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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皙深深叹了口气,用了半分钟时间说服自己,然后对易荀伸出了手。
易荀微笑着把新的空气导管和备份模块放在了公皙手上。
“得手后Thea在楼顶通风处接你。”
“W!H!O! I!S! T!H!E!A!”公皙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是谁,但她就是想问一遍,她就是想再问一遍,她就是想!问!一!遍!
“就是你口中的我的‘爱慕者’。”
“请问她是什么时候参与到我们的行动当中的?为什么事先你没有透露一点消息给我?”
“她只是帮你脱身而已。”
“所以你是觉得我自己不能出来吗?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你别忘了你失掉记忆还是我的手笔。”
“你不提我就当你已经知道错了,但你现在居然就这种口气提及这件事情,你很骄傲吗?制毒迫害我们你很骄傲吗?助纣为虐你很骄傲吗?”
“终于说实话了哈?你早就有意见了吧?憋那么久不把这些话说出来是不是特别难受啊?在我的行动当中擅作主张添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人,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擅作主张是你的代名词吧?你……”
易荀话说到一半,一个女人敲了敲副驾驶位置的车窗,眼睛盯着易荀,说:“得手。”
公皙看过去,是Thea,她手里拿着画筒,公皙明白过来,又看向易荀:“所以她不是参与到我的行动当中,她是取代了我的行动,是吗?”
“不,这本身就是两个计划,只不过,你是Plan B,我是Plan A而已。”Thea在易荀开口前说。
公皙简直气炸了,把手中的空气导管又扔到了易荀脸上,说:“正好,相比合作任务我更喜欢一个人。”说完打开车门下了车。
“公皙!”易荀两只手都用上了都没拦住公皙。
Thea在公皙下车后迅速上了车,并拉住了欲要下车的易荀:“你得让她自己冷静一下……”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公皙又折了回来,绕到正驾驶位置打开车门把易荀拽了出来,然后又用力一脚把副驾驶上的Thea踹了下去,吼:“去尼玛德臭婊。子!”
公皙把Thea踹下车后就上了车发动了车子,并在易荀试图扒住车门的时候打掉了他的手。
“公!皙!”易荀在车屁股后边喊。
“Fuck Off!”
从车里传来公皙的声音后车子绝尘而去。?
☆、假货
? 伯尔尼,右岸新城,城市花园。
Thea坐在三楼中央吧台,自顾的开了瓶罗曼尼康帝。
易荀洗完澡后出来,Thea已经倒好了两杯酒,静待着他。
易荀看到Thea之后胡乱的擦了擦头发,然后把浴巾扔到了一边,走过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面包我买了,不过在车上连同七垣被公皙带走了,你要是还想吃,我现在去买。”Thea说。
易荀没有看Thea,拿出手机轻触了几下,说:“从来都不是我要吃面包。”
Thea听到这话脸色不好看了:“喂!你居然让我去给那个毫无教养的女人跑腿!”
“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你的教养也没好到哪儿去。”
“OK,你可以否定我的教养不过也等于否定了你的教养,但就算是这样你也无法否定我的工作效率和行动能力,那个女人连我的一半都不及。”Thea在说七垣。
易荀听到Thea这话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Thea皱眉。
易荀放下手机看向Thea,说:“现在七垣在这个‘不及你一半’的人手里。”
Thea不说话了。
“你也该吃点教训,好知道编那些话来惹恼她不是明智之举。”易荀又说。
Thea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感受。
易荀刚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就看到了公皙传来的一张照片,一张充满挑衅意味的照片,一张他私人飞机的照片……
“公皙……”易荀开始牙疼了。
……
公皙在打劫了易荀的车之后又打劫了他的飞机,此刻的她正在回国的过程中。
——
次日。
社会新闻头条,沈少康在平西小镇旗南路上突发车祸身亡。
公邢看着电视上重复了一个上午的新闻,问距离他不远处练瑜伽的公彩虹:“外婆,身亡的意思是身体死了吗?”
“是啊,身亡就是死了。”
“那是不是说,脑子还活着啊。”
“呃……这个……”
“身亡即人身死亡,脑子也算是人身一部分,身亡一词出自晋书。”门口传来男声。
公邢和公彩虹动作一致的看向玄关处。
莫愁。
最近他好闲啊,公彩虹这样想着,说:“最近你好闲啊。”
莫愁脑袋耷拉下来,说:“我姐都好几天了不见人影了。”
“找你姐干什么?”
“当然是……”莫愁话说一半电话响了,他看了眼来电就马上接通了。
“别说话,马上出来,我在门口等你。”电话那头传来公皙的声音。
莫愁收了线就朝门口大步而去。
“待这么会儿就走啊?”公彩虹说。
莫愁没有回头,扬了扬手中的手机,说:“没白来。”
……
公皙看着莫愁从自己家门出来,按了按车喇叭。
莫愁顺着声音来源看向不远处的公皙,小跑过去,上了车。
“怎么不进家门?”
“我怕看到星星后我哪儿都不想去了。”
莫愁点了点头:“了解,不过我还以为你跟着易荀跑了呢!”莫愁说着扣上了安全带。
公皙听到莫愁提到易荀,不带一点预告的猛踩油门,使得莫愁差点死在风窗玻璃怀里。
“姐!杀人啊你!”莫愁抱怨。
公皙不动声色的说:“别在我面前提‘易荀’这两个字。”
听到公皙的话,莫愁来了兴趣,一脸八卦的凑近她,说:“吹了啊?吹了没关系,还有付时呢,姐,我跟你说,付时……”莫愁话说到一半,又凑近了公皙,观察了观察她的脸色,说:“提‘易荀’不行,提付时居然可以……”
公皙瞥了莫愁一眼,说:“付时是谁?”
