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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足,王爷只需交待做多少,我们征齐了人生立即开工。”
风景虽美,顾晓晓还是决定提起生意来煞煞风景,她今日的正事是谈生意,而不是陪翼王聊天。
“呵呵,本王没有看错,涂蓝府果真认真负责,生意交到你们手中本王放心。”
真的还是老样子,总是不耐烦和人攀交情,哪怕旁人主动示好,也总是公事公办的样子。
翼王突然有些雀跃,他见过了很多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的男人女人,善人也好恶人也好,并没有太明显的分界线。
但是像顾晓晓这种倔强又笨拙的执着,翼王鲜少见到,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觉得珍贵,才会念念不忘吧。
顾晓晓完全体会不出翼王的良苦用心来,疏离的谢了其的好意,话题一直围着生意转。
纵然面前人没有认出自己,翼王仍感念有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能让他们单独相处,闲话家常。走过那么多世界,能够相遇,已经是少有的缘分。
行宫内的菊花很好看,翼王备的酒水甘甜香醇且不易醉,顾晓晓喝了两杯酒后,人有些微醺不再像先前那样束手束脚。
翼王懂得很多,又在边疆居住过一段时间,听他谈起大漠风光塞外冰雪金戈铁马,有一种身临其境之感。到了最后,顾晓晓也不再注意是否合乎规矩,眼神的晶亮的询问起边疆的故事。
身份相差极大的二人,坐在一起喝了晌的酒,顾晓晓该走时,从翼王口中得知,生意成交了,他将定做一万套寒衣。
一万套,那可是大把的银子和声望,顾晓晓认真自己没喝醉,但忍不住弯起了唇角,两道眉毛如新月般,向翼王道了谢。迷糊中,顾晓晓记得,她爽快的应下了,翼王和她改日交流寒衣定制一事的时间。
咦?脑袋微微发涨的顾晓晓,总觉得她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翼王和蔼的就像邻家少年,说话时眉飞色舞,让她好想捏捏他的脸颊。
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一定要收回,生意一定要做好,顾晓晓反复告诫自己这才没失态。
天水城中没有秘密,顾晓晓出入行宫,很快传的人尽皆知。城中人反应大同小异,不约而同的向涂蓝家下了拜帖。翼王要为边疆将士做衣裳,他们怎么不也得表明下心急,筹措一些银两,万一入了以往的眼,以后在朝中可就有了一个屹立不倒的大靠山。
所以,人人都羡慕涂蓝南泽,翼王对涂蓝家实在是太好了,难道真的看上了涂蓝家的五小姐。他们家小姐品貌兼优,模样一个赛一个俊俏,能得王爷看重可就是天大的造化了。
对此翼王表示,最近行宫外怎么多了变吵闹了,哪离来的聒噪女子,轰走全都轰走。
侍卫们谨遵王爷旨意,将一群春心萌动的少女们驱离了自己行宫之围。
那些连翼王面都没见便败下阵来的女子,嘤嘤嘤的离开了,同时不忘斥责翼王无情冷酷残忍!
顾晓晓听着坊间传闻,掏掏耳朵,琢磨着可能别人大开的方式不对,所以才对翼王有那么大的误解。为了表达两家之间的友好,顾晓晓将翼王好一顿夸。
天水城中其她女子表示,得了便宜还卖乖,炫耀可耻,坚决一起扎涂蓝萱的小人儿。
好在姑娘们只是拿针随便找个戳戳,没上升到巫蛊案的地步,都则顾晓晓定要郁闷死。她就做个生意,犯得着诅咒她么?
众女子悲呼:世上竟有如此呆板不开窍之人,放开那个王爷,让我来!
