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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执起笔,想不出要写什么,最后就在纸上全写了她的名字。
后来挂到树上时看她眉眼生动而认真,隐隐含着期待,便好奇她在纸上写了什么。既然我无所求,那就当帮她许愿吧,但愿她所求所想都能成功。
而今我舍了她,老陆问我想去哪,唯一想到的就是这里。我想看她许的愿并为她实现,可是她在纸上写的却是:莫向北,我爱你。
如果说我写得每一遍她的名字是替她求一个愿,那么几十乃至上百个所求之愿都是这。
苏苏,命运把你给了我,即使现在我无法走到你面前,但是,这一生你也只能爱我。
我转过身,踏着青石板路朝着背离她的那条路一步一步地走。忽而听见身后有躁动,本能地回转眸光,却见茫茫人群里消瘦而熟悉的身影朝着这方向追来。
霎那惊痛,她看见我了!
我慌乱而走,朝着人群深处,一个闪身便掩藏在了桥柱之后。目光刺痛地看着她跑过我却没发现,然后渐远。k在后面追到当下时朝我看来,视线交汇间他的眸光沉了沉,却没有停步。几十米外,苏苏跑不动而弯下了腰,当k走上前时她激动地说着什么,眼神倔强,脸色苍白,急切而又无助。
我才发现原来刚才的钝痛远不及此刻的心疼,心头彷如炸开了一个洞,每一秒都漫长得好像是鞭骨笞血一般,终于胸口那处被掏空了。
失魂落魄地回到酒店,老陆闻讯而来还调侃:“去了那么久跟和尚谈成功了没?那寺庙收不收你这不戒色也不戒肉戒酒的花公子啊?”
见我不言不语脸色阴沉,他又道:“就是不收你也用不着绷着个脸吧,花花世界这么好,不用想不开去当那和尚。”
我站在窗前,目光凝于窗外却视线放空。
老陆终于发觉我的不对劲,走到旁边正了神色问:“怎么了?”我在他面前除了出事那会情绪无法控制外,大多数时候都是能收敛的,但这时我却很想跟个人说说话:“老陆,我看见她了。”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下问:“看见谁了?”
长长的沉默里,他终于缓过神来,“不是吧,她也回来了?怎么这么巧?”
是啊,我从不信巧合之说,可是今天真真是老天爷掌我的脸。而老陆下一句却是问:“老大,你去那就是为等这个机会吧?”我倏然转头,目光狠厉地瞪他,想要怒斥可却张口无言。所谓巧合不过是时机,地点呢?这座城市是她的老家,那座寺庙是她带我去的,那里留着她的念想,我为什么要去?老陆生生将我心里遮掩的那点动机给撕开了。
老陆也不说话了,把烟盒掏出来后问我要不要抽,我摇了摇头,这时候没有一点想抽烟的欲望,只觉得身体里有把钝刀在一直磨着,汩汩流血。
他也不勉强,一根接着一根在旁边抽,好长一会他涩然着提议:“要不。。。。。。带了她一起走吧。”我心头重重一顿,随即口中否决:“不行。”
“为什么不行?既然那般放不下,把她带上你也不至于如此。刚好人也在这,我去请人,要是不肯那就直接绑了走,回头你哄哄她肯定服软了。”
老陆说得很轻松,未来的日子里有她,吵着、闹着、哭着、笑着的她,我单单想这幅画面就觉憧憬。可是这一切的前提是建立在。。。。。。完整的情况下,而今的我只能藏在晦暗中像遭人践踏的影,但凡与她有任何一丝可能今天我就不会转身离去。
我对老陆说:“不是不能带她走,而是——她在身边会削弱了我的意志。”
老陆没再劝,走出了门把空间留给我。
躺进床内闭上眼,满脑都是她的身影,记忆也逐渐飘远。
如果不算六年前游船上的经历,我至今仍记得第一次见她时的场景。那天是赴一个饭局,局里有我不讨喜的人,进去应付着喝了两杯就出来了,刚好在走廊里遇见曲冬。
