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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正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这女子的骄傲与自尊,比任何人都强!
他挑起那两道浓密的剑眉,棱角分明的脸微僵:“你对他人的防备是不是过头了。”
“我想这是我自己的问题。”任蔚然嘴角一勾,清秀的小脸忽然洋溢了凉薄笑意:“皇甫先生,你再不出手,只怕楼小姐从此以后都不会再对你有任何想法了!”
“嗯?”皇甫正疑惑地盯着她。
“看看那边!”任蔚然指尖一伸,目标方向正是舞池中那对惹人瞩目的焦点男女。
滕御搂抱着楼悠悠的腰身转着圈儿,形成了一道令人无法移开目光的风景线。那样的场景,如同童话中王子与公主梦幻的舞会,是所有人都羡慕的画面——
皇甫正的脸色一沉,拳头紧握。
“难道你就真的对此没有任何想法吗?”他咬牙,冷漠道。
得不到任何回应。
转过脸,察觉原本‘站在自己身边的女子早便已经不见了影踪——
他不免错愕地挑眉,转身环顾四周之时,目光接触到一道纤细的身影正优雅地往着会场偏厅位置踏步而去。
只是,当她脚步移至通往靠近墙壁边缘的甬道入口时,一幅原本悬挂在半空的字画忽然掉落。
“碰……”
巨大的声响在客厅响起,堆放在墙壁旁边那座摆成了小山形状的酒杯倾倒,连带着那被砸断了的桌子一并往着脚步堪堪停住的任蔚然身上砸去——
☆、第41节:陷入黑暗
任蔚然来不及躲避,她甚至连去思索应对的机会都没有,整个人便倒在了地板上——
“呀——”
“天啊,怎么办?”
……
诸如此类的女子尖叫声音在周遭响起,令她的脑子更觉晕眩!
因为地面上早已经铺满了酒杯碎片,所以她落地时刻,贴向地板的肌肤都被那些玻璃不同程度地刮损——
瞬时,她的衣衫被鲜血悉数染红,一朵又一朵娇艳的花朵儿接连不断地绽放开来,形成了一幅鲜艳夺目却又刺眼的画卷!
在所有人指指点点的惊呼声音中,一道修长欣硕的身影以极速飞奔而来,弯身便把她柔软的身子搂抱入怀。
男人低低唤叫声音入耳,令意识迷乱的任蔚然清醒了些许。
“任蔚然,给我清醒过来!”
“不许睡——”
那声音时而带着警告,时而又柔和轻淡,像两种极端……
任蔚然眼皮眨了好几下,努力撑着,尽量地让自己保持着意识——
“快叫救护车!”有人冷淡的吩咐声音在大殿内回荡。
“喂……”她唇瓣轻轻一动,喃喃地想要开口说话:“我疼……”
“别动,不会有事的。”
“真、真的吗?”
“当然!”
……
可最终,任蔚然还是无力地垂下了那揪着男人手臂的纤指,整个人都陷入了黑暗中。
这场同学会的后事如何,她不得而知!
因为她华丽丽地晕倒过去了——
~~~~~~
身子的很多地方似乎被针扎过一般疼痛,感觉酸软无力——
努力撑大眼睛,任蔚然秀气的小脸紧蹙,那双水灵清澈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转了几圈。
天花板上,是耀眼的水晶吊灯。四周的墙壁都是粉涮的白色,空旷宽敞,摆设高雅,明显就是一个特别病房。
脑子自然而然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那一刻,她指尖一抽,欲要伸手去抚抚尚且带着疼痛感觉的额头。
可惜,她的手臂似乎不听使唤。
有撕裂一般的疼痛侵袭而来,几乎令她崩溃——
“她的麻醉已经过了,这个时间大概就会醒过来。”
男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音量不大,优雅轻淡。
某人“嗯”地应了一声,而后便是房门被人推开的声响在室内回响。
是滕御!
任蔚然下意识这样想着的时候,那人俊逸帅气的脸庞果然便呈现在眼前了。
☆、第42节:他设计的
“醒了?”滕御漂亮的眼睛带一抹邪肆光芒,淡淡瞟到了任蔚然的脸颊上。
“你送我来医院的?”任蔚然悠悠询问。
记得昏迷前,鼻翼间弥漫着的尽是这男人专属的气息。
滕御双臂环上前胸,居高临下斜睨着她:“嗯哼!”
任蔚然抿嘴,涔薄的樱唇轻轻张启,精致的小脸泛起一抹疑惑神色:“你的表现……好像很平静。”
“想知道原因吗?”滕御嘴角弧度似有若无。
“这话的意思是——”
“现在你伤了。”
听着滕御这仿佛总结了一切的五个字,任蔚然的脸色微微一变。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她咬牙,冷笑道:“事情是你设计的?”
“你这个样子,估计我们的蜜月暂时是去不成了。”滕御剑眉斜扬,深邃的眼瞳尽是泼墨般的浓郁光芒:“这事情我会与爷爷解释的。”
“滕御……”任蔚然恨得差点没从床‘上弹跳起来。
事情会弄成如今这地步,肯定与他有关系。
兴许,她会出意外真的全部就是他设计的!
滕御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净白的俊脸挂着一抹讥笑:“作为女人,不要随便生气,那样的话很容易起皱纹。”
尼玛的欺人太甚了,小心将来天打雷劈!
鉴于从小到大就学会了容忍谦让的礼仪,任蔚然到嘴的诅咒话语最终还是没有出口。
她只狠狠地瞪着男人,秀气的小脸因为暴怒而染上了红晕。
这样的她,其实娇艳得令人想往她的脸颊上咬一口。
“通常,我不喜欢欣赏女人生气的模样,不过你是个例外!”滕御恶意地笑了一声:“任蔚然,这回我们可是连三朝回门都可以省了。”
“滕御,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我希望下次从你口中听到更加新鲜的词语!”
