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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贵妻_古典绿-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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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见我主动,眉间染上喜色,两手圈住我的腰,双腿也环住了我,这姿势……如同某种动物抱着树。
  他冲宁俢嚷嚷道:“朕和……”说到一半,他停下来问我,“对了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
  我眼角抽搐,“灵玉……”
  “咳,对!朕和灵玉是两情相悦的!”
  话音落下。我的嘴角抽搐得更厉害了。见过不靠谱的,但绝对没见过这么不靠谱的。陛下您这副语气,完全没有一点作为皇帝的威严,反而是儿子面对老子的棒打鸳鸯时的义愤填膺啊!
  “陛下,莫要胡闹。”宁俢这语气,也没有一点身为人臣的态度。更像是长辈面对调皮顽劣的后生,那种严肃无奈的姿态啊!
  皇帝依旧以树熊抱树的姿势将我缠得紧紧的,“不,你若不答应我们在一起,我就不放手!”
  这时,我看见宁俢额角的青筋跳了一跳。而后。他吐了口气,声音转淡,“陛下还想要我那匹千里赤电驹么?”
  语毕,我感觉到身上一轻,只见皇帝陛下立刻从我身上滚下,然后凑到宁俢跟前,巴巴地说:“你真肯把那匹赤电驹给朕?”
  “那就要看看陛下怎么做了。”他面无表情。
  皇帝立即道:“咦,朕今晚怎么来到国师府了?”然后他四处找寻裴公公的身影,呼叫他快些来带他回宫。一边对宁俢嘿嘿笑道:“国师,你就当朕今晚没来过吧。”
  宁俢嗯了一声,然后命侍从领着皇帝到马房去将那匹赤电驹带回宫。
  看着皇帝那欢快离去的背影,我只觉得心中瓦凉瓦凉的。好一个见异思迁的皇帝……
  “怎么,很想做后宫妃子?”他冷飕飕地问。
  我哼了一声,“是啊,谁不想嫁入皇宫,从此穿金戴银,锦衣玉食啊。”
  “就因为这个?”
  我呵呵两声,“不然呢?”
  他默默地注视了我好一会儿,昂着头颅,淡漠地说道,“嫁给我,给你想要的生活。”
  头顶上猛然响起一个晴天霹雳!

  ☆、79。驯妻,强娶豪夺 为【。168122】的水晶鞋加更

  我受惊地看着眼前人。
  虽然他的相貌是生得极好的,身材也是不错的,家世背景也是杠杠的。
  但是!
  这个人冷得跟冰块似的。嫁给他,便要一辈子对着这么一块玄冰硬石。
  我毫不犹豫地回绝,“对不起,我不嫁。”
  他面色一沉,“理由。”
  “国师大人这么执着,莫不是喜爱我?”否则,他怎的无缘无故就坏了我的姻缘,阻止我入宫?
  他似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地问,他嘴角勾起一个凉薄的弧度,“你未免太自作多情。”顿了顿,又道,“本座发现你命盘与我相对,八字相合,凑作一对正好而已。”
  我不给他面子,“我记得,大人你也是道教出身对吧?我倒没听说过,道家的弟子,能成婚生子的。”
  “本座可以还俗。”
  我被他这句话噎住了,一时竟无言以对。甩袖。“总之,我不会嫁你,也不稀罕与你凑作一对!”
  他声音冷冽如刀锋,“那由不得你。”
  “你想做什么?”我惊问。
  他定定地看了我一眼,迈开步子,绕开了我,“本座明日,便去请陛下赐婚。”
  是了,若是皇帝赐婚,我便是不能抗旨不遵的。
  我看着他高瘦挺拔的背影,又气又无奈,忍不住在原地跺了跺脚。
  翌日清晨,有丫鬟来唤我起床。
  惺忪着睡眼,看到眼前清秀可人的丫鬟时。有些懵。我记得国师府是没有丫鬟婆子的,全是些男子。
  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她抿唇,浅浅一笑,“奴婢夏雨是国师调来侍候姑娘的。”
  这么说,他打算长久将我拘留于此了?
