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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了封蜜,岳嘉树看着封蜜要睡不睡的模样长抒一口气,再看一眼自己身上,封蜜现在倒是干净了,自己身上还是一片狼藉,大夏天的做这么激烈的运动,还真是出了一身汗。
岳嘉树再看封蜜一眼,见她垂着眼不欲说话的样子,略一挑眉,便拿了自己的衣服,进浴室去洗个澡。
等岳嘉树进了浴室传来关门声,封蜜的眼睛立即就睁开来了,瞪得可圆。
这一大早上的,封蜜哪里就困了,装睡纯粹是因为——她害羞了。
好在现在岳嘉树去洗澡了,暂时不在这,封蜜得以喘口气,暂时不用那么尴尬地面对岳嘉树。
扫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又想起刚刚的情境,封蜜纠结地在床上翻了两个身子,滚来滚去间闻到床上属于岳嘉树的男子气概的味道,只觉得自己的脸更加烫人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浴室的水声停止了,浴室的门被拉开一半,岳嘉树清朗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到卧室:“封蜜,我进来忘了拿浴巾了,你帮我拿一下。”
床上正纠结的封蜜瞪大了眼:拿你妹拿。
非要在她想躲着他的时候支使她,还是给他拿浴巾这样的事情!
想了想雾气缭绕的浴室里岳嘉树光着身子如饥似渴的模样,封蜜默默趴在床上不作声,装作睡着了没听见。
不出几秒,岳嘉树的声音再度传来:“我知道你没睡,你再不拿给我我就只好光着身子出去了,你想清楚。”
恨恨地一咬牙,封蜜挫败地捶一下软软的床垫,叹口气认命地从床上爬起来,找了浴巾给岳嘉树递过去。
捧着浴巾走到洗手间前,浴室的门还是紧闭着的,封蜜站在门口敲了一下不见什么动静,刚想嚷两声,浴室的门就猝不及防地打开了,然后连人带浴巾,一起拽进了洗手间里。
洗手间外,门迅速地打开又闭合,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而在洗手间里,却是另外一番天地。
岳嘉树居高临下地望着封蜜,无视她企图用浴巾在遮挡两个人,阻隔一些距离出来的动作,略一挑眉,问:“你躲什么?”
“谁……谁躲了?”知道岳嘉树正用几近戏谑的眼神看着自己,封蜜咽了口口水,不舍地从岳嘉树的六块腹肌上移开眼,语气磕磕巴巴地答了岳嘉树一句,尽量地控制住自己的眼神不乱瞄。
然而这事儿显然需要极大的意志力和忍耐力——封蜜道行浅,当然有些控制不住。
此刻岳嘉树刚刚洗完澡,还等着封蜜手里的浴巾来擦干净身体,所以——身上自然是一丝丨不挂的,连一条遮羞布都没有,封蜜之前刚刚抚慰过的地方此刻也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里,一跳一跳看起来极富生命力。
早在之前两个人在泡温泉的时候,封蜜就见过岳嘉树打赤膊只穿一条泳裤的模样,也见识过岳嘉树近乎完美的身材,现下,更是让封蜜360度无死角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稍显深色的肌肤,完美的倒三角身材,精壮的肌肉熨贴在身体上,隐隐昭示出其中蕴含的力量,小腹上的六块腹肌又恰到好处的匀健精美,一分一毫都恰到好处,如同精心雕刻出来的一般。
一直盯着下面就太羞耻了,封蜜接触到下面那个富有生命力的地方之后很快移开了视线,把目光上移,肆无忌惮地看着岳嘉树的六块腹肌。
封蜜听到自己不断吞咽口水的声音,真想上去摸两把啊。
总这么被封蜜肆无忌惮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还是这么秘密的地方,岳嘉树哪里忍得了,在封蜜还在紧盯着六块腹肌看的时候,六块腹肌下的小树爷不自觉地在不知不觉中又悄悄地起立了起来。
