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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阳沉默了下来,却伸手拉着不然她走。
白溪抽了抽手,“时间差不多了,我真的该走了!”
“我俩这样偷偷摸摸的成什么了,你什么时候回海滨?”弋阳松开了手,却有些哀怨的看着她。
白溪一愣,忽的想起了还没有和弋阳说她已经被海滨开除了这件事情,看来刘经理的承诺还真的兑现了,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公布在这个行业里,至少保证了她以后还能在这里做下去。
不过现在跟他说这些有什么用,他们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说出来也是添乱的!
“还不知道呢!”白溪回避了眸光,说起这事的时候难免的有些暗淡。
弋阳以为她也在心烦着他俩的事,想了又想忽然说着。
“白溪,我和你商量个事!”
白溪抬起头,“恩。”
“我们注册结婚吧!”
“弋阳,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开玩笑,白溪,我说的是真的,其实我早就这么想了,我们可以先不公布,等你爸同意了再说。”
“这也不行,弋阳,真的不行!”
“白溪,难道我们除了妥协没有别的办法吗?过日子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就想这么算了,难道现在除了我努力,你就是放弃了。”
“弋阳,我……”
“我不管,三天之后我们就去登记,我还在这里等你,你不来我就当你放弃了,那我以后都不来找你了。”
弋阳不知道白溪的爸爸为什么反对,如果说是因为他没有给一个婚姻的话,那么他现在就能给,他的条件不比别人差,别人能给的他一样都不少。
白溪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在逼她。
“我真的都快要被你们逼死了!”白溪撇着嘴吧,眼角变得一片湿润。
“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我没有逼你,我只想给我们一个机会,也只想让你爸知道我不是他心里想的那种男人,我爱你才想和你在一起。”弋阳给她擦了眼泪,又亲了亲她的嘴角。
他想表达的完全都是现在的感受,他爱,爱的狂烈,爱的只想拥有。
弋阳看着她离开,心里难受的别扭着,明明爱着却不能在一起的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正大光明的一起走在这条路上。
进了村口,白溪比来的时候走得还要快些,现在已经过了中午了,她有些担心,或许爸妈已经回来了。
推开院门,静悄悄的,她的一颗心才感觉落了下来。
“白松雨……”她朝里面喊着,可等了半天并没有人回答她。
她有些着急的走进去,四下都找了也没找见白松雨的身影,他这是去哪了,怎么大门都不关就这么走了。
她拉开大门朝外面看着,或许他就在门口谁家里,没准现在已经回来了。
可还是没有一点的消息,她忍不住的给白松雨打了电话,打了好几个都是无人接听,她的心里有点慌,手指冰凉的有些颤抖。
而此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里面传来白松雨焦急无比的声音。
“姐,你快来,爸不行了……”
白溪的手机当得一声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都来不及收拾,脚步凌乱的就跑了出去。
县医院的急诊室,白溪哭着跑了上来,看见白松雨抱着她妈等在外面,两个人的眼眶都是通红的。
“妈,我爸怎么样了?”
