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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东乐进门的时候,照顾二老的刘妈笑着接过他的行李,说:“东乐可算回家了,今年比然然还回家晚啊。”
柯东乐笑了笑,“谢谢刘妈,我这不考试嘛,所以就回来晚了。”
进了客厅,奶奶,妈妈和舅妈都在客厅聊着天,织着毛线。见着她们,柯东乐喊了一声,随后四处张望了一下,在沙发上坐下,“我姐呢?”
乐母笑了笑:“我就说东乐跟然然关系越来越好了,一回来就问他姐在哪儿。”
奶奶也笑了,眼睛眯成一条缝,“然然和你爷爷在后花园里下棋。”
柯东乐抿着嘴笑,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回答了长辈们关于学习的问题,他便起身去了后花园,果然看见乐悠然和乐爷爷在后花园棚子里下棋。
“爷爷。”柯东乐喊了一声,走了过去。
乐爷爷笑眯眯望向他:“东乐回来了啊!”说着,仔细瞧了瞧他:“又长高了。”
柯东乐吐吐舌头,转而朝着乐悠然喊了一声。
乐悠然抬头看他一眼,“嗯”了一声。继续低头看着桌面上的棋盘。
乐爷爷笑了笑,将视线放在乐悠然身上 :“然然许久不下棋,是不是生疏了?”
乐悠然抿着嘴角笑起来,“所以回来向爷爷您讨教啊。”说着,她嘟着嘴,想了好久才将手中的棋子落下。
柯东乐在旁看着,立马就说:“姐你输了。”
乐悠然看了看棋盘,佯装要打柯东乐,“要你说出来!”柯东乐躲在乐爷爷身后,辩解:“本来就是,你怎么能下那儿啊!”
乐悠然轻哼一声:“那你来!”
“才不要,外公棋艺那么好,我才不要自己找虐。”
乐爷爷摸着胡子笑了笑,“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就让着我个小老头吧你们。”
一老两小在花园里说说笑笑的,直到刘妈出来说吃饭了,他们在止住聊天。乐悠然扶着爷爷进去,被跟着身后的柯东乐扯了扯衣袖。
乐悠然回头看他,“怎么了?”
“姐,哪个,我想问你一件事。”柯东乐有些不好意思,闪着眼神。
乐悠然侧头看着爷爷进了客厅,不耐烦地瞥了一眼他,“有话快说。”
“莫西最近有和你联系吗?”
“莫西?”乐悠然想了想,“有啊,怎么了?你找她做什么?”
“呃,我就是——”
乐悠然看着他神色有些不自然,又想起那日让他去接莫西回家,两个人表情怪异,立马问道:“说实话,那天在机场你们怎么了?”
柯东乐一听,抿着嘴想了一会儿,心一横,说了实话。
一家人在餐厅坐好,奶奶问:“然然和东乐呢?”
话音刚落下,从客厅传来柯东乐的惨叫,还有乐悠然的吼声。
乐悠然一脚踹在柯东乐的屁|股上:“我让你去接别人女孩子,你倒好,当众剐人家的裙子!还拿了她的初吻!”
柯东乐捂着屁股往前跑了几步,哭丧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当时那个孕妇在我旁边要摔了,我被她一把拉住,就扯下莫西的裙子了嘛!”
乐悠然瞪着他,上前一步,又是一脚踹过去:“让你不小心,干嘛扯人家裙子!”
