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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安恨得牙痒痒:“不喜欢!我跟你在一起,是单纯的身体需要!”
☆、第一百一十九章 做他的奴隶
陆楚言的目光一沉,刚刚脸闪过的一抹难以察觉的羞赧和急切此刻全部都消失不见,转而换了那副冰山一样的面孔。
“真的么?”他嗓音低沉,透露着悲凉。
夏安安却丝毫没有察觉,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故意十分不屑地说:“你以为呢?我们只不过是睡了而已,不要想多了,我的陆大少爷!”
陆楚言的眼前仿佛蒙了一层的雾气,又仿佛降低了两度,结了寒冰。他一把抓住了夏安安的腿,用力向抬去,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夏安安今天穿的是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大裙摆,倒是方便了刚刚的这个动作。她嘴里惊呼一声,然后发现陆楚言已经跻身过来,跟自己贴得紧紧的。
“你、你干嘛啊!”
陆楚言将夏安安身的扣子一把撕扯开,一字一顿地回答道:“生、理、需、要!”
夏安安整个人被压在后座,身体挣扎着向后窜去,直到顶在车子的侧门,再也挪动不了半分。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在这个时候惹怒陆楚言是有多么的不明智。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陆楚言!你这是禽兽行为知道吗!这样是违法的!”夏安安决定给陆楚言进行普法宣传,以打消他的心理的欲念。
“你可以去告我。”看到夏安安脸泛起的潮红,陆楚言清冷地说。
今天的陆楚言不同于昨晚,他整个人仿佛疯掉了一般,过了好久好久才终于释放,松开了夏安安。
纵然后座的空间还是较大的,但是夏安安在这个有限的空间里,被摆成了各种的姿势,到此刻结束,简直都要累晕过去。
她依然不停地喘息着,身的衣裙已经完全堆在腰间。雪白的皮肤映衬着点点的吻痕,身的异样的红色和汗水叫嚣着激情。她无力地挣扎着坐起来,想要穿好衣服。
刚刚的陆楚言真的是毫无温柔可言,原来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他也能够像个冷面暴君,看去都那么的可怕。
夏安安突然觉得自己是走进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死胡同。不管自己做什么,不管事情是怎么发展,自己似乎永远都只能是陆楚言的奴隶。有且只有这么一种身份。
传说“与你并肩”的那种平等的关系,大概是根本不会发生在他们两个人的身。
这个结论让夏安安的心闪过一丝悲凉。
忍着酸痛,夏安安总算是把衣服穿好了。只是前边‘的扣子掉了几个,内衣若隐若现,都怪陆楚言刚刚太暴力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陆楚言此刻坐在方向盘前,透过后视镜,看着夏安安的一举一动。
他感觉自己真的是憋得太久了。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的他,自从跟夏安安有了第一次之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对她身体的想念。如果这不是禁欲过久之人的通病,那么他一定是毒了,了一种叫做夏安安的毒。
夏安安是极好的,无论从各个方面而言。虽然陆楚言从未有过别的女人,但是他十分确定,这个世界,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最契合自己的,是此刻后视镜的这个女人。
而此刻,这个女人带着一丝的柔弱,愈发显得娇滴滴的,特别诱人。穿好衣服的她,不经意间露出一丝的雪白,却更能撩动人的心弦。
陆楚言感觉自己身体里的火又开始燃烧了。他闭双眼,想要平息自己的浴火。但是下一秒,他猛然睁开眼睛:为什么,凭什么要压抑自己的欲望?难道他这辈子,压抑的还不够吗?
他有些恼怒地推开车门走了下去,打开后座车门,一把将夏安安抱了出来。
他捧住夏安安的脸,不由分说,纵情吻了去。
夏安安整个人还是懵的,被陆楚言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气不接下气。
“你……你……有完没完……”
陆楚言不回答她,而是一步步将她逼退到一棵大树的树干。粗粝的树干摩擦着夏安安的后背,夏安安觉得有些疼。她用力往旁边一闪,结果两个人身体同时失去平衡,滚到了初秋有些发黄的草地。
夏安安仰面看着天空。这会子,时间才是午,太阳还没有到达最高处,阳光不错,但并不炙热。天空很蓝,白云朵朵。周围的树木参天而立,鸟儿啁啾。抬头望天,有种自己正在向深渊下坠的感觉。
这里的景色真的很美,夏安安想。这样一直坠落下去吧。
陆楚言在自己的身四处点火,夏安安觉得每一处都痒,然后每一处都想要更多。她甚至有些讨厌自己身的这件连衣裙,迫不及待地想要挣脱束缚。
几乎是四只手同时努力,夏安安从连衣裙里钻了出来。她完美的身体在阳光下散发着青春的光泽。
“来吧,陆楚言……继续……我……很舒服”夏安安眼神涣散着,用力向迎合着。
陆楚言听到这句话,很满意夏安安的反应。他嘴角微微一翘,一个挺身,再次将身下的人儿贯穿。
夏安安此起彼伏的叫声惊走了林的飞鸟。她觉得自己此刻跟大自然融为一体,成为天地之间的一株草,一抔土。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释放出来,无地自由,无的欢快。
她眼角泛起了泪花,因为她十分可耻地觉得,做这样的一个奴隶,似乎也不错。
“陆……楚言……不要停下来。”
许久之后的夏安安,只剩下这么一句话。
☆、第一百二十章 避孕药
夏安安穿着皱巴巴,扣子所剩无几,沾满草叶和怪液体的裙子,被陆楚言一言不发地塞进后座,送回了湖月别墅。
幸好当时安婶去花园里打理了,夏安安被赦免了一般,赶紧灰溜溜地冲进客房。
她有些手忙脚乱地从自己的包里拿出那盒价值八十多块的昂贵事后药。打开一看,一盒里竟然只有一板药,一板只有一个胶囊。
夏安安撇撇嘴,不禁要为商家的良苦用心点赞。毕竟谁也不会把这个当饭吃,所以,一盒一粒,绝无浪费,十分环保。
夏安安把那粒胶囊打开来,刚要放嘴里,却发现客房里没有水。这长得跟宇宙飞船一般的巨大胶囊,没有水是根本吞不下去的。
这时候,安婶的声音出现在客厅,夏安安实在是不好意思以这个形象出去倒水喝。她只好无奈地把胶囊放在桌,决定先洗个澡。
温热的水冲刷在身体,夏安安看着自己身的红痕,回忆着昨晚和今天发生的事情,简直要疯掉了。
她果断开始哼起了儿歌,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
有些事情,想破了脑袋也是没有用的,索性不要浪费脑力了。
安婶事先没有得到少爷和少夫人过来湖月别墅暂住的消息,幸好之前别墅都有专人打理,所以自己才没有手忙脚乱。
她刚刚去检查了一下花园里的情况,刚刚又把客厅里的家具都擦了一遍。
而后,她手里拿着干净抹布,推开了客房的门。浴室里传来花花的水声,想是少夫人在洗澡。安婶有些纳闷,已经接近午了,少夫人怎么会在这个时间洗澡呢?
