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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还爱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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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悠然哼了一声,没说话,听着背后那人说得轻巧。
  老太婆指了指乐悠然,说:“你妹妹呐,说是值五万呀!”年轻女人抱着孩子也附和道:“就是,哪里值那么多钱啊!”
  那人往前走着,冲着面前的乐悠然开口:“你瞎说吧你,啊,还五万——”正说着,上前来,面对着乐悠然,一下子止住了话,忙磕巴道:“乐总编,是您啊!”
  年轻女人和老太婆一下子愣住了。
  刘志辉忙冲着乐悠然点头哈腰:“乐编,没想到是您啊!”
  乐悠然眯眼看了看这位表哥,想不起来这是谁。
  刘志辉有些尴尬,知道乐悠然记不起自己,忙介绍自己:“我,刘志辉,就是在天影人事部工作的,现在是······”
  乐悠然挑了挑眉,“哦”了一声,打断他的话,转头对着柯东乐说:“这是你的东西,要怎么赔呢,你自己看着办。”
  柯东乐垂眸看着手里的东西,满肚子火气,瞪了一眼刘志辉。
  刘志辉有些慌张,毕竟在公司里谁不知道乐悠然和倪寒霂的关系,不管是是不是正经关系,那都是他不能惹的,何况他才升了部长不久。
  一想到这,刘志辉忙拉着柯东乐的手,赔笑道:“那个,东乐弟弟啊,小孩子不懂事,你就原谅原谅他,你这东西我找人给你修,好不?”
  “修,你修的好吗,这是我自己做的!”柯东乐气呼呼地说,瞥着刘志辉,“家长是怎么带孩子的,书房挂了牌子不让进,给进了,玻璃盒子外面写着不让碰,也给碰了,还碎了一地,你说说,这是你家还我家啊!”
  被柯东乐这么一说,刘志辉一家子有些尴尬,脸上也着实挂不住。乐父看了看,叹了一口气,“好了,大过年的,这些破事别说了。东乐把东西收好,别让你爷爷看见了。”
  毕竟那个机器人乐爷爷可是喜爱的不行,如果说乐奶奶到处炫耀自己孙女是著名编剧,那么乐爷爷便是到处炫耀自己的外孙参加国际比赛获得奖金的事。
  正说着话,乐爷爷在外面开了门,领着两个人进来,刘妈忙去扶着乐爷爷进来,看着他身后一位老人,笑道:“薛教授也来了啊。”
  乐爷爷领着薛教授进来,看见客厅站着那么多人,笑道:“怎么了?都坐下啊。”侧了侧身,给薛教授让了位子,“老薛过来了,老伴儿。”
  乐奶奶看见薛教授站起来笑道:“老薛来了啊!”说着,挥手让几个晚辈给薛教授让位置。
  乐悠然忙侧身,让在一旁,瞥见薛教授身后还有一人的身影。
  刘志辉一家人看着乐爷爷他们几个也没有顾着自己,悄悄挪了挪位置,坐在边上,不吭声。
  柯东乐和乐悠然站在一旁,乐悠然将柯东乐手中的挂牌拿去挂好在书房门上,回身就听到柯东乐大声喊道:“凌老师,您也来了啊!”
  她望过去,看见那个从薛教授身后出来的人,愣在原地。
  凌子祁上前一步,走了出来,朝着在座的长辈们微微躬身问好。
  乐父乐母看见凌子祁,便笑开了眼,侧头看向乐悠然,示意她过来。
  乐爷爷点头说好,对着薛教授说:“没想到你这个学生还是我外孙的老师啊,不错不错。”
  柯东乐在旁挠着头,有些腼腆地笑着。
  柯爸爸一听凌子祁是柯东乐的老师,又是薛教授的得意学生,忙招呼着凌子祁坐下。
  所有人在看着凌子祁,不仅是老师,学识满肚不说,长得还温和俊雅,年纪又与然然相仿。
  乐爷爷和乐奶奶相视了一眼,懂了对方的心思。
  刘志辉听了他们的对话,想了好久才记起公司里有一位很少露面的董事也叫凌子祁,思索了一会儿,更加惊讶了。
  他这个远方亲戚真是不得了啊!
