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婪欢-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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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半晌后,他又问:“为什么不躲呢?”
  躲?
  莱楚楚妩媚一笑,撩了下她的大波浪卷发:“躲了多没意思。”
  “第一掌,你是躲之不及吧。”陈迹欢拆穿她。
  她玩着头发的手一顿,扬眉:“看见了?”
  “她扇的太快,防不胜防。”陈迹欢说。
  莱楚楚摸着那几道巴掌痕,眼底阴鸷闪露:“从小到大,没人敢甩我耳光子,刘嘉欣是第一个。”她会让刘嘉欣付出代价的,以几万倍的乘积讨回来。
  看着她,眼光有些迷离,陈迹欢莫名说:“有没有人说过你冷漠的样子更招人喜欢。”
  赫然,她猛地一怔,脸色瞬间苍白,毫无血色,连淌在脸颊上的手指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这句话,牧泓演曾经也说过。
  回想过去,她的心口猛然一窒。
  

☆、香烟

  第10章:
  陈迹欢看着突变脸色的莱楚楚,眼眸一沉。
  伸手想要去碰她肩膀,却被她惊措地躲开:“别碰我!”
  音线微闪。
  似是严惮。
  他赫然一顿,僵住那只蠢蠢欲动的手,有些错愕的看着她。
  “陈迹欢,我求你了,别靠近我,别碰我,好不好?”她声音颤抖,光洁的额头被一层薄薄的冷汗覆盖,似是那惊弓之鸟,眼眸空洞僵滞。
  没几秒的时间,莱楚楚两片唇瓣开始泛白,脸色愈发苍白起来。
  她抖了抖唇,又往角落缩了缩。
  她看上去十分痛苦的样子,陈迹欢皱了皱眉,好半天才将那只僵在半空中的手收回。
  “楚楚。。。。。。”他小心翼翼地唤着她的名字,尝试着靠近。
  而莱楚楚却避之不及:“求你了,放过我吧!”
  她惊恐地躲在车厢角落,浑身瑟瑟发抖,声线带着哭腔,好是无助。
  她恐惧的目光给人无限距离,连那微小的动作都让人觉得心房被切掉了一块。
  甚是疼痛难忍。
  好半天,陈迹欢艰难地问出口:“为什么?”
  他不懂,为什么每一次他感觉两人靠近了一步,她就要将他推开。
  若是欲擒故纵,那么,莱楚楚她已经成功了。
  又何必这般急切地将他拒之千里呢!
  为什么?
  她眼波颤了颤。
  在她的努力控制下,莱楚楚恢复了些情绪,扭头而来,泛着水雾的眼睛看着他凝滞的双眸,声音不复之前的恐惧,取而代之是冰冷:“如果我放任你靠近我,你便会伤我,如果我放肆自己接近你,我便伤你。”
  与其两败俱伤,干脆互不相关。
  “你又怎知你会伤我?”他压低声音询问,不肯休止。
  莱楚楚一顿,回想着牧泓演在大海消失的那刻,最后她痛苦的闭了闭眼,轻声开口:“。。。。。。时间会证明。。。。。。”
  呵!时间?
  陈迹欢觉得“时间”二字是如此讽刺。
  “多久?”他不肯善罢甘休的追问。
  蓦然,莱楚楚愕然睁眼,冷冷地盯着眼前那张流畅分明的脸庞,不由地低吼一声:“陈迹欢,你够了!”
  陈迹欢忽然逼近,用一双深邃而又轻沉的目光看着她,依然是那句:“多久?”
