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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你还等什么呀!”火焰摇摇头说,“如果我是女的,像符千阳这样的极品男人,要什么我都给了,不会有一秒的犹豫。”火焰掰着指头给安蕾摆道理讲事实,“作为男人,他帅气、专一、温柔又有能力,世上哪一个女人不渴望这样的伴侣?”
大头接上,“作为兄弟,他仗义,有钱,又好骗,你说世上去哪还能找到像他这么好的兄弟?”
火焰和大头两人跟讲相声似地一人一句,一个逗一个捧。
“想想那些暗恋符千阳又不被他待见的女子,你说你有多幸运呀。”
“就是,想想那些暗恋符千阳的男子是有多悲催啊,我和火焰想着他们就觉得自己很幸运。”
火焰缓缓地扭过头,闭着眼问大头,“你这话我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大头赶紧改过来,“想想那些没跟符千阳成为兄弟的,我们就觉得自己很幸运。”
安蕾除了傻笑实在找不到话来应对。
符千阳打完电话回来,看见大头火焰两人不怀好意趴在桌上跟安蕾说话,一见到他就道貌岸然地喝水,便问,“你们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别趁我不在的时候欺负她。”
“不敢不敢。”大头摆摆手。
“朋友妻不可欺,不可欺。”火焰摇摇头。
大头火焰一边喝水还一边跟安蕾眨眼睛。
从酒吧里出来,符千阳牵着安蕾的手,在校道上信步走着,不时有人回头看他们,窃窃私语。
每次在马路上走,他都会让她走在他的右边,为她阻挡一下车流掀起的滚滚尘土。
“他们鬼鬼祟祟跟你说什么呢?”符千阳问。
“没说什么。”
“他们两个常常说话很不靠谱,但是没有恶意的。”
“嗯,我知道。”
一辆车开着远光灯从他们身边经过,安蕾不自觉地用手遮了下眼睛。
符千阳很自然把她搂进自己。他想起些事情,挺严肃地对她说,“以后你晚上最好别单独在路上走,如果没有人陪着,你随时打电话给我。”
安蕾一脸不以为然,“没事,又不是三岁小孩,我有能力保护自己。”
“也许以前没关系,但现在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因为你在我身边,所以倒不如以前安全了?”安蕾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明白的很,现在确实跟以前不一样,只是她不想变得更不一样。
“现在有更多的人认识你,更多的人关注你,这是客观事实。”
“更多人认识和关注也没什么不好。”
符千阳停下脚步,轻叹口气,说,“最近网路上有人诽谤你,说的话很难听……”
“哦,小米好像跟我提起过,我没怎么在意。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原来安蕾早就知道,符千阳原本还希望安蕾不知道网上的人如何漫骂她,那些言语连看着都觉得刺眼,现在见到安蕾如此不在乎,确实有些意外,“具体是谁我们还没查出来,但至少说明有人非常恨你。”
“恨我的估计也不是一两个,怕是这学校里恨我的人都能组成一个军队了。谁让你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可怜我招谁惹谁了就被人记恨。”
“安蕾,我在跟你说很严肃的事情。”
“我也没在开玩笑。”
“如果找到造谣诽谤的人,我自然绝不会轻饶,可是事情没有查清楚,凡事不能大意,处处要小心。”
“浊者自浊,清者自清,何必在意别人说什么。”
“我不能容忍有人这样侮辱你。”
“好啦,”安蕾挽着他的手臂,拖着他往前走,“这事我自己能处理,别紧张兮兮的。”
符千阳看着她一脸的不解,这傻姑娘到底缺哪根筋,怎么这么难沟通呢。
周末,接近中午了,小米还赖在床上睡懒觉,安蕾拍着她的枕头问,“我打算出门买点东西,都这个点了给你带早餐还是带午餐回来?”小米转过脸,闭着眼,迷迷糊糊说,“从后门那家煎饼屋,带几块葱花煎饼回来,挂我床边,中途饿醒了就吃几口。我要睡到明天早上!”
“米虫,再睡你又要长称罗!”
小米把被子盖过头卷起来,在被窝里说,“我要作茧自缚,一觉醒来变成美丽的蝴蝶。”
“米虫是变不了蝴蝶的,别做梦了,赶紧起床摇你的小米呼啦圈,别的不行,兴许腰能瘦些。”
“我不管,我要变蝴蝶。”固执己见的小米又睡了。
安蕾打开寝室的门,发现地上又撒了一些碎相片,她轻叹口气,拿起角落的扫帚,把碎相片扫起来扔进垃圾箱里。
安蕾下楼,走在学校后门的一条岔路上,远远看见一辆褐色轿车车门半开着,一个女子正挣扎着要出来,车里伸出一只手扯住她的臂膀,女子的衣服都快被扯烂了。
走近几步细看,安蕾认出来那个女的也是千乐团的社员,印象中是后勤部的,不算很熟之前也只是打过几照面。
安蕾最看不得女生被男生欺负,虽然自己并不彪悍,但爱管闲事的毛病还是犯了,安蕾上前狠狠掐了一把那车里的手,车里的人吃疼大叫一声,松开手。安蕾扶着那女生,赶紧跑了几步,车里的男人冲出来,毕竟跑得比她们快,没几步就追上了,那男的拦住她们的去向,一边上下打量安蕾一番,一边摸摸被她掐疼的手。
第45章 路见不平
安蕾最看不得女生被男生欺负,虽然自己并不彪悍,但爱管闲事的毛病还是犯了,安蕾快步上前狠狠掐了一把那车里的手,车里的人吃疼大叫一声,松了手。安蕾赶紧扶着那女生,跑了几步,车里的男人冲出来,毕竟跑得比她们快,没几步就追上了,那男的拦住她们的去向,一边上下打量安蕾一番,一边摸摸被她掐疼的手。
“你是符千阳的女人?”看来安蕾的知名度因为符千阳的缘故成爆炸性增长。
显然安蕾不喜欢这样的称谓,没回答他,只说,“让开!”
