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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说了,那戒指我拿走了,你们欠老大的钱就一笔勾销了。”虎哥冷笑一身,转身就要走。
林丽当然不会放任虎哥离开,见他迈步要走,便是一下子扑过去再度扯住虎哥的衣角,顺势还一把抓住袁丹若的衣服,大力一扯,将她整个人扯得直接跪在地上,“虎哥虎哥,是这丫头不懂规矩,您大人大量就远离她这一次吧!能跟着您虎哥是再好不过了,不过虎哥啊,我们丹若是要去启西市上大学的,如果您能等几年,到时候丹若大学毕业了回来跟着您您不是更有面子,您说是不是?”
“我呸,她去了大城市回来还能看得上我们这小地方的人,你别开玩笑了。如果跟了我就别去上什么学了,什么狗屁大学生,有什么用?我手底下搬砖的都是大学生,跟着我吃香喝辣的还需要上学吗?”虎哥哼了一声,点了根烟吸了一口,目光流连在袁丹若身上。
这妞长得确实不错,永远那么娇娇弱弱惹人怜爱的样子,他还真是喜欢的紧,就是太清高了,始终看不起他。
真他妈操蛋。
他袁虎还没这么窝囊过。
“我最后说一次,如果愿意跟我,戒指还给你们,不愿意我也不强求,戒指拿来抵债。”这戒指一看就是好货色,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如果把戒指拿去跟老大献宝,老大一定很高兴。
“我不要,妈,我不要跟他,我不要。”
“你闭嘴。”林丽见着袁丹若依旧满脸嫌弃的样子,心里一阵着急,如果说不懂袁虎,那戒指就没了,她们娘俩就没有任何指望了,不管怎么样,戒指一定要拿回来。
“虎哥,虎哥,我们丹若年龄还小,比较害羞,您别介意,丹若愿意跟您。”
眉尾微微挑起,虎哥半蹲下身子,指尖捏在袁丹若下半身,凑过去想要吻她,却被她偏头躲开了,虎哥眼眸眯起,十分危险的样子,一巴掌狠狠的挥过去,直接打的袁丹若脸颊红肿不堪,“我呸,现在爷反悔了,你女儿不值这个戒指的价,爷不要了。”说着一挥手便把林丽的手挥开,跟一干手下使了个颜色,让人拦住撒泼的林丽,自己率先离开了小店。
这妞,爷一定要搞到手。
没敢耽搁,袁虎直接回了堂口,把戒指奉到老大面前。
他们这里的小堂口归属于烈焰堂,烈焰堂是亚洲目前最大的黑帮组织,下面有许多分部,每个分部下属还有几十甚至几百个小堂口。
他们梧桐镇的堂口是属于吴暴管辖,大家都叫他烈豹哥。
“老大,这戒指要不要给总堂送去?”
烈豹坐在椅子上,仔细看着手里的戒指,“给烈焰玫瑰送去。”
“好的老大。”
“这戒指真是袁家那婆娘那拿来的?”
“是啊,怎么了老大?”袁虎有些不明所以。
“这袁家,怕是要遭殃了。”烈豹笑而不语,直接细细的摩挲着戒指内侧的纹路,那里,刻了些字。
就算没有那些字,他也知道这戒指的来历。
这戒指世间只有这一枚,袁家的怕是也来路不正,给上面知道了,一定会惹上大麻烦。
“为什么啊老大?”不就是一枚戒指嘛!
“你亲自把戒指送去给烈焰玫瑰,顺便告诉她戒指的来路,她自然会亲自动手的。”
“是,老大,我这就去。”怀揣着戒指,袁虎直接就出了门。
看老大的脸色,这戒指显然来头不小,他还是不要耽搁的好。
袁家那些人,也该整治整治了,看到时候那小妞还能不嫩逃过她的手掌心。
而在袁虎离开后的小店里,林丽跌在地上好不容易挣脱了袁虎的手下,却见袁虎早就不见了踪影,堂口她是不敢去的,所以满腔的愤怒全部发泄在袁丹若身上,狠狠的一巴掌落下,袁丹若另一边脸颊也瞬间红肿。
“你说说看我养你这么些年有什么用,关键时候一点用也没有,你就假意答应了他先把戒指拿回来多好。”林丽指着袁丹若鼻子,气急了随手从旁边的吧台上拿了个东西就砸过去,“现在这么好,戒指也被拿走了,你爸那个死样我也不指望他了,原本去了启西我还想着你能钓个金龟婿啊!你倒好,被人设计了不说连死都没人多看你一眼,你看看你表姐现在过得日子有多好,你就不能争点气让你妈我也过点好日子?”说着说着林丽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起来,瘫坐在地上抹着眼泪。
袁丹若不服气,直接呛声,“你凭什么说我?你跟我爸有点本事你女儿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你还好意思拿我跟薄凉比,你看看她穿的那是什么衣服,你再看看你女儿,你女儿这样子去了启西也就是个外乡来的打工妹,我有什么资本去钓金龟婿,我有什么能力去接触上层社会的人?你给我创造不了条件还想让我当天鹅,妈,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题外话------
昨天十年的好友来看我,招待朋友忙活了一天回到家累到虚脱,带着萌妞出门真心是件体力活。
今天更新也有点晚,最近都休息的特别不好。
到了这个点才知道今天是万圣节,祝大家节日快乐。
☆、160 杀人跑路
“你自己的路靠你自己走,我们能给你铺好还需要你?你爸要有本事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你爷爷留下来的钱都给他败光了,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他。”
“谁瞎了眼,瞎嚷嚷啥?家里死人啦,大白天哭哭啼啼的?”袁河从外面走进来,见到林丽趴在地上看着,十分不耐烦,坐在柜台边,翘着脚像个大爷一样,“还不去做饭,饿死老子了,整天就是一副哭丧脸,真晦气。”
“袁河,你还是人吗?讨债的都找上门了,你死哪去了?你有没有在乎过我们娘俩的死活?”林丽急了一下子扑过去狠狠一推,连人带椅子都给推翻了出去,袁河一个不察重重的摔下去。
脑袋没有着地,却磕在了身后柜台的玻璃角上,重重的磕进脑袋里,顿时血流如注。
袁河瞪大了眼睛,脑袋后面一下子闷痛,那感觉简直要了他的命。