  他的声音深沉,如大海一般神秘。
  再一次,她从陈迹欢的身上看见了属于牧泓演的影子。
  执着,不罢休。
  只不过是,陈迹欢是对她。
  而牧泓演,永远是对蔺焉。
  即便五年,十年,直至他窒息的前一秒。
  牧泓演的心里始终只有蔺焉一个。从不知,他是这般长情且专情的人。
  最后,她被陈迹欢逼到无路可退,颤了颤眼波,最后倾身而上,吻上他的双唇,疯狂的痴缠着。
  无言的亲吻侵袭着他的心。
  那一份无法寄托的情感,似乎在陈迹欢这里她可以得到暂时的安放。
  她是一个自私的女人,从来都是。
  空荡的道路荒僻至极,但此地与莱楚楚的画室很近。
  驾车过去,不过二十分钟的车程。
  陈迹欢将莱楚楚抱上二楼,一扫沙发上的宣纸,三五两下地将她身上的衣服褪尽,欺身而来。
  在他身下承欢,莱楚楚想,这是分手前最后的疯狂。
  两人挤在一张大概九十公分宽的沙发上,陈迹欢习惯事后抽一支烟,往桌上一摸,没摸着烟盒,皱了皱眉,他竟忘却这是莱楚楚的画室,而非他家卧室。
  察觉到他的动作,莱楚楚问他:“摸什么?”
  “找烟。”
  “楼下有。”
  “哪里?我去拿。”说着,他起身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上,看了眼沙发上毫无遮挡的莱楚楚一眼,玉体妖娆。顿时,邃瞳一沉。
  他很明白这次的欢愉是莱楚楚与他道别的礼物。
  见他起身,莱楚楚弯腰捡起地上陈迹欢的衬衫,套在身上,将纽扣一颗颗扣好,她说:“你找不着,我下去给你拿。”
  宽大的衬衣将她娇小的身躯笼罩,莫名地诱惑。
  “一起吧。”说着,陈迹欢突然间弯腰将她横抱了起来。
  惊的莱楚楚立刻两手圈住他的脖子,冷瞪了陈迹欢一眼。
  陈迹欢低低笑了声,声音沉沉的,听的人心有些悸动。
  一边下楼梯他一边说:“以后少穿男人的衬衣,挺诱惑的。”
  莱楚楚冷嗤了一声,在最后一级楼梯的时候,两脚一前一后的跃起,瞬间挣脱了陈迹欢的束缚。
  抬头看着他那张线条流畅的脸庞,高傲抬起下巴:“对我,你就那么没有抵抗力吗?”
  以至于她随便一勾引,他便控制不住自己了。
  为何牧泓演却从未被她诱惑呢。
  他不假思索摇头,一副认真脸:“没有。”
  “呵!”莱楚楚冷笑了一记,然后转身,往一处地去,翻了好半天才找出一盒烟,而且是女士抽的薄荷烟。
  她咬嘴里一支,一边点火一边往楼梯口的陈迹欢这边走来,三步之遥时,将烟盒扔给了他。
  垂眸一看,是女士烟,陈迹欢皱了皱眉:“没其他了?”
  莱楚楚摇头:“没了。”
  像是看出他的嫌弃之意,又加了一句:“抽不惯就别抽了,总不能勉强你去睡你睡不惯的女人。”
  她语气轻浮又轻佻,说着,又抽了一口烟,喷吐出清幽的薄荷香气。
  陈迹欢勾了勾唇线,将烟盒扔回给她,意味深长一句:“我以为莱小姐见识很广泛呢!”
  话罢,莱楚楚眼眸一僵,夹烟的两指一顿,抬眸睨了眼笑着的陈迹欢。仅半秒时间,她恍地妩媚一笑,向他走近两步,往他脸上吐了一口烟雾,动作漫不经心,却教人神魂颠倒。
  “我是见识浅薄,不如陈先生这般见多识广。”
  陈迹欢笑了笑,却未扬唇。
  敛眸,看着莱楚楚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烟,视线迷离。
  突然,他伸手将她两指上的烟拿了过来,凑到唇上吸了一口。
  “不是不抽吗?”莱楚楚轻轻的说。
  陈迹欢没有接话,暗自抽着烟,速度不紧不慢。
  隔着萦绕的烟雾,看她那张令人神魂颠倒的脸庞,确实够魅惑人心。
  她的吻技娴熟,床上功夫也不赖,生的一副妖媚模样,大脑聪慧敏捷。此般尤物,若是生于古代,定是个祸国殃民的主。
  莱楚楚抬起头,对上陈迹欢那双被烟雾包裹的眼瞳,曜黑如墨。
  突然地,她又踏了一步,双手抱上陈迹欢的腰肢,没头没尾地:“也许是三天,也许是三个月,但最迟也不会超过三年。”
  陈迹欢抽烟的动作顿了顿,明白她这是回答车里他问的问题。
  “你不是不屑回答吗?”不屑到可以用吻来堵住他。
  “是不屑。”她退出他的胸膛,后退了两步,杏目弯着,笑的十分灿烂,“可只要我高兴,我爱怎样就怎样。”
  陈迹欢双眼一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莱楚楚。
  她笑的十分粲然,可为何他觉得这笑不具备任何情绪,甚至没有任何意义。
  他看的专注,直至两指被烧上来的烟烫了下,松手回神,烟头落地。
  半晌,莱楚楚妖媚一笑:“我是林崇恩的女人,你还是少沾染我。”
  说着,她便越过陈迹欢,往楼上走。
  “可他并没有得到你,不是么?”
