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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雪稍稍离开她的唇,却勾连出一根细细的银丝在彼此的唇间,他压低嗓音道,“说话。”
“什么?”如涵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暧~昧中回神。
☆、第一一四一章 ********
楼下不死心地又喊了声“沈小姐”,可这个被称为沈小姐的女人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不得已,逸雪低笑地用额头轻撞了下她,看到她皱着眉揉搓被撞疼的额头,“你不说话是想让人上来观摩参观吗?”
如涵狠刮了他一眼才撇开脸大声嚷道:“阿姨我没事!刚才进门没开灯撞到了桌角!你先回去吧!”
她竖起耳朵听到保姆应声离开,不一会儿是大门关上的声音。
如涵长吐了口气,佯装推了推还压在身上的男人,娇嗔道,“你没事吓我做什么?万一被人发现了咋办?还撞人家额头,不是你的肉就不觉得心疼么?”
逸雪盯着她嘟起的小嘴,眸色愈发幽深。他快速地将她的职业套裙撩高,戏谑道,“谁说你的肉不是我的?”
如涵捂着羞红的脸拔高嗓音碎骂道,“逸雪!这个时候还想这事儿!”
天旋地转间,如涵依稀记得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没和他说,刚想开口身体就被某人翻了过去的,紧跟着背部是一片灼热……
此刻凶手也许正潜伏在附近甚至窗前,危险已然靠近,而且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从暗到明。可他们却惘然不顾,激。情的上演着********,真真是应了那句抵死缠。绵啊。
天早已漆黑,房间内没有开灯,朦胧的月光印在大chuang上紧紧相拥的男女,弥漫在空气中的腥甜味充斥着彼此的呼吸,缱绻交织。
逸雪将如涵有些汗湿的发丝拢至身后,眸里是化不开的温柔。
如涵往他胸前蹭了蹭,却被他还没来得及褪去的汗抹了一脸的水。她抬手擦了下脸颊,嘴一憋喃喃道,“天也不热呀,你怎么还出这么多汗,该不会是肾虚吧?要不我明天给你抓点滋补的药补补?”
“说谁肾虚呢?”是嫌他体力不够吗?
“关于出汗中医分为两种,一种是自汗。另一种是盗汗。如果经常性大汗则属于阴阳不协调,可能是肾虚或者是阴虚导致的。你大病初愈,身体机能还未恢复至最佳状态,除了多休息外。中药的调理是必须的。”
“我不要吃药。”
他的语气带着固执和抗拒,如涵看在眼里只当他是撒娇的孩子,“之前是谁说要尽快抓到凶手的?若是一直这样病怏怏的,真要单打独斗时难道还要我这弱女子挡在前面吗?”
这话让逸雪有点挂不住面子,他是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再说了他哪有病怏怏,刚才也不知道谁在扯着嗓子求饶求放过,这会反倒嫌他了?!
“我没事。”逸雪放开怀里的女人,赌气地坐起来斜靠在chuang头,“啪”地打开一旁的台灯,晕黄色的灯光照得他英俊的脸庞一边明亮一边阴暗,“最近休息得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如涵也跟着起身,却是盘腿坐在他对面,因为心事重重。便没注意到他语气的不善。她踯躅了好一会才微皱着眉头说道,“我今天回家时被人跟踪了,那人鬼鬼祟祟地躲在公司门外,没看清脸,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还好有李助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逸雪一惊,立刻抓住她的胳膊,脸色有些发白,“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这么大的事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是你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好不?还怨我了?
“我没受伤,你别担心。”如涵反握住胳膊上的大手。安慰般轻轻地拍了拍,“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所以我打算明天请个保镖,毕竟凶手的最终目标应该是你。是不会对我怎样的。”
逸雪蓦地伸手将她揽过来,收紧手臂把她牢牢圈住,瘦削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上,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他的身体僵硬还略微颤抖,相处这么久,即便他什么也不说她也能猜到他心里想什么。他是在害怕。可他害怕的不是自己将要面临的危险有多可怖,而是害怕她是否会在这场生死搏斗中受到伤害。
既然是做戏当然就要做全套。虽然逸雪早就清醒了,可是却一直假装还在昏迷。所以这么久以来,别说出门了,就连下楼活动一下也只能是夜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而且为了谨慎行事,防止隔墙有耳,整个别墅所有的窗帘都被拉得严严实实的,说话也得低声细语。每天晚上,他们靠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里,她详细地和他说着白天发生的事,而他则一边听着一边低头处理着她从公司拿回来的文件。
他批阅的速度很快,一大堆文件两个小时就能搞定,不得不令人钦佩。他动作潇洒地把钢笔往后一扔,在她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朝她勾了勾手指,一脸坏笑地抱着想要逃跑的她狠狠地嬉闹亲热了一番,最后在她高举着白旗连连讨饶下才心有不甘地放过她。
这样的生活安逸静好,却是令她心疼,毕竟他的才干和能力只有在外头才能如鱼得水,窝在家里实在是太憋屈了,可他却总是不以为意的说,“我觉得这样挺好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还有你的照顾,夫复何求。”
如涵反手抱住他的腰,闻着他清洌甘醇的男|性气息,这种熟悉感让她很安心,“这段时间你一直呆在家里是不是很闷?等这事过了,我们去旅游吧?偷偷摸摸地在家像偷。情似的,前几天竟然还看到有家报纸说你是钻石王老五,他们是眼瞎了还是脑残?现在我可是在辰氏做事,如果不是总裁夫人怎么可能坐上这个位置?”
