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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崇恩犀利的目光瞟了刘嘉欣一眼,直接了当地问:“你和楚楚发生了什么?”
瞬间,刘嘉欣的笑容僵了一僵,大概她没想到林崇恩会质问她关于莱楚楚的事情。
还以为他只是单纯的想要来她这边。
半晌,刘嘉欣摇了摇头,否认道:“没有呀。”
“最好说实话。”林崇恩的脸色沉了半分。
刘嘉欣咬唇,一副要哭的姿态,委屈至极:“真的没有。”
林崇恩鹰眸打量她半晌,抿着薄唇,喜怒不辩,没作话。
刘嘉欣急了,钻进车里,胸脯贴近林崇恩:“我真没有和楚楚小姐发生争执,也许是当时我也想要墨竹图,所以楚楚小姐对我有芥蒂。”
她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林崇恩的脸色。
墨竹图的事情,林崇恩也听秘书提起了。莱楚楚和刘嘉欣在拍卖会上针锋对麦芒,非要争个高下,最后是莱楚楚胜利夺魁。
“那她昨日为何当众打你?”林崇恩又问了一句,声音俨然冷了几分。
刘嘉欣打了个颤,咬着唇,一脸后怕:“我也不知道哪里开罪了楚楚小姐,她要当众给我耳光子,您也不帮我。”
说着,打转在眼眶的眼泪簌簌流下。她低着头,抖擞着肩膀,静静落泪。
见状,林崇恩拧眉。
末了,却也没话。
莱楚楚会这般对刘嘉欣,恐怕是他近来携刘嘉欣太张扬了,怕是莱楚楚被他惹急了,发了狠地在明家生寿宴上让他当众难堪。
这些年,凡是他的女人都受过莱楚楚莫名的示威,没有哪一个不是因为她三番四次的折腾而终止关系的。
也罢。
于是,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黄影被传召,提前和莱楚楚通了气。
“我说你捅的篓子凭什么我被谈话?”
末了,莱楚楚白了一眼黄影,警告一声:“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瞧你这话说的,感情被林总召见还是便宜了?”说完,黄影冷冷的“嘁”了一声。
莱楚楚笑了声,弯起妩媚的唇角:“少给我装疯卖傻,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听了这话,黄影算是有点谱了,半眯起眼睛,而后讨好的笑了笑,往莱楚楚身侧挪了挪屁股,一脸狗腿:“楚楚,加藤找你了?”
莱楚楚偏头,眨了眨勾人的眼睛:“他有没有找我,你不是最清楚的么?”
“别呀!”黄影立刻怂了,“我也没办法,他可是加藤凉,我惹不起!”
“哟!加藤凉惹不起,楚楚小姐就惹得起了是吧?”
黄影心里立刻“咯噔”一声,随即怪叫了起来:“那我也没办法,左边是刀,右边是枪,两边都不敢开罪,你让我咋办?”
莱楚楚眼皮子慵懒一泛,罢了:“行了,去了行宫好好说话,小心你的舌头。”
说完,便拿起椅背的外套,扭着蛇腰离去。
黄影冲她背影喊了句:“去哪儿?”
莱楚楚挥了挥手:“找陈迹欢。”
待那个高傲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转角处的时候,黄影下意识皱眉。
又是陈迹欢。
自莱楚楚从日本回来之后,去见陈迹欢的次数比见她还勤快。
去了陈迹欢的住处,按了门铃迟迟不见人开门。
在门口等了两分钟的莱楚楚有些不耐烦了,舒展眉心从包里掏出手机,拨通了陈迹欢的号码。
电话没响多久,便被人接起。
莱楚楚开门见山问:“你在哪里?”
听了她这话,陈迹欢淡笑了声:“你在我家?”
“你知道?”
“不然你问我在哪里?”
莱楚楚立刻明白他不在家,掉头就走:“那你在哪里?”
