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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配3[出版]-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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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几个来,从正太到大叔都要齐全,是不是未婚没关系,只要一个特点,就是帅,要十个。”
“你也不用拿别人的男人长脸吧?”
“惜言的儿子来给我当花童,花童也要十个,找不到就去幼儿园里抢。女花童和伴娘都由我老公那边准备。不过你们只需要记住一点,尤其是谢翎,不要给伴娘电话,说不定是我老公的表妹啊表姐什么的,我可不想跟你当亲戚。”
“你以为我想跟你当亲戚?你老公到底是哪块盐碱地里长出来的大头蒜啊?”
瑞莎收了笑容,噼里啪啦地捏了一会儿啤酒罐,把眼睛移到一边不敢看人了:“是我在国外读书时的同学,追了我好多年了。用家里老人的话就是知根知底的,他自己有家广告公司,当然跟你们的条件是完全没法比了,但跟我们家也算门当户对。”
谢翎有点儿崩溃,这算是什么回答,他也开始捏啤酒罐,总结性地发言:“果真被驴踢了!”
白惜言问:“你结婚是因为罗佑宁?”
瑞莎长叹一口气,简直有些无语凝噎的意味:“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我在跟罗佑宁求婚前就得瑟地跟我爸妈打电话说,我要结婚了。我爸妈高兴得要命,让我赶快订下时间来,他们好订机票。如果只是我爸妈还好,可我爸妈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我姑姑姨妈那些三姑六婆的亲戚们第一时间报告了我要结婚这件事。如果我不结婚,我爸妈会拿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的。是的,我爸妈才不会管我会不会幸福,当然面子更重要,结了婚不行还可以离婚啊,面子掉地上一辈子捡不起来。”她把啤酒狠狠地往桌面上一砸,“我会为了跟前男友赌气那种无聊的理由而去结婚吗?”
谢翎啧啧两声:“你现在的理由也没有多有趣啊。”
瑞莎把啤酒砸过去,谢翎接住暗器,又打开一罐去冰箱里找花生米。
白惜言挺无奈的:“你是准备结了再离?”
瑞莎捂住额头,眼神闪烁,艰难地说:“我不知道,他对我很好,我也不讨厌他。”
“接吻的感觉怎么样?”
“同学聚会酒喝多了,在卫生间门口亲过一次,记忆中很清爽,不讨厌。”
“ 呢?”
“……还没上过,不过应该不排斥。”
“要是生一个像他的孩子呢?”
“要是像他的话,倒是不讨厌。”
白惜言询问了一遍,松了口气般地靠在沙发背上,盘着的双臂也放下来,去拿桌上的水杯:“这个婚可以结。”
瑞莎摸不着头脑:“啊?”
白惜言点头:“嗯。”
瑞莎想了想,也点头:“哦。”
白惜言拿水杯跟她的啤酒罐碰了碰:“恭喜。”
谢翎抱着一堆下酒小菜鄙视他们:“你们敢不敢把啊嗯哦连起来叫一下试试, 死了!”
晚上瑞莎请吃饭,把老公介绍给朋友们认识,这是一次很正式的见闻,白惜言自然也把苗桐叫了过去。苗桐完全不懂瑞莎为什么一夜之间换了个男人结婚,可那男人很斯文很得体,跟罗佑宁比起来实在是更好的做丈夫的人选。
中途苗桐去走廊的尽头接电话,瑞莎过了一会儿也跟了上去,茶色的玻璃外车河流淌,夜风撩着她们的头发,一时间她们不约而同地笑了。
“刚才没有说,现在补上,恭喜你。”
“谢谢。”瑞莎问,“苗桐,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因为罗佑宁不要我才退而求其次的。”
“这个问题其实不重要。”
“不重要?这不是最重要的吗?不管婚后生活如何复杂,婚姻开始的理由应该是纯洁的。”
“这也不重要,我们应该庆幸没有人能刨开对方的大脑看他的想法纯不纯洁,那世界上没有纯洁的理由了,都是自私的。所有的纯洁都是相对纯洁。什么代表婚礼纯洁的象征是什么呢?日本的传统新娘礼服叫白无垢,就像西方的白婚纱,在我们中国来看那是丧葬服,婚纱那是蚊帐,可在西方人看来那代表圣洁。中国传统的礼服是大红色,认为红是喜庆。而且红也是纯洁的,新娘在洞房花烛夜,婆婆会在喜床上放一块白丝帕,第二天在那白丝帕上看到新娘的落红就会认定这场婚姻是纯洁的,如果没有,新娘就被拉去浸猪笼。”
瑞莎听不太懂:“那跟我的状况有什么关系?”
