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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坐着无聊,便同他打招呼到茶座喝茶,之后的事情竟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俞卿听到门口的动静,看到俞繁和言欢,将视线多放在言欢身上一秒,出声打了招呼,“回来了啊。”
俞雪看了眼玄关处的俞繁,发现对方也在看她,她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连招呼都没打便跑回了房间,他怎么会突然回来了?她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啊,都是这个小贱人害的,她一定会找机会教训对方的!
俞繁和言欢应声,俞繁扫了眼俞雪的背影,她的脸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是得了什么皮肤病吗?
言欢只当俞雪是透明的,她笑盈盈的问俞卿,“爹妈呢?”
俞卿笑着说,“买菜去了,弟妹,我钓了半桶鱼,都给你杀好了,今晚吃全鱼宴可否?”
言欢看了一眼俞卿,答应并强调道,“好啊,不过我可不是专门给你做的,我是给我老公做的。”
言欢换好拖鞋,提步进了厨房间。
同时,俞繁走到俞卿旁边坐下,小声的将言欢忘了庭月寒的事告诉了俞卿,并问他,“堂哥,小欢这种情况,以后会不会出现什么后遗症啊?”
俞卿屈起手指,分开食指和拇指摩挲刀削似的下巴,琢磨了一会儿,道,“应该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不过你说起这事,倒让我想起昨天晚上,她来问了我一些关于清洗记忆的事情,我教了她一些反催眠的方法,也许她在当时用上了,留存下了关于你的记忆,但无关紧要的人,她便选择遗忘,所以致使她现在忘了关于那个男人的一切。”
俞繁恍然,“原来是这样。”忘了好,他小媳妇儿以后便不用再惧怕对方了。
他总觉得庭月寒这个人邪门极了,他每次见对方,都想杀了他,就好像上辈子有仇没来得及报一样!
俞劲年和董云春从菜场买菜回到家属院,见自家门口立着一身穿军装的小战士,料想应该是俞繁回来了,进门问了一些他的近况。
言欢将饭菜做好,董云春到杂物间喊俞雪出来吃饭,俞雪怕见俞繁,推脱说不饿。
饭后,天已经麻黑。
俞繁要回部队,言欢也要上学,他顺路送她到学校。
下车前,言欢依依不舍的对俞繁道,“真舍不得让你走。”
俞繁也很舍不得,才刚见到她,便又要分开,安慰,“还有两个多月便要放暑假了,到时候我安排人来接你。”
两人磨唧了一会儿,言欢才下车回学校。
慢慢悠悠的晃回宿舍,刚打开门,花袭人便迎上言欢跟前问,“小欢,你之前在竹林海怎么回事啊,跑哪里去了?俞堂哥说你被庭大哥带走了,我和我哥都不信,可我们在竹林海找了大半天也没见你人,之后俞堂哥人也不见了,他找到你了啊?你们走了怎么也不和我们打一声招呼啊,害我们在竹林里乱钻,我还碰到了一条竹叶青。。。。。。”
说到后来,花袭人吧啦吧啦的开始抱怨言欢不懂礼貌。
言欢听得心惊,想到俞繁在医院说的一个庭什么来着的人,如今花袭人嘴里又蹦出个什么庭大哥?为何她一点印象都没有?想要细想时,脑袋瓜抽着疼,她打断花袭人的话,“我跟我老公一起走的。”不然她为何在医院里醒来?睁开眼睛便看到了他?
