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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蕖愣了,“我是女生。。。。。。”
“我看你巾帼不让须眉啊,放心,我没那么怕死。”霍毅把她拎起来,催促她骑上去。
“哎哎哎,你放手,我自己上去。”
赶鸭子上架,白蕖有点儿慌。
“你多重啊?”白蕖骑上去,略微有点儿怂。
霍毅坐在后座,长腿搭在地面上,他说:“打听我体重做什么?大姑娘,一点儿都不矜持。”
“。。。。。。大哥,我是怕我踩不动。”白蕖擦汗。
霍毅笑眯眯的说:“不怕,我自己在后面划。”
你当时划船吗。。。。。。
白蕖踩上踏板,奋力的往前一冲,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哎,你不是很重啊。”她往前一蹬,竟然顺利的出发了。
“也有可能是你力气太大。”霍毅在后面悠闲的说。
白蕖:“。。。。。。”听着不像是夸奖,她又不是男人。
白蕖越骑越顺,春风拂来,心情也变得凉爽起来。
路过一个减速带,颠簸了一下,霍毅抱紧白蕖的腰,贴在她的背上。
“喂,你别趁机占我便宜。。。。。。”白蕖尴尬的说。
“咱俩站在一起,谁占谁便宜不是一目了然吗?”霍毅坦然的说,一点儿羞愧之意都没有。
作为一个美女,白蕖感觉这比捅自己一刀还痛。
“往哪边走?”白蕖凉悠悠的问。
“左边。”
左边的车很少,是一条弯曲的林荫小道。午后的阳光从叶缝中细碎的落下来,绿叶低垂,像是耷拉着脑袋在睡午觉。女人额头沁汗,奋力的踩着脚踏车,男人坐在后面悠闲的抱着她的腰,指挥她向左还是向右。
“霍毅。。。。。。”
“怎么?”
“为什么这么远啊!”白蕖狂吼。
“心理作用。”霍毅淡定的说。
“为什么刚刚我等的没这么久?”
“因为我骑得比你快。”
白蕖无法反驳,只想扔掉车子转过去抓花他的脸。
“右边右边。”霍毅偏头看了一眼。
白蕖一下子刹车,霍毅双腿搭在地上,稳住身形。
“你来!”她气喘吁吁的丢开车,一屁股坐在树荫下,脸上全是薄汗。
霍毅扶着车,语重心长的说:“做事不能半途而废,多不好啊。”
白蕖仰头,上气不接下气的瞪着他。
“好吧,我来骑。”他退让一步,重新掌握方向盘。
白蕖松了口气,站起来坐在后座。
“抱好。”霍毅说。
白蕖拉着他的衣角,正经的说:“我不好意思占霍少的便宜,不然别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霍毅轻笑,“小丫头,还记仇。”
他轻松的骑着往前去,白蕖终于得以喘息。
只是。。。。。。
“为什么这条路这么陡啊!”白蕖坐在后面,屁股一颠一颠,差点被磨平。
“哦,你刚才耽误了时间,我们只有从小路走了。”霍毅云淡风轻的解释,好像还十分贴心的样子。
白蕖仰头,如果她现在都没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整了的话,那她可以改名叫白大傻妞了。
“霍毅!”
林中飞鸟被惊散,扑腾着翅膀逃离现场。
##
曲折的一个小时之后,两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你们是去哪儿了,就十分钟的脚程也能走到现在?”魏逊跳出来,十分不解的问。
白蕖瘫在沙发上,斜瞪了霍毅一眼。
“迷路了。”霍毅坐在宽椅上,拧开了一瓶矿泉水。
“就从这里到大门口?你逗我啊!”