  “姑娘快些起来洗漱吧,大人在花厅等你用膳呢。”她小声催促道。
  他竟然等我一起用膳?不知为何。我心里有些惴然,想到他昨晚说要娶我的事,便愈发厌憎他我行我素的专断性子!
  “我不去。”
  夏雨软声道:“姑娘莫要使性子。大人最反感那些爱拖延的人了,您若拖着不去,大人发怒很可怕的。”
  “你怎的知道那般清楚?”我狐疑地打量她。
  夏雨道:“奴婢之前是子虚观的打扫丫头,认得国师大人的时间久,是以晓得他若是发怒。后果会很严重。”
  我没兴趣知道他发怒起来是怎样的严重法,挥挥手,将她赶出去,“与国师同席用膳,小女子实在惶恐,你走吧。”
  等她出了门,我以为能睡个好觉了的时候,她又进来了。
  这回,她说:“大人说,已将姑娘的父母都接到京城来了,还望姑娘看着办。”
  夏雨刚说完这话,我立即翻身下床,抓住她的袖子,失声问道:“他把我爹娘怎么了?!”
  我知道,依那人冷酷的性子,绝不会对农门贫户出身的夫妇产生什么敬重之情的,所以,他此举,便是以我爹娘的身家性命来威胁我么?
  “呵,不过就是吃个饭,本姑娘去还不行么!”愤慨地说罢,便去洗漱,然后坐在妆台前,让夏雨为我梳头。
  因着心中火气大,是以走路时,脚劲也颇重。
  入了花厅,那人身直如松,端正地坐在八仙桌前等候已久。他面上神色沉郁。
  见我来了,便有下人传了膳食来。
  当我看到厨子呈上来的豆腐莴笋丝、清炒西兰花,香菇黄豆汤,清蒸莲藕片时,我终于忍无可忍,怒得生生将细竹质的箸子掰断!
  这一桌子的素食是什么鬼!就算他是出家人,但我不是啊!
  他的眼神瞬间淬了冰一样。冷得让人心底发凉。
  我有些畏惧,可一想到这人将我爹娘控制在手中,强行拘留我在此,整日吃这些清淡的素食,便有一股名叫‘理直气壮’的勇气支撑着我,无畏地与他对视。
  “你心里不服?”
  他这句话问得无头无尾,可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于是我咬牙切齿地说道:“对,就是不服!”
  “戒尺拿来。”他盯了我半晌,突然对一旁发愣的侍卫阿忠说道。
  阿忠傻眼,默默地瞅了瞅我,便到书房将一条三指宽的扁尺双手奉上。
  宁俢将戒尺接过手,冷冷地对我说道:“恶意破坏家具,挑剔家中粮食,今日就让你领略一回家法。”
  我讥笑。“家法?呵,本姑娘尚未过门,便开始使用家法了?国师大人真是了不得啊!”
  “伸出手来。”他面无表情地命令。
  我将手背到身后去,瞪着他说:“你没资格命令我,更没资格对我行使家法,我讨厌你的自以为是!”
  “来人,”他的脸色铁青。“将她定住。”
  门口的两个侍卫犹豫地看了他一眼,触及他滚滚怒气的眼眸,便不敢多话,依言扣住我的肩膀。
  我的力气自然是敌不过这两个成年男子的,是以,挣脱也是徒劳。
  看着宁俢持着戒尺走近,我忍着心中的惧意,恶狠狠地瞪他,骂他,“你强迫我,不要脸!掌控我的父母,以此威胁我,宁俢,你这个卑鄙无耻的伪君子。小人!”
  他素来是个擅长隐藏情绪的,如今,他怒形于色,想必是气得不轻。他对夏雨使了个眼色,于是,夏雨歉意地看了我一眼,便过来将我的手掌摊起。
  只见他高高地挥起戒尺,然后重重地落到我的掌心。
  “啪!”
  一声脆响,我疼得皱起了脸。垂目一看,白嫩的手掌上瞬间红肿起来,疼痛钻心。
  我红着眼睛死死地瞪他,“单是你今天打了我,我便是一头撞死了,也不嫁你!”