这人在h市也算有些家底和背景,或许今后会用到,加上往包厢里头飘了一眼见都是年轻男女不怎么乌烟瘴气,便走进去坐了下来。
一落座便对上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扑闪了下立即转开了。我当时并没太上心,虽说对面那妞确实长得不错,但见多了也不觉得有多稀罕。曲冬有意与我攀关系,所以一直在和我说话,我也就听着,偶尔碰个杯并没太往心里去。
直到闹风波时,我才再一次将目光落在她身上。刚刚已经听话语知道这是曲冬女友的毕业聚餐,所以在座的都还是一帮准毕业生,小男生乘着毕业之际对暗恋的姑娘表个白什么的并不稀奇,有趣的是还两个人抢同一个姑娘,正是那坐我对面的大眼睛。
一般女的遇见这种事,要么欣喜要么尴尬,可她却就安安静静坐在那任由事态发展也不表态。这时我是真的来了兴趣,生了逗她的心思,笑问她有什么魅力让两个男人争抢?当时她的脸红得特别诱人,目光无处安放,却使我心湖微微一荡。不是不能带她走,而是她在身边会消弱他的意志。儿女情长或许真的很感人,但是一个男人想要做事,女人在身边不是成为软肋就是消磨意志,这两样莫向北都不能让之成立。
第135。莫向北番外2
曲冬瞧我对这妞有意思,不动声色地把她推来我车上。
把人送到学校我给她留了号码,意思传达再清楚不过,但是接连几天我都没接到她一通电话。心头有些烦躁,总觉得少了什么,问曲冬要来手机号打过去竟然提示关机,又要了宿舍电话却是她舍友接的,说人出去了,当时我一肚子心火没处撒。可还是忍着,直到晚上又拨了她宿舍的号,那头声音一传过来就听出是她的嗓音,我有种磨牙的冲动。
一般情况下都不用我暗示自有女人主动贴上来,她倒好,给她留手机号码压根没放心上,还故意避着我,那我自当不想轻易放过她。
让她请客赔罪本是故意刁难,但看着她像小媳妇似的低着头露出头顶的发漩,只觉有根羽毛在轻挠心尖,挠得我心痒难忍。
不过既然是只长牙的兔子,那必须得温着慢慢来,我不急。
会在远风的招标会上看到她使我感到有些意外,原本我打算先晾一阵,等心里头不那么挠心时再去找她,而今她自动走到面前来就不能怪我了。
假借提点之名将她锁在怀中时,我低头见那一抹绯红,除了心神荡漾外忽而生出一种占有情绪,这个女人我想要。这是我第一次有这种切实的感受。
没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吻住了她,她的唇如想象中的甜软。兔子被逼急了会咬人,我强忍心性只浅尝辄止,等着时机一击将之抓入笼中。
这时机来得极快,倒也没特意去打听,自有风声传到我耳里来。她那公司早是空壳,抢占远风的业务不过是为了洗底,那笔烂账迟早会让她出事,不过我不想去提醒她,就等着那一天到来。
没让我等太久,走进局子时看见她埋着头坐那,没了以往的清傲。
我不想一直拿热脸去贴她的冷脸,等了一会也没听到一句服软的话心头便动了气,转身欲走却被她拉住,回头看着那张仰望而安静的小脸,我脑中一热就欲吻下去。
但被她叫停,要求我别在那。
我的本意就只是想亲她一口,为她终于肯对我服软,而她理解成我想怎样,顿时心头躁动地故意说着暧昧的话,将吻落于她的颈间。
我有些像终于得到了糖的小孩急着向人炫耀,从局子出来就把她带去了老陆那。吃过饭就带她去看电影,这些都是女孩子喜欢的约会流程,我不介意做个全套。
只不过电影放了什么我也没看进去,全程都看她了。发觉在这暗光下看她越发的动人娇柔,只想把她狠狠按在怀中亲,事实上我也心随念动这么做了。我已经有很久没像个毛头小子般这么冲动了,除了吻她我更想把她压在身下。
终于得偿所愿时,从身到心各种通透的舒服。几曾我追女孩追得接连扑一鼻子灰?总算把折在这小妮子身上的气都填平了。刚好还是我生日,虽然曲冬那边早就给我定了局,不过我却是收拾收拾把她带出了门逛商场去了。