花袭人因惊讶而睁大的眼睛里带着些恼意,“见色忘友还忘哥!你都不知道俞堂哥找不到你人多着急,真是没良心。。。。。。”
凤栖山庄。
主卧房内。
庭月寒因为被俞繁下狠手打断了三根肋骨,伤到了臂弯处的筋脉,被私家医生处理好伤势之后,此刻正无力的躺在床上。
庭月珏泪眼花花的陪在他旁边,“哥,让你别对小欢姐做坏事,你不听,看,这么快就遭报应了吧,父亲那边已经得知了你的境况,派了庭尤过来,待庭尤到此,他让你将此地的事情全权交给庭尤,养好身体返回Y。国。”
庭月寒略显苍白的脸上,漂亮的眼睫毛轻煽了下,没有去理会庭月珏的话,他怎么也想不通,言欢怎么还记得那个男人,明明已经确认她忘记了那个男人啊,半晌他说,“二叔怎样了?”
庭月珏用帕子抹了一把男儿泪,“二叔比你伤的还重呢,他断了五根肋骨,医生处理好之后,他便昏睡了,小欢姐的丈夫什么来头啊?怎么这么厉害,你们两个加起来都没打过他吗?”
庭月寒不屑道,“一粗俗之人,不提也罢。”
庭月珏补刀,“可你连粗俗之人都打不过。。。。。。”
庭月寒有些生气,这个弟弟怎么总是帮着外人?薄唇微动了动,轻声命令,“出去!”
夜晚,N。省某师部。
俞繁刚下飞机,半小时不到的时间,陆恒远便来了。
师长办公室。
陆恒远坐在俞繁的办公桌前,黑着脸看着对面绿军装上没有一丝褶皱,站姿笔挺的俞繁,沉着声调质问,“你今天下午去干了什么事?”
俞繁内心惊讶于陆恒远得知消息的速度,但面上却没表现出来,他抬头挺胸,恭敬的给对方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报告首长!我回了一趟家。”
陆恒远冷哼了一声,“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干了什么去了!”
俞繁垂眸,一本正经的装傻,“回家当然是抱媳妇儿,还能干什么。”
陆恒远咬牙,小混蛋,这个时候还给他装,“臭小子,你还不说实话,你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祸吗?竟跑到J。省会调遣姜怀所驻属的军队一个营的人到华裔所居之所去将人家的保镖都打伤了,还将那家少主人打成重伤,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啊你?你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身份啊?你以为你是黑社会啊?军队是你家开的啊,说调遣人就调遣人?”陆恒远说完气的大喘两口粗气。
正文 第239章没用的东西,你怎么不把人当场给毙了!
俞繁面无表情的说,“既然您都知道还问我?不过,如果我没有记住自己的身份,我会当场杀了那人!”
陆恒远攸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俞繁跟前,抬脚对着俞繁的腿便踹了一脚,踹的俞繁后踉跄的后退了一步,在俞繁又稳住身形时,他抬起手腕,用食指指着俞繁脑门质问,“你!你不想干了是不是?”
俞繁半垂了一下睫毛否认,“我没有那种想法,首长,您只看到了表面,却不知,若我无法及时回去,那人便会对我的小媳妇儿行不轨之事,我处在这个位置,要是连自己的媳妇儿被人欺负都保护不了,不能给她出气,那我还算什么男人?算什么丈夫?如果您要是为此处罚我,我无话可说!”
陆恒远没想到还有这样一层隐情,看了眼俞繁,沉默不做声,就当俞繁快沉不住气时,陆恒远拍了下俞繁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干得好!”他说他手下爱将怎么会如此冲动呢,这事搁他身上,他得开战斗机回去!他瞪了俞繁一眼,“没用的东西,你怎么不把人当场给毙了!”
俞繁:“。。。。。。”首长!您怎么不早说!
陆恒远走回椅子上坐下,看了眼俞繁腿上的大脚印,暗怪自己没问清楚就揍人,“你腿疼不疼?我方才使了不少力啊。”
俞繁虚道,“疼,首长,我可否回家休养几天再来?”
