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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再见。”陶承安跟她挥了挥手。
担心陶承安去而复返,连翘好说歹说的劝说严贝贝和自己一起去许阿姨家。最后还是行不通,她只好动用了武力,强行拖着严贝贝出了门。
路上,连翘给许阿姨打了电话,说带个朋友一起过去看她。电话里,许阿姨表示很高兴。
下午两点半,连翘和严贝贝到了许阿姨家。原来还嚷着哪里都不要去的严贝贝在看到许阿姨家后,发出了声声惊叹:“我滴个天,空气这么好的地方为什么不早点带我来。”
“我不这是把你拖来了吗?”连翘翻了个白眼。
许阿姨病得似乎不轻,她家阿姨扶着她下了楼来迎接连翘她们,整个人病歪歪的倚在阿姨身上。
“许阿姨,你躺着就好了,我们可以上楼的。”连翘很是过意不去,“看过医生了吗?要不要紧。”
“老毛病了,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许阿姨看向严贝贝,“你就是连翘最好的朋友吧贝贝吧。”
“许阿姨好。”严贝贝乖巧的喊了一声。
寒暄了一番,大家就进了客厅。阿姨端出了瓜果零食,又说屋后的桔子熟了,要去采几颗来。严贝贝一听,激动得很,跟着阿姨一起去了屋后采桔子了。
“许阿姨,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连翘担忧的看着她。
“我没事儿。”许阿姨安抚的朝她笑笑,“我看你容光焕发的,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儿啊?”
“哪有?”连翘不好意思的闪躲她的眼神。
“不想告诉阿姨啊。”许阿姨拉过她的手,“你和陈总的关系是不是稳定了?”
“还,还行吧。”连翘轻声说。
“那就好,那就好。”许阿姨有些喃喃自语的,“他肯定会和你结婚的。”
☆、88。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连翘呆住了,许阿姨凭什么断言陈嘉南会和她结婚呢?联想到上回来许阿姨家看到沈然的照片,她突然产生了一种感觉:很多的事情仿佛都被许阿姨料中了。
怎么会这样巧?连翘的后背泛起寒意。她本能的拒绝去相信什么,她太害怕太害怕现在经历的一切不过是一个美丽的肥皂泡。
“许阿姨,你是会看相么?看出了我会嫁给有钱人?”连翘缓过神来。玩笑似的问道。
“是啊,我就是开个玩笑。”许阿姨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硬是撑坐起来伸手拿了个苹果塞到了连翘手里,“吃水果,这苹果是正中的烟台苹果,很不错。”
连翘的心往下沉,许阿姨越是这样,就越说明她可能知道什么。否则,她就没有必要这样掩饰。
“许阿姨。”连翘终究沉不住气,“你对陈嘉南应该很了解吧。”
“不了解啊。”许阿姨温和的笑着,“只不过我丈夫活着的时候,老董事长看得起他,我也跟着去过陈家几次。私下里见过几次,了解是万万谈不上的。”
“噢。”连翘虚应了一声,她知道再追问下去,许阿姨也不会说什么。
“刘伯那边,你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去了。他前些天来看我,还跟我提到这事情。”许阿姨换了话题。“他跟我说,摸你的手骨。也许你能成为一名很好的琢玉师。”
“我连最基础的线条都画不好,设计师都无望,还怎么做琢玉师,而且,我年纪也大了。手骨也不灵活,刘爷爷还真是抬爱我。”连翘有些颓然的摇摇头,她弟弟出事后,莫乔晨也好长时间没过问她设计学得怎么样了?她心里未尝不明白,陈嘉南让她学设计不过是一时的戏言而已。
想到了这一点,她就又想到了很多其他事情。她就想到最初时自己对陈嘉南的怀疑,好端端的把她提拔到了莫乔晨身边。
“刘伯是个严肃的人,说话做事从不来虚的。他说可以,你肯定是可以的。”许阿姨叹了一口气,“都在于你。反正你记得,你有资质就对了。现在不想学,或者有一天你会想学呢。”
“许阿姨,我听说,你曾经是点缀高手。”连翘忍不住又问她。
“是啊,好多年前的事儿了。想不到你还能听到关于我的伟说。”许阿姨根本就是丝毫不惊,“也是因为这一点,刘伯才会对我高看一眼。而你是我介绍给他的,他知道我的眼光也不差,对你自然就会上心。”
“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去当保洁员?你随便做点什么都比做保洁员强啊。”连翘对这个问题始终很纠结,虽然许阿姨也提过几次,但她总不相信。
“我这么说吧,一个人在复杂的环境里呆久了,会很累,就会极度的渴望简单。”许阿姨长叹了一口气,“当年,我是珠翠点缀高手,但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为了不被其他超过,为了达到客户的各种要求,我必须不断的进步和完善自己。我丈夫过世后,我才意识到技无境界,然后激流勇退,执意去了保洁部。总算过了几年清静简单的日子。我觉得很好,真的很好。连翘,你还年轻,我想有一天你会懂。”
“那……那,许阿姨,那你看我适合做点缀师吗?”连翘其实想问那你为什么不教我学点纵,近水楼台先得月呀。
许阿姨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沉默了一会儿,她道:“因为我觉得琢玉师更有前途,虽然现机器制造挺多的。但最顶级的成品珠宝,一定是手工出品的。”
连翘若有所思的样子。
