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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觉得这话实在荒谬,可现在我觉得似乎不是荒谬。
是真的。
而蔺寒深说的有感觉,似乎是身体上的感觉。
我和他从认识到在一起,我们都没有一个认识的过程。
就那么过度了相识相知,直接跨到在一起的那一步。
甚至我现在回想,那几个月我和他嘴上的交流还没有身体上的交流多。
而他对我的身体异常的兴奋。
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不是这样,但蔺寒深是这样的。
我们在这种事情上从来都是频繁的。
嘶——
我睁开迷离的眼睛看蔺寒深,他眼睛黑沉沉的压着我,是在说,这个时候竟然开小差。
他已经进了我的身体,进进出出,我有了反应,手抱住他脖子,去吻他。
我喜欢和他亲密,甚至觉得,幸好,幸好我的男人是他。
不是陆承乾,不是任何一个别的男人。
我抱紧他,哑声,“蔺寒深,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
……
日子不知不觉过去,远远每天都跟着蔺鸿丰去部队,我在家做设计,蔺寒深去公司,偶尔出一下差。
逼近年关,他更忙了。
就这么过了大半个月,当然,这大半个月看着风平浪静,也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我完全没有成沁琳的消息,但我有林家的消息。
尤其林如的公司牵扯出许多问题,这就像抓到一个树根,然后一点点连根拔起,扯出了整个林家。
被举报的举报,犯事的犯事,没多久,林家这颗大树摇摇欲坠。
到现在,一直勉力撑着。
当然,这里面有齐绥易的功劳。
他在帮着林家。
因为成沁雅。
虽然现在成渠在医院还是植物人的状态,但成老爷子已经发话,成沁琳和成沁雅不属于成家。
从林如和成渠离婚的那一天开始,和林家有关的一切都和成家无关。
现在林家一个个焦头烂额。
这是我所知道的大概,具体怎么样不知道。
而成渠我打电话过去问过那边的医生护工,成渠依旧没有起色,但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就是没醒过来。
我想去看看成渠,我把这件事跟蔺寒深说了,蔺寒深说等去参加了齐绥易的婚礼咱们就去看成渠。
我说我可以自己去,不用他跟我一起。
实在是他太忙了。
而且还有一个原因,秦总帮我找到了好的脑科医生,就在成渠的那个城市,我必须一个人去。
看能不能得到更好的治疗,或者更好的药物也好。
可蔺寒深说他会安排好,和我一起去。
我便没办法了,看到时候能不能找机会自己去趟医院。
还有一件事,陈树和灵芝的婚礼时间确定好了,在年后的二月十四情人节那天举办。
莱茵收到了请柬,蔺寒深也收到了。
我知道这件事后给杨晓打了个电话,问她知道吗。
她说知道,陈树跟她说的,还邀请了她。
我顿时惊诧莫名。
两人明明是有感情的,这样有感情的两个人,一方结婚请了另一方,我不知道陈树是什么想法。
他是在刺激杨晓还是怎么?
我问杨晓她要去吗。
杨晓笑着说当然,大家做不成恋人还可以做朋友嘛,说话间很轻松,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儿似的。
要换作我,我做不到。
做不成恋人在我这也做不成朋友,只能是陌生人。
杨晓这样,我觉得她心里并不好受,只是强撑着。
但我也不能说什么,只说有事就找我,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就这么在各种事情的发生中一个月过去,没多久便到了齐绥易举行婚礼的前三天。
第482章 他似乎心里有事
蔺寒深订好了机票,我,莱茵,远远,蔺寒深,我们四个人在早上九点去了马尔代夫。
马尔代夫和京城时差不大,只有三个小时,所以到马尔代夫的时候刚好晚上八点多。
一走出机场,一股暖气就扑面而来。
马尔代夫气候不冷,在国内我们都穿大衣或者棉袄了,在这,完全是裙子,衬衫,七分裤。
我问远远,“远远,热吗?”
小家伙刚睡醒,揉着眼睛,萌萌的。
他身上披着件小外套,里面是毛衣。
听见我的话,点头,“有点热。”
我说,“把外套脱了给妈妈。”
“嗯。”
他乖乖的把外套脱给我,小手拉着我的衣服,大眼澄澈的看着四周。
“妈妈,我们没来过这。”小家伙醒神了,眼里都是好奇。
我把他外套搭手腕上,笑着说:“是啊,知道这是哪吗?”
远远点头,“马尔代夫,我看见牌子了。”
莱茵摸他的头,“咱们远远聪明着呢。”
远远仰头说:“妈妈说去哪一定要看牌子,不能乱走。”
莱茵正色,对,“妈妈说的很对,咱们远远也听话,很乖。”
远远想起什么,摇头,“远远也不乖,在旧金山的时候,妈妈生病,远远一个人去买药,没告诉妈妈,妈妈被吓到了,找了远远好久。”
莱茵顿时心疼的看着我们,慈爱的说:“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
“嗯!远远不会乱跑了!”
蔺寒深看我和远远,没说话,一双眼睛却深的很。
来接我们的人已经在外面等着我们了,行李箱也早早的取出来放后备箱,我们上车。
莱茵给蔺鸿丰打电话,告诉他我们到了。
我把外套脱了放旁边,摸远远有些红的脸蛋,似乎还很热。
我又摸他背心,一手的汗。
我看向车前方,一抽纸放在前车窗。
我叫,“蔺寒深,抽纸给我一下。”
他把抽纸给我。
我抽了几张,放到远远后背给他把汗擦了,说:“这件毛衣也脱了,你太热了。”
“嗯。”
小家伙配合着我,我又抽了纸巾放在他后背,道:“感觉冷了立刻告诉妈妈,咱们把外套穿上。”
“好。”
莱茵挂断电话,说:“我看了这边的温度,现在二十六度,热着呢。”
远远疑惑的看着他,“奶奶,为什么这么这么热?”