  乐悠然在原地站了许久,就是不愿意过来,靠着门框,羽绒服拉链没有拉上,露出她里面穿得粉红色法兰绒睡衣。
  凌子祁望向她,笑了笑,转头对着薛教授和乐爷爷说着话。
  吃完午饭,刘志辉一家夹着尾巴悄悄走了,除了乐奶奶和乐母,也没几个人愿意去送他们。
  乐悠然回到自己房间,有些烦躁的跺了跺脚,看了看手中的书,完全看不下去。把书丢在床上,门被敲响。
  她揉了揉眉心,说:“进来。”
  “乐乐。”他打开了门,站在门口看她。
  她一愣,扯了扯嘴角,移开视线,问:“ 你怎么来了?”
  “我的老师与乐教授是故交,我今天回来看望老师,正好碰见乐教授,便一起过来了。”他慢慢走近,在她示意下,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
  “哦。”
  “除了看望老师,我也来看你。”

    
第31章 他和她
  月色朦胧; 乐悠然坐在铺了棉垫的竹椅上,手中抱着一个暖手宝低着头微微发神。
  乐奶奶从后面给她披了一件棉衣,她回头; 喊了一声:“奶奶。”
  乐奶奶绕过来挨着她坐下; 慈爱地看着她,“想什么呢?”
  “没什么; 就是无聊罢了。”乐悠然将手中的暖手宝递给乐奶奶,“奶奶你拿着吧; 冷。”
  “没事。”乐奶奶说着; 看了看面前那些干枯的花草; 独有角落的那一枝梅花还开着,飘来淡淡的香味。
  “给奶奶说说吧,你和那个凌老师的事。”奶奶说; 侧头看向她。
  乐悠然弯了弯嘴角,微微低头盯着手中的暖手宝,沉默了好久才道:“奶奶,我和他从小就认识了。”
  乐奶奶没说话; 眉毛轻轻一挑。
  “小学,初中,高中; 我们都在一起。”乐悠然抿起嘴角,“我那个时候早恋了。”
  当时觉得早恋是一件天大的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家里人知道,等到长大之后; 才发现也就那么一回事,还能轻描淡写的说出来。
  “他对我很好,小的时候就一直宠着我,无论我做错什么,他都不会生气,像爸爸那样对我宠。那个时候,年纪小,真的以为那是一辈子的事。”
  乐悠然顿了顿,抱着暖手宝的手背奶奶的手轻轻握住。她抬眸看着奶奶,继续说:“后来呢,我妈就知道了,但那个时候出了意外,他不承认我是他女朋友,当着妈妈的面,就是高三的那个时候,我不是请假了吗,到您这来了。”
  乐奶奶轻轻点头,那段时间的乐悠然整日待在房间里看书,日渐消瘦,她当时以为这孩子是被高考压得喘不过气才会请假过来的,如今来看,原来还有其他的事。
  “我一直恨他,为什么不敢承认,后来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一晃十年,去年才知道他是东乐的老师。”
  “还恨他吗?”乐奶奶问道,“现在。”
  “还是恨,恨他不说实话。”乐悠然将视线放在角落里那颗梅花树上,“如果当时我不意气用事,也许他当时不顾一切承认,也许就没有这十年分离。”
  “然然,很多事我们没法预料,你猜不到你当时的反应,他也做不到什么事都能知晓,你们缺的不过是对彼此的放手,握太紧了什么都没有了。”乐奶奶拍了拍她的手,“我今天下午听你妈妈说了他的事,你妈妈也是后悔当年,不过,都过去了,谁能预料呢。老薛之前一直说他有个本科学生多么多么厉害,还说什么时候介绍给你,当时你在f市上大学去了,回来的时候,老薛又带着那孩子做实验项目,后来你去b市,他却出国了,你们俩那时候也错过了一个好时机。”
  “奶奶,这么多年过去了,也就那样了,我也不敢去奢求还能回到十年前。”
  “然然。”乐奶奶正视她的眼睛,“告诉奶奶,你现在还爱他吗?”
