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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跟他在一起久了,迟隐脸皮也厚了。
对当时的迟隐来说,学习是最重要的事,但她还是把他摆在学习之上的位置,可现在呢…………
陆远走回床边,在椅子上坐着,抱着双臂,“上次你说等我回来了就在一起,是真的吗?”
迟隐莫名觉得他这样子好可怕,让人头皮发麻,“是真的。”
“是不是怕自己死了,才这么说的。”
“…………”
是有那么一点点,不过这时候的迟隐不敢这么说。
“是你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他再问。
“你重要。”这回迟隐答得毫不犹豫。
“是别人重要还是我重要?”
“你重要。”
陆远扯着嘴角笑,“那你早上是个什么意思。”
迟隐终于明白,陆远是打算秋后算账了,她那时做的决定惹他生气了。
“可我那时……”
陆远扬眉,迟隐立即住嘴,意识到这不是辩解的时候,她伸手去够他胳膊,诚恳道歉,“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么容易就认错?
简直是没诚意,陆远盯着她,
迟隐眨眨眼,以示自己的真诚。
两厢僵持下,陆远手机响了,他走到门外接电话,再回来后,捞起外套往身上穿,“我有个酒局,得走了。”
迟隐很失落,叫住他,“那你明天还过来吗?”
陆远淡淡地,“看情况。”
“那我要上洗手间怎么办?”她咬着嘴唇问,表情可怜无辜。
“叫护士帮忙。”
不是自己想听到的答案,迟隐选择性忽略,“我可以叫你过来吗?”
“你要是不怕我来晚了你憋不住尿床的话,那你就叫吧。”
“…………”
万没想到是这个答案,迟隐呆住,翻过身背对着他,恹恹地,“那你走吧。”
陆远一个没憋住,差点笑出来,轻咳了一声,想再说些什么,不过想到自己的意图,又冷着脸走了。
陆远果然很信守诺言,第二天一上午都没来,迟隐郁闷,后来真的用那个笨拙的借口。
接到迟隐消息时,陆远正在工地带领大家收拾这几天的残局。
因为这几天的暴雨工地上积了水,走着都能陷进去,但这丝毫不影响陆远的心情,他一边收拾着一边哼起了小曲儿。
陈海见陆远不心疼损失,反而很高兴,不由纳闷地,“哥,你怎么这么高兴。”
“你马上就有嫂子了。”
“啊?”陈海吃惊不已。
“嗯,”陆远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道,“看来以后得上进了,老婆本还不够呢。”
他刚说完话,手机就响了,他拿出来看了一眼,乐了。
是迟隐发过来的,“我想去洗手间。”
她还真是……蠢得可爱啊。
陆远嘴角咧着笑,缓缓摩挲着手机屏幕,想了想,还是没回她。
这边迟隐等不到陆远的消息,有点着急,下午的时候又问,“你真的要去山西?”
也没回。
她懊恼地捶着枕头,到底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真的会去山西?
下午时许久没见的迟程来了电话,问在哪家医院,说来看她。
迟隐皱着眉,“你怎么知道我出事了。”
“我看了新闻,不小心就看见你了,你被一男的抱着,是吧,姐,我不放心你,就来看看。”
“你有这么好心?”
“当然了,”
“爸妈知道吗?”
“我还没说,不过大姐是知道了,她让我先过来看看。”
还真是兴师动众,
迟隐报了地址,迟程就赶过来了,拎着一袋水果还有酸奶。
后来迟程就老实交代,“我想来B市混,就过来了。”
迟隐哼了一声,亏她还以为迟程是真愿意来看她的。
姐弟两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聊到迟程工作问题时,迟程瞥见了门的人,腾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神色慌张,“远……远哥?”
迟隐抬眸,见是他,眼眸亮了,接着又装作若无其事。
“什么时候来的?”陆远放下买来的水果,走到迟程面前打量他,虽然是长高了,可看着怎么这么瘦。
“刚来。”迟程让到一边,想给他让座。
“这几年都在做什么?”
“没干什么,瞎混。”迟程干笑着,心想早知道陆远在,他就不过来了。
陆远点点头,很有大哥风范地拍拍迟程肩膀,“以后好好干,别跟着不三不四的人瞎混。”
迟程喏喏点头,后来他实在呆不下去,说明天再来,就溜走了。
迟隐看着迟程比溜得比兔子还快的身影,叹息着,“他好不容易来看我一趟,你还把他给吓走了。”
“我有吓他吗?”他挺多是摆着脸好把迟程赶走,好留下空间让他和迟隐单独相处。
“尿床了吗?”陆远挑着眉问。
迟隐一滞,有点生气,“你还很期待啊。”
“期待倒不至于,”陆远抚摸着下颌,沉思道,“好奇总会有的。”
“………”
她不想和他说话了。
“吃过了吗?”陆远看外面天黑了,又问她。
“嗯。”迟隐恹恹地,一整天下来她都因为陆远走不走的问题而心烦,这会也忍不住了,直接问他,“你真的要走?”
“差不多吧。”他答得模棱两可。
迟隐沉默半晌,忽而抬起头,坚定地看着他,“那我也跟着你走。”
“跟着我去山西?”
“嗯。”迟隐重重点头。
“不后悔?”
“嗯。”
“那你工作呢?”