“西方人看东方人鉴定纯洁的方式觉得愚昧不堪,简直不可思议。而传统的东方人看西方人就觉得你们穿一身白是多不吉利哦。众口难调,不是一个国家的人就不要互相理睬了。你穿你的白无垢,我穿我的凤冠霞帔。在我看来任何婚姻理由都是值得尊重的,别人用自己的下半生来投入这场犹如豪赌的游戏,旁观者只当鼓掌称赞其勇气。而你是不是因为前男友而选择了现在的丈夫就更不重要了,事实并不重要,别人怎么看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乎不在乎。”苗桐笑了,“如果你在乎,你活该痛苦。如果你不在乎,管他们怎么说。”
“……不重要。”瑞莎愣愣地重复着这句话,“我知道,可我付出了感情,真的不甘心。如果是你的话,竹篮打水一场空,你会甘心吗?”
“这就是我跟你不同的地方,我不会拿竹篮去打水,爱一个人自然会有所求,可我的所求跟对方有什么关系呢?对方没有义务满足我的所求,付出都是一厢情愿的事,要是觉得委屈就停止。”苗桐倚着窗,撩了撩头发,笑道,“爱就像两个人同桌喝酒,我干杯,你随意,如此而已。”
“我干杯,你随意。”瑞莎默默地念了一遍,问,“那惜言是干杯了,还是随意?”
“他啊,来迟了,所以自罚三杯。”
瑞莎苦笑:“真让人嫉妒,你这是什么好运气呢?”
苗桐也笑:“要是你不离桌,我哪有上桌的机会呢?”
“这话真是让人不爽。”瑞莎抬手敲了她的额,伸出两根手指,指着自己的眼睛再指苗桐的,邪恶地说,“不许欺负惜言,你要是敢就试试,,我们三剑客组合并没有解散,我会盯着你,死死盯着你。”
两人出去迟迟没回,白惜言出去找人,一转弯就正好听到这番话,无奈地叹气:“我说怎么不回来呢,跟小学生似的堵在走廊里威胁我家孩子?要嫁人了,长本事了你?”
瑞莎冲他扬了扬下巴,又敲了苗桐额头一下,在白惜言发飙之前得意地跑回包厢去了。
苗桐幽幽地说了句:“没想到你挑女朋友的口味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白惜言头一次觉得有个这样的前女友很丢脸。


2
隔了两天罗佑宁去了公司,秘书拿了一堆文件给他签,又把一张请柬放在他面前。
罗佑宁边签字边问:“谁?”够资格让这个精明的秘书摆在他面前的请柬,红包的厚度一定要够看才行。
秘书小姐推了推眼镜,说:“你的前女友艾瑞莎小姐,五月一号在玉京楼。”
罗佑宁愣了一下:“一周前我们还在一起吃饭,直到现在我也没接到分手通知。”
秘书说:“一周已经足够改变很多事情了。”
也是,一周之内他从欧阳叔叔那里听到了不得了的事后失去了他。他的女朋友跟他求婚,他拒绝了,现在她要嫁给别人了。
秘书看着他的脸色,忽然说:“老板,不会吧,这位小姐是你的真命天女?”
“你有时间不如帮我订两束花给我的其他两个女朋友。”
秘书淡定地点头:“知道,孙小姐是狐尾百合,孟小姐是香槟玫瑰,每周都有订。那以后艾小姐的绿桔梗就可以取消了?”
罗佑宁摆摆手,让她走。处理了半天文件,他又看到桌面上的请柬,想了想还是给瑞莎打了个电话,那边响了几声才接起来,却没说话。
“请柬我收到了,我会来的,恭喜你。”
“谢谢,携伴吗?”