“我在工作室。”陈迹欢说着,从烟盒抖出一根烟,“咔嚓”一声,打响了火机。
轻轻的抽一口薄荷香烟,他站在落地窗前,俯瞰东方之珠。
听到准确的地址,莱楚楚艳唇一勾,眉峰一挑:“等着,我找你去。”
“嗯,慢点,没人跟你抢。”
说着,他沉沉笑了声,像是漫不经心,夹着一股磁性的低醇。
莱楚楚扬唇笑了声,按了电梯键,似乎透过他的笑声都能猜到他此刻的表情,慵懒的,痞痞的。
“谁要和我抢你,把你扔在大街上我不去认领怕是没人瞧你。”
说着,莱楚楚撂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陈迹欢听罢,又止不住的笑了声,她的口气还真大。
推门进来送咖啡的玫瑰无意间瞧见了陈迹欢几次漫不经心的低笑,深曜眼瞳夹着无法冲淡的喜悦。
不由,玫瑰眉心一拧。
她将咖啡送到一旁的桌上。
“阿欢,咖啡。”
陈迹欢这才反应玫瑰进来了,收敛笑容,淡淡的“嗯”了声,然后将烟摁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
玫瑰用心看了眼,问他:“怎么抽起女士香烟了?”
还是薄荷味。
陈迹欢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滋润了嗓子:“想抽了。”
他回答的随意,也许因为喝过咖啡,声音变得柔和了不少,敛去之前沙沙的慵懒。
玫瑰见他兴意阑珊,便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陈迹欢喝完咖啡,便转头往另一头走去,默不作声的坐到画架前,低头开始调起颜料盘里的颜料来。
见他全心投入工作,玫瑰便退出画室。
随着那条门缝越来越小,直到完全失去了光线,玫瑰仍旧盯着木质的大门看,久久没有回神。
陈迹欢去日本之前,发表了新作品《背脊》。
玫瑰是个女人,何等敏感,只要瞟一眼她便知那帧背脊的原型是谁。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莱楚楚?
如果是封颜,她也认了,毕竟封颜出生名门世家,高贵典雅,落落大方,配陈迹欢绰绰有余。
可为何会是生活混乱,名声狼藉的莱楚楚?
因为是莱楚楚,所以她不甘心。
为何莱楚楚可以,而她却不行?
“玫瑰,这个怎么处理?”肖丽莉从纸袋拿出一条女士披肩问玫瑰。
玫瑰回神,扭头瞥了眼:“哪儿来的?”
“是阿欢的。”
“阿欢的?”
“对啊,从他车上收拾下来的。”肖丽莉说着便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手里的披肩,“不过,这应该是女人的吧?莫不是你的?”
玫瑰皱起眉:“不是。”
“那怎么处理?”
“收起来吧,阿欢问起再说,若他没有提起便不用再与他说了。”
肖丽莉点头:“好的。”
玫瑰若有所思的盯着肖丽莉手上的披肩,若她直觉没错,那应该是莱楚楚的。
画室里,陈迹欢悉心的调好颜料,提画笔开始作画。
他的画作不同于莱楚楚的风格,莱楚楚向来偏爱焦墨画,喜画景。而他恰恰相反,油画,人物像居多。
用了几个亮色的色调,将一片天空渲染的十分漂移迷雾,连贯于蓝天的是一汪海洋,蓝蓝相连没有界限。
沙滩上站着一名女子,手里提高跟鞋,一脚踏着海浪,一脚提在半空,与浪花嬉戏,被吹散的头发飞扬,披肩被海风扬到半空。
他最擅长的是抽象,近日来饶是好几次打破他一贯作风。挥动着画笔勾勒明确界限,女子轮廓清晰,如一帧画像映在抽象的景象里面,看似不搭却又浑成一体。
陈迹欢专心致志的上着颜料,偶然的想起莱楚楚曾经的一副焦墨画——《九龙潭》。
听闻那是一副写实的画作,单纯的黑与白,竟也能描绘大自然的苍劲和辽阔,充分体现了潭水飞流而下的力度和内涵。那是其他色彩无法代替的,只有焦墨才能将这种本色美展现的淋漓尽致。素以为绚,不加粉墨,自然浑成一体。
当他看见《九龙潭》的第一眼便深深的被这幅画所吸引,那样的笔触,鲜明而又张扬,辽阔却不失美感。
连国画大师安俞看了都赞不绝口。
后又听闻,这幅《九龙潭》乃一名女子所画,名唤楚楚。
几经回转,时隔一月他又在欧洲Mia的画展上遇到了同样的笔锋和画风,那幅《睡莲》。
那时,他便对莱楚楚三个字十分深刻,直至那晚在海边与她邂逅。
若不是那铺天盖地的新闻,他又怎会知那晚海边的女人会是莱楚楚,而那个女人就在香港。
媒体皆知,席卷欧洲画坛的黄金左手陈迹欢突然来港定都,却不知他来香港的目的只有一个。
只因莱楚楚三个字。
罢了。
☆、绿茶
第19章:
林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
偌大的办公室有些冷寂,更添了几分令人压抑的气息。
黄影吐了一口郁气,依然很是纳闷:为何莱楚楚惹了祸端,被谈话的人却是她?
