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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毛片看过不少,虽然没有经验,但是知道如何取悦女人,前戏持久而充足,久到耳边尽是嘤,咛低,吟,濡湿的让他难以自持。
他拿出手指。
……
久旱逢甘霖哪可能这么轻易满足,他恨不得马上再来一次,任她怎么求饶都不心软。
第一次的时间不算持久,但是也没有像传说中立马缴械投降。他还算是庆幸,之前一直为此提心吊胆。
田忱运帮她清理,她缩着身子虚弱地说不要。他只好哄她,“这样睡不舒服,乖。”
她窘迫地闭上眼,背过身。
床单上血迹斑斑,她那处也有,混着液体,呈现出粉红色。田忱运轻轻拉开两条腿,眉头皱了皱,果然又红又肿,充着血,有些骇人。
她收拢腿,不让碰也不让看,就像被踩到尾巴,炸了毛的小野猫一样,腿脚乱踢地攻击他,扯上被子裹紧自己。
他只好掀开被子下床,打算出去抽根烟,安抚她说:“好好好,我不碰了,你睡一觉好不好?”
他冲了个澡,裹着浴巾出来,外面的人临走已经收拾好了东西,碗筷刷了,地面拖了,就连垃圾袋走的时候都带走了。
刚才欲望高涨的像嗜血的魔鬼一样,没轻没重,经验也不足,不知道伤到什么程度。
他熄灭烟,起身往屋里走。
他那时失去理智,从后面一下紧接着一下狠狠抵进,她被弄哭了,含泪说讨厌他,很糟糕。
他就像受了刺激一样,不仅不放开,还把人拖抱起来,从正面进去,咬着她的尖尖,肆意妄为。
她的语气虽然有撒娇的成分,但是田忱运此刻心里却非常愧疚。
他把她弄疼了,真是太不可饶恕。
她睡熟了,鬓角的头发就像水洗一样,湿漉漉的,有她的汗水,也有委屈的泪水,抱着胸蜷缩在床上,被子呈现出一片小隆起。
浴室有浴缸,一直都是新得没用过,想让她舒服一些,所以仔仔细细地刷了一遍,当上温热的水。
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她抬起头,蹙着眉茫然地看他。
“嘘——泡个澡,你继续睡,我伺候你。”
她头枕着他的肩膀,不耐烦地哼唧了两声,但是身体实在是太疲惫了,根本不听她的话,眼皮子又耷拉下来。
她身体状态很疲倦,意识却很清醒,感觉到他把自己放在热水中,托着她的脖子撩起水给她洗脸。
她舒服地喟叹一声。
田忱运看到她脖子,胸前,还有腿根,腰迹的痕迹,心里疼惜,但是生理却莫名有些亢奋,眼色不由自主地又加深了。
这么雪白有致的小东西,幸好从始至终属于他。
他吐了口气,压抑住自己不该有的情绪,帮她有清理好私处,擦干净水渍。
第36章 醒来
翌日; 辛喜醒来; 入眼的是陌生的灰白色厚重窗帘,外面的光线被密实地隔绝; 只有少数的光线穿透厚布料射进来。
室内光线比较暗,天是不是亮了,很难分辨出来。
辛喜翻了个身; 下身的不适立马传来; 她恢复神智,记忆也随之而来。
慢慢坐起来,床上已经不是昨天的那套床单被罩; 就连枕套也全部换成了新的。她深嗅了一下,新被套有清新的味道,心情随之也愉悦了不少。
她身上穿了一件宽大的红色篮球服上衣,布料很柔软亲肤; 前面只有大大的一个“9”的字样,往前扯了扯,看见后面印着“TCY”三个英文字母。
她掀开被子起来; 脸上一热,篮球上衣里面竟然不着寸缕; 他连一件小内内都没有给她穿。虽然他的体格高大,上衣在她身上就像连衣短裙一样; 她睡觉不□□生,昨晚在他怀里肯定全都自动撩了上去,等于什么也没穿。
辛喜想找自己的衣服; 但是除了围巾什么也没有找到。甚至连胸衣都不见踪影了。
她踢踏上他的大棉拖鞋,打开门探头探脑地往客厅喊了一声,“田忱运?”
