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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撩汉成瘾-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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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庭舟:【别胡闹!】
  对面就跟没听着似的,三分钟又一张照片,这次是上半身,光溜溜的,连个胸罩都没穿,一只手虚虚地遮住某两点,脸是侧到一边的,头发凌乱地盖着,从头发缝隙里能看到祁欣轻轻咬着嘴唇,脸红红的似乎很不好意思。她深陷下去的锁骨勾勒出极其诱人的线条,锁骨下方的小卡片上写着:“叔叔,我想你!”
  宝贝儿,叔叔要被你玩儿死了!
  沈庭舟简直要疯了,他终于忍无可忍,动用了五指姑娘。
  就在这时候电话忽然响了,他一个激灵微微软下去了几分,可看到来电显示就硬的更厉害了。
  他接通电话却不出声,对面试探性地:“喂。”了一声,声音很低,柔柔的,带着些羞涩和小心翼翼。
  就这一声,沈庭舟差点射了。
  他的呼吸很粗重,仿佛压根就没有掩盖的意思,他就那么动作着,然后用急促的呼吸对着听筒。
  电话那头喘气也带着颤抖,就听她很小很小的喵了一声:“叔叔。”语调中带着掩盖不去的情动。
  “唔……”沈庭舟忍不住了,他用哑的不成音调的嗓子叫她:“欣欣。”
  “嗯……”祁欣回这一个字,一音三颤,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羞耻。
  电话play什么的,两个人谁都没经历过好吗!!!
  “叔叔想听你说话。”沈庭舟此刻的声音性感到想让人犯罪,尤其是那鼻子里喷出的粗重喘息,让祁欣的耳朵都能被烫伤。
  “叔叔,我……”祁欣很慌,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她知道这个时候她需要发出一些淫靡的娇喘,可……她不会啊!
  “欣欣,想叔叔了吗?”他知道祁欣说不出来他想听的话,所以他徐徐引导。
  “嗯……想。”祁欣的声音非常小,沈庭舟甚至能想象到她现在光溜溜地跟只煮熟的虾子一样蜷在被窝里的样子。
  想到这里,他感觉手里又胀了。
  “宝贝儿,叔叔想你,叔叔想抱你……欣欣,宝贝儿。”沈庭舟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                        
作者有话要说:  撩撩得了,撩太狠会被锁的,你们都懂,嗯嗯!
从最开始的一点点试探到如今的放大招,撩汉已经撩到了白热化,离终极大招不远了,我觉得老沈会被他家祁小喵吸干的……
这两章会着重交代一下沈庭舟的家里情况,算是一个过度吧,但宝宝们放心,我不会冷落小祁同学的,她会以各种形式出现,你懂的。
注:关于沈老爷子大书房那个三米长的大班台,确有其事,名字真的叫盛世年华,只不过不是出自沈老爷子手,而是某红品牌下的产品,很豪华很大气,我近距离接触过一次,不过不是小叶的,而是红酸枝的,虽然木料不如小叶,但是真的真的很让人惊艳。我手里是有照片的哦,不过各种原因问题,我不能拿出来跟宝宝们分享很遗憾。

  ☆、家人

  沈庭舟第二天醒来发现嘴角起了大泡; 明明头天晚上泄了火的,但似乎不仅于事无补; 反倒有火上浇油的架势。
  这才第一天……沈庭舟生无可恋的想。
  洗漱换衣服下楼,保姆在准备早饭,除了院子里老爷子在打太极拳; 就剩下在厨房做汤的大姑。
