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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良夜赶紧收线,在他的努力下,提早让风筝摔到她脚边。
可他不能控制风力,风筝直直扎向她的脸。好在她反应灵敏,按住椅背,翻了个身。待她站稳之时,手里紧紧捏着因风失控的风筝。
赵良夜先赶到她身边,第一时间道歉:“对不起,风太大。”
唐无心生气,是因为她看明白赵良夜有意将风筝控到她这边:“你确定怪风?明明是你让风筝砸我?你千辛万苦做风筝,就是为了砸我?”她不受控制,将风筝掷在地上。
“当然不是。”赵良夜有点不好受,像是风迷了眼,“我想让它落在你脚边,想你捡起它。”
她心有余悸,退开一步:“你自己捡。”
赵良夜看向她,仍然是赵氏笑容:“老婆,我失误了,风筝也是你扔的。你再捡起它,好不好?”
“不好。”她态度强硬,其实心里已经软了。她毕竟无恙。
“咳咳”,他虚握拳头,轻按住嘴,后松开:“我突然有点头晕,我要进去休息。”
不等她回答,他已经扭头而去。
她盯着他的背影,小有怨气:“赵良夜,你多哄我一句会死啊?”
低头,她看着稍稍凌乱的风筝,它有什么玄机?他为什么非要她捡起来?
她弯身,准备捡起来。
小硕先她一步,捡起风筝,轻柔拍打。他想拂去风筝上的灰尘。
落了空,她直起腰,见小硕如此紧张风筝。她忽然后悔,风筝始终是两个人的劳动成果,她不能随便扔来抛去。
“姐姐,给。”小硕双手递上,脸色几乎虔诚。
她对赵良夜能使小性子,面对小硕,早就正常了。她接过:“有什么秘密吗?”
小硕几分顽皮地笑了:“姐姐,你自己找。”他起来眼睛眯成缝,很可爱。
把风筝翻了个,她发现,风筝上系着一样亮闪闪的东西。她拿近一看,是钻戒。她解下来,套在自己的无名指,大小正好。
所以,是赵良夜送给她的?
他放在风筝上,不怕飞着飞着线断了,钱打水漂?
小硕接过风筝,仰着脑袋说:“姐姐,如果是哥哥站在旁边。你拿到戒指,他一定会说更多好听的话的。哥哥笨手笨脚的,总是会被竹枝上上的刺儿刺到。哥哥真的很用心,刚刚风太大,姐姐不能全怪哥哥啊。”
她弯身,揉了揉小硕的额头:“你多大了,这么会说话?”
“十岁啊。”小硕道。
小硕自小住在医院,重病缠身,因此比较早熟。
唐无心“吧唧”一声,在小硕脸上狠狠亲了口:“真乖!那姐姐去找哥哥了。”
想也不用想,赵良夜肯定回她的病房了。她戴上戒指,小跑找人。
推门而入,她走过拐角后,先把戴上戒指的左手给他看:“我说你,玩浪漫有点失误,你不能再坚持一下吗?不会我耍个小性子,你就生气了吧?”
他正喝温水,放下杯子后。他看向她闪闪的左手,道:“真漂亮。不过老婆,我确实……有点不舒服。现在好多了。”
她接连动左手手指:“那我接受了你的戒指,你有何表示?”
她说婚戒是给沈晨曦买的,赵良夜就去买了。而且又替她做风筝,又如此费周折讨她欢心。说来说去,该表示的,是她。不过她呢,就是喜欢问他。
“疼爱你一辈子。”他许诺。仓促的婚礼之上,他对她,有猎奇有探索。相处之后,缠绕之间,滋生旖旎之情也属正常。
她跑过去,将他扑倒,来了个轰轰烈烈的吻。
大白天的,唐无心就要强抢“良家妇男”。
“有时候,有时候……”歌声打断了她攻城略地的进攻。
她赶紧起身接电话,赵良夜得了空,坐起,调整呼吸。
是阮苏木。
“苏木,怎么了?”唐无心问,“如果是担心我的伤,我明天要出院了,很快就会回c市的。”
许合欢等唐无心说完,沉声回:“无心,我是许合欢。”
“许姐?”她心下咯噔,阮苏木肯定出事了!
