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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去喝杯东西?”
他警惕道,“有什么就在这说吧。”
周劣笑了笑,站直了身子,二人的身高瞬间拉平。
“离开孟迹。”
徐嘉延没想到他开口的第一句会是这样的,他只觉得好笑,“你是以什么身份在和我说这句话?我才在他男朋友。”
周劣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清醒理智,“没错,你现在是她的男朋友,可你了解她有多少?你怎么知道她现在是否快乐?她几年前经历过的那些要命的事你又听她说过多少?”
徐嘉延愣了一下,仍很和气的回答,“她不说我也不问,这是彼此尊重,她既然愿意放下你和那段不堪的事和我在一起,说明她心里有我的。”
“是吗?”他扬唇露出尖锐的虎牙,走近他,“你看看你的样子,难道不觉得和我很像吗?”
这的确是个致命的事实。
徐嘉延强迫自己笑,“这世界上长的像的人多了去了,麻烦周先生就不要凭这一点就对号入座,觉得阿迹还对你还有感觉。”
听他这番没底气的话,周劣丝毫不客气的又说出了个事实。
“两年前,你在烟花节告白孟迹,你知道她为什么会答应吗?”他笑意加深,“因为早在七年前的除夕夜,有个男生也是在烟花下以一根手绳表露自己的心声。”
他抬起手,一根黑色的绳子绑在手腕上,“孟迹手上也有根同样的黑绳,那是我送给她的。”
徐嘉延知道孟迹手上的绳子,这不是最痛心的,最痛心的是不管什么情况下她都不肯取下那手绳。
他记得有一次,她晒晕在工地,手腕还被地上的玻璃划了个口子,他本在外地出差也赶了回来,当时她在医院,一个护士要给她缝针,但是怕那结绳处的捕梦网妨碍缝针,就让她取下来,可她死活不让取。
就这样,护士硬着头皮还是给她缝针。
现在想想,他只感觉每一次的呼吸,每一次心脏的收张,都疼痛万分。
难怪啊,周劣来后,孟迹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但同时他也是知道孟迹有多么的矛盾,她站在他身前,看着自己对她无尽的好,她心里该有多难过多纠结。
她是个善良的人,不问过去,在徐嘉延眼里至少是这样的。
“你能保证阿迹和你在一起能开心吗?”
“你离开她,她才不会纠结不会看见你难受。”
一句戳心。
又是实话。
他一个现任,却输给了一个前任。
“好。”
他话一说完便转身走了,连车都不管了。
这一个字的份量对于徐嘉延很重很重,重到他现在每走一步都感觉自己快支撑不下去了。
孟迹,往后是真的再也见不到了吧。
台北万家的灯火,将天边照的如同白昼般,可是有些人仍找不到自己的归属,最终他们就成了这座城市的灵魂,无处安放。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下一章真的要开车了_(:з」∠)_,这不是演习,不是演习,不是!
