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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怎么会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不是说好了只有方晴一个人过来吗怎么多了两个”一个并不太友好的声音传了过来。接着一个短头发、红上衣配黑裙子、黑牛皮鞋的女孩子飘然而至,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站在我的面前,朝我伸出了手道:“还记得我吗童娇阳!我早就盼着你来了。其实我们早就想请你回来聚一下,可没想到一拖就到了现在。你们别在这里傻站着了,外面太冷了。快进屋里暖和一会儿。他们都在那里等着你来的,只是没想到……一下子会来了三个,这些都是你的朋友吗”
面对童娇阳最后提出的问题,我一时间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不过,李典似乎并没有被这个问题难住。他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对对对。你说的没错,我们不仅是方晴的好朋友,还是她的随身保镖。”
“保镖你还带着保镖来这里,难道你也……”李典口中说出来的名zì。显然刺激到了童娇阳的神经。她瞪大了眼睛望着我。不过后面的话却没有说出口。
我急忙摇了下头,一时间却不知道该怎么介shào他们两个的身份。秦鸣不失时机地替我解了围道:“我们听说这里是一个特别好玩的地方,所以才会一起来到这里。你们不用特别在意我们。能帮我们安排一个住的地方,我们就已经非常感激不尽了。希望我们的到来,没有给你们添麻烦。”
秦鸣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童娇阳似乎才留意到他这么个人的存在,她大大方方地打量了一会儿秦鸣,才点了点头道:“好!那我就明白了!你们放心,来到这里,我们无论如何都会尽地主之谊的。一切都交给庆朋吧,他会做好安排的,在这里,没有谁更能照顾好来这里的客人了。你们……”
“你们都不怕冷吗站在院子里说了那么久的话我们在门口可等到黄花菜都要凉了。”我只留意到门口一晃出来个高大的身影,仔细抬头才看到陈鸿雨就笑眯眯地站在门口,像是门神一样朝着我们连连招手道:“快别在那里傻站着了,你们要是再不进来,我们可都得出去欢迎你们了。娇阳,你还不快点儿进来”
“来了来了,就你事儿最多。”童娇阳不满意地嘀咕了两声,这才笑眯眯地转向我们,过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好吧,你们还是快点儿进qù吧。我妈他们吩咐厨房做了一桌子好吃的,时间差不多也该到了。你们快点儿进qù吧。”
进入客厅,我借着这个机huì细细打量了一遍,和五年前的布置几乎一模一样。二层有了一个卧室,而且每个房间都是各自独立的,互相不影响,除了主卧之外,还有两个朝南的房间同样拥有两个阳台。一楼就是大家聚会的地方,除了占去全部西部的餐厅之外,东面是一个大客厅,除了电视、网络等居家必备之外,还有几个大书柜,可以随时取阅。不过现在看来大部分已经成了装饰,恐怕上miàn的书少有人取用。
西边的餐厅就连着楼梯入口,上下楼梯无yí逃不开餐厅人的目光,不过因为一大盆绿色植物放在楼梯的右边,所以坐在客厅的人,要不是特别留意,可能注yì不到有人从楼上下来。
原本我还在担心怎么介shào李典和秦鸣,可他们两个显然都有几分自来熟,在坚称是跟我同来的好友,而且摆明了就是想要蹭地方住之后,他们自然也就没有了顾忌。尤其是李典,进门之后几乎就开始奉承陈鸿雨,甚至还拍马屁一样地拿到了陈鸿雨的签名。这样做无yí很快就拉近了与众人之间的距离。
“你能来真是太好了,我都被他们念叨无数次了。”已经50多岁的石美阿姨坐在轮椅上望着我,脸上多了几分淡淡的笑容:“我也想着,才不过是几年不见,想不到你也变成了大姑娘。他们……可不一样的,不管是娇阳还是一菲,还是小孩子脾气,到现在也没有变。尤其是娇阳,平日里还真是被我娇惯坏了,到现在还是……”
“妈!你又当外人的面前说我的不是了。我觉得我做得还不错啦。”童娇阳的脸上多了一抹淡淡的不悦,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反倒慢条斯理地对着使了个眼色,无yí是在提醒我,现在石姨坐的是轮椅,也就是说,在她的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而个中的情由,看娇阳的意思,是让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开口询问。(未完待续。)
☆、六。奇怪
“难道是怕不够热闹所以才带这么多小伙伴来”木制的楼梯上出现了一双粉红色的绣花鞋,接着出现了一个穿着象牙白色长裙的女子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正是那个一向以冷清著称的路一菲:“看你们这架势,是打算要把房顶的掀起来吗总不能说来这里的人,居然还是没有见过市面的人吧就这么个破地方,也值得大惊小怪的”
“我心目中曾经的女神!”热情过度的李典忍不住惊呼出声,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路一菲,直到一向冷静的路一菲也变得有些不安,他才继续惊呼道:“天哪,我的相机哪赶紧拍照片啊我的天,难得的机huì,难得的机huì哪!快点儿……”
“冷静冷静……这几天你有的是机huì。”路娇阳哭笑不得地拍了一下李典的肩膀,显然她的脸上还多了几分不满。
路一菲依然还是神仙姐姐一样的存在,她对谁都是淡淡的,永yuǎn让人琢磨不透她的心思,曾经只有在面对欧庆朋的时候,她的脸上才会露出那么一点儿发自内心的笑容。只是她这一次出现的时候,脸上似乎多了几分对外人的戒备,尤其是在看到李典和秦鸣的时候,她的表情明显看起来颇为紧张,过了一会儿才勉强放松下来,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李典,最后却将目光放在了秦鸣的身上,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却并没有跟他们打招呼的意思,反倒瞪了他。但很显然。她的出现已经吸引了秦鸣和李典所有的注yì力,她就是有那种魅力,不动声色地吸引所有年轻男孩子的目光。
