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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冰清正竖着耳朵听,瞬间变了脸色,“你喊他什么?”
“没喊什么!”杨佳若便临时换了个称呼,“学长吗,那个……我同事过生日,晚上有个party,你有空来坐坐吗?”
电话刚挂断,白冰清急切地问,“怎么样,怎么样?学长他怎么说的?”
想了想,杨佳若点头,“他说他会来的。”
想到电话那头杜温然说的“佳若,只有你去,无论多忙,我都一定会陪你去”,杨佳若只觉得头更晕了。
听说杜温然晚上一定过来,白冰清的眼睛都亮了,“佳若,谢谢,诺,这是地址,你记得把杜学长带去这里,我不和你多说了,我马上过去准备。”
杨佳若第一次发现,一向患有拖延症的白冰清行动力这么强悍。
晚上,“夜惑酒吧”的某个包厢里,亲一色都是女人,齐聚一堂。
经过昨晚的吻脸庞事件,杨佳若没有答应搭杜温然的车子和他一起来,而是选择坐了半个多小时的公交车,累是累了点,但好过尴尬地坐在车里两个人没话说。
杨佳若到了时候,人都来的差不多,大都是白冰清的朋友,只有她一个是同事,扫了一圈,没几个熟人,她端着手里的奶茶,寻了个角落,静静地发呆。
白冰清频频看着门口,翘首期望。今晚她打扮得很漂亮,一身红色吊带鱼尾裙,妆容精致,高傲得像扑克牌上面的女王。
舞会是定在晚上八点开始,七点五十九分,杜温然准时走了进来。
他穿一套蓝色的休闲套装,气质斯文温润,刚进场,就惹得女人们发出阵阵尖叫,尤其是白冰清,几乎整个人都依偎在他身上,一双美眸不停地粘着他。
“啪啪啪啪”,所有的人都鼓掌,欢呼,“欢迎杜学长,杜学长万岁!”
我凑,原来杜温然这么受欢迎!
杜温然扫到杨佳若的位置,对她淡淡浅笑,刚要走过去,一个小个子女孩拉住他,温柔地笑道,“学长,久仰你的大名,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白冰清笑着打了圆场,“舞会开始了,舞会过后我们一起找学长签名,行吗?”
作为今天的主角,白冰清邀请杜温然跳第一支舞。
出于礼貌,杜温然接受了她的邀请,滑向舞池的时候,他回头,看向杨佳若,歉意地笑了笑。
杨佳若抬了抬手里的饮料,做了个干杯的手势。
舞池中,白冰清和杜温然翩翩起舞,看上去两人很登对。
杨佳若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听到旁边的几个女人唧唧喳喳议论个不停。
“快看,快看,冰清学姐和杜学长很般配啊!”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
“喂,你们听说了吗,据我所知,冰清学姐从大一就暗恋上了杜学长,整整四五年,啧啧,真是够长久的!”
“那你说她们两个能有戏吗?”
“你问我,我问谁呀?听说今晚冰清学姐有大行动,具体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说完,有个女人用下巴指了指杨佳若,“咦?你们认识她吗?我怎么发现杜学长跳舞一直不专心,总是看那边。”
另一个女人摇头,“从来没听说过杜学长有女朋友,如果她是杜学长的女朋友,杜学长肯定不会和冰清学姐跳第一支舞。”
听到这里,杨佳若觉得很无聊,低头,默默地喝奶茶,看着茶几上的纹理,发呆。
她不知道白冰清在学校里的同事只请了她一个,身旁没有一个熟悉的人说话,这样的聚会太过烦闷,下次,她一定不会轻率地答应参加这种聚会。
和杨佳若郁闷的心情相反,白冰清幸福得快要飞起来。
踏着娴熟的舞步,她时不时扑进杜温然的怀里,娇媚地笑,“温然学长,算算时间,毕业后已经有两三年没见过面,你还记得我吗?”