“连翘,快来看,这桔老大个了。”严贝贝的喊声传来,紧接着她就捧着几个桔子跑回了客厅,“许阿姨,快来尝尝。”
“我年纪大了,怕酸,你们吃。”许阿姨靠在沙发看着严贝贝连翘,年轻的姑娘,花一样的岁月。看着她,她的心就忍不住颤,她的女儿……
许阿姨坐了一会儿便有些体力不支了,就着沙发躺下,保姆阿姨给她拿来了被子。又坐了一会儿,许阿姨已经沉沉的睡着了,连翘看着她的脸色,心里有些暗惊。许阿姨只说老毛病,什么老毛病却不肯说。
到下午四点半时,许阿姨睡醒了一觉。连翘惦记着严妈妈的交代,便跟许阿姨提出了告辞。
许阿姨却是极力挽留,盛情难却之下,严贝贝拍了板,说吃完晚饭再回去。许阿姨怕她们无聊,于是又让保姆阿姨带她们去菜园子里摘些青菜回去。
连翘还没起身,严贝贝已经跑到了客厅门口了。
“连翘,你陪我坐会儿吧。”许阿姨喊住了她。
“好,好啊。”连翘心里隐隐觉得,许阿姨这趟喊她来,应该是有什么事情想和她说。所谓的无事不登三宝殿,没什么事情也没必要请她上门做客。
许阿姨靠着沙发发着怔。
“许阿姨,你儿子没回来看你吗?”连翘问她。
“他啊?”许阿姨笑了一下,眼中却涌起了泪花,“要陪女朋友呢。”
“你女儿呢?给她打电话了吗?”连翘又问,人都病成这样的,做儿女的怎么能坐视不管呢?讨见吐巴。
“隔山隔海的,不想让她担心,再说了也不是什么死人的大病。算了,挺挺就过去了。”许阿姨转过头来看她。
“你给他们打个电话呀,你都病成这样了。”连翘有些激动的说。
许阿姨摆了摆手,“连翘,我和你说一个事儿,你保证这事儿不告诉任何人,包括陈嘉南。”
“什么?”连翘的心漏跳了一拍,他果然没有猜错。
“你能想办法帮我去看看沈然吗?”她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这句话。
“她……她是你的亲戚吗?”连翘装出很吃惊的样子。
“算是我女儿吧。”许阿姨说。
“呃?”连翘傻愣愣的,什么叫算是?
“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你去看她。告诉她,我病了,很严重的病,也许会死。”许阿姨说。
☆、89。我下去看看
“可是,可是,她还没醒过来,说了她也听不见啊。”连翘讷讷的说。
“没事儿,你告诉她就可以了。”许阿姨伸过手来握住了她的手。“连翘,你会帮我这个忙对不对?”
连翘想了想。然后点头,“许阿姨,你生了什么病?看过医生了吗?”
“不碍事的,我只是想看看用这个办法能不能唤醒她。”许阿姨道。
“真的不要紧吗?”连翘有点不相信。
“真的。”许阿姨强打起精神,转而又道:“你是不是想问我沈然和陈嘉南之间的事情?”
连翘太想知道这些错综复杂的事情了,既然许阿姨主动提起,她便顺势点了点头。
“沈然是我丈夫和他前妻的孩子。”许阿姨有些艰难的开了口,“她一直觉得是我介入了她父母的婚姻,所以,从小她就仇视我。连带的,她也仇视我女儿。我们的关系很不好,发展到后来几乎像仇人一样。”
连翘默默的听着,现在她才明白为什么许阿姨家里会有沈然的照片。为什么第一次在餐厅看到陈嘉南和沈然在一起时,许阿姨会装着不认识沈然。
“沈然的母亲后来改嫁了?”连翘问道,沈然遇刺时,她曾接到过一个男人的电话。沈然说是她的继父。
许阿姨点了点头,“改嫁后。过得不好,三天两头来闹,后来过世了。那几年,太累了。我在万般无奈下,想方设法的把女儿送到了国外去了。”
连翘点了点头。
“虽然我和沈然的关系不好,但她和她的父亲关系却很好。”许阿姨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神思有些恍惚起来,半天都不再说话。
连翘不好意思催她,只好耐心的等待着。
“沈然和陈嘉南认识,就是因为她跟着她父亲去陈家做客,听说陈嘉南对她一见钟情。后来两个人就谈上了,这件事情,她的父亲是不同意的。”许阿姨看着连翘,“沈然的性格太刚烈了。非黑即白,受不得半点委屈。这样的性格进了陈家,只有吃亏的份。”
“他们那样的有钱人家也要讲究门当户对吧?”连翘想到自己,甚是惆怅。
“那倒不一定,陈老爷子是一个有胸怀的人。他曾经说过,好的人品胜过万贯家财。”许阿姨拍了拍她的手背。“连翘,你不用往自己身上联想,你是你,沈然是沈然。而且,此一时,彼一时。”讨见每划。
“陈嘉南的妈妈看起来挺厉害的。”连翘想到她,还是心颤。
“那样大的家庭,当家主母总是要有点本事才行。”许阿姨撑着沙发困难的起了身,连翘扶着她往客厅外的院子走去。
“他们为什么分手?”连翘问,她对这个问题非常好奇。
“我不知道。”许阿姨道,“可能,除了她和陈嘉南,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分手。那时,我都以为他们要结婚了,突然之间就分了,很彻底的分了。”
“会不会是陈家人为难她了?”连翘猜测。
许阿姨摇头,“陈嘉南可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更不是一个听命于谁的人。”
“那会是什么原因呢?”连翘更加的好奇了。
“连翘,别的,我也没什么要说的。你就帮我去看看沈然,把我的原话重复几遍给她听就可以了,好吗?”许阿姨叮嘱道。
“嗯。”连翘扶着她到了院子里,风有些冷,连翘帮她拉紧了衣服,“许阿姨,有点冷,我们还是进去吧。”
“没事儿,我在家里闷了很久了,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了。”许阿姨指着院子角落里的凉亭,“我们到那儿坐坐吧。”
“许阿姨,你觉得陈嘉南对我是真心的吗?”连翘问了个特别蠢的问题。
“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