莫愁‘啧啧’两声,感叹性的摇了摇头:“果然是不爱了,提及付时都无所谓了,不过更能说明,你现在有多爱易荀。”
公皙在听到莫愁提易荀满三次的时候,伸手打开副驾驶的门,欲要把他推下去。
莫愁这才老实了下来,一个劲儿的求饶。
“我要是不问你,你最好别说话,要是管不住嘴,就别怪我也管不住手。”公皙提醒。
莫愁撇撇嘴,点了点头。
“除了加州中心局局长跟‘双U’关系复杂不一般之外,你在加州还了解到了什么?”公皙问。
“没什么了,加密的文档太多,我脑力有限,基本在第二层数据解析时就被系统扫杀了。”
“什么东西都没带回来还让我给你报往返机票?还要脸吗?”
莫愁一脸委屈,说:“加州中心局局长算是个规矩谨慎的人,无懈可击的我怎么渗入?除了他隐藏账户之外基本没什么有用东西了,呃对了,他办公室桌上有本杂志,封面是汴阳的东郡国际购物中心的促销信息,可你觉得这是有用的吗?”
“东郡国际购物中心……”公皙默念了一遍。
“嗯,东郡……”
“你知道沈少康妻子住处吗?”公皙打断了莫愁的话。
莫愁虽有怀疑但还是拿出手机打给了局里人,找到了地址。
——
沈少康妻子住处。
距离公皙按门铃已经半个小时了,不是人不在家,而是不给开门。
公皙体谅她在失去丈夫的疼痛中不能自拔,表示愿意一直等在门外。
差五分钟满一个小时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你们有什么事。”沈太太说这话时声音有气无力。
公皙并不觉得这是该可怜她的时候,在她关门前撑住门面,开门见山的说:“沈太太您好,我是沈董的朋友,沈董在车祸前有没有跟您说什么?”
沈太太似是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并没有不配合的意思,说:“自从他回到平西我就没有跟他联系过。”
“您再好好想想。”
“他有没有跟我说过话我不知道吗?”
“抱歉,我的意思是,他没有交给您什么东西吗? 比如……”
“你这人真是有意思!我都说了我们很久没联系过了,你听不懂吗?”沈太太有些激动。
沈太太一激动,公皙反而确定了:“所以他真的交给了您什么东西,对吗?”
“你!”沈太太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算了,骂你一顿也没什么用,他确实留了东西给我,在他出车祸之前我收到的。”
“方便告诉我是什么吗?”
“你真的那么想知道吗?你真的那么想刺激我吗?”沈太太说着把就放在旁边桌上的两张纸扔到公皙面前,继续:“我们这么多年夫妻我只换来这一纸离婚协议,我现在都没有跟他葬在一起的资格了……”
离婚协议……公皙皱起了眉,她不觉得她的推断有问题,沈少康不可能……
“你们走吧,我累了。”沈太太下逐客令了。
公皙捡起地上的两张纸,就是一般的离婚协议,签名,日期,并没什么不妥。
莫愁一直站在公皙身后,一方面觉得女人说话他插不上嘴,一方面也怕沈太太突然暴走伤了自己,这会儿他从公皙身后探出一个脑袋,看了看这两张纸。
“如果你们觉得这东西对你们有用,就拿走吧,我真的想休息了。”沈太太第二次下逐客令。
莫愁这时候说了句与话题无关的:“沈少康的签名还挺正规,一笔一划的。”
沈太太无力一笑:“他的签名是找人设计的,龙飞凤舞的怎么会正规。”
听到这话,公皙看向签名处,确实是一笔一划的,她把离婚协议又交还到沈太太手里,说:“不是龙飞凤舞。”
沈太太接过来,本是随意一看,却在眼光落在签名处时突然瞪大了眼睛。
见此状后公皙和莫愁相视一眼。
——
沈少康果然为她妻子留了除了这一纸离婚协议以外的东西。
那张离婚协议上最后的签名是一种只有他们夫妻二人才知道的暗号,这个暗号暗示着沈少康在某一处留下了对他妻子的解释。沈太太想都没想就确定这‘某一处’是沈公馆,她说,沈少康的女人中,只有她一个有资格进出沈公馆。
在沈公馆的密室里,有一条沈少康留给他妻子的留言,留言中关于沈少康是如何转移沈太太财产并抓情妇顶包的经过交代的很清楚,除此之外还有一段沈太太听不懂的话,但公皙听得懂。
短短几句就已经把他和‘双U’的关系解释的很明白。
‘淡’‘流’‘水’三幅画确是沈少康私下购下收藏在沈公馆用以镇宅的,但‘双U’利用未公开这一点布局设计了沈少康,并用他妻子做要挟迫他听命。沈少康大概是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没有利用价值,而没有利用价值了无外就是死期到了,所以他决定鱼死网破。他事先与妻子离婚确保她的安全,然后按照‘双U’的指示辗转几番再让公皙得手七垣,他知道七垣这个东西有多么可怕后不打算让‘双U’奸计得逞,所以他在把七垣送给情妇之前就已经掉了包,以此破坏‘双U’的计划。
如此,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公皙手里的七垣是假货了。
公皙在拿到七垣之后就知道了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