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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娇娇挑了挑眉,坏笑地看着他:“耍赖啊。”
纪宣怀有些无奈,他一个正值大好时光的青年,看着喜欢的人在眼前,总要做点什么才对的起自己。
刚才那道是附加的大题,林娇娇把作业本合上,今天的作业已经全部做完了。
她把东西收拾好,然后扑到纪宣怀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两口,然后趴在他耳边咬着字轻声喊了一句:“好哥哥~”
纪宣怀扶着林娇娇的腰,怕她掉下去,耳边陡然被她这么娇娇软软地说了三个字,身体仿佛过了电一样的酥麻了一下,眸色也肉眼可见地深沉了起来。
他将林娇娇抱好坐在腿上,耳尖红着,表情却很正经:“别闹,叔叔阿姨还在下面呢。”
林娇娇看他的脸色,有些狐疑。
突然就这么正人君子了,她还有些不适应。
两人腻腻歪歪了一阵子,纪宣怀下去给她端了一杯牛奶,然后就督促她赶紧上床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去学校呢。
***
这天以后,纪宣怀又肉眼可见地忙了起来,有时候忙得脚不沾地,一阵子没有去接送林娇娇。
有时候打电话联系,才得知他不在H市,而是跑到其他的城市出差了。
林娇娇有些纳闷,怎么他最近出差的次数那么多,正在读书的研究生,难道导师把所有的活儿都压在他身上了。
H大,周老师叫纪宣怀进办公室,神色有些严肃。
纪宣怀是他的得意门生,思维清晰,做事果决,口才了得,符文律法记得比一般的学生快上许多。
“我看了你收集的材料,想好了要打这一场官司吗?”周老师看着这个学生,心里有些担心地问。
纪宣怀的面容沉静,从容地点了点头:“想好了,我已经通过法院提起了诉讼,接下来就等着开庭了。”
“嗯。”周老师思忖了一下,“这是你的家事,我不好过问,但是做出这种决定不容易,祝你胜诉,有问题尽管来问我。”
“谢谢老师。”
纪宣怀晚上回了一趟老宅,和老爷子在书房里谈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纪江临看着桌子上女儿的照片,眼睛有些湿润。
“留下来吃饭吧,今天没有旁人在,咱们祖孙俩,好好喝一杯。”纪江临拉着纪宣怀说。
“外公,医生都说了,您不能太多喝酒。”纪宣怀劝说道。
“没事儿,就一杯,喝一口,心里舒坦。”纪江临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让保姆把酒拿出来一瓶,祖孙俩在餐桌边上坐下。
纪江临说起许多年轻时候的事情来,有些感怀。
纪宣怀在一旁监督着他的酒量,祖孙两人其乐融融。
作者有话说:二更二更~~~
第63章
在考场上,奋笔疾书,新的一生,一切都不一样了,而对她而言最不一样的,就是纪宣怀的出现。
而最近纪宣怀也肉眼可见的忙了起来,林娇娇在考场上考试的时候,纪宣怀正站在法庭上,拿出一笔一笔的证据,将霍XX和小三打进了监狱。
他虽然还没有如上一世一样从商,但却通过另一种方式,为妈妈讨回了公道。
从法庭出来,纪宣怀开车去了高中的考场,捧着一束花,等着他的小姑娘出来。
时间匆匆,在紧张的应战和备考中,很快一年就过去了,到了六月份高考的日子。
林娇娇和同学坐着校车,到了另一所学校。她们的考场不在本校,全市都集中在另一所学校高考。
考场上,电风扇在头顶上快速地转悠着,带来一丝丝凉爽的风。
然而六月天还是非常的热,教室里不少学生一边抹着汗,一边埋头做卷子,挥汗如雨。
林娇娇埋头坐着题,今天的题常规,并不很难,除了英语,很多生词汇是以前少见的,很多学生一看见题头都大了。
林娇娇对此并不慌张,平时坚持英文阅读积累词汇,虽然做的比平时慢,但是并没有被难倒。
三门大科,六门小科,考了足足三天。
最后一天,天上下了雨,温度骤降,临出门的时候,周美珍给她披上一件外套:“今天下雨,别着凉了。”
林知远也收拾妥当,拿着两把伞,放在车上,开着车送林娇娇去考场。
这几年,H市的发展明显地迅速了起来,马路上的车也多了起来。好在他们出门地早,不至于堵车。
到了考场学校的门口,林知远下车给她撑了伞:“别紧张,好好考。”
林娇娇背上包,接过伞:“嗯!爸爸放心吧!”
林娇娇和林知远挥了挥手,撑着伞走进了学校。
林雅琪坐着校车下车走进校门,就看见林娇娇的纤细的背影。
她的眼底黑眼圈很重,她成绩不差,本来信心满满地上了考场,可是第一天考的英语一小半的题都做不上来,直接让她崩溃了。
接下来的两天没有调整过来,一直沉浸在失败感之中,其他科的题答的也很不好。
现在看见林娇娇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产生了一股浓浓的嫉恨。
不过,很快林娇娇就会笑不出来了。
林雅琪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H市法庭上,纪宣怀穿着一身深色的西装,面容冷峻地坐在法庭上。
对面坐着一男一女,都是中年。中年男子的长相细细去看,会发现与纪宣怀有三四分相像之处。
正是纪宣怀的生父郑霖风和继母苏静。
郑霖风收到法院传票之后,气急败坏,没想到这个从小一声不吭跑了的孩子多年之后会将他这个亲生父亲起诉到法庭上。
简直是在打他的脸!
当年跑了就跑了,现在他一家三口过的好好的,他为什么又回来了?
