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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宁致远真是修养极好,迈步走了进来,态度十分和善,“没事,想来也是你们真的等了太久,既然已经找到对方,快点过去吧!”
“好的,那我们先走了。打扰你了,还望见谅,再见。”拉着任朵,拒绝让她再犯花痴,快速走出了屋子。
任朵刚才那赤果果的眼神依旧彻底出卖了她,直到身后的门都关上了,她还没有回过神来,“老大,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比裴大叔那老男人好看多了,好看的让作为女人的她,都感到发指。
颜值这么高,还能不能让女性同胞立足了。
女性同胞的社会地位已经摇摇欲坠,不堪一击了。
早晚有一天,跟女人抢男朋友的不光有女人,还会多了男人。
她肯定。
见老大没有回答,任朵惊叫一声,似乎这才想起什么,“老大,刚才我们怎么不问问他叫什么呀!这么帅的男人,我怎么能放过呢!老大,这么好的认识大帅哥机会,我怎么就白白错过了呢!这是太蠢了……走,老大,咱们赶紧的回去,问大帅哥要联系方式。”虽然吧!在她的心里,暖大爷才是最帅的人,但神只能拿来仰望,而她是接地气的女人,自然是要找同样接地气的男人。
而且暖大爷,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至于裴白那个老大叔,更是应该离得远远的,太可怕了。
一上午很快过去,了解了婚礼的全部流程,已经是午饭时间。
薄凉和任朵从西州出来,准备去吃饭,刚到停车场,任朵便惊叫着指着远处的一个方向,“老大,早上那颜男,快看。”
如果宁致远听到任朵给自己的编号,不知道会不会吐血。
薄凉顺着任朵的视线,看向那个方向,果然看到早上误会了的男人。
他正打开副驾驶的门,而不远处遥遥一道娉婷的身影,笑盈盈的与他说着话,然后在他的注视下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关上车门,他也进了车里,很快,便发动车子离开了。
那女人,虽然只是一个侧脸,但看着好眼熟。
薄凉皱眉,想了许久才想起来,那个女的是叶星。
任朵显然也看到了叶星,不满的抱怨,“老大,你看到叶星没,叶星居然跟颜男在一起,真是暴敛天物。”
她和叶星向来犯冲,一见面绝对撕架,要么就是把家里的八辈祖宗都翻出来骂一遍。
叶星做了那么多伤害老大的事,这一辈子,都是她任朵的死敌了。
“走了。”收回视线,薄凉率先坐进车里。
不管是不是叶星,都不关她的事。
她明天就要跟温暖结婚了,其他的所有事情她都不关心。
不过她怎么隐隐有一种,叶星是赶来来看她笑话,而不是看她幸福的错觉?
摇了摇头,把脑袋里混乱的思绪甩掉,安心开车。
“老大,你说叶星突然来启西,是准备参加你和穆温暖婚礼吗?”任朵绑好安全带,转眸看向薄凉。
“我觉得她不来抢婚已经是对我最大的祝福了。”薄凉哀悼一声,忍不住又是有些担忧。
当年,抢走了南荣月,给她扣了个抄袭者的高帽子。
这一次,她也该把要算的账一笔笔算清了。
“你别说,叶星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保不齐明天誓词的之前的开场,叶星第一个站出来,提出反对意见。”抢婚这事,叶星绝对干得出来。
不过看刚才叶星跟颜男相处的样子,也有可能有了新的下家,就对穆温暖不在乎了呢!
“不过上次我去云溪的时候,看到叶星跟墨卿在一起,这次不知道怎么又会来启西。”这是她最疑惑的。
“反正这个叶星不是什么好女人,左一个男人右一个男人,一点也不在乎感情这东西。”
换做是她,一辈子也就只认定一个男人,如果决定要嫁给裴白,就一定会争取到底。
妈蛋,她怎么又想到裴大叔,真是可恶的老男人。
谁要嫁给他,臭男人,呸呸呸。
薄凉认真的注视前方,不再纠结温暖的问题,船到桥头自然直一直是她信奉的真理。
不过看到任朵的表情,薄凉一下子想到了裴白,犹豫了许久还是没忍住,终于开了口,“你跟裴白,是这么回事?从来没听你说过。”
她从来没有认真问过任朵和裴白的事情,也没有探究过他们之间的关系!
不过相处下来,她还真的挺好奇的。
“老大,你的眼底心底就只有暖大爷,还有我这个可怜的小朵儿吗?现在终于想起来关心我啦!”任朵撇撇嘴,老大还算有良心,终于不再是除了工作就是温暖了,知道关心她了。
薄凉讪笑两声,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任朵说的却都是实情,她无法反驳。
“好了嘛,我现在不是正在关心你!跟我说说呢,你跟裴白到底是什么情况,看你们俩的样子,似乎还有一段奸情哦。”
“奸情……”任朵差点吐血。
老大,你是怎么知道这段奸情的呀!
“老大,你是神探吗?”
“这么说,你们之间真有奸情。”
“我跟裴大叔不可能的啦老大。”
他们的事情,有很多说不清楚的东西,但她就是十分肯定,裴白只是寂寞了,找她打发时间。
他们只是单纯的炮友关系,等他找到心上人的时候,就是她放手的时候了。
虽然心里有些不舍,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们本就不是一路人。
“为什么不可能?”他们从小就认识,家里也都互相熟悉,应该没什么不可能的吧!
难道小朵儿在纠结年龄的问题?
“没有为什么啊,老大,你不觉得我跟裴大叔差距太大,我们年龄也相差太多,他一直都把我当小女孩,不会喜欢我的。”
“那你喜欢他吗?”薄凉反问。
“喜欢?”任朵犹豫着反问自己,随即有很肯定的回答,“不喜欢吧!”