“不要了。”她本来就是因为陆远当记者的,不要了也没什么。
陆远沉默了瞬,忽而嗤笑了声,“你要跟着我走,也要看我要不要。”
“你不要我?”迟隐不敢相信。
“不敢要。”陆远说得隐晦。
“为什么?”她又不是洪水猛兽。
“我怕你哪天为了救人又把自己搭进去,到时候没了老婆,我哭都没地儿哭。”陆远把又字咬得极重,看着迟隐的目光怎么看怎么有点哀怨。
她可算明白陆远一整天下来别扭着什么了,原来她还没说服他,不,应该说是还没求得他的原谅。
想起当时的场景,迟隐心里其实也很后怕,她端详着陆远表情,闷声说,“其实我后悔了,看着你走的时候特别绝望,特别想叫你停下来,害怕以后会见不到你。”
说完迟隐泪眼汪汪的。
陆远长长叹了口气,“迟隐,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从好端端的医学生去当了记者,不管你干什么,我都支持,但前提是你的安全能保证,天灾我管不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但是人祸……”陆远捏着她手掌慢慢用力,“人祸能避就避,你懂吗?”
他在外闯了这么多年,知道生命这玩意还不如一个陶瓷杯坚硬,说碎就碎。
“嗯,我明白的,”迟隐重重地点头,她明白他什么意思。
“那这件事,过去了?”
“还没,”陆远重重抹掉迟隐的眼泪,睨了她一眼,“你还欠我一个道歉。”
迟隐歪着头,好像在思考什么,三秒之后,她开始脱衣服。
第20章
“你在干嘛?”陆远脸黑了黑; 忙转头去看旁边; 却见隔壁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 人却不在。
“大婶他们今天回家住。”迟隐小声说了句,不然她哪敢脱。
陆远这才松下一口气,转头又兴味盎然地盯着她胸口看。
病房里只剩下床头的灯; 灯光柔和皎洁; 迟隐低下头慢慢解扣子,若是在以前要她开着灯; 当着陆远的面脱衣服; 打死是不可能的。
但现在做起来; 没有什么太多的难度。
她把衣服脱下来放在一旁; 抬手去摸身后胸罩的排扣,一抬头; 正见陆远又深又亮的目光; 跟个狼似的,她手忽然就不利索了。
“怎么不脱了。”他看的正起劲呢。这丫头几年不见,胆子就变得这么大了,简直令他惊喜。
陆远直勾勾盯着她胸前,黑色的内衣雪白肌肤的对比; 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按耐不住; 抬手灭掉了灯; 房间陡然陷入黑暗,迟隐一时觉得不安,往身后挪了挪; 被子被掀起半边,强装的躯体就贴上来,接着耳垂就被咬住了,他哑声问,“你这几年是不是格外想我。”
“我……”迟隐刚张开嘴,就滞住了,只因内衣被推上来,一边被突然握住了揉搓。
“你就不想吗?”迟隐咬着牙,低低说了一句,现在她整个人被他揉搓得都脱力了。
“想啊,我有的你的照片,想的时候就……”
迟隐即时回身堵住他没把门的嘴,这倒如了陆远的愿,贴着面热烈地亲吻。
“都脱了。”他又说。
迟隐故意装作没听到,陆远不耐烦地啧了声,自己动手去脱。
结果摸到她左腿时,陆远脑海中的混沌陡然清醒了。
艹,忘记她腿还肿着。
也真是被她勾得昏头了。
陆远推开了她,摸起身边的衣服,胡乱给她套上。
迟隐被亲得晕乎乎时,见他停下了,“怎么了?”
她声音也是哑的,刚才舌头都被吸麻了,这会儿说话都觉得不太利索。
陆远轻轻摸索着她小腿,指尖仍眷恋着意犹未尽,只沉着眉不说话,迟隐觉得痒痒的,也以为他还还想要,就又去亲他下巴。
陆远躲开了,一手掐着她下巴,一手压着她腿,低声威胁道,“真想我把你做到腿抽筋,你就使劲招我吧。”
“那你就不能轻一点?”迟隐小声嘀咕。
“轻不了,”陆远摇头笑,心头火热,注视着迟隐的目光炙烈又灼人,“除非给我三天三夜,兴许我还会慢一点。”
三天三夜,啧,胃口大。
迟隐脸有点烧,还觉得口干舌燥。
“睡吧,明天一早就出院。”这医院也不是个合适的地方,床又小,不适合大动作。
“嗯。”迟隐摸索到底裤,要穿上,被陆远给拿走了,“明天再穿,再给我摸摸。”
“………”
两人躺下来,事实证明床就是太小了,迟隐半个身子都压在了陆远身上,这可方便了陆远,稍稍抬个手,就占尽迟隐便宜。
身前身后被他掌握着,迟隐觉得很怪,为了使自己忽略掉那感觉,迟隐说起了别的,“这回你不走了吧。”
他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又笑着说,“你都□□了,还走什么走,要走了我不是傻子吗?”
她竟然无言可对。
迟隐被他摸到声音都颤了,恼怒之下用胳膊肘拐了陆远一下,“别揉了,你又什么都做不了。”
感觉到指尖的潮湿,陆远沉沉笑了,嘲笑她,“这么快就有感觉了。”
她用完好的腿踢过去,陆远被她踢到了手,方向一偏,再一刺激,倒吸了口气,咬牙道,“没看我正忙着呢。”
迟隐装死,离他远了几分。
后来听到身后他抽出纸巾窸窸窣窣擦拭的声音,过一会,宽厚的胸膛再次贴上来,手从她腋下钻过,将她整个人都抱住,“不闹你了,睡吧。”
迟隐真困了,重新翻身回到他怀里,嘟囔着,“明天别忘了要出院。”
陆远嗯了一声。
没过一会就听到她发出均匀绵长的呼吸,是真睡过去了。
自己还一只手被她抱着,动弹不得,陆远还睡不着,一边数着她呼吸一边抬头看楼顶天花板。
结果他烟瘾犯了,这时候也不能抽,就摸索着从裤兜里掏出一根,在鼻尖嗅了嗅,然后含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