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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欧阳信长紧抿着唇,一脸冰寒的离开。
但回去之后就看到本该空无一人的房里,此时站着一个男人。
而且还有些眼熟。
愣怔片刻,才想起来,呵呵,原来是君音破风要救的那个小子。
“怎么?也想尝尝爷的子弹?”
不屑的开口,他不介意连同这个男人也一并送去归西。
而在房间里,崔府君终于等到欧阳信长出现,眼底瞬间腾起怒火。
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对着毫无防备的大人开枪。
如果不是大人最终没事,他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个男人挫骨扬灰!
但现在如果不教训一下对方,崔府君依旧没办法咽下那口恶气。
“欧阳信长!我今天要你好看!”
只说了一句话,就直接朝对方发起攻击。
见此欧阳信长也不拔枪,呵!既然是比拳脚功夫,那他就奉陪到底。
就这样,两人一个刚猛有力,一个身轻如燕,一时间难分胜负。
房间里传来打斗声,门口负责守卫的兵刚想冲进去,就听到里面传出一声暴呵:“不许进来!老子要亲手解决了他!”
两个小兵对视一眼,头儿的吩咐,他们只能照办。
所以两个男人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继续开战。
但欧阳信长能有今天的成就,也是付出了十足的努力,所以崔府君光凭拳脚功夫,没办法取得上风。
眼见对方实力比自己想象的高出许多,继续下去也很难伤他分毫,崔府君一急,顾不得天规,手中立刻一道红光直直朝男人射过去。
这什么东西?!
欧阳信长明显一愣,然后很快被击中,肩膀开始流血。
“臭小子,你耍阴招?!”
以为对方使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暗器,所以男人干脆拔出枪,“爷看你还是想吃子弹!”
“砰—!”枪声响起,崔府君快速闪避,转手又是一道红光朝对方射去。
这一次欧阳信长举枪的手被射中,血很快冒出来。
真是个卑鄙的男人!心底骂了一句,然而眼看着第三道红光朝自己射来,欧阳信长觉得脚像被定住一般无法移动。
而且这一次还是朝着他的脸直射而来……
电光火石间,身后突然一道白光出现,冲破对方发来的攻击,但并没有减弱的趋势,反而如一道闪电般,朝着崔府君的位置快速袭去。
由于事发突然,男人闪避不及,左腿很快被划出一道口子。
“是谁?!”
两人同时出声,但没人回答,房间里的确只有他们两个没错。
崔府君开始怀疑,刚才肯定有人在暗中出手,而且实力明显高于自己。
难道这男人背后也有什么神官?
而肩膀和手臂都受了伤的欧阳信长,此时打量着这个长着狐狸眼的男人,回想刚才从自己背后突然出现的一道疾光,也开始怀疑。
这不像暗器,但到底是什么他说不清。
就在两人各自思索的时候,崔府君看到地上……一根明显的银丝。
眼神微凝。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他?但想起那日黑白无常竟然勾走大人魂魄……,明显是不认识冥珺了,难道说……。
不对!他要赶紧回去,大人恐怕还不知道这件事。
“今天就放你一马!但下次,就没那么走运了!”
丢下一句话,崔府君直接翻窗离开。
剩下受了伤的欧阳信长,“臭小子,想跑就直说。”
只不过心里还对刚才的事有些介怀。
但在下一刻,耳边响起一个声音。
直到对方说完,欧阳信长的双眼逐渐睁大,从起初的一脸震惊,到最后,仇恨的火焰在眸底熊熊燃烧。
……
离开后的崔府君,很快收到冥珺召唤。
随后二人会和。
“你的腿怎么了?”
冥珺一眼就看到对方受伤。
但崔府君顾不上回答这个问题,想起刚才的发现以及自己的猜测,“大人我没事,但这一次有重要发现!”
然后缓了口气,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详细叙述了一遍。
冥珺越听眉皱得越紧,孟婆?那个满头银丝的男子……?
传闻他没有一点法力,所以甘愿在忘川河渡魂。
难道说这人隐藏的极深,欧阳信长之前射杀自己就是他的杰作?
“既然如此,那我们干脆去一趟地府,本君之前被欧阳信长射杀,在忘川河前差点魂魄散尽,而且奇怪的是,当时孟婆竟然不在河边。”
“好。但大人,你身体真的无碍了吗?”崔府君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大人魂魄归位才几天而已。
“恩,已无大碍。”能这么快恢复,还得多亏了北阴酆都。
再次想起他为救自己身受重伤,冥珺犹豫片刻,“倘若有人受伤的同时中了巫毒,除了施巫者本人,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解毒?”
不明白大人为什么这么问,但崔府君也没怎么遇到过这种事,所以摇了摇头,“大人恕罪……,这个……属下并不清楚。”
冥珺略一点头,的确,这种事在地府很少遇见,所以崔府君不知道也不奇怪。
毕竟就连鬼医都很少有人会制作这种毒药。
然后接下去又想起什么。
冥珺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死玉,“那这个东西你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么?”
崔府君接过,左右看了看,“这……”
“怎么了?”感觉对方好像知道,冥珺追问。
“大人,这不是普通的死玉,属下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见过,是死玉中的极品,您看这上面纹理分布均匀,而一般的死玉是没有任何纹理的。”
“所以,这块玉有什么作用?”
