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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也担心莫乔阳会为难,换好衣服后,赶紧下了楼。问了莫乔阳,他笑笑说,订好座位了。
中午十一点,一行人向着水沁园出发了。连萧和严贝贝都很激动,那感觉就象小时候,等待过年的心情一样一样的。庄余沟号。
连翘有时候觉得自己老化得厉害,现在的她,除了小汤圆能勾起她的情绪。其他的事务,她好像都不大在意。大有一副天塌下来我也站在这里,。我怕个啥的意思。
到水沁园后,有专门的小弟前来帮忙泊车。莫乔阳一行四人向着水沁园入口处走去,门僮确认了他们的座位信息。很快就有服务员出来迎接,果真如严贝贝所说,是个身高一米八几的大帅哥。大帅哥微笑着弓身领着他们前往座位走去。
连翘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总觉得在这么高档的地方势必要遇见几个不一般的人。她这念头还没着地呢,迎面就走来了一行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陈嘉南,陈嘉南旁边的是陈嘉北,他们身后的几个人连翘不认识。
连翘自动往边上靠了一点,以免堵了他们的路。
陈嘉南也看到连翘,他先看到了她额头上包扎着的伤口。他忍不住在心里腹诽,真是个蠢女人,肯定在哪里摔跤。看到莫乔阳时,他愣了一下,又看到连萧和严贝贝,看来他们几个人关系好得很。
很快两路人就相错而过,走过了之后,陈嘉北也回头看了看连翘的方向。
“嘉南,刚才那个是你前妻吧?”他故意说得身后的几个人都听得见,这两年,陈嘉北愈发的变得尖酸刻薄,尤其是陈嘉南将他彻底挤出启明珠宝,他现在是看陈嘉南各种不顺眼。
“对呀。”陈嘉南干脆不否认。
陈嘉北本来想让他丢个脸,没想到陈嘉南会坦然承认。
“连翘,你刚才有没有看到陈嘉南那个渣男,他的眼神一直瞟在你身上。妈的,老娘我真想一脚踹过去。”严贝贝走到她身边小声说。
“你现在去吧,他应该走到饭店门口了,没把他打趴下不要进来。”连翘眼皮都没搭一下。
“你这个人也真是没意思,我这是为你打抱不平。”严贝贝气恼的说。
☆、10。你为什么搬家
服务员把他们带到了座位上,坐下后,换了一个美女服务员给他们斟茶水。茶水斟完后,一位长腿美女捧着点菜本微笑走来了。
从坐下到菜点完,先后有三位帅哥两位美女为他们服务。服务态度之好。动作之温柔,连严贝贝都叹为观止。
菜开始上桌,桌上就剩下了:我天,这个真好吃。我天,那个也很好吃。庄鸟长划。
一顿饭吃下来,连翘就光听着严贝贝和连萧的惊呼声。就象初进贾俯的刘姥姥般。
“我天,这个甜品简直太棒了。”严贝贝挖了一大勺冰淇淋,三口两口,杯子就见了底。
“我这个也给你吃吧。”连翘把甜点推了过去。
“那怎么好意思呢,真挺好吃的,你真的不尝尝吗?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可别后悔。啊,莫乔阳,你也不吃啊,那可便宜连萧了。”严贝贝一边嘀嘀咕咕,一边还瞄着莫乔阳推向连萧那杯甜品,给她心疼恨不得自己长了三张嘴。
“什么时候开工?”莫乔阳问连翘。
“明天。”连翘靠到座椅上。
“这么快。”他皱眉。“你这是拼命十三姐啊,年中了,连萧也回家了,你就不考虑带他出去走走?”