涂蓝家确认接下一笔大生意,还是跟翼王打交道,如今涂蓝府的人出门,誰不高看一眼。涂蓝家上下喜气洋洋,一心准备起寒衣来,免得介时让翼王失望。
涂蓝南泽对涂蓝萱寄予厚望,不管翼王为何看重他这个孙女儿,涂蓝府太需要一些能证明其能力的大生意了。顾晓晓自告奋勇做监察,一丝不苟让手下照着规矩制衣,绝不偷工减料。
涂蓝家名下的商铺布庄,这些日子行走在外,与有荣焉胸膛挺的极直,他们不止赢得了贡锦机会,还得了翼王的看重。
相比起涂蓝府的得意,罗家和云家,在涂蓝南泽“云淡风轻”的炫耀下,不知打碎了多少杯子。
唯一属于涂蓝家,气氛凝滞没有丝毫喜气的,除了涂蓝家的祖坟,便是涂蓝家庙。
五天了,涂蓝芸一直在等,她从没没想过等待会如此漫长。从日落到黄昏,从这一夜到下一夜,时辰一点点流逝,她却等不到自己要见的人。
她给了他们机会,但是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人把握住。涂蓝芸眼中出现阴鸷之色,那些人想让她在这种地方发疯死去,她偏不如她们的意。区区一个家庙,想要关她一辈子,未免太小瞧了她。
连续几天无雨,天气变得干燥,是夜月朗星稀,涂蓝芸和衣睡下。
夜里,家庙内突然跳进来几个身手敏捷的人儿,他们穿梭跳跃身轻如燕,借着月光,寻着主人先前做的标记,然后找到了涂蓝芸居住的屋子。
涂蓝芸一直未睡听到响动后,立即起身,她外间只有一个小沙尼,在她的特殊关照下,早已昏沉睡去,连屋中进了许多人都不曾醒来。
涂蓝芸得高手相助,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借着夜色由一个黑衣男子背着,绕过守卫森严的前门和后门,从左边跳过花墙,从别人府中的院子离开。
哪怕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涂蓝芸伏在黑衣人背上仍是有些紧张,等到一行人回到了安全地带,她稍作休整之后眉目间闪过一丝厉色:“名剑,你再折回家庙,趁着方才起的风,泼上桐油放把火,把涂蓝的家庙烧掉。”
家庙中还睡着人,且其中还有人喝了涂蓝芸加料的茶,她在掏出来后头一件事就是报复。
家庙中日子过得辛苦,涂蓝芸再也不是千金大小姐,多遭人冷眼挖苦。她尤其恨,对僧人言听计从,逼迫她做苦役的两个小女尼。
黑衣人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句是,接着转身离开,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家庙方向行去,手中拎着一小桶桐油。
主子要杀人,那么他就杀人,主子要放火,他就放火,名剑如他的名字般像是一把毫无感情的剑。谁握着他,谁就能指挥他,他作为剑只要不折不扣的完成任务便可。
☆、第二七五章 庶女夺嫡之锦斗18
夜风清凉,一片乌云移来,将月亮遮了一半,朦朦胧胧笼罩着房屋和树木,偶尔夜枭发出凄厉的尖叫,惹得梦里的孩子翻了个身。
名剑手中拎着油桶,奔走跳跃间没有洒出一点,到了涂蓝的家庙之后,他将桐油均匀的洒在阁楼附近。在有限的桐油下,这样才能起到最好的助燃效果,洒完了桐油,名剑从怀里掏出了火折子,毫不犹豫的扔到了地上。
哗的一下,火苗窜了出来,名剑的眸中跳跃着黑色的火苗,他轻轻跃起攀上了树然后飞檐走壁离开。
火越来越大,浓烟滚滚,家庙中终于有人惊喜,最近天干物燥夜里风大,火苗一经燃起,顷刻便连成一片,熊熊燃烧。
家庙的建筑多为木制,再加上大风,很快火势开始蔓延。
风声哭喊声,一桶桶水倒进滚滚浓烟和大火中,很快便被烧干。家庙附近的百姓,为了守卫家园,免得被火将家业完全烧掉,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大火终于被扑灭,但是家庙以及附近的民户已经被烧成了一片废墟。
