在女人后面的男子毕恭毕敬的回答着,接过女人递过来的包物放好,动作优雅犹如一位绅士。
高跟鞋击打大理石地板的响声戛然而止,被称为‘七姐’的女人,是竭诚公关公司的公关部经理朱七,做事严谨狠辣又肯拼,是T市公关行业的风云人物,被行业人冠上了‘拼命七娘’的称号。
续篇2 我们说好了相爱
???“七姐,是秦殇。”跟在女人后面的男子毕恭毕敬的回答着,接过女人递过来的包物放好,动作优雅犹如一位绅士。
高跟鞋击打大理石地板的响声戛然而止,被称为‘七姐’的女人,是竭诚公关公司的公关部经理朱七,做事严谨狠辣又肯拼,是T市公关行业的风云人物,被行业人冠上了‘拼命七娘’的称号。
“见客户必须比客户提前半个小时到,这是作为公关的基本,这样的浅显的道理她都不懂?李柏,这次回去记得给她一份警告信。”优雅的走到会客桌前,朱七刚要坐下却听李柏又道:“我刚刚打过电话,她快到了。”
托着桌边转头看着不卑不亢的李柏,朱七的眼中有一丝丝惊讶,李柏生性冷漠,跟了她三年,从未特意为谁说过话,这次……还未容她细想。
“朱经理——”
喊声拉回了沉思的朱七,看到来人,朱七的脸上立刻换上了职业化的微笑,转身向来人走了过去,七寸的高跟鞋击打大理石地板的声音再次响起,清脆而铿锵,带着自信的节奏。
“程总”
朱七之所谓能在公关行业屹立不倒又成为了竭诚的活招牌,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工作能力出色,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的交际手段。
因为一个女人,想要在事业上闯出一番天地,还是在公关行业,漂亮的外貌除外,还有一个本事,那就是交际。
“朱经理到的真早。”男人上下打量着朱七,眼中却有着丝丝的欣赏,公关行业里流传朱七做事一丝不苟,她和所有的女公关的不同之处在于,别人卖弄的是姿色,而她卖弄的是智慧,让你抓不住把柄却又心服口服的智慧。
守时是会客的基本质素,这次他专门提前二十分钟到这里,不仅是为了验证传言,更重要的是他想看看,这不同之处到底有何不同,是不是能让他放心的与其合作。
礼貌的握手,朱七笑着说道:“哪里,是程总早到了。”只两秒,不着痕迹轻巧的将手抽出,身体一让:“程总里面请。”
做公关有做公关的原则,行业里一些三流的公关靠姿色,可她朱七不是。眼前的男人,环球演绎公司的总裁,年轻有为,是行业的翘楚。
能力家世且不说,只说外表,一米八的个子,均称的模特身材,剑眉星目,挺鼻薄唇,与明星相比,没有丝毫不逊,连她阅人无数,看到他都不禁有些恍惚。
这样的男人,有貌有势,T市有多少美人巴望着,而今天他显然是为了合作而来,朱七清楚,眼前的男人绝对不是会为了图一时的刺激和块感去盲目合作的人,而她也从来不是靠姿色取胜的人,所以从一开始,她就用自身的行动表明了态度。
看了一眼空了的手,男人嘴角微扬,心中却有了一份对于朱七的态度,这样的女人常年在各色各样的人群中打混,分寸拿捏的如此恰好,果然与众不同。
两人一前一后坐定之后,朱七笑着将茶水摆好,余光看到已经走出会客厅的李柏,面上还是正定有余。
要等的客户已经来了,计划书却还没到,这可是行业最忌讳的,李柏跟了她几年,当初就是看上他异于常人的稳重和聪明,再加上几年的默契,甚至不用她给眼色,他都会知道她到底想得是什么。
在T市,公关行业更是人才辈出,你稍稍怠慢,就会被快速的代替掉。所以在朱七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失误这个词儿。
“既然大家都早来了,那么就早点进入正题吧,朱经理想必也知道我们环球最近的麻烦,虽然不至于对公司造成什么无法挽回的损失,可终究会影响到环球在国内的声誉,所以我这次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