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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害怕过。
姚知非反手握住她,一手摘下墨镜,看似平静如水的一张脸,却因她的害怕也哑了嗓音,“小鱼,我该怎么做?”
“是不是真的,我们结婚,你就会把长河还给我爸爸?”
“嫁给我,就只能是因为这个?”
他仰着头呼气,心有不甘,“如果不是我记性太差,我应该记得,那时候只要我想听,你都会对我说你爱我。”
嘉瑜哭出来,一闭眼,泪如雨下,“姚知非,我没有心思再去想那些,我爸爸都快疯了……”
脑袋被他轻轻扣在胸口,当她被那熟悉的、像是某种兰草的浅淡香气包围住的时候,他轻声对她说,“我不问了,只要你开心,其他的,什么我都不再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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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你等我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下车前嘉瑜也没跟他交代一声,拉开车门就要走。
姚知非早已习惯了她对他的无礼,单手一伸轻而易举就环住她的腰,在她身后淡淡道,“走之前说一句‘明天见’或是‘电话联系’很为难你?”
她没回头,“电话联系。”
“不要把我的容忍当做是理所应当,你这狗脾气再不改改总有一天要吃大亏!”
“……”
嘉瑜闷不吭声,手指紧紧扣着车把手。
她也不知道自己还在气什么,明明他都解释得够清楚了,明明也都了解如今他走的每一步其实都是在为着她,可就是不想给个好脸色。
“进去吧,想想措辞怎么跟你爸说。”
他松手放开她的时候,嘉瑜缓缓看向他,面露难色,“恐怕……”
“怕什么,你我本来就要结婚!”
姚知非冷哼一声,“要不是之前你跟我闹别扭,哪还会等到现在?!又怎么可能还会发生这种事!”
“你自己就没错吗?”
“我有错?”
他挑眉,轻轻笑了下,“童嘉瑜,我们到底是谁骗谁在先?”
她理亏,沉默一阵之后就要逃,刚下车身后便传来沉沉的笑声。
跑了几步停下,车里的人也已经下来了,她远远的看着他问,“非我不可?这辈子?”
他靠在车身上悠悠点头,目光深邃。
下一秒她就跑过去抱住他,狠狠的。比他拥抱她时抱得更紧,那一刻,她终于是回到了自己该有的角色,在他双臂收拢时对他说,“你等我。”
。
童禄初醒来之后,童嘉怡喂他喝粥。
嘉瑜到了病房,看见父亲那双目呆滞、满下巴黏着残羹的样子,心里难受。
“怎么这么晚才到?”嘉怡问她。
她没有回答,放下包过去坐在父亲身旁,从嘉怡手里接过碗,说,“我来,你休息下。”
童禄初在她说话的时候缓缓将视线移过去,嘉瑜僵硬的冲他笑,“爸爸,再吃点。”
他乖乖的张嘴,跟孩子似的,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眼见粥从他嘴里漏出来,嘉瑜赶紧扯了纸给他擦,心里又疼又气,“爸,求您了,您是童禄初呃,可不是张三李四平庸之辈,您不能这样……”
嘉怡在一旁叹气,“算了,谁他都不认得,你还指望他听得懂你说什么?!”
“你说他哪天好了,知道自己曾经这副模样,怎么接受得了!”
嘉瑜给他擦干净了污渍,问姐姐,“妈呢,她上哪儿去了?”
“在医生办公室,谈爸的病情谈了好久了。”
“情况怎么样,能好吗?”
“他这就是受刺激了,我看要是哪天长河回到他的手里,搞不好突然就清醒了呢。”
☆、6 婚姻可不是儿戏
闻言,嘉瑜看向父亲,伸手揽着他的肩,哄孩子似的对他说,“爸,您要快点好起来,长河是你的,没有人会跟你抢。”
童禄初眼里的波光有一丝回转,他看着嘉瑜,喃喃的,“长……河……”
站在身后的嘉瑜抱着双臂看妹妹,良久,问她,“嘉瑜,你是不是跟姚知非谈了什么条件?”
嘉瑜照顾好父亲躺下,没有正面答她,只说,“放心吧姐,我对爸爸说的话一定会兑现。”
“小鱼……”
“我要跟姚知非结婚。”
吸了吸气,轻轻耸了下肩膀,嘉瑜勉强撑出一抹笑,“只有那样,他把属于盛世的东西转给自己的妻子,那才是合理的。”
嘉怡脸色微变,“婚姻可不是儿戏。”
“我爱他。”
她说得平静,可是自己的心,却是再清楚不过了。
他们俩的事嘉怡是知道的。
先前嘉瑜背着家里和他在一起,经常夜不归宿,还撒谎说是在外面和朋友一起租了房子,其实就是住在姚知非的公寓里,简直那里才是她的家。后来被爸爸逮个正着,见实在瞒不过了才硬着头皮承认。
没少挨揍。
记忆里,嘉瑜再不懂事爸妈也都舍不得动她一根汗毛,家里又是她最小,人人都疼着宠着,别说挨打,一句重话都没说过她。
女孩子年纪大了谈恋爱正常,可即便关系再亲密,她一个还没结婚的姑娘也不该就这样跟男人同居了。更何况那人还是姚知非——姚慕盛的儿子,姚荣天的孙子!
两家的恩怨说来好笑,不过就是姚慕盛横刀夺爱夺走了姚知非的妈,姚荣天横刀夺爱夺走了姚知非的奶奶,所以,从爷爷辈开始,视姚家人为眼中钉。
这些事在家从来没人敢提,三兄妹私下凑到一块儿便当成笑话在说。简直令人捧腹,这就是爸爸老跟盛世作对的原因?