  话音刚落。他的戒尺再次落了下来,痛得我忍不住尖叫出声。
  “你打!你继续打!”我仰着脸,将那滚烫的热意逼回眼眶里,不让它落下,嘴里谩骂,“老匹夫,恶贼!你去死!”
  “啪啪——”这两下,他打得极重,手掌瞬间红得几近血色。
  忍了许久的泪还是哗哗滚落,我扁着嘴哭骂,“混蛋!你个混蛋,狗屁国师!”
  “还哭?”他声音无情得让人心颤,“将她另一只手摊起来。”
  夏雨声音发抖,惊怕地为我求情:“大人。不能再打了,姑娘肌肤娇嫩,受不得打……”
  夏雨被那冷眼一扫,便噤了声,遂将我的另一只手摊了过来。
  在他的戒尺再次落下时,我那只未被打过的手顿时抖动起来。
  因为,右手告诉左手,那痛意太清晰了,那硬邦邦的戒尺还未落下,就悉知那种疼痛,禁不住地颤抖起来。
  “啪!”
  “啪啪!”
  “啪!”
  花厅里寂静无声,仅有拍打声清脆地响起,那声音好像敲打在人的心头一样,疼得无以为继。
  手被打得麻木。眼泪却是止不住地流淌。
  恍惚中,脑中突然浮现另一张熟悉的面孔,那人的脸明明跟眼前这个一样,可那神情却是截然不同的。
  他的脸是冷着的,可眼里的神色,却是柔和的。
  他吻着女子的脖颈,细细密密的。如呵护着掌心的珍宝,他的声音温柔得能让人溺死在其中。
  他说:“我想你,也要你,很爱你。”
  被截断手指时,他总是拧着眉,笑得无奈,“痛的是我,该哭的也是我,你还哭什么,嗯?”
  被冷落时,他会说:“我从来不会强迫你,你若不愿……那就不要罢。你想留在人间,我便予你留在人间。哪怕是与天界对抗,我也必竭尽全力,予你安然自由。”
  一种难以言明的委屈袭上心头,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夏雨见此,更是红了眼眶,仿佛同感身受。“姑娘莫哭,你越是哭,便打得愈用力。”
  也不知什么时候便停了的,手上已然失去了知觉。
  夏雨将我半搂在怀中,用手帕为我拭去满面的泪痕。
  宁俢一袭黑袍庄重,默然地注视了我一会儿,开口:“扶她回房。”
  他说完,便大步出了门。
  夏雨寻了些好药来,欲为我涂抹掌心的伤势。我避开她,整个人缩到被窝去。
  “姑娘是生奴婢的气么?奴婢也是奉命行事。您的伤势得快些上药,不然会生脓,而后溃烂的……”
  我仍是不理她。
  睡得迷迷糊糊间,我似乎听到有人在门口交谈。
  “她如何了?”
  “姑娘不肯上药。”
  “你退下罢。”
  门被缓缓推开,一个沉稳的脚步声走近床榻。
  听到这个声响,我的身板忍不住轻抖,混沌的意识瞬间清晰。
  “我知你醒了。”他说。
  我背对着他,不言。
  然后,我感觉到绵软的床垫微微陷了下去。
  气氛有些僵冷。半晌。他艰涩地说道:“伸出手来,我给你上药。”
  我默不作声。
  “莫要闹脾气。”他微不可闻地低叹一声,语气中隐隐藏着妥协的意味。“你既是要嫁我的,便要听从于我,你可知出嫁必从夫?如此,你便不能挑衅我的权威……今日是我过激了,你先起来罢。”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我鼻子一酸,忍不住淌下泪来,打湿了枕头。
  曾听人说,你会流泪,不一定是因为痛,大多时候,是因为感到委屈。
  而,能让你产生委屈这种情绪的,必是你亲近的人,你爱的人,你在意的人。
  所以,我对这个人,何时有了在意之情?
  这让我恐慌。
  在他掀开锦被的一角,将我的手拉出来的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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