莱茵跟他解释,“因为地方不一样呀,你看咱们地球……”
莱茵开始给小家伙讲地理知识,小家伙也听的认真,一双眼睛清清亮亮的。
我柔柔的笑。
这近两个月的时间远远天天被蔺鸿丰带到部队,小家伙长高了不少,人也很精神,尤其爱笑了。
看他这么快乐,健康,我觉得三年间的亏欠在逐渐的弥补中,我很开心。
车子在大概一个小时后停在酒店,是海边的度假酒店。
很大,单栋别墅,楼上楼下的。
司机和蔺寒深把行李拿进去,莱茵牵着远远进去,对我说:“我们洗个澡换身衣服就去吃晚餐。”
“好。”
也的确有些饿了。
我把衣服找出来,“你先洗,我把衣服收拾一下。”
后天是婚礼。
蔺寒深计划在这边大概呆一个星期,从明天开始算,还有整整的一周。
“嗯。”
蔺寒深也脱了外套,穿着一件黑衬衫,袖子挽起,露出他精瘦的手臂。
我拿了换洗衣服给他,便把行李箱里的衣服挂到衣橱。
等我挂好,蔺寒深也洗好。
刚好他手机响,他拿起手机接了,我拿过衣服去浴室洗澡。
现在人倒也不困,就是有些疲乏。
坐了八个小时的飞机,怎么的都不舒服。
洗了澡精神了许多,我穿了长袖衬衫和牛仔裤出去。
晚上还是有些冷,不敢穿太薄。
我打开浴室门出去,蔺寒深不在卧室,他下楼了?
我擦了下脸,出去看莱茵和远远。
这个别墅有三个大房间,莱茵说她和远远一起睡,另一个房间就空着。
我过去敲门,“妈,远远,你们好了吗?”
里面远远的声音传来,“好了,妈妈,你可以进来。”
“好。”
我开门进去,远远换上了浅蓝长袖格子衬衫,白色休闲长裤,扣子扣到领口,乖乖的。
我笑着走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下,“这样穿冷不冷?”
“不冷。”
莱茵在擦脸,听见我们的话说:“然然,我给远远准备了一件外套,待会冷的时候穿上。”
“好。”
莱茵很快过来,拿起床上放着的小外套,说:“走吧,都饿了。”
“嗯。”
忽的,莱茵说:“深深呢?”
我说:“估计在楼下。”
“哦,走吧,叫上他一起去吃饭。”
我们下楼,蔺寒深的确在楼下,只不过刚挂断电话。
莱茵说:“深深,我们去吃饭。”
“嗯。”他把手机放兜里,转身朝外走。
隔壁就是餐厅,可以在餐厅里吃,也可以露天吃。
现在虽然是晚上,但沙滩上还是有好些人。
三三两两的,正在玩。
远远望着沙滩上玩的人,眼睛亮晶晶的。
莱茵看见,笑着说:“我们去外面吃。”
远远重重点头,“嗯!”
我们到一个空桌子坐下,服务员很快来,把菜单递给我们。
莱茵说:“这边的鱼好吃,营养也高,我们点几个鱼怎么样?”
我看莱茵对这边了解很多,便说:“好。”
我把菜单递给远远,“你看你想吃什么。”
远远看图片,点了两道菜。
莱茵点了四道菜。
蔺寒深点了一瓶酒。
很快服务员把酒送过来,以及远远的果汁。
莱茵拿起酒杯看着外面的大海,玩闹的人,满足的说:“我好久没来马尔代夫了,待会我们吃了晚餐出去玩玩怎么样?”
远远说:“好啊!”
小家伙在飞机上睡了一觉,现在精神很好。
我笑着说:“远远喜欢海?”
“嗯!”
蔺寒深摇晃杯里的酒,不时看我们,不时看外面,一双眼睛漆黑的如外面的海浪。
我感觉,蔺寒深似乎心里有事。
第483章 报复心重的人
吃了饭,莱茵带着远远去沙滩上玩,我和蔺寒深走在后面。
沙子柔软,踩在上面细细软软的,舒服的很。
我提着鞋子,不时在沙子上踢一下,沙子踢到蔺寒深脚上,瞬间铺满他的脚背,像穿了双草鞋。
呃,挺好看的。
蔺寒深低头看自己脚背上的沙子,再看向我,眉眼轻挑。
我又往他脚背上踢了一脚的沙子,问,“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很舒服?”
“不觉得。”
“我觉得很舒服啊。”
说着我伸脚踩在他脚背上,在他脚背上轻碾,抬头看他,“怎么样?”
蔺寒深直接抬脚踢了一把沙子到我脚背上,然后踩在我脚上,碾来碾去,问,“怎么样?”
我认真的感受了下,“重了,你力气太大了,轻点。”
他不动了。
我抬头看他,一下撞进他深黑的眸子,里面落着我的身影,一束微光笼罩,像极了天上的星星。
我的心漏跳一拍,低头。
刚低头,脚背就传来一股痛。
我立刻看脚背,他脚的大拇指和食指竟然就这么把我脚背上的肉给夹起来。
我赶紧抓住他,“痛!”
他夹的狠了,我倒抽一口冷气。
这个坏人。
我也伸脚去夹他,可我没他那么有技巧,好久都没夹起来。
反倒是蔺寒深,越夹越痛,像螃蟹一样。
我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