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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沈悠悠也没在意。
温柠摇头：“不知道。”
展越到底将宋天星带去了什么地方，她也不清楚。
从乌衣巷回来的路上，他也没有说。
“你放心，展越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沈悠悠很快掩去了提到展越时的酸楚，笑眯眯的拽着温柠站起来，推着她走向卫生间：“时间不早了，你现在去好好泡个澡，换一身漂亮衣服，晚上我请你吃大餐！”
温柠深吸了口气，感受到沈悠悠的关心，冲她暖暖一笑。
“悠悠，谢谢你。”
回到景市，如果没有这个朋友，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
第二十四章 面试
望着温柠关上卫生间的门，沈悠悠脸上的笑意终于慢慢萎了下去。
如果，温柠知道，她隐瞒了那么多，还会像现在一样，觉得她这个朋友很好吗？
不，永远不会。
那一刻，沈悠悠突然都有点后悔了。
这足足三年时间，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没有展越的一个电话或者消息，温柠整整在沈悠悠的公寓里呆了三天。
到第四天，连一贯宅在家的沈悠悠都看不过去了，刚计划着晚上带她出去走走。
温柠却出乎意料的一身清爽从房间里出来了，看见她，清秀的脸颊上终于多了笑意，“我既然决定在景市长时间呆下去，我想找份工作。”
沈悠悠愣了一下，“你缺钱花了？怎么不告诉我？”
说着就要去拿自己的钱包，她虽然一个人住在外面，小工作室赚钱也不多，但一点零花钱还是够的。
“不是。”
看见沈悠悠手里捏着钱包作势要给她拿钱，温柠被吓了一跳，“我是觉得我不能老白吃白住在你这里，找份工作，至少还能多赚一点钱。”
展越三天没有找她，温柠计算着这些时间，要是再找份工作，她平时的生活费也就有了。
“你真要去工作？”
沈悠悠拿着钱包的手垂下来，“展越知道吗？”
“不需要他知道。”提到展越这个名字，温柠眉头皱起来：“不跟你多说了，我在网上看了两份工作，其中一份十点钟准时开始，午饭你不用等我了。”
可是一上午下来，两个同在一栋办公楼的公司温柠都去了，要么对方招人的条件跟温柠不符合，要不就是为期五年的合同，温柠一看被吓回去了。
治好了母亲的病，她一定会尽快的离开景市。
温柠想了想，最终还是随便找了个地方吃了东西，然后打道回府。
事情也真巧合，温柠刚到家，沈悠悠一个电话结束，抬眼看见她进门，连忙叫住她：“你工作找得怎么样？我这边朋友公司刚好在招画师，随便你长期短期都可以。”
“真的？”
跑了一上午，温柠踩着一双高跟鞋，感觉自己的脚都快要废掉了，闻言，一双眸子跟着亮了亮。
沈悠悠耸耸肩膀，“我还能骗你不成，刚打电话的时候顺便帮你问了问，你要是想去，我立刻打电话给他。”
温柠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沈悠悠了。
眼看着她一个电话结束，对她点点头，一整天的奔波的疲惫，立刻被一扫而光了。
兴奋当中的温柠，甚至连沈悠悠口中朋友公司的名字都没想起要问。
虽然是通过沈悠悠的关系，但温柠依旧还需要走正常程序，并且通过自己的努力才能决定是被录取还是淘汰。
因此第二天一大早，温柠很早就起了床。
将昨天晚上收拾出来的作品和资料都准备好，又给自己画了一个淡妆，在沈悠悠的认同下，她才出门打车直奔目的地。
汇星集团？
从出租车上下来，温柠一眼就看见了竖立在写字楼上面的四个鎏金大字。
在门口保安的指引下，温柠到了四楼人事部。
“你就是温柠？”