许合欢和她们谁都不深交,能拿了阮苏木的打她电话,出的事还不小。
果不其然。
“无心,你要听我的,你不准和萧老大闹。”阮苏木已经很惨了,许合欢怕唐无心一冲动,也落得相同下场。
绮念尽散,唐无心追问:”许姐,到底怎么了!”
“苏木在医院。她老公喜欢s、m,婚后几乎天天在床上折腾苏木。这次他更是过分,你知道苏木和我们一样受过训练。可她这次,被她老公折磨得进了医院。无心,生死未卜。”
阮苏木婚后,进医院次数不少。这次如果不是这么严重,也不会惊动许合欢。许合欢也不会通知唐无心。
唐无心顿时像遭了雷劈,木木回答:“好,我马上赶回来。”
第40章 有非分之想
赵良夜见她脸色不对,出声询问:“怎么了?”
“我现在就要回c市。”唐无心把扔在柜子上,后跑向衣柜,着急忙慌整理衣服。
唐无心收拾东西,素来井井有条。可这次,不是这个围巾绕在手臂上。就是这衣服袖子散开来……
她很慌张。
赵良夜下定论,所以电话里,应该是她很重要的人出了事。
走到她身边,他轻拍她的肩膀,像在爱抚:“不急,你慢慢来。我现在去办理出院手续,然后联系车子。我保证,能让你第一时间赶回c市。”
唐无心拽着衣服,没有回头,闷闷应了声。
等赵良夜出门了,她才望着他离去的地方发愣:赵良夜对她,算是好极了。之前他千方百计让她多住院几天,也是担心他的身体。现在她一着急一发脾气,他问都不问,先替她办妥了。
而她对他呢?
依然是赤裸裸的谋财骗情?
不再多想。她恢复些,加快收拾。因为她住院,赵良夜为了方便照顾,把酒店房间退了,行李移到了病房。
想想也可以离开了,她病好了,罗海诚也欠了她人情,赵良夜更是像模像样求了次爱。
当务之急,还是昏迷当中的阮苏木!
萧逢程tm就不能对阮苏木好点吗?明明知道阮苏木爱他。偏偏给她找这样的丈夫!又老又残,还有病!萧沉香也爱萧逢程,却始终得以嚣张跋扈。
可以说,萧沉香。是萧逢程的掌上明珠,而她们,则草芥不如。
关键时刻,赵良夜办事能力也是值得赞许的。
坐上回c市的车,她心放了一半。路途遥遥,就算赵良夜找的司机一路飚车,也需要个把小时。
真正赶到阮苏木的医院,已经是晚上了。
许合欢告知,阮苏木手术完,算是脱险。不过至今仍是昏迷其中,唐无心自然是要进去看她。阮苏木躺在床上,毫无生气,光是脸上,就贴了两块纱布。
“tm柯有光在哪?”出了医院。唐无心怒气不减,问许合欢。
“送来之后,估计是怕我教训他,先逃了。”许合欢讽刺道,“我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能现在花钱找小姐呢。”
唐无心想要再说点什么,赵良夜上前揽住她的腰:“无心,我们先回去?你身体也刚刚好,又坐了这么久的车。现在你朋友没醒,等她明天醒了,你就精神饱满来看她。”
许合欢忌惮赵良夜在场,不好多说,也规劝唐无心:“无心,回去吧。”
唐无心明白许合欢的意思,是她太匆忙,把赵良夜带过来。好在她和阮苏木年龄相仿。是至交好友也正常。
瘪了瘪嘴,她道:“那我们先回去,许姐,辛苦你照顾我苏木了。”
回到赵家,已是深夜,没有惊动任何人。
她躺在床上,自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夜深人静,她听到他规律的呼吸声。她怕有误,戳了戳他胳膊。他没反应,继续呼吸匀称。她踮脚下床,跑到浴室换好了衣服。
她不准备偷偷出去,要是运道不好被抓住,她有嘴说不清。她走到门卫室,刷白着脸色:“小张,我突然很不舒服,要去医院。”
小张年纪不大,何况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对满脸不舒服的唐无心很是怜悯:“二少奶奶,三更半夜的,我送你去?”