“我我我!”柯东乐接着躲,“我也没想到啊,当时随便那么一抓就抓到了。”说起来,他也委屈,本来是要起身接过莫西手中的行李箱,哪知坐在旁边的孕妇突然滑下身子,一把扯住了他的手臂,他一个没站稳,往前一扑倒,双手下意识去抓东西。
真的是巧合,一抓就抓到莫西的裙子,莫西当天穿的是半身短冬裙,被他那么用力一抓,立马就掉了下来。
在场的人都看见了。
虽然是冬裙,她还穿了打底裤,可到底是被人扯下裙子,面子上始终过不去,更何况,柯东乐不仅扯了她裙子,在他勉强要站起来的时候,又是个不稳,直接亲在她的嘴上。
这下好了,连初吻也没了。
柯东乐事后一直在道歉,他不是有意为之,却是让莫西在当时面子全无,怎么说,别人都是女孩子,不要面子的啊。
他在乐悠然走后,给莫西发消息再次道歉,哪知这小姑娘当没看见一样,一句都不回。
乐悠然瞪着柯东乐,有些头疼:“这么大一人了,你看看你干的什么事!”
柯东乐瘪瘪嘴:“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她就不能忘了啊!”
“你让人家怎么忘!”乐悠然冲他吼过去,“我当众脱你裤子,你乐意不?”
柯东乐张了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
餐厅里的长辈们隐约听到一些话,但也弄不清楚事情缘由。柯妈妈摆了摆手,“东乐这小子不懂事,让然然管教管教,没事。”
柯爸爸也点了点头:“然然管教一下就是好,反正这小子就是欠收拾。”
奶奶笑了笑,说:“然然到底是女孩子,这么凶巴巴的还是不好。”突然想起什么,朝着乐母问道:“然然今年都要二十八了吧,有男朋友了吗?”
虽然她觉得女孩子的婚姻要自己做主,不是喜欢的人千万不要勉强在一起,可是乐悠然的年纪到了,始终是要关心一下的。
乐母与乐父相视一眼,乐母说:“看她吧,她在慢慢找。”
乐爷爷也放下筷子,说:“这都二十八岁了,不能再松着了,你们也给她注意一下。她一个人在b市工作的,有没有遇到合适的人,实在不行就回来,咱们c市也有好儿郎,你们还是要说说她。”
乐父点了点头:“是。”
乐爷爷想了想,继续说:“我有一个战友,退休之前是b大的物理学院的院长,他手里倒是有些好学生,什么时候我让他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一家子这么讨论着乐悠然的婚姻大事,说着自己认识的有哪些好的,适合乐悠然的男孩子。
乐父和乐母倒是谈笑不起来,毕竟那次之后,他们也明白乐悠然心里的人,终究还是那个孩子。
晚上,乐父和乐母商量着这件事。
“凌子祁那孩子不错,只是这好几年没见了吧,看然然有那个心思,不知道这孩子是个什么状况啊?”乐母有些担忧,知女莫若母,乐悠然心里想的她一眼便看出来了。
“单着呢都。”乐父说,看着手中的杂志。
乐母一惊:“你怎么知道?”
乐父放下手中的杂志,“子祁那孩子来找过我。”顿了顿,“他呢,有那个想法,就是然然吧,心里有些膈应。”
乐母眼睛一亮:“真的,那孩子心里还想着然然?”
“可不是吗,关键是然然心里还接受不了,你说这隔了好几年,当初有那么些误会,谁心里好受。”
乐母点了点头,悄悄红了眼眶,“还是我的错,要不是我,这俩孩子说不定现在都结婚了,连孩子都有了。”
乐父最见不得老婆哭,一把揽过乐母的肩,安慰道:“没事没事,那是你的工作,你应该做的。”叹了一口气,“然然理解你,我们都理解,不过是当时的时间不对罢了。”
深夜。
乐悠然起身坐起来,颓然地看着四周,床头柜一盏小灯亮着,房间里弥漫这淡淡的干花香味。她下了床,在落地架上拿一件外套披在身上出了房间。
大家都在睡觉,客厅里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她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一边喝着,一边走向后花园。
月色朦胧,却照得天空微凉。后花园留有一盏路灯亮着,微黄的灯光洒在地上,映着那些花草。乐悠然轻轻坐下竹椅,把杯子放在一旁的小桌上,回想着那天在学校听到的那些秘密。
我从来以为时间才是隔绝我们之间的屏障,原来时间之外还有无尽的伤害被掩盖,凌子祁,你为何不将事实说与我听?