篮球上衣领口很宽大,袖口也遮不住,从侧面看,她的胸乳大概都一览无余,辛喜不敢出去,毕竟他这里还有别的室友,昨天她直接睡了,真不是矫情或者扮柔弱,就是很困很累,甚至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
就像每次感冒吃了有安神成分的感冒灵冲剂一样,大脑挣扎着要清醒,但就是困得不行,睡了这一觉才觉得自己是又活过来了。
客厅里没有人答应,她看了看墙上挂着的壁钟,早上八点多,对她来说不算晚,难道他有事情出去了?
门口传来脚步声,辛喜赶紧缩回屋子,田忱运已经推开门进来。
“醒了?”他脸上带着笑。
辛喜不自在地后退了两步,皱眉问:“我衣服呢?”
“扔洗衣机洗了。”
“洗了?”她惊讶地说,“那我穿什么啊?”
田忱运垂下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赞叹说:“穿这一身还挺合适,就穿着吧。”
辛喜赶紧跳到床上,裹紧被子说:“赶紧帮我想一想啊,怎么办!你干什么这么勤快啊,我真是谢谢你。”
田忱运刷地一声拉开窗帘,关上门,坏笑了下,解释说:“你的衣服昨天吃火锅熏得全是油烟味……小内内被你弄得湿答答的,也不能再穿了吧?”
辛喜听到后面一句话脸瞬间涨红,扯上去被子蒙着头,瓮里瓮气地说:“你胡说!”
他靠过来,慢条斯理地揭开外套纽扣,声音不高不低地挑逗她,“我胡说什么了……早知道拍张照片留作证据了,看你怎么抵赖。”
“呸,”辛喜反驳他。
他走到床头,试图掀开被子叫她起床,“起来吃饭,别闹了,我买了豆浆油条还有咸菜包子,不知道你早餐都吃什么,先勉强吃点……”
“我今天斋戒。”
田忱运稍微使了使劲才把她拉出来,她又要躺下不配合,他手便顺势探进衣服里,在腰线处流连忘返,威胁说:“我吃你,还是你吃饭?”
辛喜眨了眨眼,反应过来就要咬他,“你敢!”
田忱运制服住她,捏着下巴往上抬了抬,挑着眉毛说:“你试试?”
辛喜瞪了他半天,吃不准他是不是说真的一时不敢动作。
田忱运把她拉起来,笑说:“要不拿过来在卧室吃?卧室暖气比较充足。”
辛喜只好说:“好,没意见。”
早晨老师打电话找他,田忱运一早就收拾好出门了,吃了饭忙完事情,估摸着她也该醒了,所以把实验室的事情一交代就赶紧回来了。
辛喜低着头吃包子,他适时地端起来豆浆递到她嘴边,她犹豫着伸手接,他却躲开她的手,示意她张嘴,辛喜皱了皱眉头,只好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豆浆。
田忱运放下碗,眼睛在她身上游走,紧追着她看了半天,看的辛喜如坐针毡。
“身体好点了吗?”
辛喜呛了一口,剧烈地咳嗽,他叹了口气,拍着她的背说,“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
他又说:“我原本打算买点药呢,但是去药店问了问也没有特别合适的,毕竟是用在那里的东西,不可以随便乱用……待会儿我检查一下……”
辛喜赶紧摇头:“我很好我很好,没事了。”
他看过来,明显不信,“你确定?”
她举起来右手,发誓说:“我确定,我肯定。”
田忱运拉下来她的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辛喜双手合十做了个拜托的表情,他摇摇头,只好依着她了。
辛喜好几天没有去公司,现在公司怎么样也不清楚,晚上刘岩约她去吃自助餐,说舟舟和冯璐瑶还有另外一个同事一起,辛喜几天没有见她们,以后聚在一起的次数越来越少,所以一口答应。
她去的时候大家都到齐了,徐舟舟大步过来搂住她,笑说:“这几天忙什么呢?微信上找你也不回复,我还以为你不在地球呢。”
辛喜说:“对啊,很忙。忙着谈恋爱呢。”
徐舟舟愣了一下,“你们俩……你跟田博士真在一起了?”