其实姚知非说得在理,一直以来引起事端的都是童家,这也怪不得盛世要反击。可哪知道这次反击得这么彻底,一点后路都没留。
也不是,至少嘉瑜就是后路。唯一的。
“叶雨浓和他的婚约,怎么办?”嘉怡问。
“不作数的。”
嘉瑜摇摇头,“姚知非压根儿就没有承认过。他那个人我行我素,又怎么可能会接受别人的安排。”
“照你这么说,这根本就算不得是‘和亲’?”
“什么和亲啊……”
嘉瑜脸红了,垂下眼逃离姐姐眼里陡生的调笑,却被她拉住了手,“我知道他对你好,什么都迁就你。这一次对你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为了大局,再没人有理由反对你们俩在一起了。”
嘉瑜叹气,“也不一定啊,还有爷爷呢。”
想起爷爷每次一提起童家就恨不得人家全家死光那咬牙启齿的表情,嘉瑜就心寒。又是一声无奈叹息,嘉怡宽慰她,让她见招拆招。
也只能这样了。
。
姚知非到家时,安逸华正在厨房做当晚的饭菜。
最近兰姐回老家照顾快要生产的儿媳,这些事她就亲力亲为。老爷子嘴刁,除了兰姐,家里就只吃得惯她做的东西。
知非叫了一声妈,她转身朝他笑,问他,“今天怎么不请自来?平时要你回个家可都比登天还难。”
他笑着走过去离她近些,“要是我说我真是有事才回来,您会不会打我?”
安逸华顾着锅里的汤,轻撇唇,“懒得动手。你就是不说,我也猜到了。”
“妈,我打算和童嘉瑜结婚。”
☆、7 不该把自己往风口浪尖推
“你这不是征求我的意见,只是在通知我?”
“是。”
他点头。视线里,是母亲将火候调小之后抬头迎上他的那严肃目光,带着些许苛责,不算重。
“从长河出事那阵开始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知非啊,你喜欢童嘉瑜喜欢到了什么程度,人人都看得一清二楚。是不是为了她,你搭上性命都觉得值?”
“哪有这么严重。”
“可你不该把自己往风口浪尖上推!这是什么情况?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就非得给你二叔机会,让他抓你小辫子?”
“妈,所有事情我都有考量,你该相信我。”
“我相信你……”
安逸华笑,“你这个婚一结,内忧外患源源不断。别说你二叔和那些股东了,就是雨浓她父亲一个人也够你对付的!”
闻言,姚知非抹了下脸,“当初和叶雨浓订下婚约,就只是我爸和叶繁榛一念而起的错误,我没必要为这错误负责。就算没有童嘉瑜,我也不可能娶她,妈,这些您是知道的。”
“所以呢,和童嘉瑜结婚结定了?”
“我只要她,我的妻子也只能是她。”
他态度坚决,毫无妥协的可能。安逸华深知是阻止不了他了,摆了摆手说,“行了,你都拿定了主意谁还能耐你何?!上楼去看糖糖,一会儿下来吃饭。”
他点头,转身离开。安逸华在他走后转过头去看他,心里感慨他这性子怎么又硬又臭跟他父亲一样,难不成,那些软话好话就只说给那童嘉瑜一个人听?
阳台的门被推开,知非他爷爷背着手缓缓走进来,携带着一股烟味。安逸华看向他,无奈的笑,“您都听见了?您那个孙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童家那小女儿不可。”
他笑着点点头,将烟斗里的烟灰抖进了垃圾桶,然后才说,“知非嘛,他就是个从一而终的孩子,这点跟我,跟他爸都很像。”
“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不会真逼着他做他不愿意的事。”
“唔,我看你就是不喜欢小鱼嘛。”
老爷子一语点破,搞得她顿时尴尬,只得解释,“是,我承认,小鱼和雨浓比起来我更看得上雨浓。毕竟雨浓要沉稳一些,而且跟着她父亲从商多年,以后能帮得上知非的时候多了。而小鱼,漂亮归漂亮,也讨人喜欢,可始终是孩子性格,知非忙公司的事都忙不过来了,还得照顾她。而且您看,童家……”
“其实知非和小鱼结婚也未尝不可,咱们两家本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一直这么斗来斗去我看也看累了。若是知非和小鱼结了婚,无论如何也都是能换来太平日子的。怕就怕,童守正不肯嫁孙女儿啊……”
糖糖在房里画画,听闻身后有人进来,小脑袋一转过去就看见她惦记的那张脸。
眉眼一弯立马就笑得非常灿烂,跑过去抱着知非的长腿撒娇,“知非你回来看我了?想我了对不对?”
☆、8 爱屋及乌,是这么个意思
“叫舅舅。”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将她抱起来。糖糖还是不肯尊称他,撅着嘴喃喃低声,“那我就得叫小鱼舅妈了,不好玩……”
姚知非一听就笑了,点了点她的鼻子,问她,“为什么不好玩?”
“她辈分大了我就不能能欺负她了。”
“你欺负她我就欺负你。”
“切,明明每次玩水枪你都帮着我整她,弄得她全身湿透了最后回不了家。”
“……”
某人一僵,视线在屋内扫了扫,看见她书桌上刚才画的画,走过去腾出一只手拿起来,问她,“你这鬼画符画的都是什么呀?”
糖糖挣了挣,从他身上下去,指着纸上对他说,“这个美羊羊是我,小鱼是红太狼,喏,这个是你,你是灰太狼。”
姚知非忍俊不禁,“唐念唯,你把你舅妈画那么丑,就不怕她以后像后妈一样虐待你啊!”
小姑娘笑笑,复又去抱住他,“小鱼不会那么小气啦。可是她到底什么时候来找我玩嘛,自从你们俩吵架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去嘉年华坐旋转木马了,知非,你快点把她哄好,我很想念她。”
“就这么喜欢她?”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