崔府君把玉翻过去,然后眼底一惊,“啊,大人……这这上面为什么会有你的名字?这种极品死玉,除了是驱鬼利器,但凡在上面刻下某人的名字,然后放于对方口中,那人立刻就会变得听话,问什么都会照实回答。”
然后再一想,不对,这上面刻的是君音破风……,“大人,恕属下刚才一时激动,您看上面刻的不是冥珺,而是君音破风,并非您的真名,所以这块死玉对您不会产生任何效果。”
听他这么说,冥珺了然。呵呵,看来刚才许峰都并不是想做什么变态的事情,但……也十分凶险,自己的身份差点因此败露。
但如若下次对方还用这个办法对付她,冥珺倒是有了应对的方案。
想到这里,微微一笑,心情反而轻松了些。
但在一旁的崔府君看傻了,大人……大人刚才竟然笑了?而且还是发自内心的笑?
天呐,他跟了大人这么多年,还很少看到过大人有这种表情呢。
只是很快,冥珺就收起笑意,“好了,走吧准备出发去鬼门关。”
“是。”
之后二人赶往丰都县,因为鬼门关就在那座鬼城附近。
只不过丰都县在C市,所以直到半夜两人才抵达。
但想着半夜正好是阴气最为旺盛的时候,回地府再适合不过。
然而就在离鬼门关仅剩最后一段距离的时候,周围忽然出现悉悉索索的响声,“停,前面有人。”
说完冥珺停下,而身后的崔府君也同样发现了动静。
“出来吧。”
声音平静,因为冥珺已经差不多猜到来人是谁了。
“孽种,没想到那样都没能要了你的命!”
果然欧阳信长从黑暗中出现,同时身后跟着不少士兵,而且每个人手中都拿着武器。
孽种?!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这么叫她,但冥珺也不是吃素的,任凭别人谩骂也不还击的,所以周身气势一冷,“你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否则,别怪我不念往日旧情!”
杀了她一次不说,现在还言语侮辱,冥珺的怒火腾的冒出。亏她刚醒之时,还想不计前嫌,只要对方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她可以考虑选择原谅。
但现在,就算这个男人能解释清楚,她也绝对不会原谅对方的一再挑事,更别说他还不一定能说的出什么理由。
而欧阳信长呢?听君音破风说念旧情?“哈哈哈哈哈!”一声大笑,但笑声中满是嘲讽的意味。
呸他的旧情!这个女扮男装的杂种!就不配投胎为人!
所以面色一变,眼神中满是轻蔑。
“想听理由?理由就是……”停顿片刻,然后怒瞪对方,“你是个野种!所以老子非要了你的命!”
很好!骂了她两声,而且句句不离‘种’,冥珺周身温度降至冰点。
“崔府君,这里的人,一个不留!”
“是!”
虽然对方人数众多,冥珺这边只有两个人。
但现在是半夜,极阴之地月光无法笼罩,所以二人在这一片黑暗中可谓占尽优势。
毕竟之前为了加强警惕,他们特地让自己长期处于黑暗中。
随后在这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枪声不停响起,同时也不断有人倒下。
血腥味立刻弥漫,地面上混杂着多少兵士的血,没有人知道。
同时伴随而来的,是欧阳信长与冥珺之间更深的仇恨。
原本只是一方,而今天……彻底变成了双方。
直到那声响彻天际的咆哮声响起,“嗷~!”
只剩一只赤目的凶兽,顶着锋利的獠牙,缓缓出现。
只不过,凶兽的眼中,只有那个气味讨厌,和百年前阎罗一样,让它只想啃噬其骨血的人。所以在没能撕碎对方之前,无论那人出现在何处,梼杌都会紧紧跟随,至死方休!
而原本明显占上风的冥珺和崔府君,现在发现梼杌靠近。
两人心底一惊!
这头该死的畜牲!真是如影随形甩都甩不掉!
但欧阳信长则是讥笑一声。
呵呵!就连畜牲都知道君音破风该死!
无论这个孽种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还真是活该!
之后战斗的声音持续,而夜,也愈发漆黑。
鬼门关前的极阴之地,冥珺和崔府君两个人,面对的是一群训练有素的野战军外加一头失去理智的上古凶兽。
形势显然对二人不利。
而鬼门关后的黄泉路上,一头银丝,白衣飘决,五官俊美的男子嘴角噙着淡笑,这是他难得出现的笑容。
因为终于可以杀了这个孽种,孟苒也终于可以安息了。
男子被世人称之为孟婆,原名不详。
什么时候起存于世的,久的连他自己都忘了。不受三界束缚,所以不清楚来自何方,更无谓要去何处。
之后为什么会去地府,会甘愿做摆渡人?他不知道,但却依稀有个念头,指引着他,向那边靠近。
因为只有离得近了,他的心才会平静。
但为什么要叫孟婆?他不知道,只是喜欢孟这个字,没有理由的喜欢。
而婆呢?原本是喜欢看彼岸花风中婆娑的样子,所以取名孟婆娑,但时间久了,久的大家都不记得孟婆娑,只习惯性的唤他孟婆,就这样他的名字变成了—孟婆。
那么就孟婆吧,反正他也不介意这所谓的代号。
最后一次意外,他去了凡间,容貌改变,就连记忆都淡去了。
他成了欧阳家的子嗣,但在遇见孟苒的那一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