在废墟之中,还有几句烧焦的尸体,参与救火的百姓心有戚戚然,忍住惊惧害怕帮助义庄的人将惨不忍睹的尸体收殓。
衙门的人早就到了,跟着救了一通火,脸一个个熏得乌漆墨黑,嗓子也被烟弄坏了,嘶哑着对周边百姓尤其是更夫进行询问。
烧了这么多民居还死了人,他们这些在府衙做事儿的,也不敢掉以轻心,一个弄不好就要被牵连治罪。治下发生了这样的恶性事件,这些官差也是有苦难言,更别提这烧的最彻底的家庙还是涂蓝家的。
涂蓝家现在谁不知道,正得翼王看重,他们的家庙被烧了还死了僧人女尼,若怪罪了起来,他们如何担得起。
天还没亮,家庙起火的消息便传到了涂蓝府,涂蓝南泽夜里被人惊起,第一个问起的便是涂蓝芸。只因当时火势刚灭,废墟上残存着滚烫的火灰,下人也报不出子丑寅卯来。
不过,逃出去的人已经清点过了,没有涂蓝芸,房子已经被完全烧毁,她如果留在里面也是凶多吉少。
虽然这个孙女儿做了许多泯灭人性背弃祖宗的恶事,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几日之隔孙女儿死于大火之中,还是让他有些唏嘘。
但是涂蓝芸真的死了么,顾晓晓头一个觉得其中定然有诈,虽然天干物燥,但是家庙中地多人少,开火的地方更少。这火是如何燃烧起来,又怎么蔓延了那么大的范围。
一切有待商榷,但是涂蓝芸绝不会那么轻易的被烧死。
到了第二天下午,顾晓晓的猜测得到了验证,家庙中的尸体并没有涂蓝芸。她凭空消失了,救火的人不曾见过她的出现。
涂蓝南泽一下子沉了脸,顾晓晓能想到的事,他如何想不到,这场无名大火的原因,他大概找到了。
为何他涂蓝家会出心思如此歹毒的女子,难道他亏欠了涂蓝芸不成。倘若她自己逃出去,涂蓝南泽不过觉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但是家庙中的僧尼还有附近的百姓何其无辜,她一把大火,难道就没考虑过无辜百姓的生命。
逃出去的涂蓝芸还真没考虑过那些蝼蚁的生命,一把火烧了让自己憋屈许久的家庙,她易容之后改换男装,带着护卫在街上听着百姓对这场大火的议论。
当大家都在为死去的生命惋惜时,涂蓝芸唇边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趁着街头巷尾对这场大火感兴趣时,不做些什么好像对不住涂蓝家。
很快火灾发生的原因在街头巷尾传开了,在有心人的引导下,大家一致认为这场火是因为涂蓝家而起的。
一时间天水城内风言风语传开,那些同样被烧了房子的,正是六神无主的时候,被人一挑唆,开始找上涂蓝府要求给个说法。
秋末冬初,天一日寒过一日,衙门只能提供简易的窝棚,赈济灾民的粥都快映出来人影。
在这种情形下,那些房屋被焚毁的老百姓,只能聚众闹事,有泼皮无赖借机混入其中,企图趁乱占个便宜。
流言蜚语甚嚣尘上,天水城中开始大范围流传,这场火灾是由涂蓝府带来的,那些无辜的百姓受到连累,失去了家园。其中还夹杂着,涂蓝家得了翼王的宠信,仗势欺人,不将百姓生死看到眼里的绯闻。
这一点是涂蓝芸也没料到的,毕竟她刚出家庙时,对外界情况并不算了解。直到日夜兼程撤出了天水城,她才从下人口中,得到了涂蓝家的最新消息。
和记忆中很不一样呢,翼王竟提早和涂蓝家有了接触,涂蓝芸在几百里开外蹙眉沉思,冬天就要到了也该准备一下了。翼王再有本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何足为惧,涂蓝家搭上他才是一个笑话。
一场大火,将她的过去焚烧殆尽,从今以后她叫方芸,总有一天她会回天水城的,届时她定要让涂蓝阖族天翻地覆。除了柔姨娘,其它人全都是她的报复对象,涂蓝芸一路风尘难遮眸中锐利。与先前的温言婉约相比,如今的锐利干练才是她原本的样子。
很多事已经和涂蓝芸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