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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言就笑了:“你这是在暗示我求婚吗?”
余缈不好意思的捂脸。哎呀,这人!瞧着她害羞的小动作,应言脸上笑意更甚。某人从指缝中露出一双大眼睛,见他还在笑,又赶紧合上手指:“你不准笑!”某人还在笑。余缈急了,扑过去双手双脚的抱住他,整个人软软的趴在他身上:“你不准笑了!”
身上趴着一个火炉,应言又是无奈又是心疼地拍拍她的后背:“好吧,我不笑了。”
得到保证的余缈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她想了想,倾诉自己这些天来的委屈:“我没有要求你一定要时时刻刻,虽然那样更好,但是我不想束缚你,我希望你当一个有梦想的人。但我这次确实生气了,我觉得你不在乎我不关心我,因为连别人都知道的事情我却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你看,我没有享有作为你女友的权利。不过你刚刚也说了你的纠结,所以我现在大方的原谅你了。”
他用力的抱了抱她,千言万语只化作两个字:“谢谢。”
“嘻嘻,”她捧住他的脸啄了一口:“还有啊,这次我是认真的在跟你吵架,但你不接招,我一口老血哽在喉头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就跟……唔,就跟吃鱼被鱼刺卡到一样的感觉。所以呢,以后我要是吵架,你要陪我吵架,不要让我一个人静静。”
“如果是你要求静静呢?”
“如果我要求静静的话……唔,那你就暂时给我静静吧,但不能让我静静超过两小时,也不能不来找我,我……我会胡思乱想。”说到最后都委屈了,眼泪又要蓄起来了。
应言叹了口气,亲了亲她的眼睛:“好。”
“还有啊,我生气的时候爱唠叨,你不能嫌弃我。”
“好。”
“那我们和好了吗?”她在他心口画了2颗爱心,一箭穿心。
应言抱紧了她,清澈的眸子染上一层淡淡的薄雾。他声音低低地告诉她:“和好了。”
余缈一改刚刚的愁容,笑得跟开了朵花儿一样。她眨眨眼:“我们这样是不是叫^^床头吵架床尾和?”
应言勾勾唇角,笑的那叫一个春风和煦,人畜无害:“你确定这句话是这么用的?”语气中带有逗弄之意。
余缈翻了个白眼:“衣冠禽兽!”
他笑笑,不置可否。
“你要说的说完了吗?”
“没,你刚刚……为什么要抽烟?我都不知道你会抽烟。”她点点他的心口,觉得自己这个女友做的好失败,呜呜。
“没什么,都过去了。”他摸摸她的头。高中时代染上的烟瘾一直都没有戒掉,直到跟她在一起之后才决定戒烟了。毕竟,有女朋友了还抽烟不好。
既然都是过去式,那追究起来也没意思。于是她点点头:“你什么时候去德国呢?”
“七月中。”
余缈掐指算了算,呜呜,没几天可腻歪了!她撇撇嘴,不开心:“早知道就不把时间浪费在冷战上了,我们少了7天可以谈情说爱的时间!”
“没事,以后补回来。”
以后?!这真是个遥远却又邻近的词。嘻嘻嘻嘻!
她又啄了他一口:“报告应大师,我的话说完了。”
她说完了,正好他也有话要说。他掰过她的小脑袋,四目相对。黑色的眼眸中映射出他温柔的俊颜,就连一贯清冷的声线也溢着满满的柔情:“缈缈,我没有想过除了医学研究之外的路,直到遇见你,这个爱粘人又爱哭爱闹的疯女孩。”
余缈磨牙嚯嚯,这话听着咋那么不像表扬呢?!
他戳戳某人气鼓鼓的脸,继续说:“我想过要留下,但有人告诉我,如果我的人生除了你再无其他会给你造成负担。”
她点头赞同:“嗯,那人说的真对,甜蜜的负担呐。”
“嗯,甜蜜的负担。”他笑笑:“爱情对我是第一次,我没法走的比你快。”
余缈挑眉,唇角忍不住扬啊扬:“那不巧了,鄙人也是第一次。”
“那一起走?”
“Of course!”某人难得卖弄了下英语。
他笑,拍拍她的小脑袋:“快起来,重死了。”
“那就重死你吧!”她再次跟个八爪鱼一样双手双脚缠住他。她不松手就是不松手!
“好吧。”他抱住了她,眸中笑意点点。
我不想走的比你快,也不想你走的比我慢,最好的爱情,是我们一起行走,慢慢成长。岁月长河,与你比肩。
当年轻的小俩口在那重修旧好甜甜蜜蜜你侬我侬的时候,充当知心老爷爷的应老才从外面溜达回沈宅。沈老看某人心情甚好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好奇。
“你这出去一趟是捡着钱啦还是捡着人啦?”
“不,是捡着一只小狗。”
“小狗呢?怎么不带回来养?”
应老笑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带回来,我会遭殃的。”
“这小狗这么彪悍?”
“不,是小狗的主人很彪悍。”
沈老琢磨着他的话,越品越觉得他是话中有话。收到好友兼过气亲家询问的眼神,应老挑眉,傲娇的不回答。
“小陈,今天爷高兴,红烧肉小酒走起!”
小陈是沈老的保姆,伺候沈老好些年了,跟时不时来沈家常住的应老也蛮熟。小陈说:“红烧肉可以有,烧酒不可以有。小言说了你俩都不能喝酒。都三高了!”