之前她还欠我一顿饭钱呢,这笔帐一直给她记着。所以怎么着也得让她给我买个生日礼物,第一眼看见那条五角星芒项链就觉别致,刚好又有情侣款,她给我买,我买给她,这主意似乎不错。
曲冬那边来了好几个电话催,我带她过去本是心情极好,却没料与老陆他们出来抽烟时听到她跟她姐妹说与我不过是场风花雪月。
敢情她把我当成她艳遇了?呵,好一个季苏,真懂得如何挠我。夜晚我故意将她重重折腾,发泄着怒意的同时也觉要不够她。隔日我从上午到下午一直到晚上都没找到她人,手机不接短信不回,是故意跟我存气吗?虽然微恼,但觉女孩子闹闹脾气也正常。
傍晚我正坐在饭桌上听着旁边吹牛闲聊,忽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她心头便一跳,有意走到僻静处才接通了询问她在哪。听完她对这一天失踪的解释后我勃然大怒,原来她根本不是在跟我闹脾气,而是就没把我放心上。
都没听她把话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走回包厢时有人没看见我脸色来灌我酒,被我恼怒地推开,然后一脚踹翻了整张桌子。顿时四下无声,我转身愤然而离。
以为我能熬住,可是身边没了她感觉周身都不得劲,车子在外转着就到了她新公司的楼下。远远看着她从楼里出来,心头忍不住一喜,可当她走近时见那眼底神色不情不愿我那心火就直冒而上,脚下一踩油门车就冲了出去。
后来她竟主动打电话过来,这还是自遇上之后第一次,我下意识就接了,但听她那头一直静默着不说隐隐的邪火就又上蹿,口气恶劣质问她打电话来作什么?
她却没心没肺地跟我说想吃老陆那的猪肚鸡,顿时我被气笑了。不管如何也是给我找了台阶下,我那点存着的气在她的温柔乡里瞬间消没了。
但是我低估这女人惹我生气的能力,好好的处了两月她便就有犯幺蛾子了,为她那闺蜜跑这来说情,说我迁怒了那女的,当时听得我就火冒三丈,我要是迁怒哪怕有曲冬给那女的撑腰都受不住。
我拂袖而走,她倒好,竟给我把东西收收从公寓里搬走了,我真是恨到咬牙切齿。回头就让老陆喊了一群人上她公司去闹,她不是怕被人知道跟我好嘛,我就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她季苏是我莫向北的女人。
她下来时脸色略有些苍白,我看着心头窝火,真那么不乐意见我?
但见她在绕开车子走去马路对面的诊所时心头不由一顿,病了?想也没想下车跟了进去。坐她身边时想:本打算来撒气的怎么看见她面露病容就消了火,还闷闷的很不舒服,甚至到了夜里看她发烧说胡话我既紧张又心疼。
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她上心了,想对她好,可是她跟我把界线划得极其分明。但凡我给她买的东西,几乎没见她用过,她学了车想给她买辆车,她也不肯要。
如果她是想以这种方式与我拉远距离泾渭分明,那她想都别想。
那天我正在开会,她的电话打过来,即使突兀我还是接了,可她开口就是质问,话说半句隐半句的,还挂了我电话。
我当场宣布散会驱车赶去她公司,有一种怒是亲眼看着她被人挥了一巴掌,当时我怒火完全控不住,冲过去就折了那女人的手腕,不过是见过几面就想来攀附的女人,连我都舍不得动的人竟敢来打,当真是把我当吃素的了。
可我绝然没想到,苏苏不光没有领情更反过来质问我,当她提出到此为止时我差一点就想上前掐死她。但忽然有个重锤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