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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吹干头发回过头来才发现唐霏凡也是洗完澡,穿着睡衣过来,现在就坐在床上,意图很明显,是要和她杠到底了。
“这是我的房间。”徐安浅蹙眉,眼底压着情绪。
唐霏凡淡笑,“很晚了,早点睡吧,老婆。”
“滚!是谁你老婆……”徐安浅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抓过肩上的毛巾就朝他扔过去。
轻松接住他扔过来的毛巾,唐霏凡站起身,将毛巾拿回浴室挂好,等他出来时,徐安浅已经钻进被窝里,把被子全裹在身上,戒备地看着他。
“这是我的房间,没有你的位置,你陪你儿子去吧。”
唐霏凡悠哉悠哉走到床前站定,俯身盯着她,盯了几秒就躺到她身边,一手枕在脑后,慢悠悠地说,“锦睿已经交给保姆照看,晚上要是有事,保姆回来敲门的。”
徐安浅磨牙,瞪了他一眼,裹着被子翻身背对他。
这段时间,唐霏凡一直是死磨硬泡,脸皮早已经厚的起茧了,不在意她的冷淡,他我行我素,就是哦要磨得她没有脾气。
大手从被子下探入,揪住被子一角,微微用力一拉就扯出一部分被子搭在自己身上。
徐安浅转过身来,不痛不痒踹他一脚,手上也不示弱去和他争抢被子。
抢不过他,徐安浅怒了。
“唐霏凡,你还要不要脸!”
唐霏凡顺势挤过去,钻进被窝,和她贴在一起,不管她怎么反抗,他都能将她抱住,就是不肯撒手,等她不动了,他才叹息,“老婆都要和我离婚了,我还要脸做什么……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抛弃我和儿子,我们离不开你的。”
徐安浅一怔。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的口气说话,卑微、示弱,还有真诚的道歉。
他说知道错了,他离不开她。
见她终于有了松动,唐霏凡趁热打铁,“凌风的事我真不知情,也不知道他现在的行踪,这一次我没有和他同流合污,心暖现在这样,多半是心理原因造成的,明天我陪你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徐安浅推开覆在她小腹上的爪子,犹不解气,还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
“嘶……”唐霏凡夸张地吸气,在她一顿时,魔爪又伸出去,这一次是双手将她的要给固住了。
在徐安浅发作前,他哑声说,“辛苦你了,这段时间看心暖那么受罪,我才真切了解你当初怀锦睿的时候有多辛苦,可是我也很庆幸,我们有自己的孩子了,我们会一起陪着他,看着他长大成人,将来结婚生子,我们老了享受天伦之乐,儿孙绕膝……”
徐安浅沉默了一会儿,按住从衣摆钻入的不安分的手,愤愤咬牙,可身后的人却更加贴紧了她,将她的手给握住,明目张胆就压在她身上。
带着热度的吻落在她眉间,并没有就此收手的打算,徐安浅偏头闪躲。
“你信不信我踹死你!”
唐霏凡动作不停,轻柔的吻落在她耳朵上,薄唇溢出挑衅。
“你咬我啊……”
第三百五十二章来咬我啊
唐霏凡很狂妄地‘求’咬,徐安浅很乐意成全他,一把他的领子,张嘴就咬,每一口都拿出吃肉的架势。
她尝到了血的腥味才算解气,终于松了口。
唐霏凡除了最起初那毫无防备的一口闷哼外,之后始终一声不吭,不闪不避,任凭她,肩膀湿漉一片,不知是她的唾液还是他的血。
“解气没?不解气,给你换另一边咬……”他态度诚恳又认真。
徐安浅一把将他推开,翻身压住他,伸手扼住他的脖子,恶声恶气说,“我看你是想死吧,老娘的便宜你也敢占,老娘现在不想睡你,你就识相一点!”
“可我想睡你啊。”唐霏凡回答得没羞没臊。
徐安浅一噎,翻过身躺好,裹紧被子,冷声警告,“你别动手动脚的,等我动起手来,有你好果子吃,你现在要么睡要么滚去照顾你儿子,别来烦我。”
“我想和你滚着睡。”唐先生突破耻度,又凑上去,从身后将她抱住,在她发作前率先自我反省,“我知道是我让你伤心了,你要打要骂都可以,就是别不理我,鬼门关前走一遭,阎王爷也教训过我了,几次手术,我都是想着你才挺了下来的。”
徐安浅一阵无语。
“唐霏凡,你的脸皮怎么比牛皮还厚,这么肉麻的话你都能说出来。”
“你要是喜欢听,我还可以说更多的给你听。”
“……”
这人不要脸起来,连鬼都自愧不如。
他没脸没皮起来,她还真做不到把他踹下床去,心里有一个恶毒的想法。
不给他被子盖,冻死他!
这样就解气了,眼不见为净。
没有得到她的允许,唐霏凡真就没再钻进被窝里,就这么抱着她,肩上的上也不管,反正就是舍不得撒手。
徐安浅忍无可忍,用手肘拐了他一下,“你自己去处理一下伤口,要是发炎感染了,你又要来讹诈我。”
“那我明天去打一针狂犬疫苗好了。”唐先生依旧很毒舌。
徐安浅磨牙,“唐霏凡……你说谁是狗!”
再一次挑起她的情绪,唐霏凡忍着笑,急忙改口,“我说自己是忠犬,真的,没有回来找你之前,女人在我眼里和男人没什么区别。”
“你想表达什么?”徐安浅继续忍。
唐霏凡一本正经说,“我想表达你的与众不同,在我心里是唯一的,就连咱们儿子也排在你后面。”
“……”
这算是拍马屁还是甜言蜜语?
