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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点头,“但是辅助以其他的方式,其他方式不落人后就行,但不是重点。”
时安再次看了凌宗一眼,不知道他是赞同还是反对。
说话结束,“小宝贝”踢球回来,两只长手臂交握在胸前,一副可怜兮兮讨好状。
时安的心被莫名其妙萌了一下,但是凌宗接过球,抬了下下巴,说,“和它打一下。”
“小宝贝”环视一圈,不知道“它”是谁,就走到李昀乾边上,抬手就要拍。
凌宗轻声制止住,“不是他,”他指着“小宝贝2”,“和它切磋一下。”
“小宝贝”听话的转身,去到忙碌的“小宝贝2”身边,抬手,拍了一下。
“小宝贝2”从常规状态恢复到应急状态,双方对垒,变成了搏杀,动作愈发迅猛敏捷,所有成年人会用的招式,他们早早领会,甚至有变型。
但是很快,众人领略到剩下不足,他们用的是一个数据系统,每招每式的反应差相同,抬手就同抬手,扭打就同扭打,摔跤就同摔跤,搏打在后来,彼此拆除了身上硬件伤痕累累,动作快速重复,互相伤害。
肖恒屏气凝神,好久,他说,“我会再改改。”
凌宗点了点头,“时间不多,速度上再加快点。”
凌宗还有会要开,率先离开,他离开后,肖恒对剩下的众人说,“听见了没有,速度再加快点,这下不是我说的了吧。”
晚上时安准点下班离开办公室,临走的时候还补了个淡妆,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
嘴欠是李昀乾的特点,他瞅了她眼,“女人爱美就不能太熬夜,但是我们这一行一直以来以熬夜为潜规则,你不怕以后不好看?”
时安轻笑,带着点自己的脾气,“我怕以后不好过。”
李昀乾晃了晃食指,“你不会不好过的,就算你运气不好,但是你命好啊,”他做举重状抬了抬胳膊,“有拼劲。”
“。。。。。。”
“哎你别不信,现在大部分人碌碌无为混吃等死,这里面就算有运气好的也是少数,但是你这么拼,肯定能走在绝大多数人的前面。”
时安不予置评。
李昀乾悻悻,“就算不能登峰造极但是小富即安可以了吧?”
时安靠近他,妩媚一笑,“谢谢你那么会说话。”
时安出了办公室,李昀乾还怔愣在原地,同事经过在他眼前伸手晃了晃,不耐的说,“怎么了失了魂啦?”
李昀乾定定看向他,很快回过神来,感慨说,“红颜多祸水呀。”
时安坐上车,凌宗的信息刚好过来:下班了没?
时安回复:正过去。
已经有近二十年没见过周婆,不知道她还能不能认出长大后的自己,时安心里有些小感慨。
凌宗问:要接?
时安回:不用。
凌宗又说:不要带东西,都有。
时安:。。。。。。
但是该尽的礼节还是要尽的,虽然时安很不相信营销类的保健产品,但是在商场里逛了半天,好像也没有比这些玩意更合适的了。
周婆年事已高,住进了一家高档养老院,每位老人独栋独户,日常相互串门玩牌说笑避免孤单,新京的知名中学经常举办尊老敬老公益活动,活动场所也由该养老院提供,有孩子的地方朝气蓬勃欢声笑语不断,隔三差五消解掉老人家们迟迟暮年的失落感。
经过严密的安检,时安走进去,有一种天上地下的差别感。
路灯下的小道如白昼清晰,道路两旁的绿化做的规整漂亮,别墅建筑充满复古高雅,现在市场报价已经达到三万每平,上面攀附着盎然绿意与姹紫嫣红相点缀,有飞蛾丛中飞出。
这是一个有情调的夜晚,夏天灼热的温度到了这里莫名羞怯,送来了徐徐凉风,路灯下只婆娑一个女人的影子,一个又一个的路灯转换,影子也随之转了一个有一个不规则的半圆。
时安在一个门牌前停下,顿了会儿,按下门铃,自报姓名。
很快有小跑的脚步声传进时安的耳朵,房门打开,是一个护工样的中年妇女,脸上带着憨憨的笑容,道了声您好请进。
时安听见门内有熟悉且苍老的声音在喊,“是小瓜子吧。”
时安朝着里面应答,说,“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1
☆、Chapter 40
周婆的头发已经全白; 但是却历练出让人如沐春风的气质,皮肤白皙; 拄着拐杖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和煦的笑; 迎接时安。
时安将礼物交给护工,走过一条盛开的花园,快步走到周婆跟前; 叫了声,“婆婆。”
周婆“哎哎”的答应着,眉眼弯弯; 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伸手,在她脑袋上摸了好几下; 激动的有些颤抖,不知道是笑还是哭,连连说,“哎哟长大了长大了; 女大十八变,都这么好看了!”
情绪所致; 时安不自觉被感染; 她擦去眼泪,温声说,“婆婆还和以前一模一样,喜欢夸人。”
周婆笑开了; “哪里是会夸人,我们小瓜子就是好看嘛。”
屋内凌宗的声音传出来,“吃饭了吃饭了别杵在门口。”
周婆闻言皱了皱眉,“对瓜子态度好一点,一点都不拿自己当外人怎么回事。”
时安说没关系,周婆释然笑笑,拉着她进到屋内,装修富丽便捷适合老年人生活,就连楼梯都可以连接遥控自动送人上去,角落里堆砌着琳琅满目的礼品,时安的那一份,也被搁在上面。
时安和周婆在沙发上坐下,时安难免局促,她问,“我干点什么?”
周婆拉住她,“你是客人什么都不用干,今天凌宗做饭,你只顾吃就好了。”
时安诧异,“他会做饭?”