看着他那不咸不淡的笑容,任蔚然感觉到自己怒火中烧,她唯有死命咬紧牙关才没有对着他失态地破口大骂。
滕御见状,单掌插入了裤兜里,勾唇一笑,潇洒地转身离开了。
他要的,就是这效果!
~~~~~~
其实除了被一些玻璃划损表皮肌肤以外,任蔚然的伤势并不算太过严重。
当然,因为这件事情,任家的长辈似乎是默认了她与滕御的蜜月旅行推迟,甚至连她三朝回门的事儿也都默认省略了。
她是在第二天傍晚出院的,来接她的人是滕御的私人助理周烈。
他是一名很年轻帅气的男子,看到她的时候只淡淡地作了一个简单的自我简介,仅仅只是说了他自己的名字与滕御交给他的任务。
任蔚然没想到的是,回到郊区别墅后她竟要面对那般的难堪。
当推开卧室房门,她看到了滕御与他们结婚时候出现过的那位名模mandy赤‘身‘luo‘体躺在床‘上。
他们以最亲密的姿势结合在一起。
活生生地呈现在她与帮她搬行礼进房的周烈面前——
☆、第43节:你不行了
孔子曰:非视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可这个时刻任蔚然却没有任何闪避。
她低低地哼了一声,非但没有退出去为他们掩上房门,反而往前跨了半步,双臂环上前胸,看着那对私‘密部位交‘合在一起的男女淡淡一笑:“呵呵,你们继续,不必管我,好让我有机会观摩一下免费的顶级成人秀。”
既然他们想要她难堪,她没有必要再闪避。
之前的那么多次已经造就她有了免疫力,她怎么可能还会逃避呢?
她不喜欢当懦夫。
与他相反的是,周烈倒是退出了门外很远的位置。
当然,床‘上那两个人则是因为她的话语止了所有动作。
滕御的脸色阴沉,从mandy身上退出翻滚坐到床榻位置,似笑非笑盯着她:“要不,你也一起来玩玩?”
“免了,跟你们这种恶心的人玩3p游戏只会让我作呕罢了!”任蔚然嘴角一勾,转身潇洒地离开了房间。
在手指带上房门以后,她秀气的小脸瞬时神色一暗。
伪装的坚强呵,真可笑——
周烈静静站在一旁,随着她关上房门的动作而轻轻蹙了一下眉。
“周先生,把东西放下,你先回去吧!”任蔚然淡而无味地扫他一眼,小脸已经染上了一层漠然:“其他的事情我会自己处理的。”
“是!”周烈恭敬地点了点头,转身踏步下了楼。
任蔚然疲惫地靠着墙壁,身子慢慢滑落到地板上坐着,臂膀抱住那屈起的双膝,小脸埋入了腿‘间。
“吱——”
门教人拉开,男人披了一件宽松的睡袍踏步走了出来,眸子斜睨到那地板上瘫坐着的女子,伸脚往她的大腿位置一踢:“任蔚然,起来!”
“滕少爷完事了?”被他踹中了还不曾结疤的伤口,椎心的刺痛在身子四周流窜,任蔚然身子差点没软倒在地。
可她的声音,依旧倔强且有气势。
滕御冷哼,瓷白无瑕的俊脸带一抹讥嘲:“装模作样。”
她的确在装模作样,这样的她在他面前一定是虚伪到令他想吐吧?
任蔚然笑得淡薄而轻柔,那双水灵灵的眼珠子有层迷蒙的薄雾覆盖:“总好过,你被人打扰一下,下面就软下撑不上去来得强吧?我在想,你是不是快不行了。”
男人,最忌讳被女人说那啥的不行了。
听着任蔚然这般挑衅话语,滕御的脸色立即一暗,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起来!
☆、第44节:证明行动
任蔚然觉得自己有点白痴。
明明知道跟眼前这个男人对立最终得到惩罚的会是自己,可她还是没能忍住。
察觉到滕御那浑身散发出来的戾气在空气中扩散,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噬下去,她急忙扶着墙壁站起身便欲往着楼梯口位置扑去逃避他的对付。
可惜,她永远都不可能快得过滕御。
腰身被禁锢住,那人以巨大的力量把她抵到了墙壁上。
双臂被他举起,以单掌便把她两只手腕都握住。
前身的柔软,贴上了他坚实温厚的胸膛!
这样的姿势,很容易令人产生暇想。
尤其是,那人的掌心已经在她上身摸了一把!
“你想做什么?”任蔚然平生首次有了一种后悔的冲动,脱口而出的声音带着轻轻的颤抖。
“你说呢?”滕御勾着唇瓣,笑得凛冽冷寒。
“我——”
到嘴的话语因为他那双墨染般漆黑瞳仁迸射出来的冰凉光芒卡住,完全没有办法从唇瓣逸出。
滕御眸底闪烁着讥诮神色,嘴角轻轻一勾,涔薄xing‘感的唇瓣浮出了好看的弧度。
惑人心魂!
任蔚然呼吸无端一窒,心跳也加了速。
男人这个模样,很可怕,却也妖孽得令人心动——
她的脸颊如同被抹涂了淡淡胭脂一般嫣红柔美,犹似三月初绽的桃花,妍丽得醉人。
“说不出来?”看着她娇柔模样,滕御下腹猛然一紧,原本如她所言软下去的那个地方瞬时像要战斗一般举了起来。
身子因他的压制禁锢,任蔚然的后背抵着墙壁,前身却教那人的跨‘下抵着。这时,她察觉到肚腹被某些跃动的东西碰撞,那种异样触觉,令她敏‘感地察觉到对方的强烈反应到底是什么,她的俏脸不免更加红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