  乐悠然沉默了。
  “你是我的孙女,不管怎么样,这件事上你始终是受委屈的那一个,奶奶都是站在你身边的,不论你将来找的良人是他还是别人,奶奶都不会反对,只要你幸福就好。”
  幸福就好,可是哪里来的幸福呢?
  乐悠然想起下午问他的话:“为什么当年你受了伤却不告诉我?”
  老师对她说的秘密让她震惊,她不知道原来在她误会他之后,他去找过自己,却受了伤,满身是血的回来。
  原本是想忍着的,却在见到他的时候还是问了出来。
  不愿意那么被蒙在时间的流失与掩盖里。
  闻言,他微微垂眸,手指在椅子扶手上轻轻敲打着,过了半响才轻轻地说:“都过去了。”
  一句“都过去了”,轻飘飘的落下,包含了他心里多大的伤痛。他不能怪她,毕竟所有的错都在他身上,他自己才是事故的起源,怨不得别人。
  自作自受这词是为他量身而作的。
  当年的事,她负气离开,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他知道她生气,回家的路上在她身后跟着,却不想那是最后一次相见。
  那天,她篡着假条走在前面,路过前面的小路,跑了进去。他皱眉,忘了提醒她别再走小路。跟上去的时候,不见她的身影,他有些慌张,四处寻找着她,却不知道她已经穿过那条小路,上了公交车。
  而那一次错过,便是错过十年。
  他遇到的不是她,而是被几个小混混压在地上的罗清。
  满脸泪痕,无法呼救。
  那一眼,罗清看见他,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凌子祁,救我!”
  没法不救,纵使罗清毁了自己和乐乐,他也不能见死不救。
  那一刀从后背砍下来的时候,他脑子里想的是乐乐,还好被压的人不是她。
  被人从地上抓起来,使劲儿往墙上撞的时候,额头哗哗流着血,身上的白色校服染成了红色,异样的铁锈味散开,耳边是那些混混的叫骂声和罗清的哭声。
  那个时候的他,在污血挂脸的时候还笑得出来,晕死过去的念头,想的还是她。
  从医院醒来的时候,床边站着父母和班主任,母亲的眼泪挂在眼角处,见他醒来终于忍不住给掉了下来。
  他下意识看向四周,没有她的身影。
  这件事被父亲选择秘密处理,到底是快高考了,也不便用这件事去影响别的同学,班上没有几人知道,而罗清在那之后同他一样请假。
  罗清来看他的时候,眼眶红着,看着他头上包着的和背上缠着的纱布,一下子哭了出来:“对不起,凌子祁,对不起。”
  女孩压抑不住的泪水不要钱似的流着,除了“对不起”三个字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是她害的自己和乐乐之间有了误会,是她害得自己受了伤,凌子祁那十几年里,最恨的也就是罗清了。
  因为头被多次撞击墙壁,脑内有淤血,脑震荡三个字在病历本上清清楚楚地写着。脑袋时不时传来的眩晕和背上偶尔伤口的撕裂痛感他在夜里无法入睡。
  “乐乐,你就不能来看看我?”
  照着清亮月光,他无神地望着天花板,第一次对她有了怨。
  病假结束,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他便迫不及待的回了学校。然而站在班级门口,得到的答案是她走了,请假了,一直请假到高考前。
  她不知道自己的事,所以没法来看自己,所以自己傻乎乎的期望成了一地的心碎。
  十八岁的男孩第一次像个小孩子一样蹲在墙角哭泣,泪水从眼角流下,滴滴落在校服上,地砖上,无声无息。
  男儿有泪不轻弹。
  去他的不轻弹!
  七岁的时候,乐悠然教会了凌子祁温柔,十八岁的时候,她也教会了他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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