“只带秘书。”罗佑宁说,“你的大喜日子,我总不能给你丢脸。”
瑞莎轻轻地笑了:“那还真是够给面子的,不过真心感谢你赏光。”
她的声音平和愉悦,没有丝毫的怨怼,这跟罗佑宁想象的有那么一点点差距,于是耐心地跟她请教:“你的反应跟我预料的有点差别,你好像真的一点都不恨我,现在我是真的确定你不是为了让我后悔而去跟别人结婚了。”
此时的瑞莎正在婚纱店,她的未婚夫正坐在她的对面跟店员商量礼服细节,上午十点的阳光,有些刺眼。她盯着手指上的钻石戒指,在珠宝店里比它漂亮昂贵的多得是,戴在她手上出奇地合适的却只有这一克拉。
似乎冥冥之中,她命中只有那一克拉在等她。
“前几天有人跟我说,爱就像两个人同桌喝酒,我干杯,你随意。”瑞莎说,“罗佑宁,你喝得少,我不怪你。”
多新鲜哪。罗佑宁想着,竟然不恨我,这不是白忙活吗?
瑞莎新婚那天他带着秘书去了,迎宾区的黑西服伴郎团让摄影师们围着拍个不停,白惜言和谢翎也在其中,让瑞莎赚足了面子。
一个女人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最美的一天,穿着大拖尾白色婚纱的瑞莎美得光彩夺目,由她的父亲把她交到那个男人手上。她长得像母亲,那位优雅的白人女士。 
整个场面都非常温馨感人,罗佑宁是个很有礼貌的看客,只是有点后悔带他的秘书来了。几辈子没吃过饭一样把腹部都吃凸了一块,自己还丝毫不觉得难看——也难怪,她的人生中只剩下吃和工作两件事。
宴席上罗佑宁的电话响了,接起来是苗桐,她问:“心情如何?”
罗佑宁举目四顾,根本找不到她,说:“好极了,正计划着怎么大闹婚礼呢。”
“是吗,抢婚戏码可是喜闻乐见的,你明天就可以成为街头小巷讨论的痴情男。”苗桐笑着说,“加油啊。”
听到她的声音罗佑宁就忍不住想起欧阳叔叔说的话,莫名地开口:“苗桐,如果……”
她“嗯”了一声,静静听着。
罗佑宁一怔,揉了揉眉心:“没什么。”
如果你知道害死你父亲的人叫罗宏远,你会怎么样?罗佑宁终究是问不出这句话,一种陌生的恐惧和无力包围了他,付债子偿,天经地义——可凭什么他要帮那个连妻儿都杀掉的老混蛋偿还!
他怨恨父亲,晚上做梦都梦见了他,他明明喜欢抽中国烟,却偏偏要在人前剪雪茄,傲慢得不可一世,像个可笑的暴发户。
干姐姐早餐时笑着问他,你昨晚梦见仇人了吗,我听见你骂混蛋。
罗佑宁淡定地问,我的仇人多得很,你问哪一个?
干姐姐又说,昨天我当你会带我去瑞莎小姐的婚礼上拆台呢,比如敬酒的时候笑着嘲笑一下她老公捡破鞋啊。
罗佑宁笑道,我之前结婚的几个女朋友都希望我去拆台呢,我才不让她们这么高兴呢。
干姐姐笑得露出了扁桃体,别指望你能对谁真心。罗佑宁看着她笑起来眼尾优雅散开的鱼尾纹,看了半天说:“其实我很奇怪,你对我怎么都不会厌。”
“我和你的关系,还有我和老头子的关系之所以能长久,是定位问题。”干姐姐呵呵两声,“我为了钱和权势嫁给了个老头子,对他百依百顺,甚至为他搞定那些难缠的情人,在人前也为他赚足面子。他是个通透人,只要表面上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只要儿子是亲生的,背地里偷吃又能怎样?对老头子来说,我更像他的生活秘书,我把这个职业做好,他就对我没有怨怼。而你,这声姐姐也不是白叫的,我也拿你当弟弟,当然跟你那些女朋友不一样。”
“哦,不好伺候的上司和偶尔可以 的弟弟。”罗佑宁恍然大悟,嘿了一声,“还真是。”
干姐姐 嗔意白了他一眼,优雅地喝着咖啡,慢条斯理地教育他说:“你啊,还是多跟我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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