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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好疼。你就不能轻点吗”?如涵疼得冷汗直飚的嚷嚷道。
逸雪睇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忍着”。
他侧头看向她肿得像馒头的脚踝,放轻了手上的动作,敷上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的草药后,也包上了纱布。
“这药效果好吗?我几天能复原?”也许是想分散些痛感,如涵试着与他聊天。
逸雪淡淡的说,“你最好不要着急,安心的养伤,如果不好好养伤会留下病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如涵叹了口气,撅着嘴欲哭无泪的抱怨道:“今天的事都怪你,去和那什么净能师父聊什么要聊这么久?害得我都快饿晕了才去找你的,如果不是因为去找你,我就不会受伤,不受伤就可以早点回家了,你要负责!”
☆、第一零九四章 让你彻底忘了他
逸雪把她的腿放下,扯过一旁的被子细细替她盖好后,抬头看着她,“想我怎么负责?”
“当然是要伺候我吃喝,给我当拐杖,还要帮我洗衣服,反正日常生活的事你都要帮我做,直到我的腿好了为止。”如涵颇为得意的说道。
逸雪挪揄的挑高了眉,逼近她,“洗澡和上厕所呢?确定也要我伺候吗?”
如涵被噎了一下,瞬间涨红了脸,怒瞪着他。这人表面看着很正经严肃,没想到骨子里这么色,从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调戏她,真是坏透了!
不对,他们马上要成为夫妻了,调戏两句又算得了什么。罢了,看在他救了她还给她上药的份上,随便他吧!
“我饿了,一天都没吃东西,如果再不给我吃就饿死了!”,她娇声嘟囔道。
逸雪垂首笑了笑,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如涵心中暗笑,让你笑?我就不信你不饿!
此时,肚子十分不争气的哀嚎了一声,她的气焰顿时少了几分,好汉不吃眼前亏,毕竟现在有求于他,就忍忍吧。
没多久,逸雪便端了个木托盘走进来。
大老远就闻到扑鼻的香味,更加重了她的饥饿感,她无意识的咽了下口水不动声色的瞄向托盘。
“粥?天气这么凉而且还是晚上,你让我喝粥?一来不说容易饿,主要是我腿伤起夜很麻烦的,你是故意的。”如涵一脸诧异的盯着面前的粥。
不过,她只能在心里这样想,并没有说出来。
逸雪放下托盘,端起了粥碗,用纯白色的勺子绕了一勺粥,轻轻的吹了一下递到她嘴边,“你长时间没进食,喝点粥对胃好,还说懂医理、懂养生。怎会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如涵不服气的回了一句,“人家又不是医生!”
“好了,不说你了,安心吃粥!”他的目光里隐约匿着笑。
“你放下。我自己来,腿伤了又不是手伤。”
“刚才不是理直气壮的说要我负责任的吗?这会扭扭捏捏的又是为什么?”
“你……我……“
“再不吃就冷了!”他好心的提醒。
或许是饿得实在没力气和他再继续争吵下去,她张嘴顺着他的勺子吃了口粥。
还别说,这粥味道好极了,是新鲜的鱼片粥。好像是草鱼,非常的嫩滑,上面还晒了些小葱花,米也熬得很软绵,入口即化,吃起来不但没有一点惺味还很鲜美清甜。
“小雪花,想不到你朋友的手艺这么好,和酒店的大厨有一拼了。”如涵边吃边赞美道。
“你若喜欢,可以经常给你做。”
“你是说让他到咱们家里来?这样太浪费人才了吧!”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这粥是你做的?”
如涵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瞪着他。“这真是你做的?”
逸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无言的又勺起一勺子粥递到她嘴边。
她往后缩了缩,“我不要一个人吃,我要你也吃,你一定也饿了。”
“我吃过了。”他趁她张嘴说话的空挡便将粥塞了进去。
在他一勺接一勺的与其说是喂,不如说是塞的进攻下,很快就把一大碗鱼片粥吃了个底朝天。
“我真饱了,再吃就要吐了。”如涵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巾擦了下嘴。
见他利索的把空碗放在托盘上,起身要离开,连忙叫住了他。“别骗我,你到底吃过了没?”
