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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楼后,她又给许阿姨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临时要出差去上海,说好的礼拜天去看老师父可能会去不了。
许阿姨情绪也不高的样子,说了句改天再约就挂了电话。
连翘握着手机愣神了一会儿,不知道许阿姨遇到什么事情了。正想着,手机又响了,严贝贝打电话来了。
“连翘连翘,上我家来吃饭,我已经让申思学去学校接连萧了,你直接来就成。”严贝贝乐呵呵的说。
“咋啦,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连翘笑着问。
“乡下的亲戚送了点土特产过来,我妈就张罗着说要做大餐,这不就让我给你打电话了。”严贝贝外号小饭桶,说到吃的就兴奋,“我妈还准备做一大盆麻辣小龙虾,天呐,我的口水。”
“家里还缺点什么,我带过去。”连翘觉得她的口水也要流下来了。
“我忘记买可口了,买一大瓶,一定要冰镇过的。”严贝贝嚷起来。
“等着我。”连翘挂了电话,脚步轻快的往专车走去。
连翘上了专车才坐下,两个男人就从后门上了车。她惊讶了一下,是陈嘉南和曾少川,难道今天又限号么?
两个人直接坐到了连翘后排的位置,连翘虽然已经认清了自己与陈嘉南之间的距离。但离得这样近,她的两只耳朵就自觉启动了雷达。
“陈总,沈然的电话。”曾少川说。
连翘暗自奇怪,难道陈嘉南的手机现在由曾少川负责接听。
“你接!”陈嘉南淡然道。
曾少川接了电话,也不知道对方讲了一些什么,曾少川一句话都没说,直到挂了电话,他才说:“是沈然的继父。”
“知道了,你处理。”陈嘉南道。
“好!”
连翘想起来,在医院那个时候她替沈然接了一次电话,也是她继父打来了。然后沈然说,应该是找她要钱的。她估摸着现在要钱要到陈嘉南这里来了,以陈嘉南的脾气,只怕是要错了地方。
到严贝贝家时,连翘还没来得及换鞋,严贝贝就扑上来了。
“好你个连翘,今天总算把你逮住了,可乐放冰箱。你,跟我到房间来。”她拖着连翘往里走。
“连翘来啦,和贝贝先玩一会儿,等萧萧来了就可以开饭了。”严妈妈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
“贝贝,你三伯送来的花生给连翘装一袋,待会回去时让她带上。”严爸爸补充道。
“知道啦,知道啦。”严贝贝放下可乐后推着她往房间走去。
连翘有时候很怕来严贝贝家里,因为她们家太温暖了,来了就总不想走。所以,她就尽量少来,这样就能少难受一些。
“快从实招来,从那天的晚会开始,不不不,从你进入正南集团那一天开始讲。你也不想想,你有多久没上家里来了。我妈一直念叨着,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小姑娘,住得这么近,几个月都不来家里一趟。”穿着蓬蓬裙,头发高高绑起,笑起来两颗小虎牙的严贝贝此时叉着腰作凶恶状。
“工作忙啊,是真忙。”连翘躺到她的床上,“明天我还要和我主管出差去上海。”
“别叉话题,就说你彻夜未归那晚,到底去了哪里?”严贝贝也坐到了床上。
连翘和严贝贝的感情始终她们的母亲,据严妈妈说,她和连翘的母亲年轻时感情很好,不是姐妹胜似姐妹。于是,连翘和严贝贝也不是姐妹胜似姐妹。
在严贝贝面前,连翘几乎是没有隐瞒的。想了想,她便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严贝贝。末了,她自嘲的说:“贝贝,我的拜金梦至此破裂。”
严贝贝出神的听着,听到连翘这么说,她吃吃的笑起来:“亲爱的,你要相信凡事没有绝对。不过,对于你能去学珠宝设计这件事,我一万个赞同。我决定,你什么时候能帮我设计出婚戒,我就什么时候嫁给申思学。”
“天啊,我肯定要被申思学追杀。”连翘扶额。
☆、46。非常不帅的男人
因为第二天一早连翘就要赶着去机场,周六周日也不一定能赶回来,于是她只能把连萧寄在了严家,让严贝贝星期天下午监督他返校。
离开严家时,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半。严贝贝本来要骑电瓶车驮她回去,连翘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就严贝贝那胆量,得搞成十八相送。
好在也不算晚,她下了楼就搭到了公交车。
公交车晃了十六分钟才到达了她家附近的公交站台,下了车,她顺着路往家里的方向走去。
“连翘。”路口那,一个男人站在那里,路灯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连翘顿住了脚步,路灯下那个男人看起来还真是有点眼熟。看清楚人,她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转身就想跑。
“翘翘。”那男人急忙追上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沙少明,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连翘看见他真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这个男人是她大四做家教时的学生的小叔叔。
这是她人生中唯一一次被一个男人真正意义上的追求,连翘情愿这个记录为零。主要原因在于,沙少明长得非常的不帅。虽然说帅不能当饭吃,但连翘还是觉得,至少她得看得顺眼才行。可她看沙少明非常不顺眼。勉强和他一起去看了一次电影,她觉得强扭的瓜甜不了,于是就放弃了。
尽管连翘明确的表示了拒绝,但沙少明还是不远不近的关心着她。基本上每天都要给她发几短信,明知连翘不可能回他也照发不误。大约半年前,他的公司外派他去韩国进行学术交流。可能异国的生活比较忙碌,沙少明的问安短信总算中断了。中间给连翘发了几次邮件,连翘一次都没有回过。
慢慢的,沙少明就不发了,时间一长,连翘寻思着他应该是放弃对她的追求,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从思密达国家回来了。此时,他还等在她家的路口。连翘非常不爽这种这种被迫面对的感觉。
“你最近怎么样?”非常不帅的沙少明深情的看着连翘。
“挺好的,谢谢。”连翘礼貌而客气。
“我昨天回的国,今天,今天就是路过你家这里,没想到刚好遇到了你,挺巧的。”他挠着头,有些无措的睁着眼睛说着他自己都不相信的瞎话。
“挺晚的了,你早点回去。”连翘淡淡道。
“你……找到工作了吗?我是说,我们公司在招人。”他又说。
“找到了,谢谢你啊。”她把包包往肩上送了送,“很晚了,我得回家了,明天一大早就要出差,再见!”