我朋友还想让我写69式,我给她orz了。
第48章
KTV的包间里烟雾缭绕,今天是同事生日,孟迹穿了一身浅紫色挂脖及膝裙子,她这身算是很随意了,没有抢了同事的那身红色的小礼裙的风头。
她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同事们喝酒聊天唱歌包间里的烟味勾的她也想抽一根,但她已经戒了一年了,不想再沾它了,于是起身走出包间透气。
孟迹上了个厕所后出来站在洗手台,这时包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掏出手机看了眼,有短信提醒,她点开后,整个人一怔,就像是有惊雷在她耳边,嗡嗡作响。她赶紧打了一个电话给徐嘉延。
“您拔打的电话已关机,请…她又打了一次,仍是这一句。
孟迹再一次点开那个短信,眼眶莫名的红了阿迹,当你看见这短信时,我可能已经在飞往北京的路上了。我们分手吧,就这样,从此互不打扰,各自安好。
“为什么这么突然?”孟迹喃喃。
而且,这句话还是他先开口。
孟迹想来想去,最终只想到一个人。
她翻出了那个人的电话,毫不犹豫的拨打过去。
电话通了。
孟迹语气很强硬:“周劣,你和徐嘉延说了什么?”周劣立在落地窗前,手里是一杯香槟,被他轻轻摇晃着。
“没什么,就是说了些实话。“说着他喝了一口香槟,然后垂眸看着对面闹市倒立在香槟中的只影。
“实话?”对,〃他转身倚靠着玻璃,大拇指的指腹轻轻滑过玻璃杯,他偏头很欣赏这一过程,“就比如,他只是我的替身,我的影子。
“周劣你能别这么自恋吗?〃她已经找不到词语来形容他了,她都被气的词穷了。
孟迹,你别忘了你那天晚上说过的话。
孟迹哑然。
周劣目光落在桌上的一个小盒子上,他抿了下唇,“徐嘉延有东西留给你,在我这。”“我明天下午回大陆,你最好明早来拿。”“不用,我现在来。”他侧身放下高脚杯,扯了扯领带,“好啊,我等你他挂了电话,发了酒店的位置和门脾号。
随后又给小何打了个电话。
小何,帮我买件T恤和休闲裤上来。”他说完后,就扯下领带扔在沙发上往浴室走去。
他不希明天回去带着一身酒味。
孟迹坐着电梯上到十楼,她看着手机上的房门号找到了房间,她正准备敲门,却发现门是开着的。
她抬头看了看房门号,确定是对的,便推开门,里面很昏暗,但落地窗外的微弱灯火将房间里照的勉强能看清路。
她侧身关上门,走出玄关见客厅空无一人,又走进卧室,但是因为没注意脚下撞倒了一个落地灯,她听见浴室淋水的声音一滞。
“小何你还没走?那把床上的衣服给我拿进来一下没听见回应,周劣又唤了声,“小何?
孟迹心里咯噔了一下,看见那床上的衣服,便硬着头皮拿着衣服走到浴室门口,只把拿有衣服的手伸了进去。
周劣擦着湿发,回头目光却落在白皙手腕上的根黑色手绳,他半眯起眼,不经意间,嘴角上扬他没有接过衣服,而是直接握住孟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拽了进来。
孟迹一惊,却已经被周劣托起腰坐在洗手台上。
她的双手被周劣一手牵制住,氤氲的浴室里,温度很高,像是有火在孟迹四周燃烧,肌肤瞬间粉红起来她的目光先落在周劣眼睛上,然后随着他眼角的水珠一直向下,在他性感的喉结处就停下了,她不想再看下去了,她怕她再看下去会失去理智,疯狂的想要和他干一场。
“你来的还真是凑巧。”他原本只是笑着,但目光落至她纤长的脖子,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是眼里燃烧着的欲。
他抬眼然后凑近孟迹,他微凉的鼻尖触碰着她因为在工地晒伤后不太柔嫩的皮肤,可尽管如此,依然让他迷恋,甚至到想要疯狂咬下一口。
孟迹往一旁躲了躲,周劣抬眸时,眼皮有了很深的褶皱,像一把镰刀,目光锋利,“躲什么?