逸雪“嗤”地笑出声,神色带着些讥讽和嘲弄。却在如涵抬头瞪向他时连忙敛去了笑意,两人对视了片刻,他半眯着眼倏地仿佛一朝雪耻般抬手捏着她的鼻子不放,“小涵涵,你不会是急着结婚了吧,是你自己把我们的关系弄得像地下情,好像我有多见不得人似的,还是你觉得跟我在一起很丢人?”
这语气怎么听都像个怨妇。
☆、第一一四二章 危机感
因为鼻子被捏着导致呼吸困难,如涵的脸憋得涨红,两手挥舞着捶打在他胸口肩头,只是那点力气对于某人来说根本就和挠痒痒差不多,“你放开我!放开!”
“不放。”
“你个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骂谁坏蛋呢?要知道如果是换了别人,我才懒得欺负。”
敢情她还要谢谢他的抬爱了?这个小气鬼!太记仇了!
“坏蛋就是你!就你就你!”
如涵张嘴想咬他,他却像知道她的意图一样侧身躲开了,看着她拧着眉张牙舞爪地样子,逸雪倒是不紧不慢一字一句地问道,“你说清楚了,谁是坏蛋?”
虽然此刻大脑缺氧,可如涵最后那点智商还是有的,明白何为识时务者。
她放软了语气说,“好了,你不是坏蛋。”
逸雪再问,“那我是谁?”
如涵的声音不同于平常般软糯好听,而是细尖细尖的有点搞笑,她用像公公一样瓮声瓮气地嗓音愤愤吼道,“辰总!”
男人的心情似乎好极了,耐心地“嗯?”了声。
嗯什么嗯!她都快窒息而死了,他还问个没完,根本就是存心的有心的!一想到刚才还心疼他最近一个人在家里郁郁不得志,她真是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这人简直是农夫与蛇,忘恩负义!
如涵心里暗暗腹诽着,不死心地拍着捏在鼻子上的手。可越拍越被捏紧。这人在屋檐下哪得不低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想明白后她妥协地说了句,“逸雪。”
“继续。”
“逸雪哥哥。”
“”
“嗳!你到底想听什么?直说了啊。”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
逸雪盯着她,徐徐勾起迷倒众生的菱角嘴,大有一副不满意不罢休的模样。可是他们刚才不是明明在说凶手的事吗?怎么会绕到了这里?为什么每次和他说话,她的脑子就打结,而且还是死结。不但情商没了,现在连智商恐怕也拯救不了了。
如涵愣愣地瞪着他,黑葡萄似的眼眸波光流转。她实在想不到该叫他什么。
“之前你说自己是总裁夫人?”逸雪在最后一个字拔高了语调。
如涵终于灵光。暗自哀叹了下,搞了半天原来是为了这个,早说不就得了,又不是没叫过。“老公。”
话音刚落。逸雪便松开了手。她立刻往后退开些,侧过头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满腹幽怨地揉了揉鼻子。喘着粗气噌骂道,“每次都玩这套,你不烦我还烦呢,就不能来点新花样吗?”
新花样?可他就爱旧的。
逸雪不置可否地扬起了眉,嘴角弯弯,募地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吻住了她还在大口吸气的唇。
这一番下来,两人都有些饿,逸雪抱起如涵去了洗手间洗了个澡,快速地吹干了头发。待两人穿着浴袍坐在餐桌前,吃着重新热过的饭菜时,已是凌晨一点。
逸雪把剥好的虾挨个放进如涵的碗里,优雅地拿过纸巾擦了擦手说,“不用给我请保镖,不需要。我们如果这样做只会让凶手起疑,静观其变就行。”
如涵嚼着虾,口齿不清地问,“会有危险吗?”
“危险肯定会有。让他来吧,我等着,自古都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你猜这人会是谁?是辰逸云的人吗?”
“你希望是吗?”
“当然不。”
逸雪抿了口水,眸光深深,沉默了会才淡淡地说,“或许弄坏刹车片的人不是逸云,可是我能肯定凶手所做的一切却是因为他。”
如涵咬着筷子不解地问,“你的意思是,辰逸云其实是认识凶手,可是却不知道此人这么做是为了他?”
逸雪睨了她一眼,盯着手里的水杯,恍若未闻。
如涵有些着急地在桌下踢了他一脚,得意的看到他蹙了下眉。这人真是的,对自己老婆用得着高深莫测吗?“你倒是说呀。”
她的紧张让逸雪颇为不满,语气凉凉地问,“你很关心他?”
“怎么说他也是你哥呀,我当然不希望是他。”
“别忘了,那天他当着我的面向你表白,更可恶的是他还想非礼你,他这样还配做我哥吗?还值得你去关心他吗?”
逸雪的眼神紧紧的揪着她,令她的胸口像被人迎面一击,是呀,这样的哥哥还值得关心吗?
逸雪扯了扯嘴角,冷哼一声,仰头将杯里的水一口饮尽。
如涵看向他,莞尔一笑,“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吃醋?”
“谁吃醋了?”
“你!”
“我没有。”
“如今兵临城下,危机四伏了,咱们就不说这些无关的事儿了。”如涵瞪着他,“我发现你最近就像个小醋缸,不知道要和多少人吃醋。”
逸雪抬首直视她的眼睛,笑道,“没办法,我的老婆大人太受欢迎了,我很有危机感。”
“你呀,根本没必要有什么危机感,任何人都没法和你比。比你帅的没你聪明,比你聪明的又没你帅,你是最最完美的。”
如涵眸里的光束亮得就像夜空中最闪耀的星星,眉飞色舞、神采飞扬。她是发自内心欣赏这个男人。
如果说女人需要安全感,那么男人为什么不?
“倘若我在这次车祸中死去,你会不会”逸雪后面的话被如涵一个箭步冲上来捂住,她的眼眶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