看着她那种浓妆艳抹几乎看不出本来样貌的脸,杜温然往后退了一步,摇摇头,“不好意思,你变得比以前更漂亮了,我认不出来。”
“咯咯”,白冰清甜甜地脆笑,“学长真会说话,你不记得我,可我一直都记得你。”
“谢谢!”
一曲终了,白冰清仍旧痴缠杜温然跳下一支舞,“学长,好事成双啊,你就再陪我跳嘛,好不好?”
杜温然眼底飞速地掠过一缕愠怒,正要拒绝,可回头看见杨佳若平静的面容,他更是恼怒,最后,还是答应了跳第二支舞曲。
华丽的华尔兹曲调里,天衣无缝地配合着杜温然的舞步,白冰清露出得意的笑容。
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杨佳若无聊得昏昏欲睡,突然,爆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哄笑声,尖叫声,还有不绝于耳的鼓掌声,把她从瞌睡中惊醒。
杨佳若愣一愣,下意识抬起头,惊讶地睁大杏眸,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
只见中间的舞池中,白冰清的两手挂在杜温然的肩膀上,垫起脚尖,红艳艳的嘴唇,对着他紧紧抿着的唇疯狂地吻了过去。
这女人够猛,当着众人的面霸王硬上弓!
杨佳若看到这里,做为女同胞,在心里为白冰清点了百万个赞,可一想到杜温然是她邀请来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万一杜温然要找她算账,她该怎么办?要不要先开溜了再说呢?
杨佳若咬着唇瓣皱眉纠结,被杜温然看在眼里,以为她是因为白冰清刚才亲吻他的举动而不舒服,猛地一把推开黏在身上的女人,大踏步朝角落走过去。
蹲在杨佳若脚旁,杜温然焦急地解释,“佳若,你别误会,我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啊……”
抬头,看到白冰清怒火熊熊的双眼,杨佳若腾地站起身,觉得她有必要解释,“那个,学长,你和冰清继续,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杜温然也站直身体,揉了揉她的脸蛋,宠溺地摇头,“什么乱七八糟的。”
两人的互动,所有人都看着眼底,白冰清彻底失了脸面,铁青着脸吼道,“杨佳若,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是来砸场子的吗?”
“……”
事情很明显了,有木有!
明明是杜温然对白冰清不感冒,那个女人却把火气发泄到她的身上,简直太过分了!
杨佳若表示,她躺着也中枪!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杜温然定定地盯着白冰清,把杨佳若护在身后,“今晚我来参加你的生日party,就是看在佳若的份上,你对她不礼貌,就是对我不礼貌,佳若,我们走。”
牵起杨佳若的小手,杜温然温柔却强势地要离开。
挣了几下,没有挣脱,杨佳若傻傻地跟着他的脚步,两人并肩走过中间的舞池,来到房门口。
前面要签名的女孩跳出来,笑眯眯地做和事佬,“学长别走,有话好好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杜温然摇头,“不了,你们继续。”
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白冰清嘶哑地说道,“温然,我喜欢你,别走,好吗?”
她恨不得把杨佳若绞杀,心里有一个恶毒计划,迅速成型!
第41章 被无良的父母设计
“谢谢你的喜欢,不过,我所有的喜欢都给了佳若。”
没想到杜温然当着整个包厢的人说出这句话,杨佳若说不感动是骗人的,但她很快清醒过来,猛地挣脱他的手掌心,傻兮兮地笑,“温然哥……额,学长,冰清她看起来很难过,你要不要陪陪她?”
杜温然哑然失笑,低头,温柔地轻笑,“小傻瓜,我真正想陪的人是你。”
“杨佳若!你很好!”