孟迹闭上眼睛,她不断要告诉自己要理智。
直到脖子上落下细密的吻,她身子原本紧绷着,不由得软了下来,轻颤着。
但是他却在这时皱眉,“又抽烟了?”孟迹深吸一口气,锁骨深陷岀很美的曲线。
她答道,“没有。
他一面低头吻住她的锁骨,一面抬手扯开她后颈栓着的带子。
“可我不喜欢。〃说完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提下来,扔进玻璃门中,因为用力太重,孟迹的后背撞上了冰冷的瓷砖,疼得她咬牙。
周劣,你他将孟迹强摁在木椅上坐着,自己倾身,双膝跪在她腰两侧,抬手取下花洒从孟迹头顶淋下,孟迹被温热的水冲的甚至有点措手不及,十分狼狈。
周劣不满意,这不是她,那个迷人又让他疯狂的小妖精。
周劣扯下她脑后的皮筋,瞬间她一头柔发四散开来,挂脖已经被水冲开,露岀粉红的肌肤和深陷的锁骨,像极了才出水的芙蓉,美的让人采颉,让人占有见此,周劣只感觉下体膨胀的厉害,他眼眸微垂,扯下腰上的浴巾,在毫无前提下狠狠的撞了进去孟迹疼得弓起背,突然唤醒了少年时的那段阴影,然后扣住他结实的后背,硬生生的挖出一条血痕,她连骂带讽道,“周劣你他妈饥渴成这样了?别人碰过的女人也要?”听后周劣猛地关了花洒,孟迹睁开眼,眼眸里有水汽,睫毛上还有水珠。粉嫩的唇颤动着,上面还有水粒,晶莹剔透。
周劣双手撑在她脸颊两侧的瓷砖上,他低头吮吸住那水粒,才悠悠抬头开口,语气里满满的戏谑:“你下面这么紧,我不信。
他话刚落,就被夹的要断死在里面,他不喜欢哄人,垂眸咬牙看她,“你是准备让我的小家伙断在里面?这么喜欢夹着它过一辈子?”我靠。
孟迹脸一下子红透了,好久没听过这么明目张胆的话了。
“你滚!
她推他,周劣再一次牵制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托住她修长白皙的大腿,不断的抽动着,一次比一次狠,想要将她贯穿一般,孟迹是真的疼,浑身上下都疼,她挣脱开他的手,扣住玻璃门的扶手,想要借此站起身来。
“想去哪?告诉我,我带你去。〃他俯身在她耳边呼出一口气,然后舔住她的耳垂,无处不是撩拔。
孟迹整个人又是一颤,他终于感觉孟迹的身体柔软下来,他将头埋在她颈里,又是一次贯穿。
“疼……求你了。”
孟迹仰头,第一次带着哭腔。
她对做爱一直是恐惧的,小时候的撕裂,是她抹不去的痛。她从未和徐嘉延做过,她不同意徐嘉延也没强求过。
她到如今一直忍着恐惧,也就在这一刻,虽然痛的想要骂人但却让她很安心。
周劣停下了,他抬头看着孟迹,她眼角落下一滴泪,他凑近吻住,涩涩的味让他鼻尖发酸。
他站起身也顺便托起孟迹,二人没有就此分离,孟迹双腿缠在他腰上,头埋进他的颈里,手将他的脖子越缠越紧。
他推开浴室的门,走出去,路经全身镜前,他停住了孟迹微微抬头,看见镜中的二人交融着,孟迹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肩胛骨突出使背部露岀深壑的沟优美的曲线好看的可以使人窒息,就算是这般不雅的姿势,却依然很美,同时也很骚。
她又红了脸,别过头去,低骂,“周劣你真是个混蛋他笑,手探进了她的湿发,“你说,接下来是在去沙发,还是床上?”沙发对面就是闹市了,她怕是疯了才会去那做。
她指着身后的大床,“去床上。
随后他将她扔在床上,把她衣服和内衣内裤脱的精光。
她躺在床上,头发散开,眉眼柔软,眼角泪痣格外迷人。
这才是他的小妖精。
他食指指腹在她唇上摩擦,随后下滑捏住她下颌,猛地吻下去。
他一遍遍认真的吻,从唇齿到双乳,在落至小腹上,他看着那三条刀疤,愣是怔了好一会儿。
“好多年前的事了他一笑而过,他的正事还没干完呢,于是他托起孟迹的双腿,埋头于那片深林中。
下面传来的生理反应,让她死死揪着床单仰头呻。吟了声。
她被这一声吓住了,果然是真的骚,她拿过枕头挡住脸,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颤抖着。
周劣扬唇,扯开她的枕头,骑上她,再一次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