他挣扎着要爬起来,可是这一下磕的很深,玻璃的角深深的扎进了脑袋,袁河挣扎着摔在地上,抽搐了两下突然就不动了,身下,全都是鲜红的血。
“啊!”林丽捂着嘴尖叫了一声,整个人吓傻了呆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甚至都不敢上去看袁河。
她颤抖着手指指着袁河,叫着袁丹若,“丹若,丹若,丹若啊!”叫着叫着就哭了起来,腿一软又跌在了地上。
“啊……”袁丹若看着躺在地上的袁河一声惨叫,可是下一秒却迅速爬起来,冲到门口一把将大门关上,死死掩住。
然后冲回来,扑到袁河身边,颤抖着指尖去探他的鼻息。
就在袁丹若快要触到袁河鼻尖的时候,袁河突然睁开眼睛,吓得袁丹若一下子跌在地上,而袁河拼命挣扎起来,视线迷离,却一眼就看到了林丽,扑过去就死死掐住林丽的脖子,不断收紧,用力,可是明显有些力不从心。
袁丹若整个人吓傻了,可是反应却极快,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把妈妈杀了,也不能让他走出这个屋子。
抓过一旁的凳子,袁丹若站起身走过去,小心翼翼的看着袁河的背影,狠狠心,紧闭双眼,朝着袁河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袁河手上一送,林丽恢复了气息一把推开袁河,袁河整个脑袋上脸颊上全都是血,栽倒在一旁。
林丽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屋子,拍拍自己的心口,大声穿着粗气。
袁丹若走过去,摸了摸袁河的鼻息,发现他已经没气了才倏地一下跌坐在地上,脑袋上已经布了一层冷汗,而里衣也早已经湿透了。
“丹若,丹若啊!”林丽吓得大哭,抱着袁丹若,不断颤抖。
“妈,他死了你应该开心,他死了你才能解脱。”袁丹若目光都直了,看着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男人,这个她叫了十八年爸爸的男人,这个从来不管不顾家里的男人,死了。
死在她的手上。
死在自己亲身女儿的手上,他一定没想到吧!
袁丹若冷笑着,笑的泪眼迷蒙。
林丽看着自己的女儿,简直不敢相信,她此刻居然可以如此平静。
不过袁丹若的话却说到了她的心坎,这个男人折磨她这么多年,她确实很想解脱。
想到这里,林丽抹了一把泪,进了屋找了个蛇皮口袋出来,让袁丹若帮忙把袁河装进去,然后又去屋子里把自己所有值钱的东西,家里的现金都拿了出来装在一个小包里,才对袁丹若说,“丹若,我们晚上去把他扔了,然后就离开梧桐镇。”
离开梧桐镇?
袁丹若从来没想过,她们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离开梧桐镇。
“妈,离开梧桐镇我们去哪里生活?我们没有钱。”袁丹若到这时候才彻底清醒过来,哭的十分凄厉。
“不走难道你想等着警察来抓我们?”
“难道我们一辈子就要逃亡了?”她不要过那样的生活,不要。
“对,我们必须离开这里,不然就是袁家那些人也不会放过我们母女的,丹若,听妈的,我们先离开,妈手里还有些积蓄,我们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先安顿下来过几年等风声小了妈就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才最重要。”
“妈,我害怕。”
“别怕,一切都有妈呢!妈不会害你的,跟妈走就是了。”
“好。”
月上柳梢头的时候,两人晚上用电动三轮车把袁河拉到了城外,扔进了河里,然后趁着夜色,悄悄地离开了梧桐镇。
等到第二日镇上的人看到小商店没开门的时候,只以为他们为了躲债逃到亲戚家里去了。却怎么也想不到,袁河一家死了,更想不到,这一去,就再也没有人回来。
所以当烈焰堂的人来找他们的时候,才发现一家人去楼空。
直到……袁河的尸体从河里飘上来。
……
温家大宅。
已经是深夜,哄着萌萌睡熟后,薄凉和温暖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薄凉洗了澡躺在床上,觉得这几天恍惚的像是做了一场梦。
最好的朋友,居然会背弃她,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简直不能相信。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她不相信。
温暖洗好澡出来就见到薄凉神色恍惚的靠在床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将薄凉搂进怀抱,温暖轻声在她耳边低语。
“在想未央。”
“她现在有可能跟许曦年在一起。”
“我想也是。”薄凉始终想不明白许曦年的身份,更想不明白,墨未央为什么会跟许曦年在一起。
“你说,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薄凉转过去看他,眼底除了不解更多的是伤痛。
“她想伤害你。”温暖更加搂紧薄凉,虽然话语伤人但却也是事实。
薄凉默了,靠在温暖的怀抱里,心底一阵安心。
这一阵子的惶惶不安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安稳了下来。
手机响起,是素九的电话,薄凉皱眉,看了一眼温暖,才接起。
“你在哪?这么晚了这么还没回来?”他说话的感觉像是在关心深爱的人。
“我今天临时有事,不回去了。”薄凉没有明说。
“哦,好,那你早点休息。”
“恩。”挂了电话,薄凉想跟温暖解释,却不想温暖先一步动作,直接拿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