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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盆到底有没有?”这次唐少炎终于懂了,就想往后院钻去。
“有有有,要多少有多少。”店主终于松口了,掀开一边的布帘子,带他们走,“我说,这事儿你们怎么知道的?我这儿可没挂牌的。”
“切,这还不简单,少爷家有的是钱。要不是我女朋友想来,我还不屑来这破地方了。”
店主简直被这霸气给惊呆了,没有再问下去了。
敢情钱能解决的事儿都不是事,服了!
简以萌在一旁听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怎么就没发现土豪这个借口这么好用,每次都能给他糊弄过去。
没走几步,他们就到了后院,那处果然有几个土盆子,看起来跟在大娘家看到的好像也没啥两样。不过,这全是搭在了围墙的,最中间的那个还种着红色的矢车菊!
小菊还半死不活地在他们阳台那儿呆着,那就是小菊他兄弟吗?原来提示就是这个意思。我的妈呀,终于找对地方了,胜利的曙光就在前方!
“喂喂,别走那么快。”店主拦在他们面前,张开猿臂,颇有一夫当关之势,“收费的,一个人一百。”
“我们这真要被砸到了,医药费都不问你拿,你还管我们要钱?”少爷是讲过大世面的人,这消费大大高于物价水平,而且完全不讲道理!
“哎哟,我这可是冒着大风险干这事的,能不收多点吗?万一你们一出去就报警,我还是连铺子都得被人端了。”虽是这么说,但看到他们纠结价格,店主反而更放心,“你们能找到这里,也是有缘人,还要在乎这几个钱吗?”
“那万一真砸到了怎么办?”简以萌有些害怕地看着唐少炎,实则余光一直在注意店主的反应,“我们俩真心相爱,可是妥妥地会被砸的,但我又怕疼。看着花盆这么硬,还摆那么高,这砸到了我头上,得多疼啊。”
“不会不会。”店主连忙说,“我这店也开了好多年了。要真砸伤,能瞒得住吗?”
他从一边拿了个盆子放他们面前,没用什么力就掰下了一块。原来那盆子外沾了一层土做装饰,里头就是实打实的泡沫塑料,轻飘飘的一点重量都没有。
“你们看看,就是泡沫做的,哪能伤得了人呢?这真神奇就是这地方。”
他严肃地像个神棍一样地指着天,配上尖嘴猴腮的脸让人觉得滑稽,说:“天时。”
再指地:“地利。”
最后再指向他们:“人和!”
“得这么多个东西齐全了,才有效。否则大家还用到我这地儿来。”
唐少炎还想再问,但简以萌拉住了他。她是仗着有少爷陪着才敢到这地方来,但不能保证绝对安全,所以现在不宜问太多。
达成共识后,按两个人的份额交了钱,两人走到了土墙前。
“是这里吗?”
“再往左一点。”店主指挥着他们,“对,就是这里。”
“然后呢?”唐少炎抬头看着小菊的兄弟好端端地呆在墙上,“就这样站着,花盆就会砸下来吗?”
“当然不是。这花盆只会砸真心相爱的人……”
店主话音未落,他们头上的花盆就倾斜了……
☆、有人跟踪
心里的不安如被石子投入的湖中而泛起的涟漪; 越来越大,扩散得越来越广。
唐少炎几乎是凭借着直觉,在花盆落下的前一刻,抱着简以萌飞快地往一旁滚去。
下一秒,他们方才站立的地方发生了一声玻璃碎裂的脆响,只见一个土盆子炸裂作了几瓣; 而那朵红色的矢车菊也难逃跟它兄弟一样的命运——惨遭割喉。
“你还敢说那盆子是泡沫做的吗?”
听这声音; 花盆明明是瓦片做的; 还很沉!要真砸到了; 可是会头破血流!他这是想趁机杀了他们!