白冰清一字一顿地磨牙,怨毒的目光死死射在杨佳若的身上,恨不得戳出几个窟窿。
好歹同事一场,抬头不见低头见,杨佳若不想把关系弄得太僵,急忙解释,“冰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好好好,我走。”杨佳若顺着她的意思安抚,“你现在情绪不稳定,等你调整好了,我再和你好好谈谈。”
杜温然和杨佳若走后,其他的人见势不妙,也一个个找借口溜走了。
空荡荡的包厢里,白冰清抄起茶几上的玻璃杯,使劲地往地板上砸,砸了一个又一个,也不知道砸了多少个,才稍稍平息了心里的怒火。
握紧拳头,白冰清只觉得肺部憋闷得快要爆炸,她气得双眸突爆,五官扭曲在一起,那模样,比厉鬼还要令人恐怖。
杨佳若,你等着,我一定要你死得很难看!
酒吧外面,杨佳若谢绝了杜温然要送她回家的好意,跳上最后一班公交车,急急往家里赶。
开门的时候,她特意四下里张望,别说人,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
看来,那厮今晚不会出现了!
他来了,搞得她心情郁闷,他不来,她又莫名感到失落。
说不上心底是啥滋味,杨佳若闷闷地走进去。
意外的是,杨父杨母端端正正地坐在破烂的沙发上,看到她,双双露出大大的笑脸,杨母更是跑进厨房端出来一碗莲子红枣羹,“佳若,回来了,妈妈给你熬了清火的好东西,快来趁热喝,补补身子。”
事出反常必有妖,杨佳若没有喝汤羹,站在门口,警惕地看着他们,“爸,妈,你们有什么事吗?”
几乎快一个月没看到他们的影子,回来就这么大的阵容,也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在等着她?
作为他们的女儿整整二十四年了,杨佳若非常了解他们的德性。
“你这孩子,爸爸妈妈这些日子在外面忙,没怎么照顾好你,特意关心关心你,咋就不领情呢?”
杨母有点受伤,扯过纸巾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怎么和你妈妈说话的?”杨父比较直接,瞪了瞪杨佳若,“既然你这么说,我和你妈是有点事情想找你商量商量。”
“商量什么?”杨佳若心生不妙,却还是耐着性子听下去。
没办法,天下无不是之父母,谁让她是他们的女儿呢?
杨父示意杨母开口,犹豫了片刻,杨母终于说了出来,“佳若,还记得当初的胡老板吗?上次你给了我们五百万,我和你爸拿出其中的三百万去还给他,可他坚决不要,额外又添了两百万,说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
这就是生她养她的父母,每次给她一点点温情的时候,都是想从她的身上捞到更大的好处,从来没有问过她开心不开心,快乐不快乐!
拽紧手中的皮包,杨佳若面无表情地点头,“是什么?接着说下去。”
“他说他就还是那个要求,让你去陪陪他。”看了一眼她失去血色苍白如雪的脸色,杨母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就……就陪一段日子。”
杨佳若扯唇,她已经心如死灰,“胡老板给的钱呢?”
杨母低头,没有再说话,客厅里静悄悄的,不一会儿,杨父沮丧地答道,“被我们赌输了,全部输了个精光。”
话落,杨佳若眼前阵阵发黑,放开皮包,连忙伸手抓住身边的旧书橱,才没有重重地倒在地上。
最近一段时间她都没有休息好,又听到这对不靠谱的父母重提胡老板的旧事,一时气血攻心,头晕脑胀得厉害。
看着她瘦成巴掌大小脸,杨母有些不忍心,跑过去搀扶,“佳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妈妈扶你去房里躺一会儿。”
“不用。”
冷冷地推开杨母,杨佳若拖着虚弱的脚步,慢慢挪回她的房间,锁上门,爬上席梦思,累得想哭的力气都没有。
客厅里,杨父打开她的皮包,从里面搜出几张支票和一些纸币,兴奋得双眼发亮,“这里面好多钱啊,够我们两个摸一阵子。”
杨母担心地望着女儿的房门,“你说,佳若是不是生气了?胡老板那么有钱,除了年纪大点,和我们佳若还是挺般配的。”
破旧的房子,隔音效果几乎等于无,父母说话的内容全部一字不漏地听在杨佳若的耳朵里,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抄起凉席枕头,愤怒地扔在门板上。
般配个鬼啊,那老头六十多岁,脸上长满老年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