等沉醉于六块腹肌的封蜜发现这个现象,再想跑的时候,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洗手间的盥洗台冰冷,封蜜拿来的浴巾被岳嘉树垫在了封蜜的屁股下面,封蜜则被岳嘉树抵在上面不管不顾地啃了一顿。
岳嘉树左手捧着封蜜的后脑勺,右手紧紧箍着封蜜的腰,两个人中间已经没有了丝毫的距离,手仍在不断地施着力,像是要把封蜜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这个吻的攻势着实凶猛,岳嘉树的舌头攻城略池,势如破竹,不断地勾着封蜜的吸吮着,浴室里本就闷了一些,封蜜两只手撑在盥洗台的大理石面上,仰着头承受着岳嘉树的轰炸,被吻得喘不过气来。
猝不及防被岳嘉树压在盥洗台上拥吻的时候,封蜜的印象里还残留着最后那六块腹肌,还有其下的昂扬的画面。
健美的六块腹肌的模样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封蜜心里痒痒的,却还是被岳嘉树搂着不放,两个人的嘴唇一直胶着在一起。
两个人吻得难分难舍之时,封蜜终于壮着胆子,分神做了一件她肖想已久的事情。
她悄悄地伸出了自己罪恶的双手——探寻了两下,最后成功地摸上了岳嘉树的小腹,摸到了岳嘉树的六块腹肌。
接触到那极为紧致的六块温暖的腹肌的同时,她也感觉到岳嘉树的身体震了一下。
没来得及评价这六块腹肌的手感,封蜜脑子里的一根线突然绷紧,大脑皮层不断传来危险的讯号——他这反应,怎么和刚刚她摸到了那什么什么一样?
手还放在那六块腹肌上不曾移开,封蜜无措地抬脸看岳嘉树一眼,立即就接触到他眼神里的赤丨裸裸的*。
岳嘉树的眼神毫不收敛,但是一直按兵不动,封蜜也就故作无知地眨两下眼,慢慢慢慢地收回自己的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岳嘉树很快地再次俯下身,攫住封蜜的嘴。
这次的吻比刚刚的更为激烈,然而岳嘉树箍住封蜜细腰的右手渐渐下移,从她睡裙的下摆里伸了进去,滚烫的大掌一路上移,最后捏到了封蜜肚子上的软肉。
封蜜很是怕痒,被捏到了肚子上的软肉闷哼一声,睁开眼想对岳嘉树抗议,对上了岳嘉树挑衅的眼神。
封蜜默默垂泪,谁让她先摸了他的肚子,就知道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岳嘉树看着封蜜咬着下唇隐忍的模样缓缓一笑,直视着封蜜的眼,手却在她的小肚腩上兜了两圈,然后继续上移。
第40章 小小脾气
封蜜看着岳嘉树脸上不怀好意的笑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心中警铃大作,感觉自己后背的寒毛全部都竖了起来。
下一秒,温热的大掌即刻就覆盖在了封蜜非常柔软的某处上。
封蜜的脸涨的通红,然而岳嘉树挡在身前,身后便是冰冷而又坚固的盥洗台,躲是没地方躲了。
一时间无路可退之下,封蜜只好亲自动手,企图掰开正在某处作乱的手,然而她的力气怎么是能和岳嘉树一个大男人想比较的,掰了半天,岳嘉树的手愣是丝毫没动,反而是岳嘉树,看着封蜜咬牙的模样,使坏地手一捏。
被岳嘉树这么一捏,一声低吟无法阻止地脱口而出,封蜜听见自己出乎寻常娇媚的声音脸更是红了一大截,又对上岳嘉树戏谑的眼神,真是又羞又急,又使劲了全身力气来挣脱岳嘉树,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
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可岳嘉树却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徒劳一场的样子,光裸着全身的岳嘉树脸上的表情依然自得,好像没有丝毫的尴尬。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奈何。
封蜜看着岳嘉树渐渐地冷静下来,清了清嗓子,斜一眼岳嘉树还放在自己胸前的手,刻意加粗了自己的声音:“你干嘛?”