陆恒远拿眼横了下俞繁,“别蹬鼻子上脸啊,等你小媳妇儿来了,给老子通个电话,老子好去你家做客,还有,以后少给老子惹事。”
俞繁应声,这才问起陆恒远怎么知道这个事情的。
陆恒远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
庭家在伦敦是个颇为神秘的贵族,与皇室都有交集,庭月寒是这一届家主最为看重的继承人,庭雍是家主的亲弟弟,来此处被军队的高级军官打伤,庭家怎会咽下这口气,当即通过外交部传了话过来,要整治凶手,他早早得了风声,查出是俞繁干的之后,暗自压下了这个事情,火急火燎的赶过来问情况,不过既然对方欺负人在前,那他也不必客气,他的人,只能他欺负,别人休想动一下!
陆恒远在俞繁办公室坐了一会儿便准备离开。
拉开门见房门口趴了一圈偷听的,唬着脸怒瞪,“一个个的想干什么?不困啊?都闲得发慌是吗?滚!”
众人忙着逃窜,三秒后,师长办公室门口恢复了清冷。
陆恒远走后,萧源从隔壁的办公室探出头,见走廊只剩俞繁和站岗的警卫,走过来问情况。
俞繁三眼两语打发了对方,这件事难以启齿,说出来还糟心。
翌日,南方军区司令部。
首长办公室。
陆恒远看着眼前暴怒Y。国外交官斯兰卡,此人一早来了司令部,要求他处罚犯事的下属。
半晌,他慢条斯理的说,“斯兰卡先生,我劝你别将此事闹大,否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斯兰卡用不太流利的中文道,“陆军长,你别欺人太甚!”
陆恒远一听,当即翻脸,“欺负人?到底谁欺负谁?你们国那个庭家少主捉了我下属的女人到自己别墅,我们没有去追究他的责任已经是很给你们面子了,你竟倒打一耙,简直是不要脸!今天我把话搁这儿,三个月内,那位庭家少主若是还在此处逗留,我有他好看的!”
斯兰卡与陆恒远争执了几句,说了些威胁的话,陆恒远直接将自己的警卫员叫进来,将人打了一顿扔出了司令部。
此事还惊动了南军区的老首长陆卓,也就是陆恒远的爹,Y。国外交部的高官直接找他评理,他在与陆恒远通了信之后,命自己的警卫也将Y。国外交部的人胖揍了一顿了事。
学校。
言欢还不知道因为她的事,整个南方军区把Y。国外交部都得给罪了。
日子一晃到了六月下旬。
期间俞雪回了登城,言欢和俞繁又恢复了正常的通信状态,糕点店的生意也步上正轨,因为周秀经常能研究出一些造型精致的糕点,店里的生意比之前好了近一倍,三个姑娘忙不过来,言欢正寻思着要不要招两个人,再扩大一下店面。
这天周五上完课回到宿舍,花袭人迫不及待的打开萧源给她的回信。
看着看着就咯咯笑出了声,言欢刚想问对方笑什么,花袭人主动说起,清脆的声音里带着惊喜,“小欢,萧大哥说这个周末来我家呢,还有叔婶也来。”
言欢想去看看言行云和萧凤林,苦于没有正当理由,不过她还是为花袭人高兴,“那太好了,祝你圆满啊。”
收拾好行李,因为花袭人家的司机还没到,言欢同花袭人打了招呼先走。
刚走出宿舍楼,便见俞卿迎了上来,言欢惊讶,“堂哥,你是来接我的吗?医院不忙啊?”
俞卿接过言欢的手里的行李,“忙啊,不过接你的时间还是有的。”
路上,言欢碰到了从校外走进来的柳茹跟李倩。
就在四人擦肩而过之时,柳茹开口,“言欢同学,这位可不是你的丈夫吧?你如此光明正大的与他走在一起,不怕被人传闲话吗?”
俞卿蹙了下眉心,扫了眼柳茹,又看了下言欢,暗叹,这个弟妹是有多不招女人喜欢啊,先是他妹妹讨厌她,今天又是这个女人。
言欢看了眼柳茹,这个女人为何总是把眼睛盯在她的身上啊,“柳茹,你是不是闲的蛋疼?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