她不解地摇摇头,从桌子开始擦起,然后,发现了安静躺在那里的避孕药的药盒。还有那颗已经剥离了包装,孤零零的避孕药。
安婶惊得一哆嗦。天哪!少夫人竟然偷偷地吃避孕药!
莫非,今天早她出去,是为了买这个?怪不得少爷的脸色那么不好看。
从少爷的脸色推断,他是根本不赞同少夫人吃避孕药的。而且,老夫人是多么盼望着能添一个重孙子,可哪曾想,现在这些年轻人却丝毫不能体会老人那种急切的心情。
安婶不禁觉得少夫人有些太任性了。可是转念一想,毕竟是个刚刚二十岁的孩子,哪能那么懂事。做长辈的,应该多看着点才行。
安婶跟了老夫人有二十几年了,最是懂老夫人的心思。她这个时候一点都没有慌乱,从容地拿起那颗药,转身去了厨房。她将胶囊打开,把里边的药粉倒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又用茶匙舀了一些糖粉,十分完美地填充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她赶紧又返回客房,将那粒药放在了原来的位置。干净利落,任谁都不可能发现这药被动了手脚。
但是安婶还是怕会出什么纰漏,不敢在客房里多做逗留,粗略的将客房清洗了一下,赶紧出去了。
夏安安这次洗澡洗的平时时间都要长。她换了一身居家服,然后出去倒了杯水,回来一口将那粒胶囊吞了下去。
直到胶囊下了肚,她的一颗悬着的心也才放下来。不能怀孕,一定不能怀孕。
一方面自己这么年轻,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另一方面,自己跟陆楚言的关系实在是有些畸形,这种情况下怀孕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那个孩子,都不会是件好事情。
然而,自认为已经了保险的夏安安,却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刚刚吃下的充其量算是一颗糖丸。到底没标,完全不在人为控制范围之内,只能看天命了。
午的时候陆楚言没有在家。夏安安仿佛做错了事情的孩子,看安婶的眼神都有些不自然,她坐在餐桌,默默地吃着饭。
安婶也仿佛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全程不敢跟夏安安眼神交流。于是这别墅里的两个女人,气氛十分尴尬地处在同一空间。
夏安安不禁心里嘀咕:莫非,安婶知道了什么?这也太尴尬了吧……哎……
味同嚼蜡一般吃了一餐饭,夏安安借口要出去逛街,赶紧离开了别墅,逃离了安婶的视线。
谁知道,刚刚走出湖月别墅的大门,微信传来了陆楚言的消息:“不许太晚回家。”
夏安安如同猛然被罩了紧箍咒的孙猴子,顿时觉得头皮发紧,浑身无力。
她也没有别的去处,只好一头扎进了沈星瑜租住的公寓。
沈星瑜头扎了两个凌乱的丸子,脸还糊着黑了吧唧的面膜,靠在门框:“大小姐,怎么有空来找我玩。”
夏安安一把推开她,十分自觉地把自己扔进了沈星瑜的床。
“亲耐滴,最近发生了好多事情,我放在心里都要憋死了。”
沈星瑜眼睛里的光都要洒出来:“你憋着干嘛啊!好朋友是用来倾诉的!”
“那你能答应我不给我写进小说里吗?”
沈星瑜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生无可恋的闺密友,十分艰难的点了点头:“好!听你的!”
夏安安按照时间顺序,前前后后十分有逻辑性的将自己身发生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沈星瑜。
沈星瑜惊愕地长大了嘴巴:“你、你竟然先我一步成为了妇女?我的天哪!我果然是老处女了吗?”
夏安安翻了个白眼:“你关注的重点要不要这么葩!”
“葩么……呵呵……”沈星瑜摸了摸鼻子,觉得还是好朋友的心情较重要,不禁有些愧疚。
“所以,你现在是纠结。不知道跟陆楚言的关系该何去何从。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心态什么目的,对不对?”
“对啊!要是真如方闻所说的,他只是在利用我,那我……”
沈星瑜做了一个“停”的手势。
“安安!你不要想别的,也不用想陆楚言到底是几个意思。你只需要问清楚自己一件事情,你对他是什么意思?”
夏安安一愣。
“要做一个独立自主的新时代女性。自己的感情自己主宰好吧。你如果喜欢他,想办法把你们间的尴尬清楚,堂堂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