“莫大哥,你真是我亲哥。”连萧几乎要热泪盈眶。
“走去哪里?”连翘笑笑。“趁着暑假,该让他好好动动,帮我搬搬货什么的。”
“姐!”连萧垮下脸。
“我们吃饭完去旗山森林公园吧。刚好我有个朋友在那里上班,我找她搞几张温泉特价票,晚上就去泡温泉怎么样?”严贝贝又消灭了一杯甜品,这会儿的心情简直爽到翻。
“夏天去泡温泉,你没搞错吧?”连萧嗤之以鼻。“正确的玩法是去远泰水上世界,然后晚上再去泡温泉。”
“正点,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的。”严贝贝扯过纸巾擦嘴巴,“连翘,你干嘛那个眼神看我?我脸上开花了吗?”
“我下午事情多着呢,你不帮着我说服连萧帮忙,竟然怂恿他去玩。”连翘瞪着她。
“我也同意先去水上世界,然后再去泡温泉。”莫乔阳慢条斯理的说。
“你们……那你们去,我不去。”连翘气哼哼的说。
“你要是敢不去,我就把你的额头再敲一个洞出来。”严贝贝微眯着眼,张牙舞爪的。
“……”
一番争执后,最后一票不敌三票,连翘只好同意大好的下午出去玩了。出了水沁园后,连翘说回家拿泳衣,严贝贝和连萧坚决不同意。以连翘拼命十三姐的精神,回了家铁定是赖着不走了。
连翘被严贝贝硬拽上了莫乔阳的车,车子开出老远了,连翘还在念叨顾客要催发货。
“钱钱钱,钱是赚不完的好不好?而且,你的拆迁款要下来了。连萧,你要不要跟你姐争个财产什么的?”严贝贝开始煽风点火了。
“我和我姐早就说过了,我只负责念好书和花钱,管钱和赚钱是她的事情。”连萧笑嘻嘻的说。
“真是没出息。”严贝贝气得在他头上拍了一下,“电视里不是常演兄弟姐妹为了钱翻脸无情吗?为什么你们这有这样和谐,这一点儿也不科学。”
“因为我们家一党执政,所以不会出现造反的事情。”连萧骄傲的哼了一声。
连翘摇了摇头,扭头看着车窗外。阳光很是猛烈,路人几乎看不到行人。她鬼使神差的想到陈嘉南,在水沁园,他往外走,擦肩而过时,他的脸上看起来带着隐隐的笑意。
估计有什么好事情吧,可是关她什么事儿?
两年了,这两年来,她问过自己无数次,当年她到底爱上了他哪一点?具体的她也说不上来,只是一个姑娘家初次对一个男人动心,看到他嘴角那抹笑,魂便丢了。初恋都那么纯粹吧,感觉对上了,他到底有什么好的,完全不计较。
也不知道为什么,两年后再见,几次见面,她突然觉得陈嘉南挺幼稚的,根本不是自己当年深信的那么成熟和稳重。
“喂,我跟你说话,你发什么呆呀?”严贝贝推了推她。
“说什么?”连翘傻呆呆的问她。
“你到底请不请我去迪拜玩?我要去偶遇白袍。”严贝贝伸过头来,“你看我这张脸美不美?能迷死几个白袍。”
“我觉得你闭嘴的时候最迷人。”莫乔阳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我是不是太话唠,好像是有点。”严贝贝猛的捂住嘴,一脸惊恐的看着连翘,“我这两年好像越来越话唠了,天呐,我不会是更年期提前了吧?”
连翘重重的点了点头,“我觉得应该是。”
“我闭嘴,闭嘴,我今天要是再说话你就掐我。”严贝贝捂紧了嘴巴。
“终于能清静一会儿了。”连翘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准备眯一会时,她的手机响起来。
是陈嘉南的号码,她皱皱眉,但还是点了接听,“喂。”
“你在哪里?”他简洁的问。
“有事吗?”她淡淡的问。
“我在你家这里,我看里面好像搬空了。你搬哪里去了,是为了躲我吗?连翘,我真的觉得你一点儿必要都没有,我也不会拿你怎么样?我们已经结束两年了,现在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空间。我来找你,是因为我觉得我欠你一些东西,我想补偿你,没有其他意思。你不用心理负担这么重,搞到搬家这么严重。”他生气的说。
连翘特别有耐心的听完了,然后她笑了笑:“陈嘉南先生,你到底是上哪里借的脸?居然会认我为了躲你搬家。”
“那你好好的搬家做什么?”他追问。
“当然是因为我那里要拆迁了啊,左右邻居都搬空了,你眼瞎了吗?”连翘嘲弄的问。
“拆迁?”陈嘉南皱眉,“什么时候的事儿?”
