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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半信半疑,追上她的脚步,看了看她的,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篱爱一眼明了。
杨柳这才一笑,然后道:“其实……没关系也好,免得被人流言,而且,我觉得柳煜棠不是那么肤浅的人,就算他劈腿你姐宗以薇,万一是被你姐利用呢?而且,他眼底有野心,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正文 第21章 为什么不接电话(2)
篱爱听到这里,无奈的闭了闭眼:“人家都订婚了,还被利用?还有,他又找过你?”
杨柳皱着眉,点了点头。
叹了口气,篱爱才大步往前走:“以后别理他!我绝不吃回头草!”
去往音乐会的路上,她还有些生气,实在一丁点都不想听到关于柳煜棠和宗以薇的事。
到了音乐会的礼堂,她甩了甩头,平息情绪,免得影响演奏,别砸了自己的招牌,现在她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串场钢琴手,很多发布会或者演出都会让她去暖场演奏。
出场前,她已经戴好了面具,这是她的原则,无论被邀去哪演奏,她都要戴面具,不想万一哪天让梵家人认出她。
刚走到钢琴旁,她鞠了一躬,现场就却一片欢腾,已经不少人认识戴面具弹钢琴的她。
台上,她忽然想起了禽兽男的别墅里那台奢华的钢琴,她从未表露自己对钢琴的喜爱,但其实很想体验一回,手感一定很棒。
也是这么想着,她才发现他一整天没出现,难道真和她生气呢?
不过,她应该高兴他没缠着她了才对。
一首曲子不知不觉就结束了,篱爱并没注意今天的气氛尤其的热烈,她刚要走,却有人跑上来给她献花,她一时愣了,演奏过这么多场,气氛从来没这么热烈过的。
她赶紧扶住面具,这才小心的接过花。
“谢谢!”她匆匆说了一句,快步离开现场,主持人的声音越来越远。
拍着胸脯出了礼堂,在无人的角落,她才迅速拿下面具,然后打车离开。
“嘀嘀”两声,她低头看到了入账通知,演奏的报酬三万整。
轻轻一笑,她大致算了算自己的继续,给叶丽萍打了电话。
“死丫头,干什么这么久没个信?!”电话一通,叶丽萍那急躁又尖锐的声音传来。
篱爱不像平时的淡然,却是皱眉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了点。
好一会儿,她才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出了点事,有给你发短讯的……对了!”她不欲纠缠这件事,因为和叶丽萍纠缠,永远赢不了,她继续道:“公司的事留意得怎么样?我这边的资金没问题了。”
说到正事上,叶丽萍也认真了,只带了点傲娇的道:“物色到一个小公司,成立不久,就已经苟延残喘了,要不……”
篱爱听到这里,想了会儿,接道:“直接买过来?”免了注册的诸多麻烦,小公司,也没名气,可塑性强,而且没人会知道幕后是她。
显然,两人想一块儿去了,篱爱才接着道:“资料给我看看,运营模式和经营理念没太大问题的话,去和创始人谈谈。”
当然,她不方便出面,所以一直以来,这些事,都是叶丽萍在出面。
没过会儿,丽萍的声音不再浮夸,带着认真和担心:“小爱,我这三十年光阴,大半都在各种酒吧、会所,你真放心让我给你打理公司啊?”
篱爱笑了笑,她当初选商大就是为了学到企业管理的知识,对自己还算有自信,再者,她创立公司,是为了打击宗氏,并没多伟大的目标。
“放心吧,你那么聪明,阅历又比我丰富,不信你我信谁?”她说着看了看车窗外,快到学校了。
篱爱说的是实话,丽萍看似大大咧咧,总不正经,每天花枝招展的穿梭于酒吧、会所,但她很聪明,总能轻松处理好她身后一堆堆的男人就可见一斑。
再说,总让她在那些地方,篱爱觉得委屈了她,小夜的父亲这么多年没出现,不找也罢,她们娘俩照样过得很好,丽萍作为她的恩人,她这也算一种报答了,反正给丽萍钱,丽萍也不会要。
其实,篱爱也紧张,虽然投资创建公司的计划已经很成熟,但管理和运营起来,怕力不从心。
下了车,她低头想事,没走几步忽然觉得被人挡了路。
皱起眉,她经常晚归这么久,可从来没遇到过劫匪。
“为什么不接电话?”头顶忽然传来低沉的嗓音,沉得压抑。
一抬头,映入眼帘的就是他满是阴霾的脸,薄唇抿得发白。
正文 第22章 别动抱一会儿就好(1)
她愣住,这么晚他居然在校门口等她?等多久了?
“你找我?”好一会儿,她才不确定的问。
昨天不是不想搭理她?今早连面都不见就走了么?
男人没说话,依旧冷脸盯着她,又看了她手里捧着的鲜花,越发阴冷。
篱爱这才抿了抿唇,回答他的问题:“那个手机我没带。”因为是他专门给她配的,篱爱觉得以后应该用不着了,直接放他家没带出来。
“上车!”他忽然低低的命令。
她皱眉,指了指校门:“我该回去了……”
可是下边的话却被他阴冷的目光止住,篱爱心底叹息,他阴冷起来,她的确无力招架。再说,把他惹了,她也没什么好处,红绳玉还在他手里呢。
上了车,他并没立即开车,而是安静的坐着,面无表情。
她转头看了他,侧脸线条分明,冷峻迷人,但她也看到了他眉宇之间那点淡淡的愁绪。
“你心情不好?”好一会儿,她主动问。
她觉得,他想方设法的让她过得轻松快乐,关心他一下,是应该的。
但是男人没回答,只是转头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
“恋爱了?”蓦然,他沉声问。
篱爱被这问话弄得莫名其妙,摇了摇头,然后才看了怀里的花。她才解释:“这是……遇到花店做活动送的。”她胡编。
可见他神色好了少许,却又转过头没看她了。
“会开车么?”未几,他低低的问。
篱爱皱了皱眉,并没闻到他身上有酒味,但他这么问,意思是情绪差到没心思开车了?