唐少炎的眼里快冒火了,声音里是难言的暴躁。若不是简以萌还在他怀里,他早冲上去把人摁地上了。
“不是……你们听我说。”店主一脸难以置信地跑到花盆碎裂处; 把碎片捡起来,一块块地查验。
“哎哟; 你们看; 这真是泡沫塑料做的。我也不清楚它怎么就碎成这个样子了。”他把那裂口锋利齐整的碎片全端到他们面前。
里头果真是塑料; 如假包换!
唐少炎一口气憋在喉头; 没处发泄,抬头看那老板的眼神,凶得跟想要吃人一样。
“要不; 你们看这样成不成?这盆子也砸了,不就证明了你们是真心相爱吗?这是好事!花盆碎了,岁岁平安,这是喜事!我退你们二十; 当个压惊费行不?”店主一脸好商量的样子。
“一百!”唐少炎还没开口,一直躲他怀里没吭声的简以萌突然冒了一句。
你认真的?他把手探她额头上,想看她是不是发烧了。看她也不是个缺钱的,怎么这时候倒犯起糊涂来,还盯着钱不放呢?
“五十?”
“八十!”
“……”
最终,他们以六十块钱的价格成交了。店主笑得一脸慈祥地送他们出门,为了答谢他们不报警还送了盒鲜花饼。没错,人家这儿还真卖鲜花饼,而且还全国包邮,只要九块九!
出巷子的路上,简以萌一只手揽着唐少炎,另一只手一直揣口袋里,心跳还未平复下来。
会这么急着离开,是因为她捡到了一个东西。
就在刚才摔倒的地方,她发现了一个发夹。它在花盆的缝隙里躺着,似乎因为多年日晒雨淋的缘故,旧得有些发霉,原本的平整的地方变得凹凸不平,嫩绿色已经褪色发黑,像发焦的糖。
趁着店主的注意力全在花盆碎片上时,她迅速把发夹捡起,揣进口袋里。
这一路出来,她终于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把这个东西捡起——她曾经见过,就在罗怡婷的某张照片上。
这是罗怡婷冥冥之中给他们的提示吗?所以,她真的是在这里出事的吗?
简以萌转过身来,面对唐少炎站着,正打算把发夹拿给他看。就在这时,她却瞥到一个身影。那人似乎是发现她回头,立刻闪到了墙边,速度快得让她几乎怀疑自己是眼花了。
“我们被人跟踪了。”把发夹的事先放一边,她伏在他耳边轻声说。此时,她脑海里已经浮现了各种可能的结果。
“我发现了。”出乎她意料,少爷很淡定地说,“从店里出来以后,他就一直跟着我们。”他本来没打算告诉简以萌的,而是想把人引导一个地方先解决掉。这个方法,已经被他很好的运用于解决各种想跟拍她的娱记上,技能满点。
听他这么说,简以萌越发地肯定那家店有问题。
唐少炎轻声跟她说了两句,简以萌点点头。两人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悠闲地往前走,只是挽着的手已经顺势松开了。
跟踪的人自然悄悄跟上。只是他光顾着盯人,没注意到自己脚下。突然“咔咭”地一声,好像踩断了什么,他整个人一哆嗦。往下一看,发现是半片被踩扁了的泡沫塑料,再抬头时,却发现前头两个人都没了!
意识到自己中计了,他连忙往前跑,想赶上去,但……
“咦?女的?”从墙后突然闪出把人给壁咚了的唐大少爷有点惊讶,但看着对方手上的“大家伙”,他又秒懂了。
“当然是女的!”此时被捉包的许小渝,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她警惕地靠在墙上,一脸视死如归地朝唐少炎喷着唾沫,“别以为你长得帅,又有钱,就能对我做些什么!我是个有尊严有原则的人!”