徐安浅挣开他的手,翻床,唐霏凡以为她不愿和他同处一室,翻坐起身,神色落寞看着她走出房间。
失落总之有的,这段时间费尽心思讨好,甚至是到了卑躬屈膝的地步,可她软硬不吃,每一次在他看到希望的时候,下一刻就是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以前他从来没想过她真的生气时会这么的让他束手无策。
唐霏凡坐在,抬手捂眼。
徐安浅拿着医药箱进来的时候就见他这幅样子,蹙了蹙眉,“你想哭也别在我面前哭,我看着都觉得尴尬。”
闻言,唐霏凡愕然抬头。
徐安浅不禁失笑,“还以为你偷偷哭鼻子呢,是我想多了……喏,药箱给你拿来了,自己处理伤口。”
她本打算将药箱放到床头柜上就钻被窝的,可是被唐霏凡拉住了,她不解看去,“做什么?”
唐霏凡笑得灿烂,“我自己没办法处理,你帮我。”
她明明是关心他的,所以的不耐烦都是装出来吓唬他而已,现在他算是明白了,她还是刀子嘴豆腐心,面上对他横眉怒目,心里却心疼他呢。
他其实还想让她再咬几口的,这样的话,她就会更心疼他。
徐安浅剜他一眼,打开了医药箱,拿出消毒水和棉签,唐霏凡很有眼力地凑过来,把肩膀露在她面前。
徐安浅看到他肩上的压印不禁吸了口气,暗自检讨刚刚下口太重了,她咬了三口,每一口都是见血的,唐霏凡的左肩简直惨不忍睹,而他却哼都不哼一声。
“你活该,下一次再这样,我让蓝朋友咬死你!”徐安浅一脸愤懑。
唐霏凡扭头,“蓝朋友也认我为主,它不会咬我的,要是我再惹你生气,你咬死我我也毫无怨言。”
徐安浅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认真地帮他清洗伤口,最后也只是剪了纱布,用医用胶带把伤口处贴好。
“行了,穿好衣服,睡吧。”她将医药箱收好,随手放在了一旁。
唐霏凡听话把睡衣穿好,身体往一边挪了挪,“时间不早了,你……我保证不打扰你,上来睡吧。”
“嗯。”徐安浅轻轻应了声,蹬了拖鞋,在他之前躺的位置躺下。
很快唐霏凡就后悔了。
他不该给她让位置的,他的伤在左肩上,往里让就只能背对她侧躺……
“老婆……”
“……”
“小浅?”
“干嘛!”
平躺的徐安浅侧过头,一脸不耐烦。
唐霏凡心虚地垂了垂眸,“我习惯睡外边,换了位置我睡不着……”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娇气!”
徐安浅瞪他一眼,翻起身越过他躺在里里侧,同样侧过身躺着背对着他,不耐地说,“能睡就睡,不能睡就去找你儿子去。”
“这样就能睡了。”唐霏凡笑得心满意足,手也趁机揽住她的腰。
背对着他的徐安浅不禁嘴角弯了弯,没有推开他,打着哈欠说,“时间不早了,一早还要上班,睡吧。”
唐霏凡微微收紧手臂,轻声说,“老婆晚安。”
这一声‘老婆’到底还是让徐安浅的心湖撩起波澜,这种称呼很新奇,以前从没想过会从他的嘴里喊出来。
现在的他真的是……越来越无耻了。
这一边的夫妻两相处不算其乐融融,但也称得上融洽,而另一边的言心暖接了一个电话后就没了睡意。
身旁的景泽睡得很香,规规矩矩的,小脑袋紧挨着她的肩,腿却刻意挪开和她拉开距离,就是因为徐乔娜曾担忧,怕景泽夜里踢到她的肚子,让景泽以后自己一个人睡,从此之后,景泽睡觉时就特别安分。
刚才林宇扬给她打的电话,说是想见她一面,语气带着请求。
言心暖大概能猜到林宇扬为什么想见她。
第三百五十三章这就是真相!
那些自私、肮脏,对苏凌风极其不公平的真相,林正宏已经瞒不下去,言心暖就是要让这些曾经欺负过苏凌风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不管是林正宏还是许芳,一个也跑不了。
言心暖如约而至,可约她的不仅仅是林宇扬,还有许芳。
意料中的事,言心暖并没有觉得意外,自从提醒林宇扬的那天起,她就知道许芳会来找她。
许芳这样的人,或许就是习惯了这样的出场方式,每次和她见面都是用作蹭的,之前是和简佳一起,现在是蹭林宇扬的约见机会。
许芳这个人,看似精明强横,实则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小心机多的是,可也只敢偷偷做一些小动作,就像第一次去言氏找言衡,打着苏凌风母亲的旗号,却被她怼得灰头土脸。
相比之下,林正宏的心机城府可要深得多。
但这两人倒是绝配,都是一样的人面兽心。
林宇扬看到言心暖的那一刻,面色有些不自然,他确实是受许芳的唆使才给言心暖打了电话,而且许芳告诉他不能告诉言心暖,所以他又一次欺骗了言心暖,许芳怕言心暖知道是她相见言心暖,而不肯答应见面。
言心暖身后跟着张叔,两人在侍者的引领下来到和林宇扬约好的餐厅包厢。
“心暖,你来了。”林宇扬殷勤站起身。
言心暖淡然摆手,“我不喜欢别人无事献殷勤,更怕有人对我别有用心,既然你都做了,那就不需要作出一副愧疚心虚的样子来,相比无事献殷勤,我更讨厌虚伪。”
一句话,让林宇扬和许芳脸上都有些挂不住,林宇扬面色尴尬僵硬了一瞬,许芳僵硬地笑了笑。
“言小姐,是我让宇扬约你前来的,我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