“骗人。”薄凉毫不留情的反驳回去。
任朵的这套说辞,偏偏她自己还差不多。
如果不喜欢,她有怎么会跟裴白如此亲密的发展着。
感情这种事情,凭的就是一股执念,一种感觉。
如果说不合适,当初又怎么会互相看对眼,而在一起呢!
虽然他们在一起的方式,有些不一样,但那并不妨碍,感情的发展与延续。
“说实话。”薄凉侧目昵了任朵一眼,却忘了看前面的路,待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迎面过来一个骑车少年,她想踩刹车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车子猛地停下之后,车前咣当了一声,再然后,她就发现她的车前倒了一个人。
那人的不远处,还有一辆已经变形了的自行车。
“老大,我撞了人是不是,是不是。”任朵急了,一把抓住薄凉的手,声音有些颤抖。
“没事没事,打电话给120,我下车看看,你先别下来,万一是碰瓷的呢!”薄凉开了车门,又想起来叮嘱了任朵一句,“把车门锁了,任何人来都别开。”这事发生的太蹊跷了,她刚才可是一直盯着前面看的,明明白白看见那人奔着她们的车就来了,显然是故意的。
“不行老大,我跟你一起。”任朵不放心薄凉,要跟她一起下去。
薄凉一直像个大姐姐一样,保护她,照顾她。
她不能让老大受到一点伤害,她已经长成大姑娘了,可以保护老大了。
薄凉看着任朵,欣慰的笑着。
任朵素来是个乐天派的人,跟薄凉的淡漠冷静简单形成鲜明对比,任朵的生活总是多姿多彩。
上学的时候,打过架逃过课;工作了以后炒过老板鱿鱼,跟老板撕架;感情上敢爱敢恨,说一不二。
这都是薄凉所没有的,也正是任朵吸引薄凉的地方。
她羡慕任朵这样多姿多彩的生活,也欣赏她爱恨分明的态度。
她就没有办法表现那么多的情绪,也没有任朵勇敢坚强。
哭的时候就放声大哭,笑的时候就开怀大笑。
这些,都是她所不会的。
哭的时候,她是冷静的,笑的时候,她是淡漠的。
她不是风一样的女子,却有着一个风一般女子的朋友。
任朵是个事事敢为先的真性情姑娘。
就像现在,她下了车,跟着薄凉一起朝着那人走去。
那男孩子看起来年龄不大,最多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躺在地上,不声不响。
没有血,也没有任何撞伤,任朵敢断定,这人是来碰瓷的。
“喂,死了没,没死麻利的给姐爬起来。”任朵站在那里,睨着地上的男孩,有些不满。
这年头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男孩子没有任何动静,依旧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任朵蹲下来,拉着他的衣服,想把他拉起来,却不想,手刚碰到他的衣服,周围却是冲上来一群人,把任朵和那男孩子团团围住。
“你干什么?撞了人想谋杀吗?”其中一个中年妇女挡在任朵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指尖毫不留情的狠狠掐进任朵的肉里。
薄凉挡开那人,却不想手上也被那人抓伤了。
薄凉手上刺痛,一把甩开中年妇女的手,却不想那女人一下子狠狠的摔在地上,摔得胳膊肘都擦红了。
周围人指指点点,似乎非把事情往大了闹,一点也不给两人喘息的就会,更有甚者已经开始去车子边砸窗户。
脑袋里快速运转,想着对策,可是却发现自己毫无办法。
任朵和薄凉站在那里,被人指指点点,地上躺着那男孩子一直没有醒来,依旧躺在那里。
而被薄凉‘推倒’的那人,一直坐在地上捶胸顿足的哭着,嘴里大声骂着薄凉。
薄凉忍无可忍,不耐烦的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裴白的电话,“裴大叔,我和老大被人碰瓷了,快来救场。”
话刚说完,还没等裴白问明白她发生什么事情了,电话就被那群人抢走,狠狠的仍在了地上,并且还踩上两脚,“你个臭丫头,想搬救兵,门也没有,今天这事,我们就跟你没完了。”
“你们这是拦路抢劫,有你们这么嚣张的吗?”看着碎成渣渣的手机,任朵也是恼了。
“朵儿,你坐车子里去。”这里人越来越多,薄凉很担心任朵被牵连,这些人到底是奔着什么来的谁也不知道,她不能冒险。
虽然任朵很不情愿,但薄凉还是硬把她塞回了车子里,至少这样安全一些。
“我们就欺负你们了怎么着?”黑脸大汉一瞪眼,趾高气昂的睨着薄凉,也不瞧瞧他是跟谁混的,对付这么个小娘们简直小意思,“你们几个去给我把车子砸了,把车上那妞弄下来。”
他们家老大,在M市可是数一数二的没有任何人敢得罪,不过这次他带着一帮兄弟来闹事,虽然是没有报备给组织里知道的,但是接私活的兄弟那么多,他为什么不能接。
况且,那女人一出手就是好几万,只不过演场戏而已,很容易的事情!
“你们到底要怎么样?”薄凉急了,有些担心任朵。
“十万块。”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男孩子,还有瘫坐在地上的妇女,黑脸汉子一开口就是天价。
“我呸。”薄凉呸了一口,“十块钱我都不给你。”
还十万块,当他们自己是什么?简直信口开河,胡说八道。
“臭娘们,我看你欠抽。”黑脸汉子作势就要打薄凉,却被她一下子躲开了。
“怎么?碰瓷不成就要来强的?”薄凉忍不住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