没错,在本卷第二章走了个过场的许大记者终于要正式出场了。她本来是奉命来黑简以萌的,但是一出酒店就被徐可儿吸引了目光。那一个星期的日晒雨淋不是白来的,这人无论是打扮成什么样儿,就算是化成了灰,她都认识。
于是,胸腔里那股作为娱记的八卦之魂终于在这个特殊的契机之下,熊熊燃烧。她立马跟着拍,一路尾随,收获颇丰,估计能把上次缺了的新闻一块儿补上。想不到一直装清纯的大白莲,背地里这么开放……嘿嘿。
事实上,开心得快要把嘴角咧到耳根子的许小渝,今天尾随着徐可儿来到花城广场,无意中见到了简以萌后,才想起自己真正被赋予的“重任”。虽说徐可儿的新闻很有爆点,但为了避免被主编喷,“正业”还是要兼顾一下。
可她没想到这两人的品味如此独特,“约会”也不找个好地方,哪里老旧就往哪里跑,以至于这个猝不及防的局面,想装成个路人都估计没人信。
“你想干嘛?”看到唐少炎向她伸出魔爪,许小渝抱紧相机,仰着脖子使劲瞪他。
大不了就一个过肩摔,谁怕谁啊?前提是,她不知道动真格起来,唐大少爷一个手指头就可以把她擂倒。
然而,紧张不过3秒,她看到唐少炎一手探向了口袋,全身紧绷,过肩摔的预备式已经准备好了。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手一点一点地挪出口袋。高压下,时间过得很慢,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就在这时,他的手终于伸出来了,而她……也准备好了!
“给你布丁。”唐少炎手心向上,摊开在她面前,上头躺着个棕黄色的鸡蛋。
“哈?”职业生涯这么多年,许小渝还是第一次大脑当机得这么彻底。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到面前是一个鸡蛋型的炸弹,对方想借此掩人耳目,让她自己啃一口,然后“biu”地一声,她就得去见马克思了。
“不够吗?”唐少炎皱了皱眉,又从口袋里掏了一个。天知道这个吃货是怎么开发口袋的最大利用率的,他今天明明穿的是牛仔裤。
“哈?”许小渝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难道她面前的这两个就是传说中的金蛋?
“他的意思是,用手上的布丁换你拍的照片。”简以萌揉着太阳穴,从另一头拐出来。
其实从唐少炎开始壁咚的时候,她就想走出来了。她本以为跟踪的是店里的人,极有可能是那些漏网的人贩子,没想到会是一个娱记。但她对少爷会怎么解决娱记很感兴趣,可真正围观了以后,她还是觉得不知道的为好。
“哈……”汗,少年,你这是在卖萌吗?她是不会承认自己可耻的被“萌”到的!
许小渝看看笑得一脸亲切的简以萌,又看看捧着两个鸡蛋一脸傲娇的唐少炎,再低头看看被自己抱紧在怀里的相机。
把怀里的相机再抱紧些,她努力地想笑得可爱点:“还有别的方法吗?”
她也想卖萌啊,请问有人买吗?
☆、你在哪里
花城有很多以花命名的特色咖啡厅; 一间供奉着一个专属的花神。
此时,唐少炎就在一家名为矢车菊的咖啡厅里。青瓷花瓶上布置了一高一低两朵矢车菊,他却视而不见地把一朵自带的红玫瑰小心地放在桌上,调整了下位置,让花枝那头对着自己,然后懒洋洋地托腮看着杯子里拉丝出花样儿的黑咖啡; 打了个哈欠。
幽雅的琴弦离流出了醉人的乐声……
“抱歉; 我来晚了。”一个穿着碎花裙、打扮时尚的女人; 婀娜多姿地朝他走来; 眼睛放肆地打量着他,“小少爷,是吗?”
“你好。”出于礼貌; 唐少炎站起来迎接,再走到她身后; 帮她把椅子拉开; 再推回一点。
“想不到你那么年轻。”涂红色的指甲的手指捏起桌上的玫瑰; 放到鼻尖轻嗅了一下; 她勾起嘴角,打量着对方,“成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