刘美慧摇了摇头,然后眼睛一闭就晕了过去。
“妈,我错了,都是我不好,我听你们的,就嫁给那个男的,我什么都听你们的。”白溪拉着刘美慧的手嘶哑的哭着。
刘美慧只是闭着眼睛流着泪,觉得好好的的一家人就这么散了。
白一洋的丧事办得很简单,老白临走时交代了他的后事就简简单单的,别给后辈人找麻烦。
白溪一直跪在灵堂前不肯起来,不吃饭也不喝水,眼眶红肿着,谁劝都没有用。
料理了后事之后,白溪就倒下了,整个人跟蜕了一层皮一样,什么都吃不进去,喝口水都会吐出来。
“白溪啊,你别这样了,你爸走的挺安生的,临走时也想通了,他说了那个男的你要是不同意就算了,谁的幸福谁都主不了,他不是讨厌那个小伙子,他是怕啊!”这一次换做刘美慧拉着白溪的手了,这孩子中了心魔了,如果不解开,怕是要中病了。
“妈,我爸真的没怪我吗?”办丧事这几天,她是听了亲戚的说道,才知道那天喝喜酒,她爸是跟别人吵了起来。
具体的也没听清,就知道还是因为她,别人说她这么大了还没结婚,恐怕这一辈子就孤着了,白一洋这才急了。
“傻孩子,你爸怎么会怪你,他是担心你啊!”刘美慧半抱着白溪,“他的女儿多么优秀,他一直引以为豪着,这一次是走火入魔了,所以才反对你们,哪天有时间把弋阳喊家里来吧,你爸也想看看……,等把你们的事办了,我和你弟去内蒙那边当兵去,他一个人去我也不放心。”
“妈,为什么我爸不等一等?”白溪贴在她妈怀里哭着,憋了几天的苦终于发泄了出来。
走下长途汽车,刺眼的阳光让白溪不适的闭上了眼睛,她拿着小行李包双腿发软的坐在了路边的侧石上,刚才就觉得头晕目眩,现在更是一步都走不动了。
现在好想弋阳,好想马上看见他,她拿出碎裂已经不能用的手机,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理她了,那个三天之后的约定。
“师傅,能借个电话用用吗,我的手机摔坏了?”白溪坐了一会,走到了汽车售票处那边,看见了摆在桌子上面的电话机。
售票的先是看了她一眼,可能看出了她不太舒服的样子,就把电话拿了过来,“别说时间太长了,公司有规定。”
“恩,谢谢了!”白溪伸过手进去,拨了弋阳的电话。
响了好久里面才有人接听,可白溪一听并不是弋阳的声音。
“白溪?”
“叶总,弋阳呢?”
“他出去办事了,没带电话,回头我告诉他!”
“不用了,我也没别的事,就这样,先挂了吧!”白溪有些失落的还了电话,独自一人朝着外面走着。
“谁来的电话?”弋阳从外面进来,看见叶涵宇正抓着他电话。
“这么快就回来了。”叶涵宇将电话递给他,“好像是白溪打过来的,她说没事。”
弋阳一愣,然后看了看手机是个陌生的号码,就拨了过去。
原来那是海滨长途汽车站的电话,说是刚才有个女的用过电话,不过现在已经走了。
弋阳又打着白溪的手机,发现还是无法接通,这才觉得有些不太对。
“表哥我要出去一趟。”弋阳抓了车钥匙,然后将文件放下来。
“看出来了。”叶涵宇点点头,一副没辙的表情,打从白溪来过电话之后,他就有感觉这几天弋阳指不上了。
没多久弋阳就到了长途汽车站,在里面转着找着白溪,可想了想这么久了或许她已经回去了。
他有些急切的想要回到颐和家园,去亲口问一问,那天她为什么没有来,害他等了整整一个晚上,一直担心到了现在。
可刚坐上车就看见大海打过电话来。
“弋阳,你在哪呢,快来中心医院……”
弋阳都没听清怎么回事,就觉得事情挺严重的,赶忙的开着车过去。
而此时白溪就从门口的手机店里面出来,一个垂头的瞬间他们就这么没看见彼此。
白溪扶着路边的树站着,刚才在手机店里面忍了半天,出来之后实在忍不住的大口吐了起来,其实早晨也没吃什么,不知道胃口里面怎么这么难受的。
她吐得面色苍白的坐在台阶上,旁边店的几个女的看着她笑着,“怀上了吧,我那会比你吐得还厉害呢,不过没事,过过就好了。”
白溪无力地摇了摇头,“没有的事,我就是不太舒服,刚下车,可能晕车了,一会去买点药。”
“我看不像,旁边有药店,你买个验孕棒试试吧,别瞎吃药。”那个女的好心的劝着。
白溪也没力气解释了,坐了一会,就站起来走进了药店,她买了治胃口的,犹豫间还是要了一个验孕棒。
从公共厕所出来的时候,白溪的双腿抖得更加的厉害了,她将上面的说明书反复的读了好几遍,确认了这种情况就是怀孕了,她不敢相信,又回了药店,询问了店员。
可别人看她这么激动的样子,哪敢打包票,就说让她去医院做个检查,验孕棒这种东西难免会出错。
不过白溪还是够兴奋的,想给弋阳打个电话,可又怕不是真的,就这么晕晕乎乎的回了颐和家园。
第一百零七章 您这是什么意思
中心医院的院内,弋阳有些纵眉头的看着大海哭得眼眶通红的模样,真想骂他一句没出息,可这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旁边小胖也不笑了,半天没说话,三个人就是一直沉默着。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弋阳夺过了大海手中的烟,告诉他别再抽了。
大海双手碰面有些难以抑制的呜咽着。
小胖叹了口气,“就是从咱们从甘肃回来之后,郝燕就病了,过了很久才查出来是这病!”