辛喜边往里走边说,“没想到吧?还有你更想不到的……”
冯璐瑶找到座位,搁下外套招呼她们过去,辛喜想说的话被打断,没有继续说,徐舟舟跟在后面着急,一直催促,“更想不到的是什么?别走嘛,赶紧说。”
辛喜叹了口气,“就是田忱运有个妹妹,咱们都认识。”
徐舟舟说:“田博士有个妹妹?田……”
她琢磨了一几秒,恍然大悟,难以置信地看着辛喜,“你什么意思?他妹妹是谁啊?田甜?”
辛喜回头看她,“舟舟你好厉害哦,一下子就能猜中。”
徐舟舟嗤笑,“得了吧,田这个姓氏不多见,我在认识田甜之前就没认识过姓田的。”
“有吗?我家里那边就好多姓田的啊。”
“先别说这个,你怎么回事,怎么跟她哥哥好上了?”徐舟舟原本已经够看不上田忱运了,这下更排斥他。
辛喜只是笑,虽然一开始很震惊,但是现在已经坦然接受了,想到过几天离职,心里又舒坦又有点忧愁,叹气说:“没成想,田甜竟然是田忱运的妹妹,我这一走不当紧,坑了我小姑子一把。”
徐舟舟戳她,“你争气点行吗?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怎么就是你小姑子了?”
辛喜看她,“田忱运就是我的真命天子。”
“……”
“他对我可好了,我很满意。”
“别冒傻气了,男人一开始追女人对她都会很好,时间长了就变味了。别说是想追求你的,就连想上你的都会对你百般体贴的,就说老沈,一开始对你好不好?”
“那不一样。”辛喜替田忱运说话。
徐舟舟打击她,“哪里不一样?真要说哪里不一样那就是你喜欢这个,别得那些你都不喜欢,他现在就是乌鸦,你也会觉得他是神奇的乌鸦,水陆空三栖……你已经被爱情冲昏头脑了。”
辛喜叹了口气,贱兮兮地说:“这冲昏头脑的感觉还挺幸福。我愿意一直昏着。”
徐舟舟无可救药地看了她一眼,冯璐瑶在这时也端着盘子过来,听见辛喜最后一句,不由地笑了笑:“冲昏谁了?”
徐舟舟说:“你问她呗。”
辛喜抱住冯璐瑶地胳膊,羞涩地笑了笑,“怪不得我瑶姐一直这么满脸幸福,原来是家里有男人滋润着。”
“这有我什么事?别转移话题!”
辛喜嘿嘿笑了两声,并不打算跟她多说感情方面的事,毕竟朋友是朋友,闺蜜是闺蜜。
吃过饭田忱运过来接她,徐舟舟喝了两杯啤酒,辛喜不让她开车,只好先送她自己再跟着田忱运回去。
田忱运打开车门,看见辛喜挽着徐舟舟的胳膊从大楼出来,后面紧跟几位不认识的女性朋友。田忱运稍微对她们点了个头,过来扶辛喜。
“我没喝醉。”
他点点头,看向她身旁的人,她介绍说:“这是舟舟,都见过的,你还记得吧?”
田忱运没有说记得还是不记得,只是客客气气地抬手,笑说:“你好,我是笑笑男朋友。”
徐舟舟笑了笑,从兜里掏出来手,“你好。”
“上车吧。”他说。
徐舟舟忍不住细看了几眼,前几次没看清楚,今儿近距离一看,确实长得不错,是那种硬朗的帅,很她印象中的那个年轻小白脸不太一样。
第37章 另类见家长
辛喜报上地址; 先送徐舟舟回去。
徐舟舟坐在后座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