可惜,她只能蹙眉摇头:“我还没考驾照。”
几不可闻的听到了他叹息。
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篱爱却跟着微微蹙眉,他在她面前不是温和就是戏谑,要么是隐忍着怒意,从来没这么低落过,不免有些担心。
在他即将启动引擎的时候,她忽然伸手制止,看了看校门口的酒店。
“你要是开不了车,要不,在这儿开个房间?”她直白的提议。
而她的话音刚落,他却定定的看着她,然后把目光放在了她手上。她还握着他的手。
篱爱回过神才放开他,却听他意味不明的问:“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开放?”
一听这话,就不顺耳,她瞪了他一眼:“我这是为你好!”
他嘴角勾了点隐约的弧度望着她,总算知道关心他了!
“开一间房,你陪我一晚,才是真对我好。”他靠回椅背看着她,半真半假。
篱爱又狠瞪一眼,无声的骂了他一句禽兽,然后才作势开了车门道:“带身份证了吗?我去帮你开,一会儿我回宿舍睡,累死了都!”
他嘴角的弧度淡淡的,目光一直没离开她的脸,听了她的话,才轻启薄唇:“钱夹在西服内兜。”
她看了一眼他身上的西服,想也没想就伸进衣服内侧探寻。
她是没想太多,但男人却几不可闻的眯了眯眼。
娇软的小手擦过只隔了衬衣的皮肤,不安分的来回探寻衣兜,他竟不争气的起了反应。
篱爱总算摸到了他的钱夹,想拿出来抽取身份证,但钱夹刚打开,身体却蓦然失去平衡,被他一把拥进怀里。
正文 第23章 别动抱一会儿就好(2)
鼻尖撞在他坚实的胸口,又酸又麻,她皱了皱眉,略显不悦:“你干嘛?”
“别动!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他低醇的嗓音,透着沉润,带了些许迷恋。
她真的没动,就当是对他的安抚,双手轻轻回拥。
良久,他都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在篱爱翻过手腕看了时间之后,终于皱眉,马上凌晨,这么晚了?
“那个……”她想尽快给他开了房间,回去休息,明天还要上课,还要看那个公司资料,评估收购可行性。
不过,她的话没说完,却是他忽然低低的道:“今晚跟我回去,行么?”
说完,他松开了她,低眉等着回答。
她蹙了蹙眉,按说肯定不行,可是看他这一脸企盼,又很悲情的样子,她竟然狠不下心摇头。
直到车子上路了,她还皱着眉。
“你今天怎么了?”她好一会儿才敢问。
男人转头看了她,几不可闻的疑惑:“这算关心我?”
“加分么?”她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挑眉问。
终于,他无奈的笑了,只是这笑意只存活了一会儿。
“既然你问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他淡淡的道,表情也淡了。
篱爱不打岔,只是点头。因为她对他,虽然不十分好奇,但有机会了解,也是好的。
“主人公是个男孩,家里情况比较负责。他的父亲能力不济,本该继承家业,却被男孩的叔叔夺走掌门之位,此后,他们一家性命堪忧,莫名的中毒、车祸,屡见不鲜。这男孩韬光养晦,开始一点点建立家族地位。
但在胜利在望时,他叔叔被谋杀,男孩的父亲嫌疑最大,在堂兄作证下被陷入狱。父亲刑期时间不多了,男孩却苦于找不到父亲无罪的证据。
幼时因为父母忙于事务,极少关心孩子,男孩的兄长在一次危机下救了他,自己却落下重病,在父爱缺失,母亲极度偏爱长子的家里,他和一个孤儿无异,所以,兄长这份情,致使他对兄长的关心和尊敬比对父母更甚。
他韬光养晦,一步步赢回家族地位,就是为了能给哥哥治病,为此,只要能治好他,男孩不介意母亲的任何施压和安排,包括婚姻。可最近,有人把手伸到了他兄长身上,兄长一病,一向坚强的他都慌了神,这一慌,绷了几十年的神经跟着松了,他竟会觉得累疲,少了自信,生怕因为他的疏忽,兄长就丧命了。”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所表达的那些家族勾心斗角,让篱爱头晕,她干脆不去关心。
可她想起了他卧室那套精密仪器,当时她觉得那样谨慎,像是每天有人策划着谋杀他似的,太夸张,现在却不觉得了。
也听出来了,他并非是在她面前那么轻松温和的活着,一个看似尊贵耀眼的男人,竟说自己和一个孤儿无异。
倒是好像,她终于能够理解,他为什么不允许她总是掩饰自己,活得小心翼翼,应该算是对同病相怜者的心疼吧?
正文 第24章 禽先生您数学是音乐老师教的(1)
可是篱爱找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因为她不懂那种家族纷争的恐怖。
“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你哥哥的病一定能治好的!”眼看车子就开到了津田御,篱爱才轻轻说了一句。
“我没说主人公是我!”这苍白的安慰,却让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