  陈迹欢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刚踏了几级阶梯的莱楚楚恍然顿住脚步。
  确实,这些年她花天酒地,往更严重的方向说是放纵形骸,可终究她留着完璧之身,奢想着献给那个不存在世上的牧泓演。
  遇见陈迹欢,她沉沦了,因为他的身上有无数道牧泓演的影子,导致与他欢爱之时可以将他当做那是牧泓演。亦或是,她想要构造出一个牧泓演,曾在她的生命中停留。
  良久,她泛了泛蝶翼,卷去许多情绪,轻哑开口:“你认为你得到了我,可你又知我是否给的是你呢?”
  话音落,她继续迈起脚步,踏着阶梯,一级一级地往上走。
  她给的从来都不是陈迹欢,而是牧泓演。
  正因如此,这段关系不能继续下去。
  因为,他是陈迹欢,而不是,牧泓演。
  陈迹欢怔滞地站在原地,看着地上那根已被燃尽的烟头,像是他和莱楚楚,没有了以后。
  他看不透莱楚楚的心,既愿意与他欢爱,却又急急地将他推开,不知为何。
  心脏几不可察的疼了下,若有似无。
  因为那刻,他仿佛猜透了答案。
  那个人。
  那个他不愿去设想的人。
  在莱楚楚心脏深处,是否真的藏着一个人的影子,她从不触碰,也不愿让人去揭开那道过去。
  莱楚楚站在阳台,看见远处一辆宾利由远及近,仿佛回到陈迹欢第一次来画室的画面。
  只不过,从宾利下来的男人是他的司机,拎着一个白色袋子进了画室,再出来时候,身边多了一个陈迹欢。
  他已经换了一套整洁的衣服,黑色的西装,蓝条纹的领带。
  仅仅一身装束,却教他精神奕奕,多了几分英气。
  走到车前,司机为他打开车门,忽然,像是察觉到阳台上的人儿,陈迹欢抬眸而来,看着阳台上她那帧在衬衣笼罩下清瘦的身影,长而白皙的两条腿笔直,骤然,心房悸动,有一股想要抚摸她双腿的冲动。
  好半晌,他扬声问了一句:“你相信缘分吗?”
  莱楚楚妖冶地笑了声,摇了摇头,两手规放在护栏上,一个手掌撑着下巴:“我不信缘分,我只信命。”
  命里无时莫强求。
  终归,她命中无牧泓演。
  就像是,陈迹欢命中无莱楚楚一般。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命里有我,转身便可,我就在那里。”
  语罢,陈迹欢转身而去,钻进了宾利的后座。
  他从未给过任何人这样的承诺,第一次想要拥有一个人,到天荒地老。
  莱楚楚是一种毒,他中毒至深,怕是毒素已侵五脏六腑,无药可解。
  直至宾利渐行渐远,莱楚楚脸上的笑顿时消逝即纵,清灵的杏目染了几分深沉,取而代之的是沉郁。她蹲下,十指插入发缝之际,唇色发白,痛苦至极。
  为什么?为什么世上会有一个陈迹欢?会有一个仿佛和牧泓演一模一样的陈迹欢?
  他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命里有我,转身便可,我就在那里。
  她多么想此刻就追出去,贪恋地将陈迹欢一辈子当成牧泓演。
  头越来越疼,致命地疼,撕心裂肺地疼。
  她几乎是从阳台爬进来的,从一旁的抽屉里翻出白色的药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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