第28章 他和她
新年的气氛永远都是那么热闹。
大年三十的时候; 一大家子起来开始准备着团年饭,乐爷爷将写好的对联和福字交给柯东乐,让他贴在大门口。大红色底图加上乐爷爷苍劲有力的书法字体; 看上去着实要比外面那些舒服得多。
贴完这些; 乐悠然和柯东乐自告奋勇的要去往市区买鞭炮回来。祖宅在郊区,是可以放鞭炮的。
大街小巷都洋溢着春节的气氛; 逢人都见面一声春节快乐。
柯东乐穿了一件黑色的羽绒服,被他妈妈硬逼着围了一条红色的围巾。他抱着一堆鞭炮烟花走在后面。乐悠然在前面拿着手机回复一些朋友的消息; 手里空空。
有公司同事的; 有以前同学的; 有粉丝的,她的微信,短信; 微博完完全全被那些消息塞满。
莫西一清早就给她打了电话过来,祝她除夕快乐,电话那头的小姑娘语气里是满满的笑意。
乐悠然在这头柔柔的笑着,往后看了一眼气喘吁吁的柯东乐; 也对那头说一句除夕快乐。
倪寒霂今年也给她打了电话过来,一成不变的痞子语气:“悠然啊,除夕快乐; 开年给你涨工资。”
乐悠然皱了皱鼻子,“不稀罕。”
那头的倪寒霂难得不反驳,笑了笑,说:“好好的; 别苦着自己。”
这次的语气像一位哥哥给自己妹妹说的。这么多年,倪寒霂没少帮助她,不管她是名气大燥,还是被黑料缠身,他永远都像个大哥哥一样陪着她。
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他是他的兄弟。
“谢谢。”
张贺给乐悠然发了消息过来,说徐芝菲估计快要生了,不是初二就是初三的样子,这两天她的肚子就没有消停过。
乐悠然说:“她什么时候进产房你告诉我,我立马过来。”张贺在那头答好。
回到祖宅的时候,看着大家都在忙碌着。妈妈和奶奶,姑妈,刘妈四个人在厨房忙碌着团年饭,爷爷他们几个男人就在打扫着房间,收拾着那些东西。
客厅对面有个玻璃展柜,是乐爷爷专门让人定做的,里面放的全是家里人大大小小得的奖,从乐爷爷乐奶奶的奖杯,到乐父姑妈的奖状奖杯,再到她和柯东乐的奖杯。
乐爷爷拿着抹布擦着玻璃展柜,小心的打开玻璃门,拿出一座奖杯,笑呵呵说道:“我记得这是然然拿的第一个奖杯吧。”
乐悠然闻言,望过去,笑道:“嗯。”
那是靠着《血吟》拿回来的奖杯,当时一拿到,她就放在祖宅里面,那段时间,乐奶奶逢人便说自己有个当编剧的孙女,有多么多么名气大。
让家里人以自己为骄傲,这是每个人都愿意做的事。
乐爷爷小心翼翼地擦了擦奖杯,其实放在玻璃展柜里面,加上刘妈平时打扫着,根本没有什么灰尘,不过是老人家喜欢没事就去摸摸。
客厅的电视机放着春晚倒计时的节目,一家人一边干着事一边说着话,聊着天,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
乐爷爷他们没有一定要晚上12点才吃团年饭的规矩,七点把团年饭吃了,不过到了晚上12点的时候象征性的吃点东西,当做新年第一吃。
八点,春晚开始。
一家人在餐厅里刚吃完饭,便乐呵呵的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柯东乐对春晚没兴趣,这几年的春晚都没有以前好看,节目仍旧老套,主持人永远都是说那些祝福的话,有些腻味。
乐悠然叫住柯东乐一起把碗洗了,他接过乐悠然手里的围裙穿上,微微弓着身体将水池里的碗一个一个擦洗干净。
乐悠然拿着干净的擦碗布,将他洗干净的碗里的水迹擦干净,一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