沙少明眼睁睁的看着连翘的背影消失在远处的黑暗里,看了好一会儿,他叹了一口气,转身往路口外走去。
连翘走过了拐弯后停了脚步,等了五分钟她偷偷回望,路灯下,沙少明已经走了。她拍拍胸口。
“喂,你去哪里啦?”一双手狠狠的在她肩膀上拍了下去。
连翘吓得尖叫出声,“你有病啊。”
孟小斌和陈嘉东笑嘻嘻的站在一米开外的地方看着她。
“你们来做什么?”她惊奇的问道。
☆、47。为难
“东哥说,你欠他点东西,所以,我就陪他过来了。”路灯下,孟小斌的牙白得晃眼。
欠他点东西?连翘懵了一下,她哪有欠陈嘉东东西?而且,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混得这样熟了?
“东哥,连翘到底欠你什么呀?”孟小斌显然也没搞清楚情况。
“你去给程立打个电话,告诉他,半个小时后,富友路口集合。”陈嘉东指挥道。
“真的去盘云山庄啊?东哥,你太壕了,我马上就去打电话。”孟小斌兴奋得就差没把尾巴翘起来,话说完后,他就拿着手机窜到一旁打电话去了。
“连翘。”陈嘉东跨近一步,他脸上的笑显得有点儿假。
“什么事?”连翘总觉得事情不太妙。
“是不是我不找你,你就打算这么装死下去?”他伸出手来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
“你,你能说清楚一点儿吗?”连翘越发的不安起来。
“那天,你和我二哥在酒店到底做了没有?”他话锋一转,直截了当的问。
闻言连翘羞窘真是恨不得拿块石头把他的嘴塞上,转过头看着一旁的路灯阴影,她结结巴巴的应道:“干,干嘛?你问这个做什么?”
陈嘉东死死的盯着她,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你们在酒店到底做了一些什么?你的衣服为什么会碎成那样?”
“我哪知道。”连翘答。
“连翘,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陈嘉东不耐烦的说。
“我喝多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她垂下头低声说。
“我二哥到底有没有上你,就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会一点儿感觉都没有?”陈嘉东似乎来气了,语气一下子就变得严厉起来。
“没有没有没有。”连翘羞得要死,这个陈嘉东有病吧,连他二哥的性生活都操心上了,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陈嘉东皱眉,顿了一下才道:“有情况不要隐瞒我,记住了。”他说完就转身朝孟小斌的方向走去。
连翘暗骂了一句神经病也往院门口走去。
次日清早,连翘五点多就起了床,洗刷完毕。她拎上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然后打了辆车直奔机场大巴停靠点。
上车后她给莫乔晨打了个电话,莫乔晨也在赶往C市的路上。近一个小时的行程,车子终于到达了C市国际机场。
这是连翘第一次搭飞机,为了不闹笑话,昨天在公司她就详细查了坐飞机应该注意的一些事项。但真的到了机场,她才发现,机场真是太大了。加上方向感差,莫乔晨等她的那个地方,她问了好几个人都找不到。最后她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央求了一个清洁阿姨把她领到了会合地点。莫乔晨穿着一袭黑色V领裙装,站在那里冷冷的瞧着她。
“莫主管,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她赶紧道歉。
莫乔晨伸出手将身份证递给了她:“快去取机票。”
连翘愣了一下,将手里的行李箱放到了莫乔晨身边,她拎着包包快步往里面跑去。
连翘取完机票回到莫乔晨等她的地方时,莫乔晨却不知去向。座椅上独留了连翘的行李箱孤独的躺在那里。
连翘看着自己的包包,默默的伸手拎过。站了一小会,她拿出手机准备问问莫乔晨去了哪,才解开锁就看到莫乔晨端着杯豆浆拖着她自己的行李箱施施然走来。走到连翘旁边时,她扫了连翘一眼,然后就直接往里面走去。
过了安检后,连翘跟在莫乔晨身边往候机大厅走去。
“去丢一下。”莫乔晨顿住脚步,把空的豆浆杯递到连翘面前。连翘只能腾出手接过,然后走到五六步开外的垃圾桶丢了进去。
再追上莫乔晨的脚步时,已经到了候机大厅。莫乔晨坐下就后架上了墨镜,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势,连翘知趣的坐到离她隔两个座椅的位置上。
离登机还有一点时间,握着手机,连翘侧头看着大厅里神色安祥的旅客。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在想,莫乔晨并没有很明显的为难过她,现在终于等到了,她觉得还挺安心的。
这趟上海行,很可能并不会那么轻松。
☆、48。喝酒,喝酒
飞机起飞时,压力的陡然增重,连翘耳朵“嗡”得刺痛。一旁的莫乔晨戴着墨镜歪着头,也不知道是装睡还是真睡。
连翘拼命的压抑着自己的恐惧,死死的抓着座位,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