“陈先生,按照你的逻辑,我再婚再育了,那肯定是因为得不到你伤心欲绝后能屈服命运吧?我为什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有意思呢?”连翘笑得简直要咧到耳朵根后面去了。
“你……”
连翘的手机被严贝贝抢走了。
“陈嘉南你这个混蛋,老娘都发誓今天不说话了。遇到你个混蛋,我就再话唠一次。陈嘉南,你摸摸你的良心,它是不是被狗吃掉了。你和连翘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说过,你要对她好,你千万不能骗她。结果呢?你这个混蛋。你害得连翘差点就死掉了,两年过去了,你居然舔着个大脸给连翘打电话。你脸咋那么大呢?拜托你们这些有钱人,别动不动就俯视众生,麻溜的,能滚多远滚多远。最后再告诉你一件事情,连翘要结婚了,麻烦你不要打扰她。”说完,严贝贝就重重的点了挂机键。
“我要跟谁结婚?”连翘好奇的问。
“你的工作啊。”严贝贝没好气的说。
“简直是神回复。”莫乔阳感叹道。
☆、11。哪哪儿都有你
挂了电话的陈嘉南感觉自己像在走在大街上踩到了一坨狗屎,那种郁闷和无处发泄的怒火简直让他要抓狂。连翘,连翘,这个女人真的不是一般的讨厌。
在路边站了一会儿,太阳晒得他头发昏。他又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房子。然后抓着手机匆匆往巷子外走去。
司机在路口等着他,他拉开后车门坐了上去,“开车。”
“陈总。”司机本来双脚挂在方向盘上美滋滋的跟女朋友聊着天,陈嘉南让他等上一个小时的,这才十分钟不到呢。突然就杀回来了,吓得他差点心脏病发作。
“我让你开车。”陈嘉南吼了一声。
“是。”司机暗自嘀咕着。平常看陈总不苟言笑的,今儿这是怎么了?跟吃了枪药似的。
车子往前开了好长一段路,陈嘉南还是很烦躁。没多久,车子就开回了正南集团。下了车,陈嘉南一言不发的下了车,搭着专属电梯上了十八楼。
放眼四周,一切和两年前都没什么变化。
坐了一会儿,莫乔晨的助理将婷婷就敲门进来了。
“陈总,这是您昨天要的手稿。”将婷婷把文件夹推到他面前,起身时,对他柔媚一笑,“您要来杯咖啡吗?我去帮你倒!”
陈嘉南的烦躁简直到达了顶点:“没事就出去。”
将婷婷呆怔了一下。陈总今天是怎么了,她又没做错什么?不过就想讨好他,这也有错吗?
“我说,你先出去。”陈嘉南抬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凌厉得简直要吃人。
将婷婷转了身。快步往办公室门口走去。
用力将文件夹一扔,他解开了衬衫的第一粒扣子,靠到座椅上。他望着天花板发呆。他这是怎么了?人家不是喊他冷面陈吗?他今天这么不淡定?
连翘,想到她,陈嘉南嘴角浮起一丝苦笑。
人和人之间,是讲究缘分的。那么,他和她的缘其实不过是他的一些伎俩。从开始他就知道她是谁?事情再追溯到当年的当年。他很早很早就知道陶家的泪琥珀,知道老佛爷的皇冠是陶老爷子打造的。所以,他和陶承安做朋友。可惜的是陶家工艺绝不外传。后来,他听说了陶家的秘闻。知道陶家俊有个女儿从小就被送走了,一开始他也只是当成传说。
遇上连翘时,他压根就没多瞧她一眼,直到她总是巧合的出现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