周婆摇头,“他不会,他媳妇儿会。”
时安刹那间失神,怔了会儿,她若有所悟的“噢”了声,稍稍转头,看见厨房里两个忙碌的背影,相互配合时不时说笑。
原子穿着家居服,声音甘甜柔美,端着盘子说,“那我先去上菜了。”
凌宗正处理着活鱼要做生鱼片,闷闷的“嗯”了声。
原子笑容洋溢,媒体形象可高级可甜美造型百变动人,但是卸下防备,犹如好相处的邻家妹妹。
明明是第一次见到时安,她却完全没有隔阂感,一边上菜一边低头问好,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时安回报以微笑,却有些僵硬。
原子困扰的颔首说,“鱼酱比较难料理,所以凌宗没出来打招呼,你不要介意。”
时安还没说什么,原子带着娇羞继续说,“他这个人有时候的确很没礼貌,我说过他很多次可就是改不掉,你一定不要见怪哦。”
时安摇了摇头。
原子再次回到厨房,周婆说,“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和凌宗耍,经常来我们家的,怎么后来我们搬到新京,就再没联系过了?”
周婆说,“我后来回去过,但是房子都拆迁了,找不到你们人。”
“政策搬迁都搬走了,”时安说,“我妈也想起过您,说见到您一定要问声好,本来说都在新京要走走串门的,但是也不知道您具体住哪儿,所以就——”
周婆叹息了一声,又摸了下时安的脸颊,笑容都快溢出眼眶,“真好看,做梦也没想到瓜子能出落成现在这样,落落大方的。”
她问,“要知道素巧也在新京,今天就应该她也过来的。”
时安顿了下,她说,“我妈身体一直不太好,不适合奔波。”
周婆诧异,“怎么就身体不好,”在她印象中,素巧一直生龙活虎,体力不在一般男人之下,她摇摇头,“也是,身体是一切,没有身体什么都是空谈。”
时安“嗯”了声。
周婆问,“怎么生病的?什么病?我让凌宗给你们找最好的医生瞧瞧——”
时安嗫嚅半天没说出话,周婆当她为难,就转移了话题。
凌宗端着生鱼片放在餐桌上,周婆问时安,“你结婚了没有?”
时安说没有,周婆立马皱眉,“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都这么不着急,都说成家立业成家立业,有了一个家,人不至于飘着,心里也安定你说是不是。”
时安只能说是。
凌宗转身,双手反抻在桌面,听得津津有味。
周婆又问,“有男朋友了没有?”
时安哑然,感知到一双眼睛的注视,刚抬头看过去,凌宗漫不经心的说,“你看我干什么?”
时安又尴尬埋头不再说话。
周婆不亦乐乎的叨扰着,“听我说,敬老院老杨头的孙子今年和你差不多大,三甲的住院医生,今年博士毕业,要不要我安排着你们见一面?”
凌宗“呵”了声,“您这位还是算了吧,刚毕业没资历学的也是野鸡大学托关系进的附属医院,忙的要死还没前途。”
周婆愤愤看着他,“就你有出息不也整天忙的见不到人影,年不年来个一两次。”
凌宗讪讪一笑,伸手习惯性的触了下鼻翼,讨好说,“我这不来您不也挺好吗,再者说,我是正忙,不然的话剩一口气也得赶到您跟前是不是。”
“赶我跟前干啥,来了也是没几句话就搁那儿打电话,电话一个接着一个巴不得把你撵走,吵死了。”
饭菜上齐,晚些时候周叶青带着个十七八岁的中学生过来,刚开门,张手就要给凌宗一个盛大的拥抱,凌宗瞪他一眼,让他坐好。
他穿了一身嘻哈装,宽宽大大,头上还顶着一个鸭舌帽,和凌宗有几分相似,个子到凌宗肩膀处,瘦瘦高高,凌宗让他坐好他就做好,性格没有装扮的那么不羁。
而周叶青,还是记忆中的容貌,保养的好,看起来更成熟柔媚,刚柔并济,长发盘髻,头上戴的身上穿的手里拿的都是最新款的时尚单品。
饭桌上,时安这才知道周叶青另嫁他人,一位工程院校的水利专家,后来给凌宗生了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就是饭桌上的这一位。
凌宗和他们表现的很疏远,可能平时也没多少接触。
弟弟观察着时安,又看向周婆,“家婆,她是谁呀怎么没见过?”嘴里还喃喃着,“好眼熟啊。”
周婆让他喊姐姐,多吃饭少说话,还叮嘱他要好好学习,现在不是玩的时候,弟弟偏不听,大咧咧说,“我有哥呐,又不会饿死那么发狠干嘛?”
凌宗果然一副大哥哥样子,声色俱厉,“你哥可不会管你,这你可以放心。”
弟弟腆着脸灿然一笑,边喝汤边说,“哥你不会的,我可是你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你将来儿子都未必有我对你亲。”
原子微笑倾听,侧头看向凌宗说,“很可爱哟。”
弟弟追加,“还是原子姐姐有眼光,今天怎么会来家婆这里?第一次哦。”
原子表情顿了下,她解释说,“哦,今天工作结束的早,凌宗说家里有活动,我刚好想了解下中国的家庭餐,就过来了。”
不是邀请过来的。
弟弟仿佛了解不到大人世界的虚伪,讪讪说,“怎么样?和想象中不一样,就这么几个人没那么热闹吧?”
原子愣了下,摇摇头,笑了,“没有呀,家庭餐不应该就是最亲密的人聚在一起的吗?”
弟弟撇撇嘴,不置可否。
过了会儿他又管不住自己的嘴,补充说,“今天来了一二三四五个人已经很多了,平时家婆一个人待在这里,这么大屋子就她和护工阿姨两个人,整天的话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