然而他很快便清楚了,纪宣怀是来报复了。
青年俊美的面容与生母肖似,一脸沉静地向法官呈了一道道证据。
婚内出轨、侵吞财产、虐待长子,甚至要赶尽杀绝。
铁证如山。
一把年纪的法官看着这个年轻人呈上来的证据,纵使裁决了十几年的案子,此刻也倍觉触目惊心。
虎父尚且不食子,这亲生父亲怎么能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而且听说这年轻人的生母还是老首长的女儿。
郑霖风和苏静眼看着形势越来越不利于自己,不禁乱了针脚,郑霖风恨恨地盯着这个多年未见的儿子,一点久别重逢血浓于水的感情都没有,脱口而出:“你这个孽子!我可是你父亲!”
纪宣怀眉目清冷,像蒙了一层霜雪:“我可没有你这样抛妻弃子的爹!”
“抛弃你?”郑霖风站起来指着纪宣怀,“你当初是自己跑了的!我找了那么多朋友去找你,都找不见人影,你现在反过来指责我?你看看你自己做的像话吗?”
纪宣怀冷哼了一声:“当年我半夜里被扔出家门,一路逃跑,却一直有人追着我,一见我有回去的意愿,就痛打出手,这些你都不知道?”
郑霖风一双浑浊的眸子惊疑不定,不禁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苏静,又看向纪宣怀:“你什么意思?”
“当年的认证我可是都找着了,法官,我要求传唤证人。”纪宣怀冷眼瞥过苏静,向法官说道。
苏静一下子攥紧了衣裳。
身后的门开启,警察带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上证人席。
纪宣怀冷静地开口:“刘显发,今年四十三岁,林城人氏,十四年被人雇佣,在S市跟踪一个男孩,如果男孩回家了,就在路上拦截,不管用什么方式,不得让其留在S市。十四年前刘显发欠了一屁股赌债,有人上门送生意,他当然求之不得。”
法官看着油头大耳的中年人问:“他说的是真的?”
刘显发点了点头:“不错,我当年是干过这么一桩事儿,缺钱嘛,接点生意。我和苏静是同乡,她攀上男人有钱了,找上我,让我给她摆平一个人,就帮我平了赌债。”
“我以为是料理什么大人物呢,没想到是一个小孩儿。这小孩儿嘛,多打几顿吓唬吓唬,肯定就乖乖听话了嘛。不过那小孩儿后来跑没影儿了,再没见过。”
“哦,听说是苏静男人前妻留下来的孩子。”
郑霖风看着苏静,一脸的惊愕。
苏静脸色惨白,连忙站起来:“你胡说!”
刘显发不高兴了:“我胡说什么了?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发哥,在道上,那可从来都是讲信义的,没做过的事我不会承认,做过的也不会赖皮。你这臭娘们当初做了人家的小三,费尽心机成了正室,这就翻脸不认账啦。”
“你……你血口喷人。”苏静被当堂揭了个老底朝天。
“够了,肃静!”法官威严地说道,“证人的证词已经经过当地警方证实,确凿无误,被告方对此有什么要说的?”
苏静脸上血色褪尽。
“关于侵吞财产的罪名……”
法官一件件证实罪名,最终罪名成立,郑霖风和苏静将度过一段艰难的牢狱之间,等到他们出来,也是风烛残年了。
纪宣怀走出法院,抬头看向阴沉沉的天空,浑身是前所未有的轻盈。
他终于为妈妈讨回了公道。
从法院处理啊,纪宣怀在路边的花店买了一束白色的菊花,驱车前往墓园。
当年母亲去世,外公终于后悔与女儿断绝关系,强硬地将她的骨灰带了回来,埋葬在H市的墓园之中。
下了车,他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捧着菊花,在墓园中找到了纪琳琳的墓穴。
墓碑上的女人面容年轻,笑容明媚,面容和纪宣怀很像,一眼就能看出是母子。
他弯下腰,将花束轻轻放在她的墓碑前,修长的手指摩挲了一下上面的黑白照片。
“妈妈,儿子终于为您报仇了,堂堂正正地,您可以安息了。”
“不久之后,我会带着娇娇来看您,她很可爱,您一定会喜欢的。”
***
傍晚,云收雨住,阳光驱散了厚厚的云层,将大地晒得懒洋洋的。
林娇娇考完最后一场,将卷子交了上去,收拾好东西便出了考场。
“哎哎,选择题最后一题答案选什么啊?”霍铭光着急地问。
“选C啊,老何讲过一题一模一样的,你忘啦!”彭小朵说。
“啊,幸好,不会做就选C,对了嘿嘿嘿。”霍铭光喜上眉梢,“那倒数第二题呢?”
“B啊。”
“啊啊啊啊!我选错了!”
林娇娇听着霍铭光和彭小朵的叽叽喳喳,抬头看向放晴的天空,弯唇眉眼弯弯地笑了出来。
终于结束了。
走到校门口,看到一道熟悉的人影,笑了出来。
她脚下的速度快了些,到后面已经完全是跑了起来。
霍铭光和彭小朵眼睁睁地看着林娇娇离他们而去,然后冲上去抱住了一个男人的脖子。
男人?
两人火速对视了一眼,然后匆匆跟了上去。
林娇娇搂住纪宣怀的脖子:“我考完啦!”
纪宣怀牢牢地抱住她,含笑地说:“嗯,考得不错?”
“当然了!”林娇娇眉眼里都是笑意,在他脸上飞快地亲了两口。
然后从他身上下来时,就看见了站在旁边目瞪口呆的霍铭光和彭小朵。
霍铭光的目光惊疑中带着闪烁,在内心里为这种过于亲密的举动疯狂地找理由。
嗯,他们是兄妹,感情一直都很好的。
高考完了嘛,当然很激动啊,要是他哥在这里,他也得扑上去。
……
扑上去就算了,可能会