“把这两个不请自来的就安排到东面小院吧,我倒是好久没有见到方晴了,有很多话想要跟你说,不过你辛苦了一路,还是先看看自己房间,休息一下我们再下闲聊吧。来,我先带你去你要住的房间,里面的东西。都是我和阳阳一起帮你布置的。你还是喜欢紫色的窗帘对不对而且闲下来的时候,我也希望咱们能坐下来一起品个茶。”路一菲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目光,娇小的她不经意间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完全没有理会那两个人已经看得走神的人。朝着我伸出了手。
上到楼上之后。我听到了李典的叹息声。还有童娇阳显然不太满意的声音,不过石姨显然没有给他们斗嘴的机huì,而是指挥他们开始忙着各种各样的事情。还在不停感叹的李典,显然已经被欧庆朋安排人带他们去了隔壁的小院。
路一菲一向是那样的性格,向lái不会太在意别人的目光,自然更不会理会别人的评价。回到房间,我才想起来似乎还有个人一直都没有出现。是那个看起来有点儿阴郁的、总是用那双大而有神的眼睛望着别人出神的陈然,他的心思才是最难猜,也是最喜欢凑热闹的一个,他似乎永yuǎn都想挤进人群的最中心,可永yuǎn都只能是个被取笑的角色。
“你好像一直都没有问起陈然,难道没有看见他,你不觉得有点儿奇怪吗”路一菲还是淡淡的语气,就好像在说一件跟自己完全无关的事情。
我点了下头:“是啊,好像来了之后就没有见过他,他怎么样还挺好的吧你看起来还是和五年前一样,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时间不饶人,我怎么可能没有变化呢只是你还没有看出来罢了,时间早就改biàn了一切。陈然还是倒还是老样子,一直都在扮演着他的忧郁王子,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卸下那个面具。好吧,你先在这里收拾,我四十分钟后再来找你。”路一菲没头没脑地说完这些话之后,就头也不回地去了自己的房间。
他们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难道还和过去一样耍小孩子脾气吗我有点儿无奈,路一菲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提起陈辉呢当年他们两个可是一向不和的,尤其是路一菲,时不时总是拿话来讽刺陈辉,而陈辉似乎对她也完全没有好感,这两个人的关xì,难道已经改善了吗我更好奇的还有石姨,从前的她一向爱美又爱运动的,为什么眼下却坐上了轮椅,在她的身上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房间还是和五年前一样。这是最靠近楼梯、朝南的房间,朝南一个十几平米的阳台,上miàn摆着一套籐制的桌椅,只有四张椅子,我记得从前是六张的。只是不知道大家还没有挤在一起喝茶的兴致。窗帘果然是我喜欢的紫色,家具也是原来的样子,因为时间太久,已经多少显得有些陈旧了。进门之后就是卫生间,而床就靠着卫生间的墙摆着,靠近阳台的一方摆着一张梳妆台。床的对面就是一张双开门的衣柜。不知道是不是出于保护各自隐私的考lǜ,所以每个房间带都有独立的卫生间,完全像是宾馆的布置。
趁我收拾东西的时候,童娇阳推门走了进来,也总算解了我心头的疑惑。不等我开口问,她连小心地关上房门,然hòu快步走到我的们,抓住我的手连连摇了好几下,才连声道:“太谢谢你了,真是太谢谢你了。来看我妈的人,几乎所有的人都会关心她的腿为什么会那样,为什么会坐轮椅,可只有我知道,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再提起当年的伤心事,更不想让别人用那种同情的目光望着她。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的贴心。”
“我应该谢谢你才对。其实如果不是你提醒,无论如何我都会开口询问的。”我拉着她一起挨着床坐下,“我记得石姨是一个很懂得照顾自己的人,怎么也……不过看起来她的精神还不错……”
“谁说不是呢我妈跟我姨不太一样,我妈说她从小就特别喜欢运动,打羽毛球什么都特别厉害。可偏偏出了这样的意外……”童娇阳的鼻子一酸,眼圈也跟着红了起来。(未完待续。)
☆、七。非议
“五年前那次意外发生之后,我妈也受了极大的打击,完全可以说一蹶不振,就连魂都像是丢了一样。后来她就变得有点儿……精神状态特别不好,之后因为身体状况住了一次院,差不多住十多天吧。”路娇阳提起过去的事情显然依然很是伤心:“当时我们都吓坏了,特别拜托了妈妈的好朋友芦姨特别照顾她。可没想到的是,命虽然保住了,腿却……没有办法走路了,只能坐在轮椅上。自打那开始,我爸就辞掉了工作,在附近开了一家诊所,这样一来方便照顾我妈,二来也方便了周围的邻居们。不过……”
说到这里,她有点儿无奈地摇了下头道:“我妈是一个很敏感的人,最讨厌的就是有人询问她的腿,就算当时表现得不在乎,可只剩下我们一家人的时候,她总是会特别伤心,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什么人都不见……所以真的很谢谢你的体贴。”
童娇阳从前是一个从来不会为了自己家的事情而难过的人,她或许就像是陈然曾经说的那样,没心没肺,除了她自己之外,绝对不会为别的事情而伤心。可显然那次的意外已改变她生活的轨迹,也让她学会开始关注自己的家庭。我没有办法再去细究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更没有必要刨根问底,唯一能做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