仿佛,连空气都势力,知道莱楚楚那丫头亿万身家,舒服的空气全都跑莱楚楚那里去了,压的让人喘不来气的都来祸害她了。
转了两回眼球,最后落在一身得体穿着的秘书身上。
秘书端来两杯咖啡,分别放在林崇恩和黄影的面前,微笑致意后退去。
黄影看了林崇恩一眼,恭敬喊了声:“林总。”
“黄影,你是个聪明人,今天我找你来,不用我说也猜得到为何吧?”
一听这话,黄影立刻想在心里自刎。
果然,林家一对父女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角色。
她扯起一抹僵硬的笑,打哈哈:“恕我愚昧,不明白今日林总有何吩咐?”
林崇恩不动声色的将黄影打量了个遍,不愧和楚楚混了几年,说话做事都随她。
他眯了眯眼睛,敛下眼帘,掩去若有所思的瞳眸,没和黄影绕弯子:“楚楚最近和陈迹欢怎么回事?”
一提陈迹欢三个字,黄影连死的心都有了。虽说来之前有这样的问话准备,却未料会来的如此之快。
深思熟虑后,黄影斟酌用词:“应该是谈恋爱了吧?”
她的语气极其不确定,带着试探和反问,紧接着又解释,“您也知道,楚楚向来不会跟我说她感情的事情。”
“谈恋爱?”林崇恩声音阴沉,夹着一股别人听不透的暗沉。
黄影心里打鼓,僵硬的点了点头:“或许吧。”
“那牧泓演呢?”林崇恩问。
黄影后背直冒冷汗:“这。。。。。。”
是啊,说莱楚楚和陈迹欢谈恋爱,说出去她自己都不信。
莱楚楚和陈迹欢,那牧泓演呢?
“他们还在世纪饭店吃蛋糕,过生日了吧?”
黄影心有余悸地咽了咽口水,只觉得一把冰冷的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随时斩立决。
“我也不太清楚他们的关系,但楚楚最近确实反常。”权衡之下,黄影还是全招了,“她和陈迹欢的关系很亲密,她自己主动提出要过生日,然后也是她自己去蛋糕店订的蛋糕,而且。。。。。。”
黄影想了想,还是说了:“而且,楚楚从日本回来的当天,去找陈迹欢了。”
将这些都告诉林崇恩,她并不是要出卖莱楚楚,而是她也认为近日莱楚楚的行为反常。
上次和加藤凉提了几句,加藤凉立刻安排来了一趟香港,后来又去找了Alen一趟,怕是大事不好。
“药呢,她按时吃吗?”
黄影点头:“有按时吃的,Alen每次配好都是交给我亲自送过去。。。。。。”
说到这里,黄影声音戛然而止。
她下意识的将手伸进包里,紧紧地攥着一瓶药,这是莱楚楚生日那天Alen吩咐她给莱楚楚,而如今,这瓶药仍旧躺在她的包里。
她忘记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