她连忙摇头:“小张,这里救你一个人守着。你送了我去,家里出点事,你我可担待不起。”
“这倒也是。”小张被说服,“那二少奶奶一定要注意安全。”
不急着走,她又说道:“小张,你知道我刚来,处处可能犯错。我半夜生病也不是大事,你别告诉老爷了,免得我又惹错上身。”
“行,二少奶奶。”
商榷完毕,她才去车库取车。晚上车辆少,她用赛车的速度飙去萧宅。
萧宅灯火通明,像是刻意在等她。
她不会久留,懒得开车进去,直接泊在大门口。
她一路无阻到了萧逢程的房间,他穿戴整齐,正和人通话。到底知道分寸,她倚在门边,静等他挂电话。
萧逢程有意磨她的性子,把很短的一通电话拉得很长很长。
原先的滔天怒火,在他熟悉的话语里,逐渐转淡。
“无心,有人约我打麻将,你要跟去?”萧逢程明知她所为何事,却故作不知。
打麻将……
唐无心响起了几年前,他手把手教她的。他让她坐在他大腿上,手握住她的手,摸牌,出牌。指点时,他的嘴唇总是贴着她的耳朵。
每每教育结束,她的耳朵总是发红。
曾经那些岁月,是她的难以忘怀。
可如今,她却被他气得红了眼。她朝他吼:“萧老大,你知道苏木的情况吗?她被她所谓的丈夫折磨得躺在医院里,现在都没醒!你呢,跟没事人一样,不探望她,现在大半夜还那么好兴致跟人打麻将?!”
“成大事者,必要有牺牲。无心,你跟我的那一天起,就答应了,为我所用。阮苏木也一样。如果我对她好,她对我心生妄念,就是一辈子不好过。”萧逢程说道,“你还是赶快回赵家吧,小心被人报道私会情郎。”
“你还要算计我?”唐无心右手手指戳胸口,质问萧逢程。
抓住她快要自残的手,他揉捏:“放心,这次不会。”
他的手包裹住她的,传递他的温暖。丝丝动容,她软了调子,求:“萧老大,我求求你,你让苏木和那个王八羔子柯有光离婚吧。苏木再进几次医院,她会垮的。柯有光再折磨下去,苏木这辈子还能生孩子吗?”
萧逢程滋生刹那的一个念头:她阮苏木这辈子还想生谁的孩子吗?
“无心,这次若是别人闯进来,我肯定会罚她。你应该知道,我溺爱萧沉香,但我欣赏你。所以,我愿意跟你解释。苏木伤也伤了,我不会半途而废的。柯有光命不久矣,我肯定会让她离婚,在利益最大化之时。”松开她的手,他仍是心平气和。
“噗通”,唐无心朝萧逢程下跪:“萧老大,我可不可以用你的欣赏,换苏木的自由。萧老大,这次苏木差点没命啊……萧老大!”
“没用的。”看见唐无心下跪,萧逢程反而后退两步。
唐无心为了阮苏木的事,多次求萧逢程,次次失败。可她总是抱有希望,原来不过是痴心妄想!妄想!
抹去不受控制淌下的两行眼泪,唐无心站起:“萧逢程,你是我见过,最无情无义的男人。”
萧逢程被她这个结论激怒,走上前,掐住她脖子:“唐无心,哪个男人会为了女人放弃一切?你以为,赵良夜可以吗?我是不是教过你,演戏就是演戏,入戏太深,只会毁了你自己!”
赵良夜?
她脑海里闪现和赵良夜相处的种种,忽而抚上诡异的微笑。不顾喉咙处让她窒息的痛,她顶撞萧逢程:“赵良夜,他和你不一样。至少,他不利用爱他女人。”
至少,他有一颗,比你善良比你干净的心。
这话,唐无心终是闷在了肚子里。
他越掐越用力,唐无心憋得满脸通红,就是不反抗,也不求饶。他突然放声大笑:“唐无心,我随便你!反正阮苏木,我不会让她离婚。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