  还没到厨房就听到保姆跟沈君聊天:“你说你,何必大清早起来炖它,告诉我一声,我就顺手做了。”保姆似乎带这些抱怨和心疼。
  “没事; 岁数大了; 觉少。”沈君搅着砂锅里的燕窝羹说:“嘉迎现在正是挑嘴的时候,我炖的这个她还能吃上几口。”
  “啧啧; 要说啊,现在这年轻人就是享福,我怀孕的时候别说吃口别人做的了; 就到快生的时候还下地做活呢。”保姆随口说着。
  “年代不一样了。”沈君说话永远都是一个音调; 沈庭舟从来没见她情绪变动过:“当初我怀庭峰那会儿……”说到这里戛然而止; 沈君不知道想起什么,脸色不太好看。
  保姆也是心领神会,叹口气说:“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别想了。”
  沈君往厨房门口不易察觉的瞥了一眼,然后不说话了,蹙着眉继续煲汤。
  沈庭舟低着头转身离开,他很清楚沈君未出口的话是什么。
  据说当年他爷爷奶奶都忙; 他父亲沈瑞从出生以后就是大姑沈君一手带大的,沈君可谓是把这个最小的弟弟当儿子疼爱。他父亲沈瑞死的时候,沈君怀孕七个月,噩耗袭来,沈君动了胎气导致早产,沈庭峰一出生就在保温箱里呆了一个月才度过危险期。
  沈瑞去世,沈君剖腹产体弱,胎儿早产有生命危险。当时整个沈家人仰马翻,所以谁也没留意沈庭舟母亲做了什么。如果知道的话,沈君估计就算拼命也不会让人动沈瑞一个手指头,更别说取活体精子这种事情。
  沈庭舟知道沈君看不得自己,他见过沈瑞的照片,他们父子俩张的非常像。
  沈君不喜欢沈庭舟,其中原因很复杂,这么多年,就算如今人死如灯灭,她也依旧恨着沈庭舟的妈妈,如果没有她,弟弟不会死的这么委屈。
  恨屋及乌,她从始至终不想承认沈庭舟,可奈何沈庭舟长的太像沈瑞,每看一眼,心里就揪一分,脑子里就有个念头提醒她:这是小瑞的儿子。
  她厌恶沈庭舟母子,更厌恶自己,明知道孩子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可奈何就是做不到原谅。
  这些沈庭舟都知道,所以他很少在沈君面前碍眼,毕竟沈君最多就是冷淡点,从小到大衣食住行从没有苛待过他,如同一个机器一样不附着任何感情地履行着监护人的义务。
  沈家虽然大,但老爷子没那些个规矩,年轻人晚上睡的晚,所以早晨从来不要求他们按时起来吃早饭。
  但沈庭舟从来都是跟着老爷子的时间起床,毕竟住在一个楼层,老爷子几点起,他很清楚。
  早晨人少,所以没有动用大餐桌,而是在小餐桌上摆了简单的几个小菜清粥,还有烧麦蒸饺什么的早点,都是保姆早晨现做的。
  桌上就三个人,老爷子坐中间,沈君和沈庭舟隔开一边一个,除了沈庭舟入座前叫了声大姑,沈君用鼻子答应了以外,全程再没有对话。
  早饭吃到一半,陆陆续续开始有人来到餐厅,先是二姑沈芳,借着是沈庭峰和陈薇。
  陈薇是二姑沈芳的女儿,跟沈庭舟同岁,只不过大几个月,所以按辈分算是沈庭舟的表姐。二姑早年离婚,后来也没再嫁,带着女儿回了娘家,现在闲在家里,陈薇则跟在沈庭峰身边做事。
  “呦,庭舟回来啦,工作挺忙的吧,这大年三十儿才回来。”沈芳说话有些不阴不阳的,陈薇压根从进门就没看沈庭舟一眼,当这人不存在。
  沈庭舟更是懒得搭理她们。
  沈芳讨厌沈庭舟也是有原因的,早年她跟沈庭舟妈妈一起怀孕,怕婆家照顾不好,所以坐月子就回了娘家,可谁知道刚住了没几天,老爷子就抱了个刚出生的小鬼回来说是小瑞的儿子。当时小瑞都死两年了,鬼知道真假,可奈何有亲子鉴定和老爷子坐镇,她也不好说什么。
  一个是有爹有娘有保姆伺候的大小姐,一个是爹娘都死了的小孤儿,任谁都得先紧着可怜的来。当时沈君就是再恨,再不同意,最终还是把两岁的沈庭峰扔给保姆,她腾出手来亲自照顾年幼的沈庭舟。孩子得喝奶,母乳最好,当时家里有个现成的奶娘,沈芳到现在想想脸都是黑的,陈薇体质一直不好,她总觉得是当初奶水没喝足的过。