因为有了那个二十万的事情,所以弋阳的心里更加的愧疚着,如果郝燕一直好好地,他可能永远都不用想起这事来。
“弋阳,不是哥们求你,郝燕这一辈子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你也听医生说了,她没几天了,就算是装你也装几天吧!”突然地大海很是激动的抓着弋阳吼着。
弋阳的眉头纵得更加的深了,那一刻真想大嘴巴子抽过去,可是他的手也抖着,虽然大海这主意简直嗖透了,可他依然没有能够责怪的理由。
郝燕是谁,那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
“大海你别发疯了,这样燕子也不会同意的!”小胖拉着大海躲开,让他冷静下来,这事谁都不想,既然已经发生了,谁都没辙。
“其实我就是想满足燕子这一辈子的愿望,弋阳,你咋这没有同情心呢!”大海瞧着弋阳已经开始发疯了,自从知道了这事之后他就一直不正常着。
“大海,这事我做不到!”弋阳沉了眸子,感情的事不能儿戏,更何况他还有真要负责的人。
从医院出来,弋阳的心就一直沉着,此时车子停在家门口,他有些疲累的靠在车座椅上,抬眸就看见自家阳台亮着的灯,她真的回来了。
有些迫不及待的跑上楼,推开门看见沉静睡在沙发上的小人,他的心里即刻觉得安稳起来。
从来没有这么一刻想要和她在一起,不管能有多久,人生太多变,谁也不知道下一秒究竟会发生些什么。
“你回来了?”白溪听见响声迷糊着坐起来。
弋阳伸手抱上了她,“我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
白溪笑了笑,怕他抱得太紧勒到了肚子,一直用双手抵着她,“弋阳,我给你做点吃的吧,你是不是还没吃饭?”
弋阳被她推开了,还老大不愿意着,不过肚子还真的有些饿了,就由着她走向了厨房那边。
冰箱里没什么东西,白溪回来的时候就去了小区的菜市场买了几样蔬菜,此时拉开冰箱眉头都是一皱,差一点吐出来。
弋阳有些惊愕的走过去,这才发现她脸色苍白的模样。
“白溪,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看看。”刚刚从医院回来,弋阳的心还紧着,此时看见这样的白溪难免害怕着。
“没事,就是有点闹胃口。”白溪抬头笑了笑,真想把那个好消息告诉他,可最后还是忍了下来,等明天去医院检查之后再说吧,还差不了这一天。
“不舒服还乱动,快回去躺着,我自己煮点面吃。”弋阳推着她回去,白溪是真的累了,也没跟他推辞着,就回了屋。
其实弋阳也没有什么胃口,随意的煮了点面条,都没收拾就跟进了卧室。
柔和的灯光,大床上微微隆起的人影,这种感觉熟悉温暖,弋阳靠在门上看了半天,然后才脱了衣服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