逸雪顿了顿,将她擦过嘴的纸巾一并放到托盘里,出了房门。
看来。她还是惹他生气了,她就不该为了找吃的到处乱跑。
她开始后悔和他来武夷山了,不但伤了腿连海城都回不了,还惹他这么生气。只是现在再后悔也没用,想走也走不了,也不知道要在这地方呆到什么时候才是头。
她不禁摇了摇头哀叹了口气。把刚才塞在枕头底的口琴拿出来放进包里收好,然后慢慢的躺了下来拉高了被子。
俗话说:饿肚身冷,饱肚眼困。
才一碰枕头她就有些犯困了,可是她不能睡啊,如果这会睡了半夜就会醒了。
“你睡前要上个洗手间吗?”逸雪推门走了进来,转身带上门插了插销,脱了外套顺手挂在一旁的衣帽架上,一切都如同老夫老妻般自然。
“暂时不上。”
他嗯了一声,便上了床躺在她身侧,“你几时想上了就告诉我。”
“你刚才出去这么久是去吃饭了吗?”如涵扭头看向他。
他没有回答,两人瞬间陷入了沉默,在她觉得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却扭过头看着她,神情凝重认真,“你吹的曲子是想起什么人了吗”?
想不到他竟然能听得出来!
如涵故作淡定的撇开脸,“没有。”
“若没有,为什么曲子这么悲伤?”逸雪紧紧的盯着她不放。
如果论琴技她或许只是一般,但是论情感她已是极致!那曲调时而凄美哀伤像是在和情人低低叙述着思念,时而含蓄娇羞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暗恋着隔壁班的帅气学长。
难道她还是不能忘了过去吗?
逸雪的眸底被浓郁的黑雾掩盖,一个翻身便将她紧紧压在身下,捏起她细尖的下巴,令她不得不微仰起头看着他。
“涵涵,告诉我,你心里是不是还有他?”
他的双眸逐渐染上血红的丝,嗓音像砂纸般粗粝,浑浊滚烫的呼吸拂洒在她脸庞上,那气息越来越重,越来越快,似乎在她眼前泛起了薄薄的水雾,模糊了他的影子。
那犹如铁钳般的大手捏得她的下巴愈发生疼,她终于再也忍受不了的使劲掰他的手,一张小脸因愤怒涨得通红,“我吹个口琴碍你什么了?你就知道欺负我!力气大了不起吗?有本事你……唔……”
逸雪猛地低头,用他的唇止住了她将要说出的话。
一阵亲热过后,逸雪终于平静下来。
“涵涵,相信我,我有本事让你彻底忘了他。一点痕迹也不留。”逸雪贴在她的耳畔喃喃低语,声音小得不用心听都听不清,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和勇气。
☆、第一零九五章 羞羞的
他还是担心吗?
想到此,如涵的心没由来的一阵发疼,其实就算他不提,她也是要打算忘了过去的,就让那逝去的爱恋永远尘封在心底最深处吧。
如涵轻轻的“嗯”了一声,也许是刚才的吻太过猛烈,以至于她不敢相信这干哑陌生的嗓音是自己的。
逸雪闻言立刻撑起了身子深凝着她,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激晴过后的红晕和风情,虽然声音很小可是他却听得真切,她答应了!
“不过,关键还要看小雪花的表现,如果你对我越来越好,我哪有心思想着别人,一定会专宠你的。”如涵霸气的扬眉,看上去颇有喜感。
逸雪先是怔了下,随之便扬起了唇角,慢慢的笑意越来越深,最后愈发不可收拾的笑出了声,连带眼睛都笑成了半眯状态。
如涵不满的蹙着眉,“我有在说笑话吗?一点都不好笑!”