那男的藐视地吸了吸鼻子,挤出些笑意,说,“看在你男人的面子上我让你几分,”然后,他闪开一个身位,安蕾扶着那女生走过他身边,他凑过脸来小小声说,“不过你别太得意了,我看你能高兴多久,等符千阳不要你的那天,就知道你有多惨了。”他咧开嘴笑,“他不罩着你,这学校里谁都能上你,信不信!”
安蕾瞪着他,不想再对他说任何一个字,拉那女生头也不回地离开。
走到一栋矮楼后,那女生双脚一软在一个拐角坐下,安蕾一旁陪着,看她捂着脸流泪。
过了一会,那女生哭泣声渐小,安蕾伸出手,介绍道,“我叫安蕾。”
她抬起头,擦了把眼泪,哽咽着说,“叫我小容吧。”
女生一般哭成这样,是什么原因大致也能猜出几分了。
安蕾也不心急知道来龙去脉,只是小心翼翼问,“是不是送你回寝室?”
“等一会。”小容回答得很快。
“好的。”安蕾在她身旁坐下,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看天看地看树叶。
小容渐渐停止哭泣,她擦擦眼泪,犹豫了一会才问,“安蕾,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嗯,你说。”
“陪我去趟医院好吗?”
“你怎么了?”安蕾转过身来看她,脸色略显苍白,额头尽是细汗。
“我怀孕了。”
安蕾一惊,问,“你要去……堕胎?”
“是的,我需要马上去,已经见红了。”
也不再耽误时间,安蕾扶着她在路上拦了一辆的士,往山下开。一路上小容一个劲地流眼泪,安蕾只得在一旁安慰她说情绪不好对手术不利,让她赶紧安静下来,关于她的事情安蕾一个字也没问。
到了医院,安蕾帮她挂号,排队,交费。一系列检查后医生说怀上没多久,胚胎还不大,可以药流。可是小容吃了药后,几个小时内流了很多血,却一直不见胚胎流出来,后来只好改手术。手术时间并不长,但是因为流血过多,身体虚弱,医生建议小容住院修养。
安蕾正跑上跑下帮小容办入院手续,接到符千阳的电话。
“你在哪呢?”他问。
“呃……和朋友在逛街。”总不能说正陪人堕胎吧。
“怎么出去也不和我说一声,在哪呢,我去接你。”
“不用了。”安蕾心情不是太好,语气也变得生硬。
“那你现在就回来。三十分钟之内出现在我面前。”
“为什么?”
“天快黑了。”
“我又不是小孩会迷路,没认识你之前我一直半夜到处瞎跑不也活到现在。”
“那告诉我你在哪里,坐什么车,什么时候回到。”符千阳语气很严肃。
“就不告诉你!”不是安蕾任性,为了能到一家远一点的医院,她陪小容坐了近一小时的车才到,她还真不太清楚这是哪里。
符千阳正准备跟安蕾摆事实讲道理,安蕾打断他,说,“好了,回到我打电话给你。”
安顿好小容,安蕾打的回到圣德,她没有去找符千阳,直接回自己的寝室,因为疲累她特别渴望洗个热水澡。小米躺在床上敷面膜,见到安蕾进门,仰着脑袋坐起来。
“去哪了?”小米问。
“上街买东西。”
“我的煎饼呢?”
“天,”安蕾拍拍脑门,“sorry,我忘了。”
“我饿了一天。”
“别告诉我你今天都没下过床。”
“我下床上了两次厕所。你怎么突然说上街就上街,跟谁去,符千阳吗?”
“我自己去的。”
“啥都没买着?”
“是啊,光看没找到合适的。”说谎真是件痛苦的事情。
“今天石头打电话问我,知不知道是谁在网上散布你的谣言说你坏话,我说我怎么会知道。石头说符千阳非常生气,发誓找到那家伙绝不轻饶。”
“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我不上网去看,当它根本不存在,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眼不见为净,说得再难听也伤害不到我。”
“你心态可真好,但符千阳的角度不一样,他可不能容忍别人这样说你,你可以当什么事都没有,他不能坐视不管,如果可以任那恶人逍遥自在的话,也就不是符千阳了。”
安蕾想想也是,“噢,头好疼,先洗个澡。”
烦心的事情先丢一边吧,她可真累坏了。
随后她给符千阳发了个信息说,“我回到了”,便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冲刷着她的身体,白色的雾气充满整个空间。安蕾的心里有一丝难过,不知从何而来,也许是她眼见着一个小小的生命被残忍地扼杀,也许是那个男的说的那句话,她在想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变得这么不快乐,变得这么累。
如果夫妇还在世的话,她一定能从他们那里得到启示和安慰,以前他们就像一座山,仿佛永远在那里,只要她需要,他们就在那里。可现在安蕾心中的山崩塌了,没有什么是永恒可以依赖的,更何况是冰山符千阳。
安蕾在浴室里待了很久,想了很多。直到小米敲她的门,“你电话响好久了,还没洗完哪。”
穿好衣服出来,她翻开手机,3个未接来电。
她拨通号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