  沈庭舟小时候喝过沈芳的奶,所以如今沈芳有一句没一句的,他当做没听见也就过去了。
  而陈薇,纯属是被她妈带的,看她妈妈不喜欢沈庭舟,她也没来由的不喜欢,至于为什么,管他呢,反正妈妈不喜欢。
  小时候是这样,大了就成为习惯,虽然不再像小时候那么不懂事,做出那些辱骂告状或者撕他的书本,弄坏他的玩具,用石头扔他的事情,但也做不到和好如初,拉不下脸,更不屑于这么做,成了一个屋檐下的陌路人。
  三姑有属于自己的家庭,每年三十都必须要在婆家过,年初二才回来,不像没了老公的大姑和离婚了的二姑,可以常年呆在娘家。
  陈薇一到餐厅就嘻嘻哈哈地从身后给了老爷子一个拥抱,还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愉快的说:“老爷早上好。”然后是大姑,同样亲一口,问声好。
  轮到沈庭峰,陈薇拘谨了不少,能看出来在公司没少挨训,所以在家也有些放不开,规规矩矩问了好就坐那吃饭了,完全当沈庭舟是个摆设。
  似乎全家人也都习惯了,谁都没说她什么,原本冷清的饭桌一下热闹了起来,陈薇叽叽喳喳的说着话,其余人微笑听着,还不时聊两句,除了老爷子食不言。
  大年三十儿,保姆带着司机把当天需要的青菜买回来,又把冰箱里和鱼池里的生鲜拿出来处理干净,无论人口多少,每年三十晚上那顿饭菜必定丰盛非常,锅里早早的就开始煮炖起来。
  院子里的几个保全开始贴对联,挂灯笼,家政公司请来的人也开始里里外外地收拾,屋里屋外,包括干活儿的,洋洋洒洒好几十口,热闹非常。
  全部收拾完毕,中午十二点灯笼挂起来,院子里一万响的挂鞭“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意味着这个年要正式开始了。
  这是沈家的传统,中午之前挂对联后要响鞭,后来慢慢的中午那挂鞭成了一个讯号,员工放假的讯号。
  家政收拾完直接就走了,保全放假到年初二,保姆和家里固定的保洁会放假到年初五,这段时间家里就只剩下一个回不了家的菲佣,她会负责这期间的工作,当然了,工资三倍。
  除了家里资历最老的保姆,也就是早晨跟沈君在厨房聊天的那位,她一手带大沈家的四个孩子,在沈家资历最老,沈家人也都很敬重她,所以她每年都会放假到正月十五,回去跟儿孙过个团圆年。
  鞭炮响过,陆续有人开始离开,院子里也变的冷清起来。
  “哥,方便吗?我想跟你谈谈。”沈庭舟敲了敲沈庭峰的门,门没关,可以看到沈庭峰坐在书桌前回过头。
  “进来吧。”沈庭峰示意他进来,又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
  沈庭舟看到他桌子上摆了一堆文件,看着像账目,看样子是还在忙。
  沈庭峰顺着对方视线,把手里的文件合上,问:“什么事?”
  他顺手抽出两根烟,递给对方一根。
  沈庭舟接了,点着吸了一口,开门见山:“余颖的钱帮她还上吧。”
  仿佛猜到沈庭舟跟他要说这个,沈庭峰噙着烟嗤笑一声,说:“她自己贪心欠那么多钱,凭什么让我还?”
  沈庭舟捏捏眉心,说:“她怎么欠的你我心里都清楚,余则是余则,余颖没什么错,没必要拉个小姑娘垫背。”
  这句话不知道戳了沈庭峰的哪根神经,他面带愠色地说:“对,谁都没错,就我是个坏人,你知不知道妈最烦的就是你这个德行,一天到晚冷着张脸,谁都捂不热你。那余则是个什么人你能不知道?就算你不知道,我也提醒过你,你看看你,好像全世界就你一个善人,就你最将义气,结果呢?”
  沈庭舟抽着烟,低垂着视线不说话。
  无论谁说他,他就永远这么一副沉默不语的样子,不反驳,不吱声,仿佛在顺从,又仿佛油盐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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