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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人放过言欢,言欢再次沉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车子行驶中,她偷偷的看了眼副驾驶坐上的庭月寒,他安安静静的不吭声倒也没那么可怕。
从车上下来,花袭人便急吼吼的问言欢什么时候说通公婆。
言欢想把她跟庭月寒的事情说给花袭人听,思前想后,还是选择了保守,毕竟花夜陇和花袭人都和他走的近,她贸贸然的说人家朋友对她有意思,还骚扰了她,太突兀了,搞不好花袭人还会怼她自恋,“你别急啊,尽管放心好了,有了我的神助攻,你肯定能名正言顺的睡到他!”
话落,花袭人小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她在低声嗤言欢的同时追着言欢满校园跑。
周五放学,花袭人临走前再三叮嘱言欢一定要说通家里。
言欢苦笑,她说什么啊?她压根就没给家里提过,她本来就准备放假偷偷去的。
回到家属院,言欢上楼放好行李,到厨房转了一圈,见没几个菜了,提着菜篮子出门买菜。
到了菜场买了一只土鸡,两尾鲤鱼,秤了一斤香菇,花了五块多钱,出菜市场时想到俞卿爱吃她做的酱排骨,念在他给她的跌打药膏很不错的份上,又到猪肉摊买了二斤排骨。
回到家属院,言欢进厨房忙活,五点钟左右,俞劲年和董云春以及俞卿便陆续的回来了。
饭菜上桌,俞卿多看了两眼桌上的酱排骨,又看了眼做排骨的人,他头一次有一种想娶个媳妇儿的念头。
吃完饭,俞劲年拉着俞卿下象棋,董云春和言欢一起收拾好碗筷到邻居家串门。
在邻居家坐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俞劲年过来喊言欢,“小欢啊,小繁打电话找你,现在还没挂呢,你赶紧去接啊,电话费贵着呢。”
说完立刻走人,就怕俞卿在家里偷偷变换他的棋局。
“诶,好。”言欢应声后从椅子上坐起来,同董云春和邻居打了招呼回家。
回到家,接起电话。
俞繁有意压低声音问,“小欢,后背好了吗?”
她周四便没有在涂药了,言欢笑着说,“好了啊。”
俞繁放心了,“小欢,我还是在N。省,不过调到了师部,你以后离我还近了一些,五一你放假我让吴奇过去接你啊。”
言欢弯着手掌心,捂着小嘴和话筒,“不用麻烦了,我这次就不过去了。”
俞繁低音,他不理解,说,“为什么?我好想你,我们都两个多月没有那样了,你就不想吗?”
最后一句,轻飘飘的像一根羽毛,听在耳里,心口就跟被那羽毛挠过一样,痒痒的勾人。
言欢小脸爆红,他怎么能在电话里说这些啊,也不怕被他们内部的通讯女兵听到,偷看了眼离她三米开外,正专注下棋的俞劲年和俞卿,她又捂上小嘴,遮掩住话筒,也悄悄的大着胆子对俞繁说,“当然想啊,不过这次不行,你先忍忍,等到放暑假好了,到了暑假,我就去翻你的绿头牌!”
放暑假?是想憋死他啊?还要去翻他绿头牌,她以为自己是武则天?俞繁不答应,“不好。”
两人磨叽了一阵,俞繁拗不过言欢,终于同意她在家里面呆着。
挂了电话,言欢同俞劲年和俞卿打了招呼上楼。
周六一大早。
几个月不见的秦素菊来家里做客,一进门就朝董云春抱怨哭诉楚南只顾着搞文化研究,不去相对象,也不谈对象,她快气死了。
董云春跟上抱怨俞卿,“我大侄子也这样,他比小南还大一个月呢,也不找对象。”
秦素菊恨铁不成钢似的说,“你说这些年轻人,他们都怎么想的啊?我们那个时候,如果二十六七八还不找个对象,是要被人在背地里面嘲笑成老光棍的。”
“可不是吗……”
董云春和秦素菊在一起聊了大半晌,直到言欢做好午饭喊二人吃饭时,二人才暂时了闭上嘴巴到卫生间洗手。
餐桌上,两人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鼓捣。
言欢实在忍不住劝了一句,“妈,秦阿姨,许是堂哥和楚老师都没遇上喜欢的人,要不然肯定就处上了啊。”
董云春和秦素菊都不认同。
秦素菊说,“稍微有点意思就得了,能要多喜欢啊。”
四月十九,周日傍晚返回学校。
言欢刚进宿舍就被早早过来的花袭人拉住了胳膊,“小欢,你说通叔婶了吗?”
言欢说出自己的打算,“袭人啊,我想好了,咱们二十七号就搭火车去北方,三十号中午便能到北方T。。省会,届时我们便去萧政委家里,让一一一叔婶给你讨说法!”
“余下的几天课不上啦?”
言欢打保票,“嗯,不上了,不过你别担心,待我们从北方回来后,我会帮你补习,你成绩还是能维持在班里的前十名左右。”
花袭人劝说,“小欢啊,坐火车太麻烦了,咱们直接坐庭大哥的飞机好了,听说到北方只需几小时,何必废那么大劲儿搭火车啊?”
言欢摆手,“我同他无亲无故的,坐他的飞机不太好,而且我怕我老公吃醋。”
花袭人立马回嘴,“那你和我哥无亲无故的,怎么让他给你钱开店啊?还有吃醋,你老公不知道怎么吃啊?”
言欢理由很充分,“因为我把你当我姐,你哥就是我哥,我跟自己哥客气什么啊?”