盛千媚坐在白蕖的身边,看着她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问:“你是去爬山了吗?累成这样。”
白蕖懒得掀开眼皮,歪在沙发上,不想言语。
霍毅拿了一只橘子剥,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如果不是指头上的枪茧那简直是堪比手模了。
“我们等会儿来打麻将吧,赢的人晚上请客吃饭。”盛千媚笑着提议。
“不就是请客吃饭嘛,哥哥我请了!”魏逊拍了拍胸膛。
“对哦,请吃饭太没技术含量了。”盛千媚苦恼。
唐程东放下球杆走过来,他说:“咱们今天晚上订了吃烧烤的,既然这样那就赢的吃,输的烤。”
“太歹毒了吧!”白蕖和盛千媚瞪眼。
“我只是提议,可以举手表决。”唐程东说。
盛千媚和白蕖不同意,唐程东和魏逊同意,二比二平,关键一票在霍毅。
白蕖牌技还好,但跟这些人玩儿的话明显就是业余对上专业,死路一条。
“我可以啊。”霍毅随手扔下橘子皮,剥下的皮完完整整的躺在桌面上,只剩下完美的果肉。
“ok,就这么定了!”魏逊唯恐天下不乱,笑眯眯的看向白蕖,“白妹妹,今天要好好表现哦~”
“谁输还不一定呢。”白蕖哼了一声。
霍毅抬眼看她,白蕖坐起来挺直脊背,毫无底气的质问:“怎么?有意见?”
“吃吗?”他伸手把刚才慢条斯理剥出来的橘子递向她。
白蕖浑身一颤,感觉自己像是那颗被剥了“衣裳”的橘子,一眼被他看到了底。
今晚,太可怕。
☆、第23章 白蕖
一下午的麻将,毫无意外的是盛千媚和白蕖输得最多,只是白蕖比盛千媚运气更差一点,输得更多。
“啊。。。。。。。”她趴在麻将桌上,不想起身。
“白妹妹,你果然是没有让我失望啊。”魏逊笑着拍着她的肩膀。
白蕖瞥了他一眼,愤然不语。
“爪子拿开。”霍毅点燃香烟,淡淡的说了一句。
魏逊一抖,条件反射性的松手。
“我饿啊,不能这么惨无人道啊。”白蕖像是没听到一样,哀嚎不已。
霍毅笑了笑,说:“那边好像有面包片,去吃点儿垫垫肚子。”
“你们吃烧烤,让我吃面包片?”白蕖从鼻孔里出气。
“愿赌服输。”霍毅说。
白蕖一巴掌拍上麻将桌,站起来,气势惊人。
魏逊崇拜的看向她,敢向霍毅拍桌子,丫头挺有胆量的啊!
霍毅看向她,目光依旧平静。白蕖一口气被自己拍松了,见他没有丝毫接招的意思,哼了一声转头就走。
“白大小姐,果然气势非凡。”魏逊转头拍着霍毅的马屁。
霍毅轻笑了一声,看着她愤懑离去的背影,说:“牛脾气。”
离松山俱乐部不远的地方就是唐程东一处私宅,今天大家就是要在这里烤烧烤。白蕖只恨自己休息,不然她就可以以工作之名撤退了。
魏逊打电话把白隽也给叫来了,听说白蕖吃瘪,白隽表示推掉应酬都要来一观。
果然,他一来就看见大家热火朝天的喝着酒,白蕖一个人蹲在烧烤架面前,憋屈的做厨子。
“好啊,你们就是这样欺负我妹妹的啊?”白隽笑着走来。
白蕖看了一眼白隽,好么,又是一个看热闹的来了。
“你可以去替她呀。”魏逊躺在椅子上吃着羊肉串,舒服得要命。
“那算了。”白隽耸肩。
盛千媚端了凳子坐在白蕖身边,说:“你也吃点儿吧,挺好吃的。”
“姐姐我烤的,能不好吃吗!”白蕖愤怒的跺脚。
“哈哈哈哈!”盛千媚爆发出爽朗的笑声,她说,“你就是不服软,活该你吃不着。”
“服软?老娘字典里就没这个两个字。”白蕖极其有骨气的说。她一会儿“老娘”一会儿“姐姐”的,明显是被气昏头了。
盛千媚鼓掌,“希望你能一直保持,千万别被掰弯了。”
白蕖瞥她,“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
盛千媚给她开了一瓶拼酒递给她,“不吃烧烤喝点儿酒吧。”
白蕖仰头,整瓶啤酒,一口喝完。
盛千媚:“。。。。。。。”
“还有么?”她扔下瓶子,抹了抹嘴巴问。
“我让你润喉不是让你借酒浇愁的。”盛千媚又开了一瓶递给她。
白蕖说:“现在就需要酒这个东西,不然我非得憋死不可。”
又是一瓶下肚,她整个人终于舒服了。
“你没吃东西,喝这么多行吗?”盛千媚担心的问。
白蕖说:“放心,啤酒不醉人。”
“那你试试喝个七八瓶。”盛千媚撇嘴。
那边的男人们在聊天,白蕖和盛千媚盘腿坐在草地上,也瞎侃着。
酒一喝她就没有这么拘谨了,直接把烧烤盘子放到自己面前,边吃边喝酒。
“喂喂喂,你都吃了他们吃什么?”