远远的，等在点电梯门口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对比手机上的照片认出了温柠，连忙迎过来。
“请问你……”温柠愣了一下，突然想起她进来之前沈悠悠的那个电话。
这人，就是她那朋友吗？
第二十五章脱光衣服
年轻男人腼腆的笑笑，指着自己胸前的工作牌：“我是沈小姐的朋友，你叫我霍子昂就好，这边面试已经在准备阶段了，我带你过去。”
温柠礼貌的笑笑，刚准备跟上去，一道尖锐的声音突然在她身后炸响：“你站住！”
温柠顿下来。
走在前面的霍子昂比她更是快速的回头。
“宋小姐。”
温柠嘴角微抿，她刚才就觉得那声音没来由的熟悉，还真没想到在这里也可以碰到宋灵。
“你，来这里干嘛？”
看见温柠，宋灵的眸子里几乎喷出火来。
温柠不想惹事，抱着手中的资料，回头去看霍子昂。
既然是沈悠悠的朋友，霍子昂迅速反应过来，笑容可掬的道：“是这样的，咱们集团新招两名画师，温小姐是过来应聘的。”
霍子昂看得出来，宋灵应该认识温柠，而且印象不佳。
“画师？”宋灵踩着一双红色高跟鞋，故作妩媚的撩开落在前胸上的卷发，漫步走向温柠。
嗤嗤轻笑：“你是画师？我怎么看着不像呢？”
敢跟她宋灵抢男人，看她不弄死她！
温柠低下头，霍子昂只能硬着头皮插话：“咱们集团这次招的都是一些专业人才，一会儿会给大家发扬专长的机会。”
“我让你说话了吗？”
男人的声音让宋灵厌恶，她狠狠瞪了霍子昂一眼，上扬的眉眼细细密密的都是讽刺，“这个女人的专长是抢人的未婚夫，哪里是画什么画？你们还真没眼光！”
温柠眉头微微收了收，虽然第一次来，但从男人的反应来看，这位宋灵大小姐绝不可能只是来公司闲逛的，自己貌似进了宋灵的狼窝了。
忍住了溢到喉咙的怒气，顿了顿，唇角慢慢勾出笑容，“霍先生，我先进去了。”
温柠转身就走，宋灵眼神如飞刀子一样落在她消瘦的后背上。
见她纹丝不动，她又狠狠跺了跺脚，看见霍子昂还站在旁边，立刻拧起眉心：“她多少号？”
温柠刚找到已经等候了好些人的走廊，霍子昂也摆脱了宋灵找过来。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温柠有点不好意思，宋灵是她结的梁子，要是牵扯上霍子昂，她就太过意不去了。
好在霍子昂也不介意，安慰了她两句，又嘱咐了一点面试的要点，就先离开处理自己的事情去了。
“二十号到三十号。”
初试分为十人一组，温柠捏着手中的号码牌，跟着前面的高个子女生一起进门。
跟所有的招聘场合一样，招聘官有好几名，纷纷最前面。
温柠之前对宋氏没有任何了解，此刻进了里面，看见头尾两边透明的玻璃设计，微微有点讶异，但还是规矩在挂着她名字的椅子上坐下来。
每人准备的面试资料和个人档案都被旁边的助理收上去了。
大约两分钟后，坐在靠边的一名面试官放下手机，轻咳了一声，目光有意识无意识的落在温柠身上。
整个空间里除了台上几名考官偶尔商量两句面试人的作品，下面则鸦雀无声。
第二十六章展越来了
温柠刚才简单的听霍子昂说了这边画师的待遇问题，之前只抱着侥幸的心理过来的她，对那份薪酬无疑是心动的。
如果可以，她一定会拼尽全力让自己得以通过这场面试。
“温柠？谁是温柠？”
温柠的思绪被台上的主考官打断，听到叫她名字，她想也没想就站起来。
“你就是温柠。”靠边戴眼镜的面试官嘴角轻扯，拿过面前的话筒，提高了声音：“作品倒是不错，资历也不错，就是不知道其他方面……”
男人拖长了声音，语速不急不缓。
温柠心跳加速了两声，又勉强镇定下来，“不知道您指的是哪一方面？”
她的资历是不错，但是目前的她还是在校学生，没有拿到毕业证，找工作根本没那么容易。
男人听温柠发问，立刻扬眉：“我知道你们学艺术的年轻人思想都是开放的，为艺术牺牲，这也是光荣的。”
温柠不动声色抿着唇，目光淡然的回视着考官。