他至于笑成那样吗?
逸雪瞥见她的不悦,便极力的克制着,可是略微抖动的肩膀还是出卖了他,“涵涵,你个小丫头,不要和我装大好不好,还专宠!”
“你还好意思笑我?”如涵瞪着一双大眼,拔高了嗓音,“你干嘛撇下我去那么久?和他有什么可聊的?你今天如果不说清楚了就别想睡了。”
逸雪收敛了笑意,再次倾身压上了她,“既然你也不想睡,那我们可以做点别的。”
此刻闷热躁动的空气一点都不像是这个季节该有的,四周静得能听到雨雾飘落在屋檐上的声音,久之便凝结成水珠顺着屋瓦缓缓的滴了下来。
“你……你要干嘛?”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自然明白他的心思。
虽然两人都隔着衣服,可那贴在她身上的男性躯体滚烫得吓人,似要将她燃烧殆尽,蠢蠢欲动。
“涵涵”,他一遍一遍的在她耳畔低唤着,如同魔咒般带着蛊惑。
那一头乌黑的长发铺满了整个枕头。毫不做作的娇嗔小女人模样让他心下倍感柔软,他极尽诱哄的逼近了她
她笑着对逸雪道:“小雪花,我觉得你不应该叫小雪花,而应该叫小鸡蛋。”
他错愕了一下。“鸡蛋?”
“鸡蛋的外表很白,里面却很黄。就像你表面一副正儿八经的,原来都是唬人的,骨子里色得很,成天老想着那事”。如涵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解释道。
“涵涵,这可是夫妻间最正常不过的事,你早该习惯。”
话毕,他开始解她的衣扣,很快就将她剥得只剩下内yi裤。
“啊。。。。。。你等等!你不要这么心急啊!逸雪哥。。。。。。”如涵忍不住尖叫起来。
“已经等不了了!”
“你。。。。。。”
……
第二天一早,吃完饭逸雪就出门了,说是找老乡有点事,晚点就回来。
快到中午的时候,如涵听到门口传来丫丫稚嫩的童声。
“姐姐。我给你送吃的来了,你快开门呀!”
如涵回了回神,立即蹦跳着过去开门,可门还未完全拉开丫丫就迫不及待的挤了进来,把手里的碗快速的放在桌上,使劲的揉搓着耳朵,边搓边嚷嚷道:“好烫好烫!烫死我啦,刚拿的时候都没这么烫的!”
“有烫伤吗?严不严重?快过来给我瞧瞧!”如涵担心的向她招手。
孩子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将手高举到她的眼前,笑嘻嘻的小脸转阴为晴。“妈妈说被烫到了就搓耳朵,你看,没事了。”
如涵抓过她的小手仔细查看,虽然不算严重。可是由于孩子的肌肤很细嫩,导致食指和中指泛着颜色较深的红晕,她二话没说的拿起一旁的凉开水冲洗被烫伤的部位,“以后记住了,烫伤了不是搓搓耳朵就完事的,也不能用生冷水冲洗或者浸泡伤口。否则会造成热毒内浸,引起肌肤溃烂,加重伤势,切记一定要用凉开水或是纯净水哦!”
“姐姐,你别担心,我平时干活经常受伤的,这个真的不算什么。”丫丫像个小大人般懂事的安慰道。
处理好伤口后,她并没有马上放开孩子的手,而是心疼的放置唇下轻轻的吹了吹,这么小的孩子在大城市里应该过着小公主一样的生活,父母捧手心里怕摔了,含嘴里怕化了。可山里的孩子就不同了,不但早早的就要帮助家里承担家务及农活,还要面临着可能没钱上学的命运,甚至过年连件新衣裳都没有。
“姐姐,快去吃面吧,不然都成面糊了。”丫丫看了看桌上的那碗面,挺直了腰把肩膀递给她,“你搭着我,我扶你过去”。
如涵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