“□□。”白蕖横着咬了一口牛肉,凶狠的说。
幸好那边的男人们也吃了不少,懒得来监督她到底有没有吃了。
啤酒一箱箱的被送过来,白蕖回过神的时候自己脚边已经躺着五个空瓶子了。盛千媚也喝了不少,除了啤酒她还喝了一瓶香槟。
白蕖头也有些晕,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喊来佣人帮她扶着盛千媚进卧室。
两人一同倒在大床上,捞过被子就开始睡。
睡了一会儿后白蕖才想起自己没有卸妆,大忌啊。
翻身起来卸妆,跌跌撞撞的走进浴室,找了一下才找到佣人帮她们准备的卸妆水。
冷水扑在脸上,她冻得稍稍清醒了一些。看着镜子里的人,她叹了一口气,挤出牙膏刷牙。
洗漱完毕,睡意也洗脱了。大概是最近上班的时候有些昼夜颠倒,她一到晚上反而清醒了。
盛千媚像是死猪一样瘫在床上,动也不动。白蕖好心的拿着卸妆水和化妆绵给她卸妆,她一巴掌拍过来,白蕖差点被她打晕。
“狗咬吕洞宾啊。。。。。。。”白蕖坐在地上,捂着脑袋。
算了,就让她明天起来后悔吧。
阳台上有凉风吹来,窗帘被扬起,增添了几丝幽深的氛围。白蕖搓了搓胳膊,往阳台走去,准备关上门。
一错眼,她似乎看见隔壁阳台站着一个人。
走出阳台,她仔细瞧了瞧,鬼魅一样的身影,不是霍毅是谁。
她哼了一声,不准备理他,抬腿要进门。
嗖的一声,他翻过栏杆落在她的面前。
“啊。。。。。。。”白蕖吓得腿软,差点给他跪下。
霍毅稳住她的腰,把她拎了起来,“鬼叫什么。”
“你能不能正常点儿。”白蕖拍了拍胸口,惊魂未定。
霍毅瞥了一眼室内,白蕖上前拉上窗帘,防止他看到盛千媚那死猪一样的睡相。
“你大晚上不睡干什么呢?”白蕖问他。
“习惯了,睡不着。”霍毅歪着头,点燃了一根烟。
“能少抽点儿么。”她挥了挥手,驱散烟气。
他恶劣的朝她吐烟圈,白蕖刚好换气,一吸,呛个不停。
霍毅笑着帮她拍着背,“不要管男人,下场就是这样。”
“喂,咳咳,我是为你好啊。。。。。。。。”白蕖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以什么身份来管我?”霍毅放开她,眯眼看她。
白蕖捂着嘴,“都说是为你好了,不是管你。”
他甩飞烟头,一手拉过她,圈着她的脖子低头吻了下去。
唇齿相依,缠绵悱恻。
白蕖挣扎,被他一用力箍紧腰,她半分也动不得。
霍毅闭着眼仔细的描摹她的唇形,摩擦几下,撬开她的唇关,捕捉到她的小舌,逼迫它与自己共
舞。
白蕖全身的血液逆流,整个人像是被钉在那里一样,所有的空气被抽离,她就只嗅到他身上的气
味。
误食罂粟是什么样的感觉,大概就是此刻与他接吻的感觉。
凉风从她耳边掠过,昙花在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