“不对你耍两回流氓,你真当我是柳下惠了……”岳嘉树接下来的话又消失在了两个人的唇齿间。
唇齿交缠了一会儿,岳嘉树感受到封蜜越来越紧张的气息终于暂时放过了她,吻却一路向下,游移过脖颈间,继续将头埋进去。
胸前一片火热的封蜜粗喘着气,余光瞥到不断地向下吻的岳嘉树,感受到他越来越高的体温和越来越僵硬的身体,觉得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虽然岳嘉树说了等她到司考结束——可如果不等到那会儿,她似乎也不是那么排斥。
两个人都已经是夫妻了,还在乎这个。
这话封蜜当然只能心里想想,如果真的和岳嘉树说了,按照他现在这样动辄起火的情形,封蜜觉得自己可能真正地连渣都不剩。
岳嘉树沉沦在封蜜的美好气息里,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停下,但却如同上了瘾一般,根本没办法停下来。
最后打断两个人的,是客厅里传来的开门、关门声。
听到外间的声音,封蜜如同受惊的小老鼠一般,立即要睁开岳嘉树,岳嘉树这时候再不想撒手也不行了,眼睁睁看着封蜜在情急之下蹿出了浴室,还因为紧张,连着那块浴巾一起拿走了。
宁桃杏买菜回来,就看见自己女儿拿着浴巾满面通红地站在客厅里,瞥一眼先是没在意,径直进了厨房,把自己买的东西放下来。
“怎么了?”等宁桃杏放好了东西,一转头看见封蜜还傻站在客厅里,这才开始觉得奇怪。
按理说今天上午小两口不去上班,封蜜要么是在休息,要么在看书,光站在客厅这是在干嘛?
封蜜对上自己亲妈怀疑的目光,像是小时候干坏事被捉到一样,一时间更是紧张,结结巴巴道:“没……没什么……”
这个解释显然是苍白的,宁桃杏看着自家女儿一脸的无法苟同这个回答。
封蜜猛吸两口气使自己平静下来,看着宁桃杏故作镇定:“我打算等下去上班去看书了,家里有点吵,还是在律所里看书比较安静。”
看书是没错,可要说在律所那种人多口杂的地方比家里还安静,宁桃杏对此很是怀疑。
可问题的关键是:“你打算上班就上班,可一直捧着浴巾是要干嘛?”
“啊?”封蜜拿着浴巾的手一愣,刚想找个借口敷衍过去就被岳嘉树的声音打断。
“封蜜,让你帮我拿的浴巾呢?”岳嘉树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好似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语调一贯的不疾不徐。
听到岳嘉树还喊着要浴巾,封蜜想起刚刚自己给他拿浴巾最后却自己差点被生吞,一时间气上心头,然而当着亲妈的面还不好发作,最后封蜜只能对着岳嘉树的方向暗暗咬牙切齿:“要什么浴巾,随便擦两下就完了。”
宁桃杏乍听到岳嘉树的声音,眼神滴溜溜地转两圈,终于,隔着洗手间磨砂材质的玻璃门隐隐可以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
宁桃杏目光从她手里的浴巾挪开,看到自家闺女满脸通红的模样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嗔怪地看了她一眼:“给自己丈夫拿一条浴巾而已,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是什么老古板。”
封蜜:“……”
该如何跟自己亲妈解释,她是真的不想给岳嘉树拿浴巾。
笃定了封蜜是因为自己在场有些不自在,不等封蜜再开口说话,宁桃杏已经迅速转过身,边走边说:“放心啊,我看不见看不见,我去准备午饭了。”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封蜜看着宁桃杏快速离开的背影,在其身后无力地伸出尔康手。
里面的人听到了岳母大人离开的脚步声,知道只剩封蜜了,再次敲门,拖长了声音,语气多了三分无赖,提醒着封蜜:“我的浴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