“所以，温柠小姐，你到中间去，脱掉衣服，当其他人的模特，如何？”考官被温柠平静中带着高傲的眸子看得有点不敢直视，只得努力鼓足了勇气。
哗——
谁也没想到考官居然出了这样一个题目，前面面试结束的人什么都没说，怎么到了他们这里……
温柠单薄的身子也迅速僵住。
“这就是你们这一组的考题，温柠，你要是不接受，你们这一组全部淘汰！”
温柠没有反驳，考官的声音越发放大。
“这……”
一组十个人，有男有女，原本大家都愤愤不平为什么要为难温柠一个小女生。
但是被考官这么一说，剩下的九个人的目光立刻都粘在了温柠身上一样。
“温小姐？”
温柠身边的差不多年纪的男生小心翼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就算温柠的打扮很保守，但是身为男人和美术生，都能看出来她身材很棒。
如果可以画身材这么完美的女孩子，理由又名正言顺，没有人会拒绝。
“温柠小姐，你要是接受，沈氏会直接聘用你，剩下的一个名额，在剩下的五十六个人当中诞生。”
见温柠还在犹豫，考官抛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艳羡的诱饵。
五十七个人当中只聘用两个人，原本已经十分残酷了，直接要了温柠，其余人竞争一个岗位，比有温柠的竞争还要残酷！
“考官，我愿意做模特。”
在温柠的沉默中，靠边坐的二十号女生站起来。
她就是刚才走在温柠前面的高个子女生，拥有修长的双腿，身材看起来也相当不错。
“如果你拒绝，那么抱歉，沈氏不需要你。”考官仿佛没有看见高个子女生，目光依旧执着的放在温柠身上。
“好！”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温柠唇角紧抿，麻木的面容看不出一丝情绪，末了，她点头，缓步往中间走去。
对，她就看作是一次为艺术献身就好。
为了她喜欢的画师的职业，为了沈氏的工作机会。
就算脱掉衣服，让这些人画一次，又能怎么样？
“很好。”提出让温柠做裸模的考官点点头，眼底的狡诈一闪而过，他并没有让其他人回避的意思，招手让助理抬了一张沙发到屋子中间，“温柠小姐，脱掉你的衣服，摆个你认为最能诱惑人的姿势。”
耻辱！
温柠狠狠的咽下一口口水，盯着那张两边都没有靠背的沙发，迟疑了一下，“你们……”
第二十七章解开扣子
“我们是考官。”考官强调。
所以，她不光给这群同样来面试的考生画，还要被坐在前面这群男人看。
可是既然答应下来了，温柠咬了咬牙，努力忍下埋藏在灵魂深处的刺痛，缓缓脱掉了最外层的灰色针织衫。
紧跟着，温柠的手伸向胸前衬衣的扣子。
“他们在干什么？”
看着温柠脱掉了针织衫，神情已经变得很低沉的展越，眼见她的手又解开了一颗衬衣的扣子，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这不是在面试吗？
乔治跟着展越过来是因为工作上面的事情，听说温柠来面试，才好奇想过来看看。
谁知道他们才刚来，就看见温柠上演了一场脱衣服的戏码。
“这，不是面试现场吗？”
想了很多种可能，又被乔治一一否定。
这么多人，就算温柠想通过别的手段入选沈氏的画师，也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吧？
第一颗扣子解开，紧跟着，她的手又伸向了第二颗扣子。
展越眼底的冷空气更甚。
乔治胆寒，刚想问需要不需要他去处理，温柠的第二颗扣子也被解开了。
露出的白皙的肌肤，就算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也能看清楚通透美丽，乔治连忙垂下头。
“砰——”
就在温柠的手已经伸向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