被拂了面子的应老简直胡子都要气炸了。他敲敲拐杖:“今晚他可没时间管我们。走起走起!”
这个提议沈老百分百支持:“小陈,赶紧的!”
小陈:“……”她还能说什么?!
冷战过后便是甜蜜期,对于这个说法,余缈表示一百个不服!除了吵架那几天他俩every day都是甜蜜期好咩!恩爱要分分钟秀出来好咩!
她跟覃小鱼说这话的时候,张莎莎正好走进来,她轻蔑的看了她一眼,意有所指:“有的人呢总是屁颠屁颠的粘着别人,还以为别人乐意之至,傻逼。”
卧槽!听不出她指桑骂槐她的语文就白修了!余缈气呼呼的走到她跟前:“那她至少有的黏!有人连黏的机会都没有!”说完她为自己的机智点赞。一旁的覃小鱼也给她点了个赞。反观张莎莎,气的眼睛都要歪了,屁股都没坐下呢就又摔门走了。
听着那声巨响,覃小鱼有点感慨:“想当初我们是多么要好啊,怎么现在就变成这样了呢?!”
“唉,因为她觉得我抢走了她喜欢的人,一公不能容二母啊~”
“卧槽!余缈你太粗俗了!”
太粗俗的余缈笑嘻嘻的点头,笑嘻嘻地收拾好东西。ok,出发找应大哥去咯~啦啦啦啦~然而她出门没多久就感觉到了来自老天爷深深的恶意!前一秒还晴空万里,下一秒就电闪雷鸣,不带这么玩儿人的呀喂!
就在她被淋成一只落汤鸡的时候,一把伞撑在了她的头顶,她两眼泛光地转头:“应……”大哥两字生生卡在喉咙里。
来人朝她笑了笑,笑容披星戴月般柔软:“下雨了,见你没带伞在雨里奔跑。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项辰,很高兴认识你。”
余缈对这个项辰的第一印象:好人呐!
“很高兴认识你。哦,我叫余缈。”
项辰微笑的看着她:“我知道。”
“嗯?!”
项辰没替她解惑,而是问她:“你要去哪儿,我送你。”
项辰将余缈送到了Z大,在Z大门口恰巧碰到了来接她的应言。她感激地跟项辰到了声谢,几步小跑躲到了应言的伞下,搂着他的双臂撒娇:“淋到了。”
应言看看她还在滴水的发梢,脸色很是不好看:“病刚好又开始得瑟了?”被说了的余缈缩缩脖子,小嘴一撅,她就是怕他怒而不发的样子。应言无奈的看看卖乖的某人,将身上的衬衣外套脱下来披到她肩头,然后才转头看眼前的男人:“谢谢。”
项辰颔首:“应该的。”
三个字让应言原本清澈的眼眸瞬间变得幽深,看向项辰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沉思。不过现在更要紧的是已经开始打喷嚏的某人。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回宿舍换身衣服。”
“哦。”
有应言这只大猫在此,余缈这只小老鼠自然不敢再造次。她跟项辰挥挥手,乖乖被某人领着回宿舍了。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望着两人相携而去的背影,项辰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了,最后完全消逝。
换好衣服之后,应言带着余缈打的去了自己的公寓。为什么去公寓?某人的答案是:“公寓的沙发软软的可以蹭啊!某人的胸膛硬硬的可以抱啊!”总之捏的一手好理由。不过,如果信她才有鬼了。
“刚刚那个人你认识?”
余缈正在玩开心消消乐,咻咻咻,又消掉一些!得分!完美!
“哇塞!认识啊。”
应言皱眉,他怎么不知道?!果然下一句他问什么时候认识的时候,某人这才抬头看着他,眼睛里促狭满满:“刚刚啊~”她凑过小脑袋去看一脸镇静的他,试图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一点吃味。不过,结果让她、失、望了!她撇嘴,好奇:“应大哥,你的帅脸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面瘫好不啦!
应言扯扯嘴角,颇有种想把她抓过来打一顿的冲动:“你说呢?”
“应该是真的吧……”在某人青筋狂跳的情况下,她上手捏捏他的脸,手感意外的比她的还好!但她还是说:“没事儿,是后天的我也不会嫌弃你的啊!mua!”
应言:“。……”好想开门丢掉不要是怎么回事?
一路上余缈都在玩手机,但一进公寓她画风就变了,由一个安静的游戏girl变成了一只撒欢的小老鼠,啾啾啾,跑到厨房,打开冰箱。手一伸!呜呼,冰激凌我来啦!
啪!手里的冰激凌被抢走了!啪!冰激凌再次回归冰箱的怀抱。
“有感冒的症状,不可以吃。”某人冷冷的做出解释。
“它放在冰箱里会冻坏的!”话一说完,余缈都愣了。她刚刚似乎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对于这么一个时不时智商不在线的女朋友,应言明显已经习惯了,特淡定的来一句:“那就坏吧。”
卧槽!这个残忍的男人!余缈斜眼。没有冰激凌的夏天是不开森的!没有冰激凌的今天是不开森的!不开森的余缈兴趣缺缺的坐在沙发上,电视机的频道被她从头按了一遍又一遍。
“余缈,过来搭把手。”
某人假装没听见。厨房里的应言无奈了,拿出一只冰激凌,撕开包装递到她跟前。某人瞬间笑的灿烂如花,接过来咔嚓咬了一小口。得来不易的东西,她要慢慢品尝。哦啦啦……
可惜她咬了一口之后,冰激凌又被夺走了。扑通一声直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