花袭人:“……”
顿了顿,言欢又说,“袭人,你要是怕耽误学业,你就和夜大哥一起走好了,我自己坐火车先走。”
她是万不能和庭月寒有所交集的。
“可是……”
言欢不容商量,“我意已决,无须在劝,而且,你如果有粉色旗袍的话,最好带上,浅色高跟鞋也带上一双,萧政委的妈最喜欢身穿旗袍配上高跟鞋的姑娘,头发也别扎起来,中分或者斜分,散开披着,两边的头发刮在耳后,她看到后,对你的印象会好很多。”
正文 第190章去北方
言欢虽然为花袭人着想,但在她心里最重要的还是萧源,她想要改变他这一世孤单的命运,而花袭人这个姑娘,性格很好,她看着就很不错,她真心想对方能收了他,和他组建成家庭,所以她交代的话多了些。
但在花袭人听来就会觉得怪异,“小欢,你怎么知道这些?”
言欢脑子转的也快,“我老公带我去过他家啊,他妈妈挺喜欢我的,给我说了很多事情,包括她喜欢什么样的儿媳妇,还让我给她介绍呢。”
花袭人若有所思的点头,小脸莫名一红,“那我记下了。”
言欢到阳台拿热水瓶,“记下便好,现在我们去水房打热水吧。”
花袭人跟着一道,两个姑娘家一路聊天,从水房到宿舍,言欢梳洗后钻入被窝,就当她快要睡着的时候。
花袭人喊她,“小欢啊,我又想起个事,我哥和庭大哥跟着一起,我们怎么去萧政委家?”
言欢被她吵醒,精致的眉头皱的打结,她强调,“是你怎么脱身啊!跟我可没多大关系。要我说,还是按我的计划直接去北方,况且,如果我跟着你一起坐你庭大哥的飞机去了北方,届时我自己也脱不了身,那这次北方之行,你铁定是办不成事。”
花袭人没有在意言欢说她自己也脱不了身的意思,弱弱的回答,“可我不敢不听我哥的话。”
言欢问她,“如果你哥让你远离萧政委呢?你听不听?”
“那我不能听!”花袭人斩钉截铁。
言欢无语,干脆的说,“你好矛盾啊,总之我二十七号搭火车走,你想好了就背起行囊跟着我,遥远的路途我会好好保护你的,别再喊我了啊,我好困!”
说完拉了拉被子,翻身给了花袭人一个背。
花袭人盯着言欢的背影,陷入纠结。
日子一晃又到了周末,言欢偷偷到火车站买了两张到北方T。省会的票,一张是自己的,另一张则是给举棋不定的花袭人准备的,两张硬卧下铺竟要六十多块钱,心疼死她了。
傍晚,她收拾好行李,揣着三百块钱巨款和俞劲年跟董云春打招呼去学校,连带着和他们交代放假不回家,直接去俞繁的军营。
俞劲年跟董云春不疑有他,嘱咐她好好照顾自己。
到了学校,花袭人依然早早在宿舍等她。
言欢把票拿出来给花袭人看看,“袭人,你考虑好了吗?如果考虑好了,咱们明天一早便去找班主任请假。”
花袭人咬牙答应,“我跟着你一起走!不过,和班主任请假用什么理由啊?”
言欢丢了一个白眼给花袭人,“你就说家里有事不得了?”
花袭人觉得不靠谱,“这能行吗?”
“不然你说你在乡下的爷爷生了重病,你要回乡去探望。”
“可我爷爷早就去世了啊?”
“……”
第二天一早跑完早操,言欢拉着花袭人到班主任的办公室请假。
去之前两人商量好,花袭人以私事为理由请假,而言欢则以言清水之前摔伤腿为理由请假回一趟乡下探望。
两人同时请假,事情虽有些蹊跷,但二人都是好学生,且言欢还是小状元,班主任并没有多问,便批复了她们。
得到准许,言欢就如脱缰的野马一样不受控制了,只要想到去了言家找到族谱,她便如福尔摩斯似的弄清她与俞繁的前世今生,她就兴奋的想不顾形象的上蹿下跳。
走时,言欢到糕点店打包了一些酥饼和蛋糕留着路上吃,并嘱咐店里的三个姑娘守好店。
二人搭车到火车站,在候车室候车时,平时叽叽喳喳的花袭人这时候沉默了,换言欢嘴巴不停。
花袭人看着嘴角翘的放不下来的言欢说,“小欢啊,是我在找老公呢,怎么看你这样,像是你在找啊?”
言欢依旧笑,说的话五分真五分假,“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萧政委是我老公最好的兄弟,能够撮合你们俩,我怎么能不高兴啊?”
花袭人撅嘴不说话,她在意萧源不错,可每每想起他看言欢的眼神就不太舒服,而且她总觉得就这样跑去人家做这种事有些强人所难。
算了,不管了,总归要争取一次,如果那人真的对她没那种意思,她也好趁着未泥足深陷前潇洒的抽身而退。
因为去北方,省会这里是始发站,不存在晚点这回事,十点一刻,广播大喇叭里准时响起检票的通知。
言欢和花袭人牵手往检票口走,进站的人不多不少,二人根据标志指示,很容易便找到了自己所在的那节列车厢。
找到位置,放好行李,两人坐在窗口闲聊,察觉到火车正缓缓前行,言欢的心都飞了,而花袭人的心,则是空落落的,她想的很洒脱,可她,还是很怕被拒绝啊。
连续两天,花夜陇不管是上班还是下班,路过糕点店时都没有看到花袭人和言欢。
在第三天他路过此处还没见到人,他感觉不太对劲,便把车泊在糕点店门口的路边。
花夜陇下车进店,走到柜台前问王思巧,“小姑娘你好,请问我妹妹袭人和小欢两个这几天来过这里吗?”
王思巧认识他,她看了眼花夜陇,实话道,“没有的,两位小老板只在周一来了一次,让我们打包了些点心,嘱咐我们几个看好店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